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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血之誓言
    次日黎明,整理行装,我带着我的死神小队向卧牛山方向进发。一路无话,当我们到达山角下时,一股不祥的感觉猛然冲击我的心灵,顺着蜿蜒的盘山道向山寨进发,前面是最后一道山弯,过了这道山弯之后,整个大寨就会呈现在我们的面前,从战士们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他们回家的喜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始终有一种不它的感觉。走过最后一道山弯,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在夕阳下安静的躺在卧牛山颠的清风大寨,而一个满目苍颐,隐隐发出火光的村落,几座尚未烧尽的房屋上面还跳窜着火苗。这一切都我们惊得呆呆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我们机械的挪动自己麻木的双腿,走进这一直属于我们的世界,有的战士望着自己变成灰尽的家,眼泪狂泻而出,双手狠狠插入到泥土里,向大地问为什么!在整个村子里面没有发现一具尸体。突然有人在广场前面发现了血迹,大家都有飞快的跑过去看个究竟,沿着间断的血迹我们来到了后山,从一处草丛中发现了一个村民的尸体,不过还不能算是一具尸体,因为经我们检查他还有微弱的呼吸,他的右肋重了一刀,这一刀刺透了他的一个肺,鲜血还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流着,如果再晚一点可能他连仅余的一点呼吸都要失去了。我们立刻给他止血,弄了清水给他灌到嘴里,连过一阵的呼唤,他才慢慢睁开早已失去光彩的双眼,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可是他张不开嘴,因为他在累了,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们示意他不要急,又给他灌了一口水,咳!……他一阵剧烈的咳嗽,血水从嘴角流了下来。我很奇怪努力让他张开嘴,可是张开嘴的结果是带给我们更大的震惊了愤怒,他的舌头没有了,他将双眼紧闭起来,一行热泪流在他布满鲜血的脸上,我……无语,我真不知道说什么。突然之间他仿佛听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召唤,失去血色的脸庞又变得通红,他极度努力,用尽了完全的力气将自己的右手抬起,遥遥指向后山一处被灌木遮盖的地方,好象要告诉我们什么似的,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告诉我们。在一刻前还那么有力的右手,一下子失去了任何力道,重重的垂了下来。他走了,在临走之前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可能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仇一定有人来报,所以他安静的走了。无疑他才是真正的勇士。
    他手指的方向是后山的一处洞穴,就是原来关押李民的地方。我们进入洞穴之后,一支长矛猛然向我剌来,我一甩头用手将其握住,我一看正是其中一位村民,他也看到我了,他好像活得了再生,他仍掉了长矛用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我,他当然没有发现他有多用力,已经把我抓得好疼好疼,可是我没有丝毫移动我的身体,我知道对于他来说,在经受了突然的打击之后,是多么的无助,是多么需要一个亲人,而我就是他的亲人,我就是他的一切,我就是他的希望。他突然脆了下来,抱着我的双腿大哭起来,此时我什么都没做,因为我知道这时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有让他自己把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发泄出来,他才可以镇定。他带我来到山洞的深处,我看到了十几个妇女和儿童,他们都被吓坏了,看到我们到来才让他们满是惊恐的双眼看到一丝光彩。
    现在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我们走后的一个月,山民在山角下救了一位武将打扮的蒙古人,他时他伤得很重,村民把他带到山上救治,经过几天的调养他慢慢恢复起来,大家对他都很热情,几户村民还传程为他到深山打来几只野兔为他滋补,在这里大家从来没问过他因为什么原因受的伤,也没人问他他是谁,他来自何方。直到有一天,村民给他送吃的时候发现他不见了,于是动援了全村的人找他,可是也没有找到,又过了一个月大家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可是他们不知道灭顶之灾正慢慢到来。
