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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攻防之战
    2月10日锦州攻防战进入激烈阶段,元明联军共四十万围困锦州,其中骑兵十五万,火枪营十二个炮营五个,共有火枪手一万五千,火炮五十门。一个月以来元军再次再北方战线增加兵力,明军也派出十万部队协助,元明联军总攻方向有两个,一个是辽宁西南部最后一座仍在帝国军队控制下的锦州市,另一个就是鞍山这座重工业城市。现在锦州共有帝国守军二万人,大部分为步兵第五师部队。锦州是一座拥有近百万人口的大城市,其中锦州第一钢管厂和辽宁第三枪械制造厂都设在这里,元明联军攻击这里可谓是选对了地方。
    一个月里粮食的日常消耗达到了火线,现在城里已经实行了粮食供给制,平均每个市民每天的粮食维持在四两,而士兵每天也只有五两米饭可吃,连日的激战再加上能量无法极时补充,有些士兵已经出现了幻觉,市民当中的不稳定情绪也有所增长。元明联军第一次让帝国军队看到了有点战术思想的行为,他们不计死伤地集中骑兵冲锋,一度攻开防线进入到市区。二万的守军要防卫一个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每个方向上可以投入的兵力可想而知,元明这两只由农民组成的部队第一次脱离了怕死的恐惧,好象生命在他们面前变得不再重要。
    第三枪械制造厂位于城东南,守卫在这里的五师31团,该团从建昌突围而出后就按陆军大本营的命令退到锦州,现在担负第三枪械制造厂的守卫工作。团长皇埔英明可是早就逼了一肚子火,在建昌被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根本没打出自己带领团队的真本事,第次可算过足了瘾。妄图拿下该厂的元军派谴了右先锋乌干巴托尔亲率五万元军来攻,乌干巴托尔年少气盛,可没有沂都的老练沉稳,在几次进攻受挫后,就亲自到前方督战,亲手砍翻了两个后退的士兵,命令就是拿人堆也堆下这座工厂。第三枪械厂的工人们冒着生命危险发扬崇高的牺牲精神,不停地进行生产,刚刚从生产线上下来的子弹还带着热气,马上就被送到近在咫尺的战士手中,他们忘我的工作着,为保卫锦州贡献着他们的青春。
    第三枪械厂前部的两处厂房成为重点攻防的对象,在这里双方曾经多次异手,为此损失了近百名优秀的帝国战士,但元军的伤亡也可让死去的灵魂得到一点安慰,在这长一百米宽不到五十米的地域里,元军付出了近六千人的代价,满地的尸体,一层罗着一层,流出的鲜血也汇成了一条小溪,原来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血都是红色的。乌干巴托尔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激,他出大阴山,率领千军万马打路左、袭凌源望风睥睨的气势一下没了。乌干巴托尔的自尊不允许他在老一辈将领金兀术、沂都面前丢脸,他渴望再次得到元顺帝的嘉奖,于是他根本不计代价地进行了一场比拼人数的战斗。
    战斗中31团的狙击手成为元军的黑死神,专找元军将领进行射击,往往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校尉,转眼就或脑袋或喉咙就窜出一股鲜血倒在地上,一时间有效地扼杀了元军骑兵的冲锋势头。31团的战士们不停地扣动扳机,手指几尽麻木,当他们把滚烫的子弹装入枪膛时才能找回一点温暖的感觉。乌干巴托尔又尝试了两次冲锋丢下两千具尸体后停止了攻击。两排车间厂房虽然现在已经变成了废墟,但却让元军骑兵无法施展,死硬的乌干巴托尔也不忍再看自己带出来的骑兵一个个还没来得及奔驰就被打下马来。短暂的战场寂静不是什么好事,只能代表下一次战斗更加的激烈。
    布置在厂房房顶的31团侦察兵很快发现敌人的动向,有大约一万人开始向后方撤离,皇埔英明马上打开地图,根据侦察兵的报告判断敌人的下一步行动,皇埔英明马上分析出敌人在正面无法突破,而派出一股部队企图在工厂背后寻找突破口,进行两面夹击。皇埔英明亲带一个营赶往增援布属在后部的一个排的帝国士兵,而其余部队继续留守当地。果然不出所料敌军向后方进行了猛烈的突袭,防卫在这里的加增排连连告急,幸亏皇埔英明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帝国军队再一次击退了敌人的进攻,粉碎了他们的阴谋。
