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要上课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整天呆在宿舍里,白天有时出去走走,晚上呆在宿舍里看看书,本来这样下去日子还算好过。不过我身上的钱不多了,只有两百多块了,而且这两百块钱是我送健东的时候,悄悄地塞在我裤子口袋里的。我回到宿舍后,健东打电话给我,说是在我裤子口袋里放了两百元钱。
我当时感动的泪水儿几乎流了一地,健东说在人在外头挺不容易的,这两百元钱你先拿着,等过几天我回来了,再给你去找工作吧。
是的,光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得找工作,不找工作会饿死的。我好久也没跟方童和金子联系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样。方童跟张海的关系一定很好,但是金子跟姓李那小子的关系怎样,也说不清楚。不过,我想一定也会很好的,金子昏迷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而且姓李的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醒来,都跑去医院照看她。说实话天底下要找到这么爱自己的人还是挺难的,尽管天底下夫妻成千万,可真有这么爱对方的也不多。我虽然不是太喜欢姓李的,但客观来说他真的也算不错了。准确的说是对金子不错了,他家里有钱,对金子算是委屈求全了,如果换成是别家的公子哥儿,早就把金子踢到北冰洋去寻另欢了。
本来我可以去找方童和金子借钱的,我们虽然不再有那种亲密的来往,但朋友这种关系还是有的。前些天方童跟金子还打电话叫我去她们家里玩,还说我考上北大的本科,要祝贺我的。我不想去,就说最近好忙的,拒绝了她们的邀请。姓李的小子也给我来过电话,说要请我出去喝一顿,不醉不归,要把北京窑城的酒喝干。北京窑城是西城区一家酒店,我没去过,姓李的以前跟我说过他常去那里喝酒的。我对姓李的说感谢了,我不喝酒的。姓李的说,不喝酒也行,我们去吃饭,把那里的饭吃光好不好,我说不了,我还想考研,考博的,等有了那一天,你再请我好吧!姓李的小子有些失望,说好吧。我不想跟姓李的喝酒才这么说的,再者觉得考上北大的本科也没什么,怎么说也只是成考,等有一天我真考上了北大的研究生,或是博士生再说吧,那时你姓李的叫我把天底下的酒喝干,我都不会拒绝的,那怕我不会喝酒,那怕把我醉死,我都会挺乐意的。
不管姓李的小子对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在我这样穷学生面前摆阔。有可能这是我心里所起的作用,看样子其实他人也挺真诚的。都怪我自己小气(人往往有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小气来着,没办法。)
其实我找他们任何一个人去借钱,他们都会答应的,而且决不会要我还的。尤其是张海,对像我这样的穷大学生最是爱护有加。对于他老婆跟我的事,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方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