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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林春华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直到张小胖再也受不了了。
    “就算明儿不用早起上课了,你也不能这么折磨我啊!你都翻了好几个来回了!”
    “我睡不着!”
    “哎呦,我说春花啊,你老还是回家睡去吧!平时不在宿舍住,这眼看着放假了,你还来上劲儿啦!祖宗哦!”
    林春华翻身面朝墙,对张文涛的控诉充耳不闻,他心里早就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在关心范围之内。
    如此一个多事之夜,又有谁能睡得着呢?
    杜秋实也同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将哭到虚脱的母亲安顿睡下,自己累得连澡都不想洗。这还是第一次,杜秋实体会到了自己的母亲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她也有不堪回首的恋爱经历,她也有眼泪和悲伤。在穆籽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讲诉的故事久久地在杜秋实的脑海中回荡着,他这种无神论主义者都在怀疑,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母亲曾经做错事的报应。
    杜秋实没有见过自己的外祖母,那个称得上真正闺秀的女人在自己母亲结婚前就去世了,也正是因为那个女人的重病,自己的母亲当初才会用尽一切手段逃离那个劳动再教育年轻人的兴辽油田青年点,自己的母亲才会抓住最后的机会想和心爱的男人一起回奉阳。
    那样疯狂的年代,那样痛彻心扉的抉择时,穆籽作出那样的事情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合情合理了。
    杜秋实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此刻他才明白项家女主人秦雅芝之所以一直跟他有隔阂的原因。秦雅芝从杜秋实的身上只看到穆籽的影子,而穆籽害了秦家二子秦孝文一辈子,一辈子被困在兴辽那个小城,一辈子因为对楚洪波的恨而无法释然。
    杜秋实很想问问自己母亲楚洪波和秦孝文最后的结局,可是他不敢,不敢去触碰母亲的底限。大概六七年前,自己和项阳还刚上初中的时候,楚洪波的案子弄得省里面和市里面风波骤起,那个时候他的父亲杜长治就开始和母亲吵架,直到后来杜长治几乎很少再回家。
    那个时候杜秋实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现在把所有的信息都串起来,一切就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杜秋实与母亲的谈话是在穆籽的软语哀求中结束的,穆籽哭着求自己的儿子不要走上秦孝文和楚洪波的不归路,她哭着控诉同性恋的种种违背人伦,杜秋实对于这些只能选择无语,他不能认同,也不敢忤逆。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此时林春华可以给他一个鼓励,一个拥抱,甚至只是一个笑脸,杜秋实就有决心说服穆籽,一直走下去,可是,现在林春华能够给他的除了拒绝就是模棱两可的暧昧。
    “唔!”
    “怎么了,疼嘛?我轻一点,疼就说话!”
    “恩!”
    齐畅趴在床上,宽松的纯棉家居裤被退到大腿根部,雪白的双丘就那么动人地呈现在空气之中,就连疼痛的□□听起来都分外煽情。魏家扬手上的动作放得很轻柔,可是他的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沉重。敏感的部位红肿着微微地颤抖着开合,似乎在邀请一般。
    至从跟林春华在一起之后,魏家扬就再也没有动过其他人,甚至是林春华自己也不过是拉拉小手,亲个小嘴而已。
    魏家扬也是个男人,何况这具年轻肉体的滋味自己尝过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怎么能够轻易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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