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宫洛辰直接扛着她上楼,把人往床上一扔,紧接着欺身而上,颜皖衣有些热,推挤着他的胸膛:“走开。”
原本就因为她的长期冷淡而不爽的宫洛辰更加气闷,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顶着她腿心软软的阴户,冷声道:“舌头伸出来。”
颜皖衣的大脑已经是停摆状态,过了一会儿才缓缓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像诱惑夏娃摘果的毒蛇。
宫洛辰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舔,口红的甜腻香味充斥鼻腔,舌尖顶着敏感的上颚,很快撩起情欲,颜皖衣用力攀着他的肩膀,不知是抗拒还是顺从。
“嗯啊……”她眼睛湿漉漉的,语气像只无助的小鹿,“宫先生……”
“你喊我什么?”宫洛辰咬牙切齿,语带威胁。
颜皖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要喊另一个名字,“洛辰……”
宫洛辰把她的抹胸礼裙往下扯到腰间,饱满高挺的乳房被胸贴完好的遮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儿,没忍住戳了戳,问:“这是干嘛的?”
“胸贴。”颜皖衣语调软软,带着几分慵懒的困意,“帮我扯掉。”
乳胶制的胸贴牢牢固定在胸上,扯掉时不会痛,但胸部皮肤的轻微扯拉感还是让颜皖衣嘤咛出声,轻轻的,柔柔的,像躲棉花糖化在他心上。
“洛辰。”颜皖衣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来到衬衫第一个扣子,指尖翻滚,灵巧解开,“操我。”
宫洛辰把她长长的裙子裹到腰间,在她腿心不算温柔的揉了一把,粗声粗气道:“真骚,就这么湿了!”
颜皖衣曲起双腿夹住他的腰,他的话唤起了初夜不太好的一些回忆,当时她穿着类似的抹胸婚纱,被迫张着大腿承受他的欲望。
体内的火凉了一些,她下意识把头转向另一边,解扣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宫洛辰好不容易心情好些,看见她这副模样又心头火起,把湿润的手指塞进她嘴里,粗鲁的在里面搅拌着:“又要我操你,又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
“唔!”颜皖衣艰难吞吐,满脸通红,恍惚间以为回到新婚夜,当时她穿着的抹胸婚纱也是这样被他粗鲁的卷到腰间,只能张开腿被他操。
但比起初次的羞涩,她已经体会过了性爱的欢愉,夹着他的腰上下磨蹭着身体,湿漉漉的阴唇有一下没一下碰着他的裤子。
宫洛辰抽出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沉声道:“喊声老公听听?”
颜皖衣的眼中出现明显的挣扎,一是因为羞耻,二是因为这个称呼太亲密,她不想。
“叫!”宫洛辰加大了声响。
颜皖衣还是摇头,甚至挣扎着想逃离。
宫洛辰火气上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漂亮老婆有多招人疼,从她身上离开,解开裤子,抓着她的脑袋按到胯上:“给我舔!”
灼热滚烫的阴茎贴在脸颊上,颜皖衣抬头看见他冷漠烦躁的神情,一时分不清这是哪个宫洛辰。
宫洛辰已经不耐烦了,龟头顶着她的嘴唇:“张嘴!”
硕大的阴茎带着咸腥的味道涌入鼻腔,颜皖衣想转过头,但他的视线像针似的扎着她的头皮,只得张大嘴含住前面一点,嘴巴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大脑还没反应,身体已经根据经验动了起来。
宫洛辰在把阴茎塞进她嘴巴的时候就后悔了,他听不少人说过女生很讨厌口交,结果颜皖衣不仅顺从的含住了,还用舌头划过最敏感的前端,看起来熟练的很。
宫洛辰脑袋登时就炸了,第一反应是:她和谁学的!
随后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了一段时间,肯定是之前的自己教她的。
宫洛辰此刻就像喉咙里卡了只苍蝇,有种老婆被别人操了的不爽感。
“你之前经常给我含鸡巴?”他故意把话说的粗俗,“除了我你还给谁含过操过?”
颜皖衣艰难吞吐着他的驴屌,听见他的话后只感觉最近好不容易痊愈了一点的心又被狠狠插了一刀。
宫洛辰看着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他口交的老婆,征服欲得到偌大满足,大手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轻轻挺动腰身。
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滑落,口中的阴茎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颜皖衣难堪闭上双眼,悲哀的嘲笑着自己。
颜皖衣的嘴太小,吞不下他的驴屌,让她口交主要是心里很爽,宫洛辰松开手,抽出阴茎,依旧硬的可怕,上面还有一层晶亮的口水。
他安抚似的摸摸颜皖衣的脸颊,触手一片湿润。
颜皖衣擦掉眼泪和口水,躺回床上,双腿张的很开:“进来吧。”
“你哭了?”
