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阵前十万名士兵列着整齐的方队,一个个枪刺闪光,钢盔发亮,我站在他们面前,用鼓励的眼光从他们身边扫过,被我看到的士兵一个个把腰板站得更加笔直,我开始做了我人生当中最简短的一次演话。我大声问道:“士兵们!你们准备好了吗?”十万人一起高呼:“准备好了!”这声音可是嘹亮异常,几乎从同一个人嘴里发出的。我接着大声说:“那好!前面就是敌人,用你们的子弹敲碎敌人的脑壳,证明你们是有多热爱帝国吧!”三军一齐高呼:“元首万岁!元首万岁!”。
上千门大炮把自己的高高昂起,好象恶龙的脑袋一样直插云霄,坐在野战指挥部的帐篷里,从五点四十到六点这段时间时,急促的电话声不见了,平静的让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长长的会议桌上此时铺着大型地图,两旁三四十名参谋人员都一个个仿佛僵立在那里一样,对着自己眼前的一台电话发愣,好话电话里随时可能蹦出老鼠一样。5:59分我放下了望远镜,用手抚摸了一下肩着的帝国元帅肩章,今天将会有更多的人为它献出生命。
六点整,我大声地下达了命令:“开炮!”我突然的一声命令,好象死亡的棺材突然炸裂开一样,三名参谋一同摇起了手边的电话,几乎对着话筒同时说出开炮的命令,大约10秒钟过后就听得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冲击波,嗖嗖声夹杂着沉闷的砰砰声不绝于耳,随后刺耳的炮弹飞行时与空气磨擦出的尖叫让每个人心里都异常难受。一会的功夫就听着轰隆隆,轰隆隆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强大的振动将野战指挥部上方的石灰土屑振得直落。在猛烈的炮击里只能听到爆炸声,人发出的呻吟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以前只是听过历史有苏联红军为报一剑之仇猛烈炮击过柏林,也听过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击过大小金门,书上写得如何如何猛烈,没有亲身体验的人根本不知道,但现在我可是身临其境,上千火炮集中在一起发出的怒吼,简直可以摧毁世间的一切,同样也包括人的斗志。10分钟的炮击过后,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隐隐可以听到敌人炮击区域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5分钟过后,短暂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催命的恶龙吼叫声再次响起,就这样每隔五分钟就进行连继十分钟的炮击,相信可以完全将敌人的防御攻势打得粉碎,为正在待命的80000禁卫集团军战士打开一条血路。
沂都和副将们死命地趴在沟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不停地祈祷炮击快点结束,到最后沂都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这种看不到人,却被人不断摧残的感觉完全可以让人精神崩溃,沂都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从未遇到过如此猛烈的战斗,沂都不知道负责防守右翼的乌干巴托尔此时早就发扬了革命风格向后方逃跑了,为了可以找到借口逃脱罪责,他干脆还象上两次一样让副将把自己打晕,然后再带走,只不过这次是他自己命令人家将他打晕。沂都甚至希望帝国军队马上冲过来,那怕让他看看人影也成,就算此时让他投降,他都觉得感觉要比现在好很多。沂都算是意志坚决的一个,他的副将们都在一个个呕吐不止,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残肢断肩快要将他们埋葬。
