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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进军美洲
    三叶扁舟顺流而下,船上满载着士兵,人们颓废的低着头,看着弦边河边哗哗的流过。哈吉·格来半卧在船上,他抬头看着白云飘浮的蓝天,心中是一阵阵的郁闷和消沉,他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失败,他将一切的最终责任归咎于自己运气太差。
    突然空中传来刺耳的警报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抬头观看,帝国飞艇悬在高空,吓得他们不知所措,原来在没发现哈吉·格来的尸体时,帝国军队就进行了全面的搜索,陆地上没有发现他的影踪,张志刚便断定他们一定是乘船逃走了。
    沂云带领着飞艇一直沿河而下,天光一放亮他们就发现了下面的小船,之所以没有立刻采取行动,是需要获得张志刚的明确指示,对哈吉·格来是抓捕还是就地消灭。
    张志刚一反常态,对别儿迪伯可以重用,对维托夫特同样可以重用,但对这个哈吉·格来绝对不能重用,原因简单哈吉·格来是一只狼,一只不受控制的狼。高空传来喇叭声:“哈吉·格来,你已经无处可逃,立刻登岸投降,否则就地消灭!”
    一群忠于他的士兵站起身行将哈吉藏在身后,哈吉将人群分开:“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还没到要躲躲藏藏的地步!”他分人群站在船头,昂着头拔着胸脯指着天空中的飞艇:“我在这里,你能那我怎么样!”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飞艇全力一个俯冲,飞艇前面的4挺机枪一齐开火,“哒哒哒……”子弹穿透人类的身体打在水面上溅着一星星水花,哈吉·格来再也别想得意下去,他的上半身被重机枪一个扫射打成了两截。
    另外两艘飞艇也不甘示弱,分分开枪,再看三叶小舟瞬间就被打成碎片,上面的士兵变成河里漂浮的尸体。一代大公哈吉·格来就这样将性命终结在第聂伯河,历史告诉所有人,敢于与大中华帝国挑衅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
    在确定哈吉·格来死后,沂云让飞艇降低高度,用勾竿将哈吉的上半身从河里捞出来回城请功。至此张志刚兵团完成基辅会战的各个阶段,帝国版图再次扩大,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以及乌克兰大部地区全部并入中国,通往西欧的门户彻底打开。
    波罗的海沿岸地区七星旗四处飘扬,维托夫特和基辅大公的梦想并没有实现,帝国元首并没同意他们在原乌克兰和立陶宛两地建立属国的请求,而是在乌克兰建立帝国远西乌克兰行省,基辅大公为行省第一任巡阅使,即省长,未来的黑海沿岸地区也将并入远西乌克兰行省。
    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合成帝国远西立陶宛行省,维托夫特成为立陶宛行省巡阅使,虽然他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不能建立属国立陶宛也就成为历史,随着历史长河的流淌而烟消云散。
    但是历史的车轮在前进,他可进行选择,是坐在车上,还是躺在车轮底下。我们伟大的罗斯王,莫斯科公国大公德里特里被相对孤立起来,他与欧洲的联系被切断,看来他的命运也将满是坎坷。
