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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饮马松花江(下)
    王志新的惨败,与其说是王志新指挥不当,缺乏警惕,还不如说是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在接连取得了两个胜利后,上到指挥官包括我在内,下至普通战士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心高气傲,千百年来因骄兵而败的例子举不胜举,没想到今天发生到了我的头上,女真族人固然勇敢,阿骨打确实狡猾多端,但只要能够给奥里米战役放到一个相当高的重视程度,小心谨慎的处理战场上的每一个微小变化,这次惨败是完全可以必免的……“首长!”警卫员小张的叫声惊醒了陷入沉思的我。我抬起头看了看小张,他又指了指我的手,这时我才意识到些什么,“呀!烫死我了……”原来我右手挟持的卷烟已经熏烤我娇嫩的皮肤好长时间了,只是因为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当我被叫声带回到现实中时,望着已经黄黄的食指和中指,我只能一阵叹引。其实我一直不会抽烟,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有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真的很有道理,每次会议都要经受这些东北大汉们(在下也是!)的“轮翻轰炸”,一次次在烟雾缭绕中饱尝“九流毒素”的侵坏,渐渐的我也开始产生了报复心理,所以我在以后的每一次会议中,我也开始口袋里揣些汗烟,时刻准备着以毒攻毒。其实在我心中对烟并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听人说烟有的时候可以帮人解除烦恼,所以我也决定试一下,二次吸烟者的痛苦我是尝够了,所以我也要试一下一级烟民有什么不同。结果烟是可以解除一些疲劳,解除一些烦恼,可是那只是暂时的麻痹自己而已,当你回到现实中的时候,烦恼依然存在,可能因为你没有及时的处理而变得更加严重。在这里希望广大读者,尽量少吸烟,吸烟不但有害健康,往往还会让人产生遇事就想逃避的心态,所以还是那句话“尼古丁如同水火,大家早点避而远之”。
    在接到王志新的报告和请求处分的要求后,我马上招开了紧急军事会议,经过在大会上大家的一直讨论,首先由我做了一翻深刻的自我批评,然后决定由李民留守松江城,我亲自带领刚刚经过急训的新兵,赶往奥里米城前去支援王志新和周良玉。考虑我军新败低落的势气,必须有一些振奋人心的东西才可以让大家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信心和勇气,所以我……。经过收降药泉战役的元军(蒙古族除外,大部为汉族)和一连串的募兵活动,松江地区的百姓对人民军很是支持,现在人民军一共拥有作战部队三万五千人,其中改编元军九千人,招募新军二万五千人。通过半个月的实事化训练,这支新兵部队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但是我心里清楚,这支部队仍然无法去啃硬骨头,如果不是奥里米战役吃紧我也不会这么急的使用这支部队。
    话分两头,说说王志新和周良玉。王周会合之后,部队人数达到1800人,这时他们在松花江下游驻扎,紧急的军事会议正在进行。“我说的嘛,阿骨打这几天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原来他们是一方面麻痹我们,另一方面等待援军,如果我早点看清这点,也不会让这么多兄弟犀利糊涂的牺牲了,我好恨啊!”王志新已经双眼通红,将他大如小山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木桌上,顿时桌上的杯子跳起舞了。“大个,别这样,我们一定会给牺牲的兄弟报仇的,你就瞧好吧!我们现在抓紧时间研究一下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周良玉也很激动,但是他比王志新冷静得多,由于王志新二米挂零的个子,二百五十多斤的体重,所以在私下里大家都叫他大个。“两位首长,如果信得过我刘爽,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为咱们兄弟出出气,不过就是有些冒险”刘爽站起身子,上身微微向前,看来他真的有好主义了。
    “爽子!你就别在这卖关子了,这次要不是你,我们就得全军覆灭,你小子点子多,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王志新一听可以为战士报仇,顿时愁云满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不过说句实话,王志新家本是松原人,天生的一幅黑色的皮肤,如果他不笑还好一点,至少很有威严,但是如果他笑一下,露出满嘴的白的要人命的大牙,那给人的感觉就是人民军已经成为一个世界人民的大集合,连非洲黑人都参加反元的斗争了。
    “这次虽然阿骨打及其援军内外夹攻使我们大败,但是我通过刚刚战士送来的情报,新到的援军只有一部分进城,大部分还在城外,而且隐隐还能听到杀猪宰羊的声音,这让我从中判断出两点:其一,女真这次大胜,以为已将我军攻打奥里米的主力消灭,根本没想到周良玉的援军来得这么快,所以放松了警惕;其二,女真援军和阿骨打所部一定是貌和神离,都揣着自己的私心,而且相互防着对方,否则这次援军到来就应该全部进入奥里米城,可是却没有这样,说明他们现在都在防着对方。综合以上两点,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竟然他们可以偷袭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能礼尚往来?给他们来一个火烧连营”,刘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加之不断的比划,口手一起齐动,着实让他耗费了一些力气,大喘了几口气后,坐下来喝着凉白开。
    “此计可行,打仗就是靠赌,百分之百的胜算是不存在的,如果等你有了十成十的把握之后在出手,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我看这个险值得一冒。”周良玉眨了眨,顺手卷了颗汗烟,抽了起来。
    “我绝对没意见,只要能报仇,怎么都行”王志新又大叫起来,哎~他刚刚开拓出来的智慧,现在又没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运用自己的大脑半球。他顺手抽出了腰间的烟袋也抽了起来,抽了几口还嫌不过瘾,又往烟袋锅里加了一把烟叶,这下子想着火了似的,烟开始冒了起来。
    “大个,你能不能轻点啊,在那儿弄的烟,这么大劲啊,呛死了!这么大的烟!”