6:30我开始下达下一步作战命令,这次我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将冰冷的空间振碎,我命令:“冲锋!”接到命令的刘极兴奋不已,他插出腰间的马刀向天上一直大声喊:“士兵们!跟我冲!”随后两腿一用力,座下战马一阵嘶鸣,撒欢似的向元明联军的方向杀了过去,后面早在马上等候多时的数万骑兵战士一个个紧随其后。在这个没有坦克没有装甲车的时代里,骑兵就是天,骑兵就是最大的机动力量,这只可以称之为“摩托化”的部队开足了“马”力,跃过无数仍在燃烧的敌方营地,向着中军沂都所在位置就冲了过来。不知道是骑兵们本领高强还是故意炫耀自己的本事,一个个在马上挺着腰板,左手抄着冲锋枪在元距离不停地边跑边射击,右手挥舞着马刀,冲到近前如果遇到没死的一刀挥过去一颗脑袋就会应刀飞起。
冲锋异常的顺利,顺利得让刘极有点懈气,使劲了全身力气冲过来后看到的是一片狼籍,炮击区域几乎只有燃烧的帐篷和满地的残肢,差不多连个完整的活人都找不到,元军惯用的弯刀已经被炸得变了形,缩成一块,可想而知刚才的炮击多么猛烈。当刘极冲到大后方时,才看到大片大片散乱的元军正往过跑,刘极和战士们算是终于看到一点有生命的东西了,给战马一个知会,懂事的马儿没命飞奔,四条腿确实比两条腿跑得快,很快就在后面咬住了逃走的元明军队,这顿狂杀,元军一个个哭爹喊娘,逃跑的时候大部元军连兵器都扔了,杀红眼的禁卫军战士也不管你手里有没有能一战的武器,反正只要你能站着我就砍。
禁卫冲锋军的战报传到野指,我立刻命令全线冲锋,这是后面放慢速度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兵来了精神,两条腿跑的都快要不着地,一个个好象前面有无数美女正在等候似的,这顿跑,可是让他们更懈气的是,骑兵连点渣都没给他们剩。冲击右翼的步兵更是轻松,只管一个劲往前跑就行,不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早在炮击时不少军兵就有样学样的跟着乌干巴托尔跑了,剩下的差不多被炸飞,侥幸的几个一看帝国军队冲过来就趴在地上投降了,一个个高呼:“你们可来了!”好象帝国军队是来解放他们的。
我骑在马上带着影和几名特战队员不慌不忙地向前走着,沿路欣赏自己绘制的油彩画,我发现我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印象派”画家。我来到阵地时,一队队元军俘虏正被押到后方,这时一名俘虏远远地跪倒在地,不管押送他们的卫兵怎么催促就是不起来,一个劲的大哭,我催马过去,看到我到了这家伙也不哭了,好象就是给我看的一样,我问他:“你哭什么?”他回答说:“大老爷呀!您就放了我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说了一大堆任何人都会背的对白,我听的不耐烦了打断他:“如果不想现在我就宰了你,你就给我闭嘴!”这家伙一看自己的话没法打动我,马上就说:“老爷,放了我吧,你们和蒙古人有仇,我,我是汉人!真的我是汉人!”。
我看了看他说道:“就你这个死样,也是汉人中的败类,如果你不说我还可能放了你,今个你这么说不宰了你就对不起你娘,怎么生了一个汉奸儿子!”这家伙看我一动火,马上就改嘴说:“我是蒙古族,正宗的蒙古族,真的!”我大声说道:“是蒙古族,那你更死定了!”我心里话那里来的这么一个会耍嘴皮子的“人物”,我命令给我带下去严加拷问,其他俘虏有饭吃,他不给!这时我还不知道这小子其实就是逃跑到半路让自己人丢下的乌干巴托尔,他求人打晕了他仍然带着他逃回去,为巧副将们被骑兵的冲锋吓坏了,也故不上他了,半跑把他丢下来就跑掉了,等他醒过来看着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