    夜,正当乌干巴托尔苦战无果决定退去时,在自己的后方响起了喊杀声,乌干巴托尔麻木的脑袋还不至于让耳朵不好使,他清楚地听到是汉人的口号,什么“打死元狗,保卫家乡!”他开始奇怪什么时候自己的后方会出现这么一支部队呢,但他还是来不及想出结果,自己的后卫部队开始和这支中华帝国的军队交了火。随着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响起,元军的后线部队开始骚动起来,听到动静的31团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皇埔英明从战壕里一跃而起,虽然由于饥饿让他瞬间大脑有点冲血,身体晃了几下,但还是对着手下的士兵大喊:“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跟我冲!”在皇埔英明的带领下和后方那支不知来历部队的帮助下,31团战士和工厂里近一千多名工人拿起手边的武器开始了反攻击。
    乌干巴托尔被突如其来的两面夹击打得脑袋有南瓜那么大,手下的三万多元军开始出现溃散的迹象,乌干巴托尔并不是一个庸才,马上意识这样下去一定会导致全面的溃退,马上命令组织反击,但不幸的是反击命令还没下达,十几发炮弹落在了他的中军附近,自己也被振得差点昏迷。从地上爬起来被几名副将抚着骑上马就跑了,元兵看到自己主帅溜了那里还有继续支持的决心,先前那股不怕死的精神没有了,又找回了自己本为就有的害怕精神,开始如鸟兽散跑开了。当乌干巴托尔真正清醒过来时,大事已去,就算再怎么组织也不可能打回去了,一顿的模仿在猩猩敲打前胸,开始带着残兵败将逃出城去。
    第三枪械厂保卫战斗只是发生在锦州若干战斗中的一场而已,不过第三枪械厂的成功保卫却具有更加特殊的意义,只要第三机械厂仍在帝国军队手中,锦州守军的枪里就不会断粮,元明联军的恶梦就不会结束。锦州方面曾多次向长春打电报要求支援,尤其是在粮食药品方面,大本营也尝试了两次小规模的突破,然而并未成功。帝国的机动力量仍在内蒙,东北地区可以作战的部队并不多,大部分仍在担负重点地区的保卫工作。长春在给锦州的回电中以命令的形式说道:为可以在最大限度上歼灭敌人,锦州必须再坚守一个月,在三月初左右,天气转暖,帝国方能集结兵力进行大反攻,所以步兵第五师不担要守住锦州,而且还要托住敌人,不能让敌人转移进攻方向。
    帝国陆军司令部也在进行周密的计划,为战役大反攻作好准备。命令在内蒙的第三集团军的步兵十六师、十七师立刻脱离于敌人的纠缠,火速赶回长春进行修整;第一集团军骑四师、骑五师作为反攻的机动骑兵离开原驻地赶赴沈阳,另外禁卫集团军开始向沈阳方向运动。连日的工作,让我得了失眠症,每天只能在恍惚中睡两个小时。2月12日天刚刚亮,我还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着瞌睡,突然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敲响了房门,我揉揉眼睛,整理一下衣服说了声“进来!”门开了,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个是办公室主任另一个就是刘爽,办公室主任脸上带着欠意地说道:“元首,我已经告诉刘部长您在休息,可他是要敲门……”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多休息一会,但我已经下过命令在战时如果有新的情况发生都可以进行通报,而且是不管什么时间,我向主任无奈地笑了笑,意思是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主任退了出去,刘爽走了进来,随手着门关好。
    刘爽也是一脸的憔悴,头发也长了,仔细一看眼角还留着眼屎,看来干革命的人还真是受苦。刘爽行礼过后说道:“元首,这么早我是不该来打扰您的,只是您的岳父大人来了,所以我没办法只有来通报了,您可别最揪我的衣领了”我一听哦一声,脑子里飞快地计算南宫飞云见我的目的,我这位老丈人自从去了和龙镇之后,可是一直没找过我,这次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洗了把脸,也故不上剪一下长得挺长的连毛胡子,毕竟不能让岳父大人久等。来到后面,我一看,好家伙,五六十个伙计抬着三十口大箱子,是不是清宫飞云不满意和龙镇又找搬家啊。
