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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草原鹰飞
    白云上,天地间,一片秋水碧连天。在蓝天、绿草的掩映下一行九人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蒙古草原与蓝天的相接处,他们好象并不急于催驰跨下的座骑,马儿一边前行,一边不时的啃着青草,好不惬意。三天前我们还在齐齐哈尔,没想到我们现在就在蒙古草原,再往前行,我们将进入霍林郭勒。轻轻的带了一下马的缰绳,微微的直了直腰,这几天的马上行军,真让我这位伟人了解了马上英雄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虽然以前也学过骑马,不过那时只是因为好玩,有事没事的到旅游区骑一下马,一次要花掉几十块人民币,而且还不能自己持缰勒马,与其说学会了骑马,不如说在被马背颠簸一下就找到了一种新的游戏方式。在这个时代,天上没有飞机,地上没有汽车,马成为唯一的交通工具,我想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我是要和马好好打打交道了,人民军的骑兵部队正在组建,如果做为他们最高统率的我,连马都骑不好那可真的有点丢人丢到家里了。为了在中秋之前赶到西湖,我不得不提前出发,元朝大军依然将山海关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想通过山海关进入关内,无疑是痴人说梦,不得以我决定从蒙古入关,一方面了却我一直想看看大草原的心愿,另一方面也为下一步军事行动踩踩盘子,呵呵有点象踩花大盗了,其实就是顺便了解一下元朝在蒙古的军事实力。此次远行,被列为最高机密,除李民、王志新、周良玉、刘国光、刘爽外,其他人一率不知,大家有人可能会问连刘极也没告诉吗?其实刘极这小子现在就在我身边,没有他和他的八个“武林高手”,我可能连司令部的大门都出不了,就被李民他们给拦下了。经过我好说歹说,把三民主义“联‘明’,联农,联商”的大道理讲了不下二十遍后,他们终于被我的唾沫给淹得上不来气了,最后他们通过表决以6:1的完全绝对多数票,把我给保护了起来,由鼠眼刘极带领手下八大金刚保护我赴西湖之约。我走后东北的事务交由余下五人共同处理,而我借在齐齐哈尔视察之名,便一去无踪。一路行来可比二万五千里长征,翻过阿尔山,“游”过新开河(其实我在这里游过泳),趟过辽河,终于让我进入了一直梦想飞赴的大草原。青青的草,蓝蓝的天,几缕白云飘天边。白色的羊群为绿色的大地装点得更加五彩斑澜,野花的清香不时随风传入我的鼻中,沁人心肺,好不舒畅,悠扬的牧歌比起那些九流歌星唱的可好听多了(虽然我也听不懂,呵呵,不懂蒙语,不过可比那些吐字不清的歌首好多了)。我想这才是一种生活,一种自由,一种心灵的跳动。
    正当我想得出神时,刘极推了推了我,这时我才发现,夕阳落山,太阳已经把它的半边脸慢慢的藏了起来,天边的白云已经变得绯红,看来草原上的太阳真的很怕羞。“大少,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找一处落脚的地方休息,明天再赶路吧?”刘极征求我的意见,一连三天都在野外过夜真的有点想我办公室里那张大床,虽然上面没有席梦思,不过铺上羊皮之后还是异常的柔软。刘极他们在外面一率叫我大少,我真的很不愿意,因为怎么听都象是说我是一个小白脸,可我冤枉啊,我脸可不白,我的皮肤是黄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谁让在我出来之前,司令部把刘极“升”为了我的上极,全全处理我的一切生活问题,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吃、穿、住、用、行他们都负责,搞没搞错,我还指望出来的时候可以带个女秘书呢,没想到都泡汤了,哎~还不是一般的命苦,是命太苦。我们催马向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行去,天慢慢地暗下来,远处我们发现有几点灯光,于是我们加快速度向着灯光的方向行去。原来在这里有户牧民,虽然蒙古的王宫大臣们残暴不仁,但不可否认普通蒙古百姓是十分好客的,知道我们是远方来的客人,他们集合了几家牧民,为我们开了一个小小的聚会,他们载歌载舞,将气氛搞得异常热烈。喝着带着乳香的奶茶,不时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我心里思绪万千,如果没有元朝统治者的残暴,没有永无休止的战争,各民族之间可以友好相处,那该有多好啊,可是这一切都不现实,至少在此时根本不能实现,也不可能实现。
