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与白伍好像非常的投缘,俩人坐车的时候开始探讨起了日本女人,孤狼口口声声说,他来到日本十年,感触最深的就一个‘钱’字,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白伍不以为然,他说,钱不钱不重要,重要的还得是要有个人魅力。
孤狼撇着大嘴不信,说有钱就搞的定,俩人一言一语竟然起了争执,最后竟然立下赌约,一会儿宴会过后,谁泡的女人多谁赢,并且打赌一千日元的!
开车渐渐行驶出了市区,路上他说我们的目的地是在新宿区,此地也是全日本罪犯最多可偏偏犯罪率最低,治安最好的居住、商业、旅游区。一路上孤狼很热情的与我们聊天,后来等到穿过了几片树林到了目的地的时候,眼前真可谓是换了一副天地。
月明星稀,草木芬芳,打开了车床清爽空气令人心情非常的舒畅,随着白色的洋房映入了眼帘,感觉房屋足有三层楼的高度,不可否认他们家的风水不错,阳宅风水讲究前有照后有靠,依山傍水才可藏风聚气,道路易曲不易直,所以这一路上不单单有溪水,并且还种了很多的树,因此也起到了助运的作用。
他们家的大院,得有两三个篮球场的大小,正常来说,人少住大屋会伤气运,尤其是僻静的地方,更加不适合久居,不过孤狼说,这里陈家豪也很少来,多数都是在帮派开会的时候才来。车子停在了大门口,立刻有人过来开车门。先后下了车,孤狼说:“这里是陈先生自己的房子,你们是朋友,理应请到家中做客。”
白伍深吸了口气陶醉道:“我闻到了一股香气,有好多好多的漂亮女人!”,接着,他主动迈入了院子,我眼看他进了门以后人就不见了,孤狼还在介绍着今晚的宴会,可他一转过身,来来回回看了几眼,惊讶的问我:“人呢?”
“应该游泳去了,进去吧。”我大步走了进去。入了大门,院子内有着宽大的泳池,许许多多的身材性感的女孩儿在水中嬉戏,岸边摆着躺椅,果汁、啤酒、水果、应有尽有,每个人皆为三点式比基尼,再看白伍半个身子浮在水中大声狂笑:“我喜欢这种感觉!”
洋房二楼的平台,陈家豪举起洋酒对水中的白伍说:“只要白先生喜欢,天天都可以享受美酒佳人!”
“好,小伙子你人不错,白爷我看好你!”白伍竖起了大拇指,随即潜入水中,随即水中的女人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尖叫,天知道那个色龙在水底下做什么。
孤狼对我示意上二楼,听他刚刚的话,有点像是想来收买我们,不过,这都无所谓了,本来我也没打算和他们撇清关系,之前在九菊一派面前暴露目标,也看得出人家已经盯上了他,而且福清会父子二人绝不能出事,既然是举手之劳,那倒不如利人利己。
指引我上了楼以后,孤狼也去找白伍去玩耍,到了平台,陈家豪主动与我握手,二楼一共六个人,除了一位年轻女孩儿以外,其他皆为相差不多的中年人,除此之外,我还见到了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光头和尚。
“来来,张师傅,介绍一下,这位是寂性大师,这次来日本参加佛法交流大会的高僧。”
“你好。”我笑笑。
“张施主竟然东渡日本,怪不得国内一直音讯全无,今日一见,实在幸会。”寂性大师双手合十。
陈家豪惊讶道:“你们认识?”
“当今华夏又有谁不知茅山密宗掌教张大宝,一个月之前的真龙之战,张施主与周长涌联手坏了华夏门派的规矩,坑了天下人的做法可真是高啊。”和尚双手合十。
我说:“坑谈不上,一切为了国家。”
他语气平淡:“国家?我看是为你了的个人利益!那真龙浑身都是宝,凡人怎能有福消受?但你擅自将真龙剜心剥皮救了周长涌的命,必然会遭报应的,三日之前,杨家得了一场怪病,族中人死了大半,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想起了杨兴河与杨修缘,我立刻怒了:“谁做的!”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杨家现在谁当家?我师侄杨修缘现在如何?”
陈家豪说:“二位,坐坐,坐下聊。怡蓉啊,你不是要让大师帮忙给你新买的玉坠开开光么,快去,带大师过去。”
陈怡蓉对寂性和尚双手合十,随即邀请进屋聊,二人转身刚欲离开,我说:“话没说完呢,大师要干嘛去?”,杨兴河在与大胆争斗时舍身取义,杨家风水源远流长,我一身术法皆源自于杨公风水术,说到底,杨家也是本家,他说得病?不可能这么巧。
“华夏宗门林立,有的门派一心向善,追求天道真理,谋一个来世因果,也有的门派只争朝夕,通过术法强大换取眼前利益,所以,贫僧不知。”他淡淡的说道。
我不相信他的话,当大和尚刚要离开,当即,我瞬间到了身后,抓住寂性的肩膀:“大师,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那只有得罪了。”,说罢,寂性禅师身体骤然一缩,居然脱离了我的手掌。
“缩骨功?”
接着,他一个转身,右手如灵蛇出动般举起手掌,见他掌心卐字佛印,接触之时,寂性掌心犹如烈火,灼的令我全身发烫,当西服上衣化为灰烬之后,寂性禅师二指禅点向我的心口,短短的时间里,我俩交手三次,而他的手段层出不穷,缩骨功如同泥鳅一般,我怎么抓也抓不到,于是,我学起上学打架招式,一顿王八拳,顺势勾住和尚的脖颈。
胸膛在连续硬抗了他两次二指禅。感觉好似被锥子扎了一样,真特么的疼!但我右手用力狠狠勒他,和尚的颈椎被我勒变了形,他打算缩骨,可再缩也缩不了头,就这样给他制服了,只要他一抬手,我就用力,疼的和尚脸色发紫。
“大师,别着急走,咱们好不容易见个面,我还想与你喝几杯呢?你看看,下面那么多姑娘,你走了多可惜啊。陈先生,有没有包间?老朋友见面,我想单独和他聊一聊。”我笑着说。
“你放手,把手放开!”寂性禅师怒道。
“你看你,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脾气还真么倔,倔驴倔驴指的就是你这个秃驴吧。”我用力敲了他几个‘暴栗’。当初金龙受到泥龙铸骨的挑衅,一时激动用金色的液体为我重铸了龙骨,除了可以硬抗夏玲珑而不死,再加上近日来念诵度鬼经,好处也开始体现出来了,经文让我身体变得更加灵活,龙骨也渐渐的开始趋于更好的融合,所以,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算不上人了,或者应该与白伍有一拼。
在所有的人惊愕中,我拉着寂性大师进了屋,把们一锁,把他丢在了床上。
大和尚摆弄着颈椎,连续用力好几下才将脖子复位,他站在了床头,靠在墙上愤怒指着我说:“你要干什么!”
看的出他很害怕,我尽量温柔的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告诉我,华夏怎么了?老杨家出啥事了,他们家大孙子杨修缘怎么样?你放心,我相信不是你们做的,佛教诞生上千年,你们不敢大肆杀戮,说吧,谁做的?”
“你先说,为什么我二指禅点你膻中穴,你没有事儿?难道我佛教易经经在你手上?”他惊呼道。
“易经经没有,易经倒是有,快,到底怎么回事,快点说啊。”我催促道。易经确实有,它母体本为河图洛书,其中的河图还在我这儿呢,只是那东西根本看不懂,也就连同圣人头被我留在了草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