坐镇后方的金兀术看到帝国军队炮击时,就预感到了大事不好,不过他马上亲自带着十万元军前去支援,留下十万明军继续包围锦州。等金兀术带着这十万元朝步兵没跑到一半时,就看着前面无数的元军没命的向自己跑来,不一会这些迎面而来的斯兵就把自己这十万步兵队形冲得散开了,不管他怎么命令,怎么喊,这些士兵好象耳朵被大炮炸聋了就是听不见。最后看到后面弦尾而来的禁卫军骑兵,就马上跳马也向后跑去。这时接到命令的锦州守军大开城门,疯了似的冲了出来,一个个就象原人一样,身上的衣服早就零碎了,一个个头发老长,向着城外的明军就冲来。
这些明军只不过是朱长毛派来充充场面的,根本不是什么精锐部队,都是一些老弱残兵,真正的主力一部分在甘肃和马守亮打着,另一部分还守在南京,说死他也不会派给元军充数。明军一看自己的后面乱得不行,元军都逃了,在看看前面这些前面拿枪后面拿着斧头铁锹的疯子,赶快也跑吧,随着元军的后面就跑下去了,这场面这壮观,就好象万人马拉松一样,真有气势。禁卫军和锦州冲出来的守军胜利在城下会师,锦州这座被围困三个多月的城市,又回到了祖国母亲的怀抱。锦州所剩的守军已经不多,要不是工人和百姓联同防守可能早就失守了,刚才冲出来的就是不到一千人的守军和三四千人的老百姓,人民在锦州战役中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锦州的包围已解,我下令停止追击,大反攻的第一步已经完成,全军在锦州修整两天,然后继续向南收复失地。锦州守军和百姓看着黄黄的大饼子和雪白的大馒头一个个不吃先哭,这些饿得皮包骨的战士们把眼泪都掉到了汤里,如果不先喝点稀,那准保把他们撑死。皇埔英明由于在整个锦州保卫战中指挥有方,被升为大校旅长,肩上多一颗星的皇埔英明也更加的稳重。
就在第一方面军忙着解除锦州之困时,第二方面军在鞍山的反击战也打响了,由于元明联军的主力都调到攻打锦州,围困鞍山的元明军队不过二十余万,虽然王志新统率的部队的缺少机动力量,也没有强大炮火的支援,但对敌人的打击力度并不比第一方面军弱多少,帝国步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让大地在脚下倾覆。帝国之春反攻计划制定之初就考虑到第二方面军的骑兵不足,所以给他们定下的硬目标就是击溃敌军而不是歼灭敌军。溃散的军队都逃往大连和旅顺,就连包围营的元军也一股烟的逃得不见踪影,营口不费一兵一卒就获得了解放。经过锦州和鞍安两场战斗元明联军损失不下五十万人,骑兵部队基地消耗待尽,其中有大约十万人是死于第一炮兵师半个小时的火力覆盖。
元明联军急急似丧家之犬,漓漓似漏网之渔,金兀术带着大约十万残兵败将一种南逃,只留下不到三万人留守路左和凌源,其它军队全部撤回到山海关城下,妄图依靠山海关的地理优势将中华帝国的军队阻挡在入关的大门之外。第二日,也就是3月22日,刘极再次率领四个禁卫集团军骑兵团做为南下先锋直扑路左和凌源,而我仍带领大军在锦州进行修整,其实最重要的是等待王总理将工程部队派过来,将锦州损坏的工厂设施进行重建,以便让工业生产迅速恢复,我还特意帝国银行特批了四个亿的锦州重建基金,相信锦州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恢复昔日的面貌。
此时武威城下也上演着激烈的攻防大战。白雪覆盖下的武威变成了一座冰城,城墙上大片大片的冰块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茫,因为辽宁的不断激战,再加上本就不太畅通的交通,武威一直处于缺粮少弹的状态,此时马守亮一身肥肉差不多掉了二十斤,啤酒肚子明显地小了,当敌我双方军队在锦州城下杀得你死我活时,武威的的城头也差点异手,缺少弹药战士不得不用装上刺刀的步枪与爬上城墙的明军进行搏斗。白刃战过后武威守军的伤亡数字也在直线上升,最后马守亮穿发奇想让城里百姓打手往城墙上泼,开始战士们还在奇怪,以为司令大脑出了问题,不过很快马守亮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独特计谋。水浇到墙下很快结成了冰面,在加上气温仍然很低,还不时的飘着雪花,明军基本爬不上来,就算想找一处立住梯子的地方都很难,只能眼看着帝国士兵从城头上向他们扔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