    周良玉开始发起了牢骚。
    “突噜噜”刘爽这小子拿出了一个大竹筒,也加入了放烟的行列,不过他可比前两位文静多了,烟是明显的小些,不过就是声音太大,不停的突噜着。
    经过三个人放完烟后,作出一项决定,今晚午夜由刘爽率五百人带上菜油树枝等引火之物,偷袭奥里米城外的女真人,王志新、周良玉二人带领余下的人在后接应。本来王志新玩了命似的要当这次偷袭的指挥,可是由于他没开发好的智慧和他的火爆脾气,遇事根本不可能冷静处理,所以最后经过投票,刘爽以压倒多数票当选为本次偷袭总指挥。呵呵~其实一共才三个人,两个对一票而已,王志新根本没有联想的余地,不得不同意会议的决定。
    又是一个群星映耀的夜晚,天上的繁星经过松花江水的清洗,份外明亮。
    怀表的指针慢慢的指向午夜零点,刘爽带着五百人民军战士正潜伏于奥里米城外。城外女真人的营帐正熙熙攘攘,灯火通明,杯盘交错之声不时传到人民军战士的耳中。又过了两个小时,夜,慢慢的静了下来,女真人可能已经狂欢过度都很快睡去,营地的灯火慢慢的燃尽了。刘爽带领二十人悄悄的摸进了女真人的营地,女真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睡着了,呼噜声传遍整个营地。刘爽悄悄的将菜油洒在营地的帐篷上、柴草粮食上,“滚碌碌!”一名战士不小心踢翻了一个酒坛子,大家马上机警地躲在帐篷的阴暗处,这时一小队巡逻兵过来,“刚才我听到这边有什么动静,你们去那边看一下”一名小队长说道。巡逻慢慢的靠近,搜察的很仔细,刘爽很捏了一把汗,枪口已经对准了向这边过来的女真士兵。这时,一个正在熟睡的女真人可能是在梦中梦到抱着谁家的仙女睡大觉吧,一个翻身将怀里的酒坛子打洒了,虽然坛中洒出的酒给他洗了一个盆浴,但是他只当梦里在洗鸳鸯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可是他可却将本该早响的枪声,又向后托沿了一会,巡逻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很快离开了,也许他们以为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吧。
    刘爽撤出女真营帐后向潜伏的战士做了一个万事“OK”的手势,然后慢慢直起他的腰,这个动作是这样的缓慢,仿佛他的背被压弯了几个世纪的样子。只见他伸出右手,将右手摆出一个“V”形手势后,他身边的战士双手脱起机枪对着营帐就是一顿的扫射。被菜油浸透的营帐很快燃起大火,五百个战士五百支枪,对着营地以猛虎下山之势,一边飞跑着通过营地,一边向帐篷里扫射,顿时,天地间一片火红。这时在一里之外接应的王志新和周良玉举目北望奥里米城的方向,红红的火光映透了半边天,这时耀眼的北斗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它的光茫再也无法让世人举目。周良玉挥了挥手向身后示了一下意,一面红色的小旗向下一挥,“嗵嗵!”十六门迫击炮开始向着远方发射复仇的炮弹。本就因突如其来的大火搞得头晕的女真人,被刘爽打个措手不及,不过他们很快组织起了反击,不过他们的反击真的很有限,因为面对刘爽这些手持AK的杀神,普通的刀枪根本无法靠近他们,只有少量的弓箭手利用弓箭在远处射击,不过由于这是深夜而且情况特别混乱,能起到的成效也不是很高。刘爽他们并不贪功,因为五百人对四千多人这并不是在说笑,他们从营中穿插而过,并不停留也不回头,杀出营地奔向远方。在他们远离营地之后,女真人的营地又被王周的迫击炮弹洗劫了一遍。可能由于女真人饮酒过量吧,许多女真人在睡梦中就去上西天参见佛主了,不过就不知道佛主收不收“梦死鬼”,当然还是一个满脑袋淫秽思想的梦死鬼。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刚刚睡觉抱酒坛子的女真士兵,在大火烧身时,他在梦里梦到的竟是他和仙女一直吃烧肉。哎!还真有点可悲。
    大部分惊醒的女真人,在营地里乱窜,不过他们往往在乱跑当中肢体分离,身首异处。越来越多的开始向奥里米城跑去,也许这时只有躲在城里才可以逃出恶魔的手掌吧。阿骨打也是在睡梦中被隆隆的炮声惊醒的,当他来到城头时,城下已经是一片火海。城下越来越多的要求进城,可是他考虑这里面可能混着人民军的士兵,所以他迟迟不敢下令开门。等到他下令打开城门时,城下又多了上百具尸体,也许他没有考虑到,正是因为他没有马上下令开门,致使他和城外女真人之间的裂痕又扩大了。