    站在众人前面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南宫飞云,另一个就是我的大舅子南宫清风,场面上的活可不能忘,我赶快紧走两步抢先行礼,对“老爹”和“大哥”嘘寒问暖,一阵客道过候我问道:“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这段日子太忙没时间去看您,您可别见怪!”南宫飞云哈哈一阵大笑,声音还是那么洪亮说道:“元首,老夫知道现在帝国的情况,对于那些繁文礼节并不看重,这次我是来为帝国尽我南宫家一点心意,希望元首不要推辞”自从回到长春这后南宫家的人就不再叫我“一飞”而是和别人一样叫我元首,元首这两个字在他们口中说出来我总觉得太捌扭。南宫清风向好些伙计一挥手,伙计们从箱子上撤掉抬杠,把箱子盖一周。司令部广场上可就是打了几道利闪,三十来口箱子里装的都是黄白之物,金元宝、银锭子满满簦簦,好大的手笔。
    不管是什么人第一眼看到可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东西时眼中都会多少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我也不例外,站在一旁的南宫飞云看到我的眼神,他满意地笑了。片刻的震惊后我收回视线问道:“爹,您这是干什么么?”南宫飞云说道:“元首,我南宫家数代经营,略有一些积蓄,现在国家在打仗各方面都需要钱,我南宫家怎么也算是‘皇亲国戚’为国为家尽一些棉力而已,元首您就收下吧”我的心瞬间转了三百六十个个,钱是好东西,帝国也需要钱,要是别人送的我可以收下,但要是南宫家送的,我……就要好好想想了。在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后我对南宫飞云说道:“爹,这钱我不能收!”为了不让南宫飞云会错意,以为我是推辞一下,我故意把语气说得肯定而僵硬。南宫飞云和南宫清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马上接着说:“爹,您的心意,帝国领了,可是帝国不能拿老百姓的钱,这条先例是不能开的,在说您想想如果我拿了您的钱,那别人还不以为帝国真到的无米下锅的地步啦,那还不天下大乱吗?”南宫飞云听我这么一说,不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歉意地说:“您看,这都怪老朽想的不周全,人真是老了啊”。
    俗语讲得好,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今天我要了你南宫家的钱,明天你来求我,我好意思不办你的事吗,而且我还不知道这事有多大,总之一翻冠冕堂皇的话让南宫飞云打消了送钱的想法。南宫飞云见送钱不行,那又开始了下面的“工作”,南宫飞云说道:“既然帝国不让南宫家出钱,那至少得让南宫家为帝国出出力吧,俗话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老朽就到前线去为帝国痛杀蛮敌!”这句话在南宫飞云内力的逼使下传得老远,一会的功夫广场上就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看来南宫飞云的目的达到一半啦。我马上摆手:“爹,这绝对不行,怎么可以让您上阵杀敌呢,那可是我的不孝啊!”。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广场上演起了“老汉参军,女婿不让”的大头戏,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帝国从来没有进行过真对老百姓的白色恐怖,所以老百姓是真正把帝国官员看成一家的,帝国也从来没有什么怕老百姓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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