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审讯室里,一声声惨叫让人毛骨悚然,当得知这个男的是日本杂碎时,擅于用刑的杨天和松涛两个人又有了新的营生。他们两个在大中华帝国远征日本的时候,已经练就一套专门对付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刑供方法,今天在21世纪他们又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方法是否对所有日本杂碎有效。
这个狗日的日本间谍面部已经扭曲,五官因疼痛而挪位,卫兵一盆凉水浇了过去,快要昏迷的他又清醒过来。杨天很有耐心的问道:“杂碎,现在想说了吗?”小日本还真坚强,看来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这家伙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八嘎,支那猪有种杀了我!”
松涛眼睛一直盯着这个家伙,他突然跳过去照着小日本的下盘就是一个扫堂腿。狗日的发出一声惨叫,双腿再也站不住了,他的身体悬在半空中,两条锁在铁环上的手臂托着他的身体。松涛一指卫兵:“检查他的脚,里面一定有古怪,要是没有,就把他的脚砍下来!”
原来松涛发现这个狗日的双脚像跳芭蕾舞一样,时不时的与地面作着有规律的“亲吻”,他就不相信鬼子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跳舞。卫兵果然在他鞋底的内层发现了他的证件,而他的另一只鞋根还装着一部微型发报机。松涛将狗日的证件扔给杨天,杨天打开一看大骂道:“狗屁特高科,小日本我要你的命。”
这个鬼子名叫左左木,日本特高科二处的间谍,松涛一边打着左左木的耳光一边用日语说道:“我日你先人,现在说不说,不说我也不想知道了。”随同左左木而来的女大学生,现在已经吓得晕了几个来回,对于这个中国学生我们还是很有礼貌的,至少我们乐意于相信她是被逼的。
左左木已经被松涛打得休克,现在把这个女的弄醒,我决定亲自审问一下,我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不用怕,如果你真是被逼的,我们会放你回去,只要你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我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打算放走这个可怜的中国女大学生。
她不停的点头表示愿意与我配合,我问道:“左左木是怎么来中国的?”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中国,我只知道他是我们哈尔滨一所大学的外教。”我接着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的嗓子像塞了一个土豆一样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杨天一拍桌子:“是不是你也想尝尝用刑的滋味!”
她胆怯的说道:“你们不是说不对中国人用刑吗?”杨天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是说过不对中国人用刑,不过对背叛中国的人除外。如果你不合作,那你就是叛徒!”她赶紧说道:“我……我平时到酒吧……坐台,他是我一个客人,没想到……他照了我的裸照要在全校公开,我害怕才……我真是被逼的。”
听到她的回答,我、杨天、松涛、皇埔英明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对望,松涛问道:“元首,这坐台是个什么东西?”这时我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刚吸进肺子里的烟忘了吐出来,引发我一阵咳嗽。我语带悲凉的说道:“坐台就是援交,比日本的艺妓还不如,现在你明白了吧!”
杨天、松涛、皇埔英明这三个人现在才明白原来她是一个有着高学历、高素质、高追求的“妓女”。杨天使劲晃着脑袋:“元首,你不是说大学生是中国的希望,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后备军吗,难道21世纪的大学生都这样,我真不敢相信。”
我马上纠正他的想法:“不要一棒子打死一船人,崇洋媚外、自甘堕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大学生还是有思想的。”皇埔英明一直没开口,到现在他才说上一句话:“只怕这很少的一部分,人数也不少吧。”
这时这个女大学生哀求道:“我都说了,放了我吧,快点放了我吧,我还要回学校呢,你们说话要算数啊。”我们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我走到她跟前撩起她面前的长发,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说道:“你家很穷,很缺钱吗?”
我等待她的回答,我在给自己找一个放过她的借口,她怯怯的说道:“说实话吗?”我点点头。她低下头说道:“我家很富裕,每个月家里给的生活费足够我的日常开销,我就是想找点刺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好后悔。”我慢慢转回身向着松涛说道:“送她上路吧……”
她大叫起来:“不要,不要!你不是说会放了我吗?”对于她的质问我说道:“你做错了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认为你这样空虚的灵魂活着也是受罪!”她激烈的挣扎着:“为什么?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像我这样的又不只我一个,我们整个寝室都这样!”
我做了一个手式,卫兵上前堵祝糊的嘴,我对她最后说出一句话:“不管你这样的人有多少,我会见一个杀一个,中华民族的富强不需要这些空虚的灵魂,你们只会拖住民族发展的后腿,对国家,对民族一点贡献都没有,去吧,如果你下辈子还这样,就别做中国人。”
卫兵掏出手枪对准她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一个苍白的灵魂从人世间消失。我们四个人走出审讯室几乎同时感叹的说道:“中华民族的热血儿女在那里!”
2005年9月30日,天安门广场上热闹非常,因国庆的到来而使来首都旅游的人成倍增长。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四个俊朗的年轻人献上一个巨大的花环,这四个人都穿着皮尔卡丹的西装,一副黑色墨镜戴在眼睛上,他们的出现让很多人侧目,这四个人正是我和我的三位高级将领。
皇埔英明有感而发的小声说道:“元首,这个时空的中国要比咱们大中华帝国强大,光是天安门城楼就给人一种绝顶威严的感觉。”我说道:“是很强大,只不过虎视她的狼群太多了。”松涛和杨天的眼睛已经不够使了,在他们身边穿行的靓丽少女,让他们两个恨不得多生两只眼睛。
松涛咽了口吐沫润润嗓子:“乖乖,这些女孩子怎么穿得这么少啊,一看就是惹人犯罪。”我和皇埔英明大笑:“你还真少见多怪,在这个时空这些露胳膊露腿的服装已经是一种时尚。”皇埔英明说道:“我中华儿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儒家的种种道德规范都没落了吗?”