    让我们将时间回退三天,也就是1363年10月1日这一天,我们第2远征军即大中华帝国远征军东征军完成了海上漂流,来到梦幻般的美洲大陆,这是帝国海军的第一次远洋航行,也是第一次将中国人的足迹留在美洲大陆上,哥伦布迟早会出生,到时他发现的将只是一个被中国人占领的大洲。
    其实第2远征军完全可以在阿拉斯加登陆,但是他们必须按照元首的命令在圣弗朗西斯科(旧金山)登陆,因为历史必须记住这一天,记住这一历史时刻,这要作为征服美洲大陆的开始,是起点,一个辉煌并且永恒的起点。
    本来作为美洲大陆的征服者,我们完全可以以中国人的习惯对这个大洲的各的地点进行命名,但是为了能够让大家看得清楚,在未来向21世纪进军的过程中不至于令军官和士兵产生认识上的偏差,我们仍然以在21世纪城市名称进行叙述,但是随着帝国最后统一世界的完成,世界各大洲、各山川湖泊都将随中国人起的名字载入历史史册。
    10月1日上午8点,此时地球的另一边还是一片黑暗,帝国远征军舰队出现在旧金山的外海上,舰队指挥官也是第2远征军副司令兼参谋长司马德方走出舰桥,阳光洒在海面上泛起一片片波光鳞鳞的金色,他看着不远处的陆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的愿望实现了,现在中国的海军可以到达世界的任何一处地方。
    远洋航行一直是他和李春鹏的梦想,这也是他们毅然放弃在南洋的豪华生活举家回到帝国的原因,一个人的梦想实现那将是对他最大的激励。这时东征军司令王志新晃晃悠悠的从船舱里走出来,他来到舰桥手双手扶着栏杆干呕了两下:“妈的,昨天晚上的风浪怎么这么大,我还以为我们要掉进海里去喂鱼呢。”
    司马德方将望远镜递给王振学:“鬼子王你看,这就是美洲,我们漂洋过海就是为了来到这里。”王振学先目视了一下海岸线,大陆轮廓平滑,既没有暗礁也没有激流,真是一处优良的港湾。
    这时从舱内走出一位女性,她的小腹隆起,用右手拄着自己的后腰,王振学赶紧上前相扶:“我的夫人大人,你不舒服就在舱内休息,出来干什么。”这位女士正是王振学的夫人龙云凤,两人成婚已有两年,王振学终于如愿以偿要做父亲,怪不得现在鬼子王的脾气比以前小了很多。
    司马德方微笑的说道:“弟妹你身怀有孕应该在帝都好好休息,漂洋过海这个罪可不是你这个准妈妈应该受的。”龙云凤一指王振学:“大哥我能不来吗,谁知道美洲的女孩子漂不漂亮,他我还不知道,没人看着准干越轨的事!”
    王振学一脸的傻笑:“夫人快下去吧,为夫就要登陆,美洲咱可没来过,上面牛头马面、神仙鬼怪的没准什么都有。”龙云凤娇哼了一声:“快登陆吧,不要误了吉时,我在船上给你押阵。”
    王振学向司马德方一点头,司马德方立刻下达命令:“命令登陆部队作好准备,三声炮响后一齐登陆。”20艘运兵船开始靠岸,昊天级战舰慢慢扭转身体,让舰体与海岸线平行,首尾舰炮一齐发射。
    “咚咚咚”三声炮响过后,美洲大陆边缘被掀起三道土柱,虽然目标内根本没有敌人,甚至连一个影都没有,但是炮击还是要进行的,这是象征帝国用坚船利炮征服了美洲大陆。
    运兵船内的绿灯一亮,闸门向上慢慢打开,里面的帝国陆军士兵呼喊着跳进齐膝的海水中向岸边冲去,1万士兵为先锋建立滩头阵地,随后战船全部靠岸,近10万帝国陆军士兵站在美洲这片土地上。
    王振学登高而望,顿时傻了眼,荒凉的草原,一人高的灌木丛,金黄的土壤,风景确实优美,但却没有一处建筑,没有一点人烟,唯一有的就是几只袋鼠在草地上跳跃奔驰。王振学心里一阵酸处:“要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我才不来这里呢!”
