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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苍海楼上
    我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小姐……”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女子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形,她的脸上竟然罩着面纱,不过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足以让我从十二层楼上跳下去,因为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之间,在加上她的眼睛竟然和南宫清影异常的相象,和南宫清影毕竟分开一段日子,她的样子渐渐有点模糊不清,只留下淡淡的感觉,让我的无法忘怀,和南宫清影在一起本就是聚少离多,就算在一起也只是吹灯之后的一阵缠绵,彼此在对方心里还能留下更多的东西吗,我从来没敢这么问过自己。
    我简直相信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南宫清影,至少她的身体和举指着隐隐藏露着南宫家的教诲。我不由得伸出右手,嘴里有一句话在喉咙处打着转:“清影……”女子看着我,慢慢伸出右手,从她的耳边摘下面纱,把她的整个芳容露了出来,我咕溜一下把嘴边的“清影”二字咽了下去,从回忆的最深处挖出了两个字去代替它,我开始颤抖,左手也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如果这时眼前的女子不投入我的怀中,那我一定会很没面子,我伸出双手好象傻子一样等着人来投怀送抱。
    女子并没有伤害我的面子,两窜银帘从眼睛流了下来,一下投到我的怀里,我也哭了,竟然哭得老气纵横,一点元首的风度都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本已铸就得相当坚硬的外壳,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一堪一击,我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肩头,浸湿她的白色衣裙,我轻声叫了一声:“盈雪!”她用我无数次午夜梦回中想起的声音说道:“元首!”天呢,让时间在这瞬间停留吧。我们抱得很紧很紧,我没想到这个和我一起生活不足一个月的女子,竟然在我的心底留下了这么多依恋。
    我轻轻推开她,双手握着她的肩头:“盈雪,让我好好看看你”盈雪慢慢抬起头,一双泪眼份外晶莹,我帮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珠,小声问道:“你还好吗?”盈雪推开我,向后退了几步,重新来到窗边,她转过身看着窗外,看着十二层宝塔下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知道她的泪还在流,盈雪说道:“每个人都是人生中的过客,红颜自古薄命,我是幸运的,能够见到我梦里的亲人,我真的很感恩,真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盈雪的语中带着苍桑,我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窗前,手搭在盈雪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盈雪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们一起看着渤海潮来潮去,每一起浪花的堆叠都好象在诉说人生的一次起伏。我不知道这座塔出自何人之手,是那位巧夺天工的建筑家所设计,离渤海这么近,打开窗户竟然一点也听不到浪涛拍击海岸的声音。我问道:“盈雪,你怎么会在这里?”盈雪说道:“其实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听你说过,你最喜欢看海”。
    盈雪的回答很难让我满意,我问的根本不是她所回答的,当我想继续寻根究底时,盈雪却抢先开口:“元首,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我点点头,盈雪说:“不要问我的过去,也不要问我做过什么”盈雪很期待的看着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很难拒绝她的请求,我点点头,把所有问题都抛进了渤海。盈雪笑了笑,看起来很勉强:“元首,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很温柔,我本以为你还会把我推开,就象上次那样”我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回想起当初拒绝盈雪,把她赶走,真的太过无情。
    我一把将盈雪拉到怀里,我很坚决的说:“盈雪,是我不对,跟着我,和我一起回长春吧”我不知道是我一时头脑发热,还是真的言出由衷。盈雪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元首,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就算这是假的我也很幸福,可您想过没有,以前您身边没有别人,您拒绝了我,现在您身边有了南宫清影,又多了一个温柔的影,您真的还需要我吗,把我带回去,您将如何自处,您又让我如何自处呢”听盈雪这么一说,我的脸红得有点发紫,一系列麻烦,我、南宫清影、影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又一下纷至沓来。
    我低下了头,我真的无法解决这些问题,带盈雪回去,我能给盈雪什么,也许连个名份都没有,就连身份六甲的南宫清影我都没有给过她什么,又何况这个只和我生活不到一个月的女孩子吗,我木然的笑了笑,自嘲的感觉到让我轻松了一些,我对盈雪说了声:“对不起”这是发自内心的,三个字当中带着深深的愧疚。盈雪一笑:“不,您没有对不起我,能在您的心里留下一个盈雪,我已经很满足了”。
    盈雪拉着我的手走到茶几边,为我倒了一杯带着香气的茶水,她轻轻把茶杯送到我面前:“尝一尝,味道还一样吗?”我点点头,把茶杯端到嘴边,先闻了闻,浓浓的茶香浸人心肺,是我最喜欢的茶叶泡制的,我慢慢把茶水送到嘴里,每一滴都是那么甘甜,我嗯了一声点点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盈雪笑了一下:“变了,真的变了”我咦的看着她,盈雪说:“以前的元首是不会这么细心品尝我泡的茶的”听盈雪这么一说,我赞同的笑了一下。