    虽然是夏季,深夜蒙古草原的气温也下降得很快,我睡在帐篷的最里面,拉了拉身上盖的毛毡,努力让自己不再倾听外面风吹草地的声音,可是仍然无法让自己入睡。辗转反侧,时间慢慢推移,朦胧中我已经不知道是几点,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我的耳朵,虽然声音不大,但做为一名军人,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我翻身坐起,从枕头下部摸出我的手枪(人民军中手枪还不多,仅仅只有几个高级指战员才有配枪),这时我发现刘极等八人也都起来了,他们就是合衣而卧,一双双狼一般的眼睛,在黑夜里不时的发出光彩,真有一种午夜杀神的气质。我和刘极会意的点了点头,我们带好装备,悄悄从帐篷里出来,周围几户牧民早已睡梦正酣,大大的呼噜声传得老远。我们悄悄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黑夜里借着天空中微弱的星光,我们看到一匹白马带着一个黑衣人有如一道闪电从我们眼前经过,当他驰过一座山丘时,速度慢了下来。人都有好奇心,我们也不例外,我们悄悄躲在山丘的后面,看着这位仁兄的一举一动。
    黑衣人下马之后,取下行囊,从行李中拿出一块大布,披在白马的身上,这时天地间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再没有什么另类的白马在夜里发光了。又过了一会,黑衣人没有动,我们也没有动,开始我们以为这只一位过路人,可是如果他是路人,那他也一定是一位不寻常的路人,马是白马,同样也是匹好马,可是就算主人爱护它,也不需要晚上给他盖被子吧,唯一的可能就是它的主人怕它白色的毛皮带给别人意外的惊喜。我有恒心,也有毅力发掘这本世纪最大的秘密。斗转星移,东方的启明星慢慢的升起,一丝光亮将远方的天空变成了鱼肚白,我心里想,这一夜看来是白等了,天马上就亮了,黑夜即将过去。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只见黑夜人利落的收起自己的行囊,带着一个小包,匆匆的向山的另一边走去。我们留下一个人待在原地,毕竟即使我们把黑衣人弄丢了,他还会回来龋蝴的白马的,当然跟丢人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出现的,如果主管侦察的独立团长都能把人跟丢了,那我想有一天我被杀死在浴缸里,那也就不足为奇了。
    黑夜人爬到山腰,在一处草丛中躲了起来,我们随之也借助周围环境把自己隐藏起来。黑衣人就在我们的在视线中,他好象是在故意向我们挑战,比一比看谁先动,我去!搞潜伏,谁能比得了侦察员,他们为了获得一份情报,要在一个地方潜伏几天呢,你跟我们比,小样~你还得回去闭门修练,然后重新来过才行。时间又一分一秒的度过,这时天气好想有了很大的变化,草原上狂风一时大作,飞沙走石让人睁不开眼睛,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莫名的有一丝凉意涌上心头,脑袋里不知所为的冒出来一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狂风慢慢小了下来,这时不远的天边一缕烟尘飞卷天空,渐渐的我们发现是一行快马。一共大约三十余人,似乎后面的二十多人正在紧追前面的五个人,这可以从两群人的衣着上区分出来,先面五个人一色青衣,后面一行人统一的黑色衣巾,看来前面的人甚是狼狈,因为我从望远镜里已经看出他们衣服已经有很多破碎的地方,而且一个个脸上非青即肿,不过他们年纪都不大,都在二十多岁左右。前面五个人的马匹已经有脱力的迹象,马不停的吐着白沫,后面的人越追越近,在后面的人与前面五位还差一个马身距离时,后面一个黑夜人从马背上腾空跃起,在空中直扑五个人最前面的那个,前面五个人一时发愣,这个黑衣人跃过四个人头顶,一脚将最前面的那位蹦落马下,由于短暂的停顿,余下四位的马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向前倒去,马上的四位一个个的表演着就地十八滚,狼狈之象无法言表。二十余人纷纷跃下马来,将五人围在当中。五个人背靠背的站成一圈手里不停的摆动着长剑,不过他们的样子我怎么看怎么不象是视死如归,倒象是二十几个人在看猴子表演。二十多人并没有前进一步,当然也没有后退一步,一切就这样僵持着,不过那种肃杀的气氛将五个人完成震慑住了,五个人脸上已经大汗直流。
