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
岑年踮起脚,把傅燃一边的口罩拉下来,吻住了他。
口罩挡住了两人的脸。主持人包括台下的观众都俱是一惊。
岑年仅仅碰了一下,就站了回去,满足地说:
“派大星是可以亲的。”
他像是刚偷吃完一块糖的小孩,舔了舔唇角,表情有些许餍足。
傅燃的呼吸顷刻就急促了起来。
但他仍记得这是个什么场所。他们不能待太久,台下已经有人在疑惑,甚至举起手机拍了两张。
他重新戴上口罩,看向主持人,低声问:
“这样可以了吗?”
主持人本想强调一下那个‘五分钟热吻’,但看见青年冰凉的眼神,被冻了冻,只得干笑了两声,说:
“勉强,勉强。但是……”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还有一个才艺表演,钢管舞呢。”
这个真的不能再少,再少他就要被扣工资了。
“钢管舞?”
傅燃的声音一冷。
主持人一个激灵。
他壮了壮胆,说:“是的,这位先生自己抽的签,惩罚是钢管舞和热吻五分钟。”
“钢管舞?”
岑年重复着这个词。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点热,特别想喝一杯冰可乐。
不过,还好,派大星是凉的。
岑年往傅燃靠了靠。
也许是因为,派大星是海底生物,海底生物都是比较凉的吧。
岑年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找到了非常合理的解释,满意地点了点头。。
傅燃:“……”
他想了想,看向主持人,说:
“换一个。”
“啊?”
傅燃顿了顿,接着说:“只要是表演,就行了吧?”
“理论上……”
傅燃微一点头。
后台摆着些器材,那只摇滚乐队刚表演完,还没来得及把东西都收走,吉他手和贝斯手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他先把岑年送下台,让台下的李阳看着,然后走回后台。
架子鼓还在舞台边上摆着,没来得及搬走,那鼓手拿着鼓棒抛了抛,看了傅燃一眼。
两人视线一对。
半晌后,鼓手吹了声口哨,而傅燃则笑了笑。鼓手一扬手,把鼓棒隔空抛给他。
傅燃伸手握住,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