    次日黎明,奥里米城下的大火终于扑灭了,不过缕缕的黑烟和到处的狼籍景象,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非常惨烈的战斗。松花江下游此时两支来自两个方向的队伍会师了。我率领三千士兵和王志新、周良玉在松花江畔会合,听到他们关于昨天晚上战斗的汇报,我真的很满意,虽然他们以死三十九人伤八十七人的代价重创女真援军,歼敌一千五百余人,但这并不是主要的,我看到的是我的部队在成长,他们已经可以面对任何的挑战,不会再有任何的畏惧。偷袭的成功这说明部队的指挥员已经从实战中懂得了根据战场上随时变化的情况,运用适合的战略战术来取得战斗的最终胜利。如果部队真正的可以继续成长下去,我愿意再付出同样的损失,因为成长的道路上总是有鲜血伴随的,既然是这样,那血还是选择在能少流的时候流吧。
    阿骨打及其援军共六千七成余人守卫在奥里米城,虽然我们将奥里米团团包围,不过却无法控制其从松花江上得到补给,因为奥里米背靠松花江,女真人虽然并没有什么水上力量,不过相比我们来说,他们是可以站在木筏上漂流的人,而我们只是在水中游泳的人,人民军水上的力量只是零。奥里米由于处在松花江的水上要地,所在城市建筑得相当的坚固,青石砌成的城墙,迫击炮打在上面产生的效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一连几日利用五十门60迫击炮不停的向城内轰击,不过至于产生什么样的效果,那只有打下奥里米才知道。对于这样一座坚城,而且守城的兵力和攻方相差不大,虽然我们拥有先进的装备,可是我们也不能用子弹扫射城墙就可以打开一个窟窿。我苦思数日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心情也异常的烦躁,时直初夏,天气变得越来越热,在这样的天气下攻城,真够战士们受的,这样托下去对人民军可没有好处,如果等元军在解决完与起义军在长江的战役后,到出手来对我们用兵,那个时候可真够我们受的了,所以必须拿下奥里米城,打通通往松嫩平原的通道。
    透过红外线望远镜向奥里米城墙望去,城里正冒出缕缕青烟,看来城里面的百姓开始做早餐了,这说明城中的粮食还是可以支持下去的,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每天早起我都习惯到前线地带观察城里的情况,我不想失去任何能够夺取胜利的机会。“要想困死城里的人,就必须断其水上补给,否则最后惨败的只能是我们自己。”警卫小张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看了看小张“小张,不错嘛,现在都知道分析敌情了,有进步啊,继续努力”我鼓励小张。
    “其实这也没什么,听您讲地雷战、地道战那么多次,怎么也学会一些了”小张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你刚才说干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到小张的话,不知怎么的,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抓到。
    “听您讲地雷战、地道战那么多次,怎么也学会一些”小张被我突如奇来的严肃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那里做得不对了呢。
    我这次听清了他的话,心里决定了什么,再次举起胸前的望远镜,看看奥里米城,又看看不远处的松花江,我心里想,奥里米啊,奥里米,不初七天我就让你成为人民军的第二个松江城。
    接下来几天,人民军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每天不停的炮击;而女真军也习惯了这样,也没什么大的动作。就这样下去直到第六天午夜,我紧急召开军事会议,王志新、周良玉、刘国光、刘极等一些军中的主要指战员都参加了。“出了什么事,觉都不让人睡了!”王志新一进屋就开始抱怨,两只有灯泡一样大的眼睛现在通红,看来是这几天没睡好啊。
    我将上衣的第一个扣慢慢松开,右手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我在等,等一个人的汇报,大家也在等,他们在等我发言,可是我什么都没说,手依旧敲击着桌子,屋子里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我敲击桌子的声音了。我每敲一下,仿佛每一名指战员的心都剧烈的收缩一下,这让他们感觉很不舒服,但大家都在等。没想到在以后军事会议有重要决定时,全国上下都流行主管领导敲桌子的习惯,看来我这个习惯可没带什么好头。