    “把东西交出来,全尸!否则,身首异处!”为首的黑夜人说道,声音是那么的平淡,没有一丝情感上的波动,仿佛是从棺材板里出来似的,但是平淡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胁气势,我从来没想过还有人比我更横的,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了。这群黑夜人都黑巾蒙面只露出双眼和嘴,更给这平静的草原增加了几丝神秘。他们是谁?这五个人是谁?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你,你们!……想怎么样,东西不在我们,不在我们身上!”五个人当中年纪稍长的用颤抖的语言说道,不过我听起来就象告诉黑衣人,东西就在我身上,我心里真的好怕死哟。
    “拿来!”黑衣人上前一步,伸出了右手。
    “待!”刚才说话的人顿时举起手中长剑,向前刺去……看来我是小看他了,没想到他这么勇敢,没想到我也有看错人的时候,等等!请广大读者再等等,让我好好看看在说……我靠!天啊!我被你小子玩死了,我肚子都要笑破了,由于我怕被潜伏在山腰的黑衣人发现,所以强忍着,可是它忍不住啊,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于是顺手拉过个东西咬了下去,防止我弄出声来,不过这回可乐大了,刘极抱住我的腰,非要跟我进行亲蜜接触,原来我把他的胳膊拿过来咬了一口,没办法就算你小子倒霉吧,呵呵~我心里不停的鬼笑着。我本以为为首的青衣人拿剑去刺那个黑衣人,我想他还是很勇敢的嘛,可是……您猜结果怎么样,这小子根本没有用剑刺人,只是在黑衣人面前练了一遍剑法,只见剑影重重,也看不出是那门子的绝学,谁知道呢,在我看来就是在跳桑吧舞。
    正当他打算把本门剑法再练一次时,黑衣人有点不耐烦了,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快,透过重重剑山,就给了青衣人一个耳光,一下子把他打翻在地,嘴角出血,门牙掉了两颗,看到黑衣人出手,其它黑衣人也一拥而上,五个人顿时被拳脚相加,不是说武林人士一般都讲单打独斗吗?而且都显示如何如何高深的武功来把对方致于死地吗?可是今天我看到的怎么有点象小流氓群殴呢。哎~看来真是世风日下,连江湖也变得了这样。五个人被暴打十分钟之后,停止挣扎,又过了五分钟黑衣人们停止了攻击,地上多了五具没有灵魂的臭肉,也许不应该这样说吧,可是没办法,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了,毕竟地上的人可能连骨头都变成粉沫了吧。不多时黑衣人们从为首的青衣人身上搜出来一本牛皮纸封面的书,为首的黑衣人,看了看这本书,匆匆的翻了一遍,轻轻的合上之后放到怀里,然后还拍拍,好象生怕这本书被吓跑似的。这时黑衣人摘下面巾,仰天大笑“现在天下是我的了!哈哈~”,一行黑衣人都将面巾摘了下来,顿时草原上多了几百个二百度的大灯炮,原来一个个的都是秃子,是秃子也不可能一下这么多啊,其中还有几个秃头上让火烫得竟是疤痕,原来他们是和尚。我看到这场景,我真的头太晕了,天啊给我一个盆吧,元朝这是怎么了,连和尚都捞偏门做起无本买卖了,看来江湖真的没救了。东方射来的阳光照在为首大和尚的脸上,如果刚才我气得发晕,这次总会气个半死,当然要是气个整死,那我就不能写下去了,原来这个大和尚TMD就是成昆,老子的子弹没打死他,他又出来闹事了啊,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我真想对着他就是一梭子子弹,可是这时我想到草从里的黑人还没有动静呢,兄弟!也该你出场了吧,可是他就是不出来。
    等成昆一行人扬长而去时,黑衣人才从草丛中站起来,收拾一下东西,好象没事一样就往山下走去,这那能行啊,我再也忍不住了,使了一个眼色,刘极等七个人迅速将黑衣人包围起来。这时我才看清这个黑衣人的容貌:1米68左右的个,身体略显臃肿,圆圆的脑袋,前额微秃,我几乎也把他当成和尚,可是两只小眼睛是那么的有神……只见位黑衣人一抱拳,“各位,我知道你们已经跟踪我好久了,不过不知道在下何时得罪了几位兄弟,请告知在下”黑衣人说道。
    “没什么!我们根本不认识你,只是对你的行为感到好奇而已,如果可以能否让我们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我想阁下应该比我们清楚一些吧”我有点不习惯这样说话,好别嘴,不过武侠校旱看了那么多,这几句话还是可以搞定的。
    “相见即是缘份,我也希望可以多结交一些朋友,在下金墉,请各位多多指教!”黑衣人继续说。
    “什么?咳咳!你是金墉?那个金墉”我有点晕,有点气,连伟人的名字你也敢乱教。
    “在下在江湖上莫莫无闻,武功平平,只受写些江湖小事,靠一支铁笔数尽江湖风流人物”黑衣人有点自豪地说。
    “那个什么啊,金墉是吧,那你现在都写了些什么,可否说来让我听听?”我继续问道,该不会是个同名的人物吧,不管那么多,先问明白了再说。