    盈雪从桌子对面走过来,一拉我的手竟然一下坐到我的腿上,我被盈雪的举动惊得四肢麻木,肌肉绷得紧紧的,这是那个我所熟识的盈雪吗,腼腆、矜持现在和她根本沾不上边,除了原有的温柔几乎给我的感觉就是陌生。盈雪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盈雪小声在我对我耳语:“不要怪我,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会把最好的给您”我不明白盈雪的意思,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这时肚子里一股莫名的燥热冲了上来,它的劲头就象渤海的浪涛一样无法阻挡。
    盈雪拉着我,把我带到床边,我无法控制自己,就象一个四岁小孩看见粮果一样,盈雪轻轻放下罗帐,我仅剩下的理智给我留下的就是这张床也和我在长春那间小破屋里的一样,我发疯了,象只野兽,盈雪退下身上的衣裙,露出和她衣裙一样雪白的肩裸,我扑了上去,开始在盈雪身上嘶咬,一边虐待着我的玩物,一边嘴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和原来一样,和原来一样”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也许仅仅是指这张床还是一样吧。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一睁开眼睛就开始发泄我的兽性。“原来一样,原来一样”我睁开眼睛,虚脱的身体爬出被窝,我从罗帐里露出头来,看着窗口那只蹦来蹦去的鹦鹉我生气的骂道:“你给我闭嘴!”鹦鹉冲着我说:“闭嘴!闭嘴!”盈雪被我的叫声吵醒,声音有点沙哑的说:“别和一个畜牲志气”我缩回脑袋,鹦鹉还在示威:“志气,志气”。
    我看了看头发散乱的盈雪,肩头前胸满是发紫的爪印,盈雪不好意思的一拉被子,被子下染满片片血痕,象盛开的鲜花,我把盈雪拉过来:“盈雪,还是和我回长春吧”盈雪理了理头发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起床了”说完盈雪拾起地上的衣服披起来走出了罗帐。我呆呆的看着罗帐外盈雪装着衣服,我也木然的多床上爬了起来。
    盈雪亲手为我穿好衣服,把我的军装压得平平的,又将一杯香茶送到我面前,我推了推,盈雪浅浅一笑说道:“放心,茶是干净的”我把茶一口喝了下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我还想和盈雪说说话,可是盈雪却把我推到门边:“元首,您该走了”我握紧盈雪的玉手:“雪,还是和我回长春吧”盈雪摇摇头说:“元首,盈雪永远是你的女人,但却不会是你的妻子,我会在您失意的时候给您带来快乐,也会在您落魄的时候温暖您的胸膛,但在您的事来旭日东升时,我只会在帝国的角落里为您莫莫祝福”。
    我使劲摆了摆头打断盈雪的话:“我不要你这样,我要你和我一起分享我的一切”盈雪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您的战场在外面,不是在这里,盈雪已经被您征服,但您不算英雄,您应该是征服帝国子民的心,这样您才是真正的元首”盈雪叹了口气,好象有难言之隐:“元首,请原谅我有的话不能直说,我也有我的信仰,请您记住我的话,时刻注意离您最近的人,不要为一时的快意被小人得逞”。
    我深深的点点头:“雪,我们还能再见吗?”盈雪摇摇头:“我说过,在您得意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出现,等我再出现,就是用我盈雪的生命赎罪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这天不要到来,真的”我说:“雪,我不明白你的话”盈雪说:“到时候您就会明白,我真的不能再说下去,您走吧”我还想说什么,可是盈雪脸一下捧了起来,大声的对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柔弱,你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你以前的霸气、果断那去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中华帝国的元首是不会被儿女情长所累的”。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明白!”我右手一拄指挥刀,转身踏着波斯地毯向下走去,盈雪声音一变,语重心常的说道:“不要被胜利冲昏头脑,不要被财富蒙闭智慧,十二层楼,第一层都是社会的缩影,你想一想自己应该在第几层,等你把下面十一层都变成十二层这么华丽,我就会象今天一样在门口等你”盈雪的声音在宝塔中回荡,但盈雪已无法看到我的身影,她不知道我是否听到她的话。盈雪关上门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刚才的坚强已经荡然无存。
    我走到塔外,松涛等人还在这里,守卫的特种大队士兵向两侧一纷,我从塔里走了出来,松涛在我耳边说:“元首您没事吧,您都在里面两天了”我咦了一声,嘴里喃喃的说:“两天,两天,才两天”“两天您还嫌短,影姐姐都等得着焦了!”我寻声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元颐,影听到我的声音也从车里走了出来,两眼发红,看得出影确实一直没有休息,又是一笔感情债。
    刘爽跑过来,先看了看我的脸色,一躬身小声说道:“元首,这个惊喜够吗?”我点点头,一拍刘爽的肩头,手上使了劲,刘爽被我掐得妈呀一声,我看了看他:“有这样的惊喜不早说,下次再有不提前报告,我毙了你!”刘爽连连点头:“是,是,下次一定报告!”元颐问道:“元首,您里面处理什么军国大事?怕人知道吗?”我哼了一声:“影没告诉你,在我身边想活得长久,舌头最好短点!”元颐脸一下红了,生气但不敢发作,一下跑到车里,不一会就听到里面传出抽泣声,松涛这个解恨,拍手称快。
    我跳上大黄马看了看这座宝塔,又看了看门口的两名卫兵,我大声说道:“孙佑志,拜托你们啦!”两个人一齐敬礼:“请元首放心!”我一搏马向下走去,刘爽问道:“元首,您还没为这座塔命名呢?”我一拉缰绳:“这不是塔,这是楼,苍海楼”刘爽马上大叫:“这是楼,苍海楼”我一拍马,大黄马不紧不慢的向山下走去。
    刘爽奸笑的问道:“元首,在塔里感觉怎么样?”我哈哈一笑:“高处不胜寒!”刘爽先是一愣,很快转而发笑:“元首,这苍海楼应该叫藏雪楼才对吧”我对刘爽说:“建一座塔,却要说成是楼,劳民伤财之后却用来金屋藏娇,校含子,你说历史会怎么说我?”刘爽哈哈一笑:“元首,您怕什么,等统一了天下,历史想怎么写都行,您只是修了一个苍海楼,收留了红尘间的一叶浮萍,历史只会歌颂您”我一笑:“我还是我,让后人说去吧,给王志新和刘极发电,加快南进的步伐,攻城略地不计代价,凡有抵抗一率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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