    “报告!”门口进来了一个人,他的声音打断了我,也仿佛他的到来给整个屋子带来了一缕生机,让大家可以自由的呼吸了。我点了点头示意来人讲下去。“首长,根据您的指示,我们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只等您的命令了”来人大声的回答到。
    “辛苦你了!刘爽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我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究竟刘爽被我安排去坐什么工作了,大家都在心里嘀咕着。
    “我命令!刘极率侦察连首先攻入城中,乱其部署,其余部队等到奥里米城墙倒塌之后,从缺口冲入城中,将女真人彻底消灭,总攻定于明日零晨四点”我发下了一连窜的命令。
    奥里米城墙怎么会倒塌呢?大家私下议论着。王志新也憋得老脸通红。看来我是应该告诉大家真象了。其实自从上次与小张对话之后,我就决定采取老一辈革命家徐向前的攻城方针,清晨以松花江上的晨雾为掩饰,私下派刘爽挖了两条通向奥里米城的地道。其中一条可以通人,另一条挖到城下,在城墙根下埋了大量的炸药,我就不相信这么多的炸药还炸不开奥里米的城墙。经过我的解释,大家恍然大悟,听到有办法进攻奥里米,大家都异常高兴,当中当然属王志新最欢。
    当怀表的指针慢慢定位在零晨四点时,一声巨大的声响,将所有沉醉于睡梦中的人惊醒,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大地都在颤动。不一会“胡隆”一声,奥里米的右侧城墙倒塌。这时,人民军的迫击炮也开始发言了,比平时密集十倍的炮火开始向城中覆盖,大约五分钟后,炮火开妈对企图堵住缺口的女真士兵进行了打击,然后我亲自在前线督战,王志新、周良玉率领部队开始攻城,一时枪炮齐鸣,好不热闹!女真人异常顽强的疯堵缺口,真有舍身堵枪眼的精神,城上女真弓箭手也开始向城下攻城的人民军倾盆泄箭雨,不时有人民军战士倒下,不过他们都是向前倒下去的,倒在进攻的征途上,倒在胜利的道路上。王志新率领的一连担当主攻,伤亡很大,他的一连大部分都是新兵,刚刚进行补充,战斗经验不足是难免的。
    人民军一次次攀上城墙,一次次被女真人的箭雨又压了下来,看到这种情况王志新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同志们!给我冲!给倒下的兄弟报仇!”王志新又范了他的混劲,不过他当真不愧为猛将,光着膀子,两支AK在他手中不停的喷着火苗,他冲在最前面,第一个蹦上了墙头……战士们也被他的勇猛折服了,一个个不要命的冲了上去。正当攻城处于焦灼状态时,奥里米城中一片大乱,原来刘极率领的侦察连通过地道也杀入城中,这下可好,失去城墙保护的女真人,和装备先进武器的人民军战士之间的差距终于体现出来了。真正可以对人民军战士进身够成威胁的就是女真人的弓箭手,因为女真人善长骑射,箭法极准。不过当人民军冲入城中与女真人进行激战时,女真人的弓箭手也就失去了准点,有的还不时误射到自己人。也许阿骨达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赖以防守的奥里米会陷落,当然更不会想到我们会礼尚往来的送他一份大礼,只不过他给我们的是前后夹击,我们还给他的是里外夹攻而已。也许女真人放弃了让他们保持优势的战马,而改为城市防守,是一个“不得以”的失误吧,毕竟奥里米城对他们太重要了,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的失误,最后都将以鲜血来恒量失败者的过失。若干年过,想起奥里米之战时,我还常常感叹,如果女真人选择在马背上和我们战斗,可能最后失败的将是我们。
    午后的一场大雨,洗去了往日的陈积,也洗去了奥里米城头上的鲜血,当然不管这血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的。雨后的一切都是那么干净,也许也包括人的心灵吧。奥里米从此换了主人,当然奥里米也在今天获得了新生,一切都将重新开始,其实一切本就已经开始,旧日的奥里米留下的只有发黄的回忆。
    经奥里米一役,人民军胜利挺进松嫩平原,以松嫩平原为依托,迅速横扫整个东北地区,一切的抵抗最后换来的只有毁灭,从此人民军的旗帜将飘荡在东北三省广阔的平原上,当然红色的东北正等待着自己更加辉煌的明天。这一天是公元1356年月,今天中秋的月亮是不是更圆?看来我该去西湖赴约了。等在我前面的是什么,没人会知道,仅管我从未来而来,也许等待我的就是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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