    部队形成10个分队开始四散扩展,结果这一片土地上花草树木、鸟兽鱼虫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有时骑兵直行50公里也看不到一个村庄。就这样从10月1日开始,一直到10月15日,15天的时间里第2远征军平静的向东推进了700多公里。
    王振学郁闷得够呛,他干脆躺着敞篷马车里白天看着蓝天上有几片白云,晚上数着夜空有几颗星星,整整15天连一个美洲人都没看到,王振学甚至怀疑美洲这片土地上根本就没有人类居住。
    帝国士兵的兴奋也过了劲,士兵用绿草和鲜花编成草帽戴在头上,他们感觉自己根本不是来战斗的,而是进行公费旅行的。这一天空气中有了变化,浓重的盐味扑面而来,地表的土质也发生了变化,盐碱化非常严重,前面的哨兵发回电报,一座盐湖挡在前面。
    王振学来了兴趣,他跳下马车骑上战马,风中都带着盐沫,就见一座大湖出现在众人们面前,湖岸是白色的盐粒,王振学戴上防风眼罩:“这是盐,真正的盐湖,我发财了,发大财了,这要是运回国去,那帮盐商都让他们破产!”王振学不知道,这就是美洲中部的大盐湖。
    午后王振学带领部队来到盐湖南岸,这里的空气十分新鲜,风中再没有咸味,王振学传令在此下营,他再也不想继续进军了,这种连敌人都看不到战争实在是太乏味太没有意思。
    夜色慢慢降临,在营地外的草丛中一双双眼睛注视着营地里的情况,他们半赤着上身,油黑的皮肤,脖子和头上遍插着羽毛。王振学刚刚哄睡自己的娇妻,他穿着衬衫走出帐篷,这一片天空清明如洗,星星向人们眨着眼睛。
    王振学长长的伸了一人懒腰,嗖!空中传来利器破风的声音,王振学一甩脑袋,一支竹制的弓箭深深的钉在门旁的木框上,箭尾还在不停的颤动。王振学惊出一身冷汗,这时营地四周传来嗷嗷的喊叫声,有人学着狼嚎,有人说着鹰叫,还有人学着狗吠。
    警报响起,士兵们冲出营房,王振学跑回帐内取出自己的手枪,龙云凤被吵醒她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王振学笑道:“我们不寂寞了,敌人终于出现,你乖乖的休息,让为夫去抓几个美洲人给你看看。”
    空中箭雨分飞,很多值勤的士兵因措不及防而受伤。王振学带领大部人马杀出大营,200多名士兵高举着钢化玻璃盾,弓箭射在上面当当直响,王振学在后面定睛观看,好家伙自己还真是处在包围当中,冲过来的敌人是人吗?简直是魔鬼。
    这些人有的骑马、有的骑牛,他们身上能够遮住肉体的东西就是树叶和羽毛,不过他们身上满是纹身,纹得图案还相当好看。王振学骂骂道:“搞什么鬼,在这里怎么会遇到野人!”
    说是野人,但是对方可是凶悍无比,他们对帝国军队一点也不畏惧,眼看他们就要冲到进前,士兵问道:“司令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开火?”王振学有些犹豫了,如果换成是日本鬼子他会果断的下令射击,可是现在是一些拿着原始武器的“野人”,这不是要搞屠杀吗?
    想到这里王振学向空中连开三枪,顿时这帮野人呆住了,王振学也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什么语言,反正他一边摆手一边喊道:“给我原地站好,不然你们死啦死啦地!”
    王振学的凶样还是不能震慑到对方,他们很快从短暂的惊愕中醒来,又继续前进。王振学向哨塔上一打手式,营门口的两部探照灯亮了起来,明亮的灯光就象两轮月亮挂在虚空当中。这下野人们惊恐开了,他们匍匐在地不住的跪拜,这回轮到帝国士兵发愣了,真不知道这些野人在干什么。
    一个脖子上挂着象牙项链,头上插着孔雀毛的老头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用标枪砰砰的顿着地面,王振学让前面的士兵让出通道,这名老者来到王振学面前,用鼻子在他身上闻来闻去,弄得王振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半天这个老人才一指探照灯,嘴里呜啦啦的说个不停,王振学摇头表示不明白,这个老人也急得要命,他指指探照灯,又指指王振学,又拍拍自己的前胸。王振学苦思着他的意思,他对士兵喊道:“你们这帮混蛋小子们,有没有人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士兵们一个个晃着脑袋。
    这时龙云凤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他好像让你把灯关了再打开。”王振学抬头看看灯:“开灯、关灯的干什么?”他命令岗楼的士兵将灯关闭,又挥挥手将灯再打开,这下不要紧这个老人原地叫唤开,他啦啦的向野人们喊个不停,随后野人们又是一阵跪拜,不过这次对象不再是探照灯,而是王振学。
    双方的敌意很快消除,唯一的难题就是语言不通,王振学看得出来这个老人应该是头领之类的,看来要弄明白怎么回事还要给副司令司马德方请来才行,这时司马德方正在沿着美洲海岸线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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