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淑怀的屍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乾,相拥着默默而坐,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rǔ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淒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淒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於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沖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屍挂在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於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罢手,匆匆入宫。
*** *** *** ***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乾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迎,更显得淒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歎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yīn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緻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yīn内的胀痛已经消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 *** ***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yīn。」
「什么下yīn?叫Bī。去,写个Bī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Bī」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Bī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yīn(yīn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Bī字)。两指没入娘娘Bī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ī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rǔ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Bī!」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 *** ***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Bī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Bī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rǔ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於其门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嚐。」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 *** ***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於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於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yīn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yīn中。若改用以yīn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於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yín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yīn冷,yín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於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yīn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yīn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 *** ***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yīn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rǔ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Bī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rǔ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yáng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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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yīn之术,让奴婢夹住炼yīn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yīn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yīn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yīn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Bī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yīn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yīn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於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yīn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yīn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yīn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yīn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yáng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jīng顶端没有guī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yīn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Bī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