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辛苦的是丽丽和小馨幽,她俩是调音师兼伴舞,扬扬有时也客串一下子。还有两个最急的,我大哥的钱钱,我小哥的壮壮,他俩是镇上出名的倒蛋鬼,但是俩人把ok包间的门敲得山响,也没有给他们开门。
各位不要说我抄文,因为我太喜欢《黄土高坡》和《我热恋的故乡》的词和曲了,如果要叫我定义的话,这是真正的草根歌曲,还要再罗列的话,应该再加上宋兰的《娘啊,我亲亲的娘》(大家不要去用这个名字搜索此歌呀,因为那歌里面有宋兰的真名字,大家去猜吧,她现在还在音乐上孜孜不倦,我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写文打扰她,虽然我在我的人生奋斗里,把她当成是我的对立的阶级,但是,我真心的希望她好好地写她的音乐,不要受了这个俗世的太多的影响),不过,那歌有人会归为母爱歌曲。
我的故乡并不美
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
一条时常干涸的小河,
围绕在小村周围。
在过去了多少年以后,我才看到时装模特们穿着各色的服装在春节晚会上装点欢庆。那种理念,小瑜早就用上了,只有民族的才是最美的也是最珍贵的。
今天晚上,因为想起了她们,凌晨一点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窗外的路灯苍白的泛着光,那是一种空洞的映照,路人没有一个,触手可及的是寒冷的侵窗。目力所及的是天上的一两点星光。
这样的夜,用来体会思念女人的夜的深痛再合适不过了。
一个人过生活,最怕的就是半夜的醒来。还是写下去吧。
离不了人的矮草房
养活了人的苦井水
住了一年又一年
生活了一辈又一辈
亲不够的故乡土
恋不够的家乡水
我的这篇写文,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事,大概就在过大年的前后能发给各位看文的大大们。我的意见是,飘在都市里的你们,尽量把各种所谓的必干的事都推掉,无论是城市草根,还是农村草根的你们,都舍了网络,到得小时候生活过的自己的老家。人恋家呢,我经常就会在大年夜,因为自己的某些所谓的理由不回去过年,但是,当心灵的一触及母亲端上过年饺子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
这种亲情的根,各位都好好紧系着她吧。汉民族的优秀的东西能系在人们心里的越来越少了。有些人认为,要爽性要淫荡就彻底西方化,我不这么看,人的行房事的爽性,比国外的器质性要高妙得多。如果有耐心和够细心,咱们的汉民族的性文化,也可以叫做爽性文化,其实真的是博大精深,值得挖掘的东西很多。我现在,越写越认为,以爽性能牵出咱们文化中的好多根来。
好了,心情好多了,可以继续把跳舞的,时装走秀的,唱歌的我的女人们接下来的故事进行下去了。
那年那时的后来,我们干脆坐在了地上,也不要音乐了,要了红酒,轮流着喝我们家那时的商店是那种苏打水的也有可能是加了红色香料的红酒,不是干红葡萄酒,属于当时的比较极品的新产品红酒当时可是没有现在的高品位红酒,那时在酒场上,烧钱砸xo,波拿巴,路易十六等高档红酒白兰地的,还为数极少。
——并不是要有意模仿蛤蟆功的动作,完全是身由心发,小瑜还故意加码,把小馨幽放到我背上,我四肢爬地,红着眼睛,确实堪比蛤蟆。音响师兼舞蹈核心的小馨幽,被丽丽她们坚决要求唱黄土高坡我不知道从小在大城市城长大的小馨幽对这首歌的理解能有多少。反正她唱到最后“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都是我的哥,我的哥”是带着哭音的,明显加进了对我的感情。她大概是想我永远是她的情哥哥。
我喝着唱着跳着,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幅唯恐不醉的面孔。那女士专用的香槟酒也不喝了,干脆都造起了不亚于白酒的那九十年代初期的红酒。
阿举酒量比我好,没醉,我却烂醉如泥只好由阿举背着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地让阿举担当背夫的脚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