我没有回答皇埔英明的问题:“你用自己的眼睛看吧,这些追求新代潮流的中华儿女还蒙然不知自己已经慢慢被西方自由思潮所同化,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快忘得一干二净了,为什么他们总要学习西方,就不能让西方学习我们东方文化吗?”
杨天看看我,又看看另外两个人:“你们就别说了,咱们不也是吗,看看我们身上的西装,我们才来这个时空几天?”我们几个脸上一红,我一挥手:“杨天说得对,推崇中华文化就从我们做起,走!”
一个小时后,当我四个再次出现在天安门广场上时,我们已经变成四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青年,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同时也都是国产的名牌,我们决定从今以后支持民族品牌,绝对不用洋货。
这时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打着黑色领带的人快步来到我们面前,这家伙一躬到地:“元首!”松涛赶紧说道:“给我小声点,你想让整个世界都知道是不!”原来这个人是我们从基地带出来的SS突击小队中的一员,我们四个帝国重要人物集体出门,不带上一些警卫,那帝国总理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昨天我们四个人带着两个SS突击小队一共124人,连夜来到北京,由于国庆时期旅游到了旺季,我们这一百多人差点露宿街头。这名SS突击队员小声说道:“四位首长,我们已经选好地方了,就等着晚上动手了。”松涛追问一句:“那个狗日的还老实吗?”
他回答道:“小鬼子被我们关在旅馆,四个突击队员在看着他,现在他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们两天没给他吃饭,不过请放心他死不了,每天我们给他来一瓶葡萄糖。”
这时我发现来往的人群当中不时的射出让人发毛的目光,我知道我们被盯上了,我赶紧摆手:“你快离开这里,你穿着西服和我们站在一起,你没发现有多么不协调吗?”
这名突击队员赶快一躬身消失在人群当中,我向四个人使个眼色:“快走,我们四个人太扎眼了。”皇埔英明说道:“是什么人想对我们不利?”我一笑:“估计是中国的警察或者特工人员,天安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三分之一恐怕都是他们,我们四个穿成这样,不引起他们的注意那就怪了。”
松涛向周围扫视了一遍,他伸长舌头说道:“还真不错,至少有十二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元首,他们可不一定全是警察吧。”我说道:“是不是,我们证明一下就知道了,跟我来!”
我们四个穿过长安街,一直向着金水桥走去,随着我们与天安门的距离不断拉近,我们明显感到无形压力的增大。我们不用回头也知道正有不少于二十人从各个方面向我们接近,看来只要我们有一点不诡的行为就要被当成破坏份子。
我们四个在金水桥前停下,我指着毛主席的巨幅画相:“这是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人物,是值得我们敬仰的领袖。”我们一字排开在他的画相前深深鞠了一躬。这时附近的人群中传出:“他们是华侨吧,可能是从台湾来的……”
我们四个相视一笑,这时我们身上的压力减轻不少,杨天说道:“看来他们还真是警察。”我不置可否的说道:“对于尊敬领袖的游人,他们是不会有敌意的。”我们快步离开长安街,迅速打的离开,在北京繁华的地区开始绕起圈子,全当旅游观光。
虽然途中我们换了四辆出租车,可身后还是有尾巴跟着我们,松涛悄悄拽出捌在后腰的勃朗宁手枪:“让我干掉他们得了!”我使个眼色:“收起来,干掉他们容易,可也惹了大麻烦,短时间我还不想离开北京,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松涛收起手枪很不高兴,毕竟对于一个统兵大将来说,对他跟踪那是对他威信的一种挑战。在王府景大街我们决定分头走,我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了两站地就改乘出租车。
我真佩服身后这位老大妈,她足足跟了我大半个市区,多次我都成功甩掉了她,可她总是能再次找到我,我真怀疑她是一只嗅到鱼腥味的猫。我被逼无耐在阜成路下了车,在路边的花摊甩下一百块钱随手拿起一束红玫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海军总医院院里。
我走进医院一楼大厅,看病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海军军官和士兵,我这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出现在里面,让人感觉那么另类。我顺着楼梯转到了五楼,也没看清上面的牌子推门而入,婴儿的啼哭声响彻走廊,原来我一头扎进了妇产科。
这位身体肥胖的老大妈在后面跟了上来,我苦笑的在主治医师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我推门而入。我向墙上扫了扫,一套中校海军军服正挂在那里,看来是刚洗过没多久,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片刻过后一名手捧鲜花的海军中校出现在五楼的过道当中,当我得意的向外走去时,那名老大妈正好从对面转了出来。我一边用鲜花挡住脸,一边推开身边的门走了进去,当我把注意力放在屋内时,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盯着我看。
两名漂亮的女护士正坐在屋里吃着午饭,脸皮较厚的我没有一点尴尬,径直向她们两个走去。她们两个匆匆起身敬礼:“首长好!”我微笑的回礼:“你们好!”这时我把玫瑰向其中一个长得最漂亮的护士递了过去,我故意用身体挡祝糊的正面把自己的身体向前猛躬:“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