    三天前的清晨,村民早早起来升火做饭,这时有个在山边玩耍的孩子,大叫着跑回来向大家说山下来了好多好多人,他们正向山家奔来,其中有一个人正是那天我们救的叔叔。大家很吃惊也很兴奋,大家本以为他是来报恩的,虽然我们并不需要他回报什么,但是大家里却想他的到来一定没有恶意。于是大家都集合起来到山边迎接,他们看到的是那个蒙古族人一身绒装,满脸的杀气。后面跟着至少有三百人,只见他右手一伸将腰间的弯刀拔出来,向前遥指,他身后的人向一群苍蝇见到蜜蜂,又好象蚊子见到血一样,疯狂的冲了上来,见人就砍,人家都说元朝军士缺少训练,不过看来他们对手无寸铁的村民到还真的显出了极大的战斗力。他们不停的杀着,见到男人就一刀下去,见到女人抢着就走。兽性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我听到这里真怀疑他们还是不是人,我真的很少说脏话,就算真的想说也只是放在肚子里说,不过这次我真的暴跳如雷,把这群蒙古鞑子的十八代祖宗问个候了一遍(如果有那某位读者是蒙古族,请见谅,在下只是写校旱,里面写的只是那个时代),相比之下我的举动还是比较有理志的,有的战士竟然拿着枪就往外冲,要去报仇,被大家阻拦了,他悲愤不以,向天上打了一梭子子弹,这才算变得理志一些。我站在余下的十二位村民面前,目光从他们身上逐一扫过,回过头来我又用激励的目光看着我的战士,“大家请放心,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这比债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的奉还,现在大家擦亮你们的钢枪,拭去脸上的泪痕,掩埋亲人的尸体,准备用复仇的子弹击穿敌人的胸膛吧!”。
    我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也要知道他现在在那里,经过我的思考,这个人既然可以带领三百人的兵士,尤其这么多的元兵,附近只有药泉县里有守军,难道是他们做的吗,这我还是不能确定,所以我马上派人和县里的王大山联系,让他了解这些情况,并将那个蒙古人的画象送给王大山,让他在县里找寻这个人。同时我让战士们做好准备,时刻保持最高的警惕。
    王大山办事的效率还是比较让我满意的,他从县里发回的情报是这样的,画相当中的人正是蒙古元朝派到药泉县的镇守将军阿贴克,此人在药泉是有名的一害,为人依仗是蒙古贵族,在药泉无恶不作,百姓是敢怒而不敢言,上一次是他带人上山打猎,因马受惊把他摔成重伤,被山上所救,此人在山上居住这段时间看上一位村民的家卷,想将其据为已有,所以偷偷返回县城带着手下来到山上做恶。这种人杀一千次也不足以凭民愤。
    既然知道原凶是谁,那仇恨也将找到发泄的对象。不过永远也不要义气用是,不管做什么都要经协周密的计划才会做到万无一失,这是我时刻提醒大家的。阿贴克不是普通人,是镇守将军,对付他就是对付整个药泉县内元朝的势力,因此我首先派人在县里摸前守卫药泉军力的情况,然后让死神小队化装进入县城,对这样一个县城,三百多守军一百多官差,只靠我们二十六个人,在城外攻打那是天方夜谭,就算你有最先近的武器又能怎么样,一个打十个还可以,一个打五十个那是扯蛋,那是神化里的故事。经过七天的周密安排,我们一行人连同装备都混到了城里,在王大山的安排下,以客户和临时招聘伙计的名义安排到了他的店里,我们密切的注意县城里的一举一动。杀阿贴克并不容易,因为他也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他自己做了数不清的坏事,想要他命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以他出入将军府都有很多护卫。现在我们等的就是一个对我们行动最为有利的时机,接下来的就只有等待。
    农历五月初五是端午节,这天药泉异常的热闹,当天晚上县令王向景在府上摆宴,邀请阿贴克来参加。我感动时机已经成熟,就选定初五晚上一举将元朝在药泉的势力铲除。初五晚上阿贴克果然先来付约,看着他带着大队人马从我们埋伏的官道上经,我制止住了战士们想要扣动扳机的手,我不想打草惊蛇,因为我要整个元朝在这里的势力消灭掉。经过漫长的等待,在午夜零点左右,阿贴克带着他们的护卫,东倒西歪的过来了,看来不仅阿本人喝得不少,他的护卫也没有闲着。可能今天阿太大意了吧,也许他认为他在药泉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吧。他竟没有感觉支二十六双眼睛死死的定住了他,二十六支AK-74正向他瞄准。
    阿贴克今天很爽,因为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因祸得福,不但命捡回来,还强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前不久又得到了朝廷的表彰,正可谓春风得意。当然对于他来说杀死百十个“荒山暴民”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一路上哼着小曲,在随从前后护卫着别提有多高兴了,当然今天最让他高兴的就是县令王向景很识趣,在酒席上我看到王的小妾不错就会了会意,结果王向景就把她送了阿贴克。正当他想着今天晚上回去怎么左搂右抱时,突然之间一丝莫名的凉意让他头发根都竖起来了,激灵灵打个冷颤,他很自然的把披风紧了紧。“嗒!”的一声,阿贴克很是奈闷,这是什么声音,不过这时他觉得自己脖子上有点凉,好象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本能的又用手摸了一下,湿湿的,借着微微的月光(现在才初五,能看到月亮长算不错了)一看,鲜血,鲜红的血,他当时一定在想这是谁的血呢?