颜皖衣摇头,湿润微红的眼尾盯着他的驴屌,看的他更硬。
硕大的阴茎已经抵在穴口,宫洛辰刚进去一个头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戴套。”
“我吃了……”
不等颜皖衣说完,宫洛辰从床头柜拿出一盒,撕开,拿出一个,再撕开,交给颜皖衣:“帮我戴上。”
颜皖衣接过套套,发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滑腻,没拿稳掉在地板上。
宫洛辰又拿出一个,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会戴?”
颜皖衣摇头。
“我们没用过?”
“我有吃药。”颜皖衣低声回道,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
宫洛辰想起她在外面言笑晏晏、明媚大气的样子,心里的火又起了,一言不发等着她戴完,直接把人掀翻在床上,顶着穴口略微用力就顺利滑了进去。
避孕套的润滑感让颜皖衣有些不安,总觉得私处腻腻的,但粗大的阴茎还是让她舒爽的长叹一口气。
宫洛辰一点不舒适都没有,原本以为会被套套勒的慌,事实证明尺寸挑对了就没事。
他抓着她的大腿继续向前推进,直到阴茎彻底埋入她的小穴,阴囊都能感受到穴口的湿意时才停下动作,龟头抵着她的子宫口的感觉很爽。
颜皖衣差点喘不上气,腹部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慌,揉皱耳边的床单,颜皖衣失神望着天花板,刺目的光线让她更加头晕:“啊啊啊……太深了。”
她的阴道偏短,本就需要前戏慢慢挑逗,宫洛辰硬是用蛮力把整根阴茎埋进去,爽的他几乎舍不得离开,对她来说却是不轻的折磨。
不过总归是之前经常发生的事,颜皖衣大口喘着气,渐渐缓了过来。
“宫先生……”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回倒霉初夜还是新的梦境,只能用奶猫似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喊着他,“宫先生……”
宫洛辰拧眉,抽出阴茎狠狠一顶。
“啊!”颜皖衣突然弹起,像受惊的猫那样拱腰,“太深了!太深了!”
宫洛辰黑着脸又是几个深插,颜皖衣叫了几声,子宫内涌出一大股热流浇在龟头上。
她高潮了。
宫洛辰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依旧又重又狠的顶着她,观赏着晃动不已的奶子和她无助迷茫的神情,想到失忆前的自己也看过这一幕,宫洛辰开始吃醋,撞击的也就更狠。
颜皖衣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本就软嫩的身体更是绵的有些磨人,被身下的人撞击着一耸一耸,用手臂抵着床头才能防止被撞。
宫洛辰把她扯回自己怀里,床单留下一长条淫水的痕迹,拼了命的撞着她的耻骨。
颜皖衣被撞得有些疼,他又粗又硬的阴毛也刮的她难受,小穴缩更紧,呻吟中也带上了些许痛苦的底色。
宫洛辰在她阴蒂上掐了一把:“夹那么紧干嘛!”
“啊——!”颜皖衣长长地哀叫,抖着腿根又到了次高潮。
两次高潮的间隔短的有些不可思议。
宫洛辰被她夹得又痛又爽,原本还不怎么想射被活生生榨出了精液。
他抽出阴茎,扯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躺在颜皖衣身边等不应期过去再来一次。
颜皖衣仍处在漫长的高潮中不能回神,配上醉酒的大脑,她只觉得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眼前的世界像万花筒那样光怪陆离。
宫洛辰硬下心肠不去看她,靠在床边抽烟,18岁的他不抽烟,但不妨碍他在烦躁时来根事后烟。
颜皖衣能感受到滑腻的液体从私处滴落,一半落在大腿上,另一半落在床单上,突然闻见烟味,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烟雾缭绕中,宫洛辰冷硬的下巴线条与记忆中的“暴君”一模一样。
悄悄转回头,颜皖衣用裙子遮住腿,捂着胸,弓着腰,缩成一团,不安像大锤似的击打她的心脏。
宫洛辰余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以为她是冷了,掐灭烟头,打开暖气,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表情却还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不应期很快过去,房间已经暖了起来,宫洛辰扯掉被子,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舔咬,呼出的热气让颜皖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抱住他的头,呼吸渐渐急促,眉头微皱,神情抗拒痛苦之中又夹杂着欢愉与喜悦,像在接受一场不得不服从的强奸。
她的乳头一直是敏感点,稍微用点力气咬一口就能听见尖叫。
宫洛辰不用摸都能知道她下面有多湿,戴好套后,几乎是带着某种报复般的冲动,他又用力粗鲁的挤进小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阴狠优雅:“这次一定操得你喊老公。”
颜皖衣盯着他深沉漆黑的眸子,心口震颤,略显狼狈的收回视线。
宫洛辰掐着她的腰将两人调转方位,双手枕着后脑勺靠在床头,下流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自己动。”
这个姿势已经用过很多次了,颜皖衣扭腰摆臀,身体剧烈起伏,结合处甚至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做爱本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颜皖衣很快没了力气。
宫洛辰挺了挺腰:“继续动。”
“没、没力气了。”
宫洛辰闻言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从下方给她一个借力的依托:“快动。”
颜皖衣只觉得掌心发烫,腰软的不像话,别说动,能支撑着不倒下已经很厉害了。
宫洛辰已经释放过一次,很有耐心等她缓过神。
颜皖衣动动已经汗湿的手心,奈何对方的手像鹰爪子似的抓着她。
“洛辰,动一动、”颜皖衣润润的眼睛望过去,“我好想要……”
“喊声老公听听。”
颜皖衣噤声,咬着牙缓慢的挺动腰身,柔软修长的身子浮出动人的红潮,刚才留在她身上的吻痕是宣扬所有物的标记。
宫洛辰憋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见她动作越来越慢,确实撑不住了才开始动作。
强势的把人压在身下,阴茎被甬道紧紧包裹没留一丝空隙,对着最深处的子宫口死命撞,撞得颜皖衣脊背酥麻,绵软浪叫,淫水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啊……操我……你好厉害……”颜皖衣手脚都软了,“宫先生……好棒……”
“叫老公!”