    “哎!每一次王朝的更迭,都会涌现出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不过在下取材大都以江湖人物为主,三年前写过当时很受欢迎,可是刚刚发行不久就被元朝政府给禁止了,所以下部还没有写成,这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啊。现在我不得不把放一下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公布于众吧,目前我正收集材料,准备写下一部校旱《倚天屠龙记》,刚刚就是得到消息说‘混元霹雳手成昆’将要在此做恶,所以我为了现场体验一下气氛,就来看这一幕了”金墉说道。
    “刚才成昆抢的东西是什么啊,看他那么高兴”我问道,其实此时我的内心真是三十一个水桶打水,十六个上,十五个下啊,金墉老爷子怎么来到这里了,有没有搞错啊,我可能是在做梦,不!一定是在做梦。
    “其实他抢的东西,就是一本‘乾坤大挪移’而已,也没什么,他还以为捡到宝了,真搞不懂这些江湖人什么时候这么爱看书了,看来江湖有救了,至少大家都爱上精神文明了,不再打打杀杀了”金墉无奈的说道。
    “那您!您那里还有什么比乾坤大挪移更好的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我一直是您最忠实的读者,”我一脸的虔诚,天啊,绝世武功都只不过是他的草纸,那随便给我几本,我在江湖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吗,我越想越高兴,都忘记了一脸的媚笑。身边的刘极和其它七个人不断的狂呕,我告诉金墉他们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这样的。
    “这有什么啊,难得遇到你这么好的朋友,我就送你几本,这些都是我平时用来练字的,我行李中不少好的,过会我送给你!”金墉很是高兴,可能他以为中国的未来还是有希望的吧(我们伟大中国明天一定会更好,不过校旱里现在写的是元朝哟)于是我和金墉大聊特聊起来,不知不觉,天色大亮,不过天越来越阴,乌云慢慢凝聚在我们的头顶,看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了。金墉送给我《九阳神功》,《九阴真经》,《乾坤大娜移改良版》,《素女心经》(女子修练),《暗然销魂掌》四部书籍,他还要送我一本《葵花宝典》,最后让我谢绝了,我还不想当太监,广大读者可不允许,再说我也没这想法。这次是赚大了啊,先不管我练不练,就这些东西,就足以浩令武林,什么倚天剑,什么屠龙刀,有没有《九阴九阳》厉害,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我嘴都乐歪了。
    天空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我和金墉、刘极一行人被淋成了落汤鸡,我吩咐刘极带人到前面找人家避雨,我和金墉在后面。“真希望离开这个不自由的世界,让世人都能读到我的作品,可是太遗憾了,只要有元朝一天,我就只能默默的写作下去,这些作品永远也无法让世人知晓”金墉抑怨着。“老天给我自由吧”金墉举起双手,对着天空大喊起来,为了配合他我也作了相同的动作,可是我要说些什么呢,事先没想好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咔嚓!”只见天空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我一闭眼,我想这下完蛋了,老天还真有眼,可是我没骂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大约二分钟后,我发觉自己身上并没有伤痛,睁开眼一看,原来我什么事都没有,转身一看,吓死我了,身后有一个两米深的大坑,金墉不见了,旁边只留下他的行李和那匹白马。我叹息!金墉就这样去了。得到了他要的自由。当我下到坑中时发现了金墉除以上两样东西外留下来的唯一物品——一块带有日历的手表,手表的指针指在那里暂时不用说,单说日期正是:2004年4月22日星期四。我赶快把手表收了起来,把日期改到了1356年。看来大侠金墉到了我所处的时代,我祝福他,也许在那里他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他的作品能够流传于世吧!
    雨已经停了,雨后的草原显得更有朝气,不过我身怀四本绝世武功秘籍究竟是福是祸,只有等待时间的推移,等待下一次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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