不过紧跟着他就慢慢失去了继续考虑下去的能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向前倒去,虽然他有那么的不愿意来个狗吃屎,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当然他究竟会不会吃这一次,他也不会再知道,因为他让一颗复仇的子弹穿过了脖颈,打断了他的气管。对于第一枪要打在阿贴克什么地方,我们还专门开会研讨过,这可是一个学术性的问题,杀他很简单,一颗子弹击中头部或心脏他都会马上一命乌呼,不过既不想让他受伤继续指挥手下,又想让他在临死之前品味一下死亡的恐惧,所以决定让枪法最好的战士一枪打断他的气管,他还会有六秒钟时间欣赏我们的杰作。他死了,见他的上帝去了,当然也可能去见真主了,谁知道呢,不过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战士们疯狂的向这些平日里欺善怕恶的混蛋们倾泄着愤怒的子弹。一百五十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二十五支AK-74扫射十五分钟,你想结果会是怎么样,每个人至少身中三十枪,基本上都被打成了筛子。不过可心疼死我了,这帮臭小子,以为子弹不花钱啊,就算你们有钱你们也没地方买去啊,况且你们还没钱!不过看着他们报仇之后的那份快感,我觉得值了。
    接下来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冲向了将军府,在那里面投掷了至少三百公斤的C4之后,我们又向县衙出发了,当然将军府我们是不用冲进去的,因为里面已经没有高过地面二点五尺的东西了,一片火海而以,他在卧牛山放的火,今天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回敬他,当然他确实不会知道了,因为他现在正在赶往鬼门关。
    县衙里的戒备更是松懈,几个衙役喝多了正躺在班房里睡大觉,呼噜声把窗外的我们都震得直晃,不过很快,只用十秒钟,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我们都又为世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垃圾被一个一个的清理掉,由于我因为在抢杀阿贴克的战斗中太浪费子弹而大喷口水,所以战士们这次充分演练了一套实战刺杀本领。
    当我喝着茶水,翘起二郎腿,随便还哼了几句我的中国心之后,战士把蜡烛点燃,一个战士提着一桶水向着熟睡中的王向景和他老婆泼去。“MD#涵呀,不想活了,房子露雨了还不快给老子修好!”正当还没睁开眼睛的王向景大吵大叫时,刘极一枪托就砸了过去,王向景这回可清醒了,抱着脑袋就在地上打起滚来。战士可是不解恨,阿贴克死得很轻松,没过到瘾,这回就拿他开练起来。一顿暴打之后,果然连我都认不出来是他了,就别提他姥姥会不会认得他了,呵呵!“英雄!不要杀我,您要多少钱,我有,我都给你们!饶下官一条狗命吧,把我当个屁放了就行了!……”看着王向景这顿狗吠,我真的有点象听美国与英国联合配种下的山鸡在学猫叫!一脚把他踢飞足有十米远,还把我的皮鞋给弄脏了,不过还算刘极会来事,马上让王向景他老婆用舌头把我鞋上的血泥混合物给舔干净。
    第二天早上,县城里的老百姓都到城门处集合,大家有说有笑,象赶集一样,因为阿贴克、王向景和他老婆的尸体被暴尸于城门之上。上面还书写着他们十大罪状,五百小罪状,真可谓大快人心。当药泉几千百姓聚集完毕之后,我在临时搭建的讲台上开始了我到元代后的第一次正式演讲,后人把我这次讲话称为“血之誓言”,通过这次宣言,开始了中华帝国的缔造者兼第一任元首左一飞与元朝正式对抗的序幕,并开创了人类近代史的新局面(人类提前进入近代)。
    “同胞们!兄弟姐妹们!今天人民军特别小分队处决了恶贯满盈的元朝邪恶势力的走狗,用他们的鲜血祭典我们鲜红的旗帜,在这里我代表所有受元朝压迫的人民,向这个万恶的旧社会举起斗争的手,开创属于我们自由、美好的明天!谢谢大家!谢谢~~”台下在家暴以热烈的掌声,不错,这次效果比上次好多了,我心里想着。
    随后我进行了招募工作,招募对象是那些失去全部或大部分生产资料的农民或手工生产者,经过检查合格的,可以带着不超过五人的家庭成员到大本营去安家(为了让大家对我们增加信心我说我们有很多基地),部队会负责解决吃住问题,没名士兵每月可以得到一两白银的津贴。大家都很踊跃,最后共招募三百二十人,连同他们的家属共五百七十人,加入到我们革命的队伍。
    可能只有用鲜血才能唤醒沉睡的炎黄子孙吧,不过我宁愿用敌人的血而不是自己亲人的血。所以药泉之役并不是结束,而只是一个开始,或者连开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吧。我决定将这些人带到基地去安置,毕竟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卧牛山惨剧。
    血之宣言过后,大地重回寂静,药泉也恢复了平静,只在崎岖的山路上多了一行人,向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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