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都在颤动,酥软得几乎快晕倒下去。
我的身体不再受控。
我想这下子我完了,真完了。
方童把我钳得都快呼吸不畅了,她像一条游蛇,在我身上游走。
我说,大姐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海大哥人那么好,我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
方童并不理会我,她把我缠得更紧,她随意地在我身上游走。
事后,方童对我说,苦寰做了就做了,这就跟吃饭一样,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会尽量去帮你的。至少你的温饱问题我可以解决。
方童虽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挺难过。
我的身体就这么被一个有夫之妇破了,开始心里还想些乱糟糟的东东。真跟她做了那事儿,我心里就后悔。甚至有想呕吐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被一层灰蒙蒙的东西笼罩着,挺不是滋味。
从方童家出来,我心里一直轻松不下来。
我无目的走动,走到过街楼的时候,我看到有些青年学生,蹲在过街楼在弹奏吉它。他们边弹边唱,很来劲儿。他们的前面摆着一个木箱,过往的人时不时地停下来看看热闹儿。有的人甚至会放几个板儿进去的。
像过街楼这样弹奏的青年学生,在北京是到处可见,在地铁站,在地下通道里比比皆是。他们要么是想通过自己的弹奏去获得收益,从而投身于公益募捐。要么就是那些跟我一样在北京念书的穷大学生。
看着他们我心里就更难过,他们大部分都是搞艺术的。他们靠着自己的劳动获取金钱。而我呢?跟他们相比,我自惭形愧。我什么也不会。虽然我跟他们一样,是个大学生。可我只是一个专科生,无一技之长的专科生。在别人眼里,我什么也不是。
我在过街楼没有停留,很快地,我就跑开了。我边跑边捶打自己的脑袋。我自己在犯贱,跟过街楼的那些青年学生比,我是肮脏的。
在这里,有很多男学生一定会说,做都做了,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儿。干嘛还要假腥腥地表示痛苦。其实我是真痛苦,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的心里非常难过。
回到宿舍,没人跟我搭讪。
他们都在搓麻将,或是玩电脑。
在宿舍里,我是没人关注的,我什么也没有。我一天到晚地跟他们也说不上两句话,我在忙自己的事,不然我准会饿死在北京的。他们跟我不一样,像光荣的老爷爷似的,悠闲得很。他们在这里念书,就跟修身养性一样。看来,我在北京念书还真是一件错事。考不了北京的本科学府,来了也只能是害自己。
我真又有了卷了被子走人的想法。可是回到家里,我又能干什么呢?难道也像父母一样,去犁田种土,辛苦一辈子也填不了自己的肚皮,还害了自己的子孙后代。
去打工,没学历更是不成。
想回去,更是行不通的事。
我只有留下来,就算死,也得死在北京。
死在北京总比回家的好。
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我想到了司马拉拉,想到了司马拉拉的经历。她是一个女孩子,靠着男人留在了北京,过上了北京上流太太的生活。也许在心里,她是很痛苦的,毕竟她还是留在了北京。我同样也可以利用女人留在北京的,仅仅是利用而已。以后,我会靠自己的。
想到了司马拉拉,我心里好受了一些,留在北京的愿望,也就更为坚定。目的是不择手段,于羞辱之不顾了,只要能在北京好好地活着,只要以后能重新把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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