“不……啊——”颜皖衣激烈的缩起身体,“不要!不要碰这里!”
她那点挣扎在宫洛辰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几次猛烈撞击配合着对阴蒂的玩弄,颜皖衣很快只能柔顺的张着腿被操。
宫洛辰是铁了心要操得她叫老公,下边的阴茎把她操得汁水横流,手指还对着阴蒂揉捏玩弄,怪不得颜皖衣不肯他碰阴蒂,这个小地方实在敏感的不像话,没几下她就哭叫着喷了水,小穴紧的他头皮发麻。
“叫老公!”
“不、啊!你放过我吧!”颜皖衣快被逼疯了, 大腿无力的瘫在两边又被他捞起,一只架在肩上继续操,这个姿势进的更深。
宫洛辰更加坚硬,一只手玩弄阴蒂,另一只手掐着乳头,两个致命的敏感点被对方抓在手里,颜皖衣又哭又叫,又喷出一大股水,高潮了。
“叫老公!”宫洛辰的语气像个执拗的孩子,阴茎挤进更深的地方,压迫力十足抵在她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还加重手上的力道,用近乎是蹂躏的手法对待她的阴蒂和乳头。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颜皖衣疯狂尖叫,理智越走越远,“唔啊……要坏了!会坏的!”
“叫老公!”宫洛辰狠掐一把。
“不要!不要!啊!啊!老公……老公!”颜皖衣抖着腿,甬道喷出高潮的透明水液后,另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也喷出,打湿了半张床垫。
颜皖衣愣了一下,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是的,心理上的打击比生理上的还严重,第一反应是跑。
宫洛辰丝毫不嫌弃,就着一片水渍大开大合挺腰,手指依旧玩弄着阴蒂和乳头,还用言语刺激,“你就有这么爽吗?”
颜皖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想转身逃跑,却只能被钉在床上操干玩弄。
似是自暴自弃了,宫洛辰让她说什么都乖乖照做,什么老公,亲爱的,喜欢你都被逼着说了出来。
感官过载的性爱结束,颜皖衣抓过被子,盖住身体和一大滩液体,咬着手背流泪。
宫洛辰俯下身亲了口她的头发,老婆的头发一直是香香的,柔声哄着,没事的,老公会收拾干净的,老婆这么好看的脸别哭花了。
颜皖衣不知道他的好情绪能持续多久,愣是咬着被子止住眼泪。
宫洛辰当她是害羞,哄宝宝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身上的蚕丝被,说:“我们聊聊天呗?”
颜皖衣用被子盖住耳朵,半张脸在被子里,鼻音很重,声音很轻,生怕一不小心又开始掉眼泪:“聊什么?”
“之前我们是怎么做的?”
“……”
“就聊聊,你别紧张。”感受到被子里绷直的身体,宫洛辰连忙安抚,“我对你好吗?”
“……还行。”
看起来不是很好。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结婚那天。”颜皖衣很不想和他聊过去的事,那是只属于她的隐秘的伤口,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而且按她现在的状态,再多说两句又要哭,“不要问了。”
外面安静了许久才传来宫洛辰低低的声音:“明天开始不要吃药了。”
“……哦。”颜皖衣说话慢吞吞的,一点和他聊天的欲望都没有,“还做吗?”
原本身心舒畅的宫洛辰像被容嬷嬷扎针了,细小的伤口根本看不见,存在感却异常强烈,无时无刻提醒着颜皖衣从来没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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