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公鸡头就算再愚笨再白痴,此时也听出张志飞此番言语之意,自己心里原本期待张志飞向自己说出求饶的话,那样在众人的面前,自己就长面子,可是万万没想到热心期待的竟然是这么放荡不堪的侮辱性言语。
“老子后悔跟你十八代祖宗女人生了你这个孬种孙子。”张志飞大声讥讽着,饭馆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笑声中说不尽的快意恩仇,仿佛自己所受的耻辱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
“臭小子,你……”没等公鸡头把话说完,他突然感觉到耳边一阵锥心痛苦袭来,“好痛啊!”
张志飞牙齿紧紧咬着公鸡头的耳朵,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没想到公鸡头竟然这般愚笨不堪,一而再再而三相信自己的话,以至于他的耳朵惨遭自己之口狠狠撕咬。
“啊!你是属狗的?”公鸡头失声尖叫着,面部表情被痛楚给扭曲了,眼中射出愤怒的目光,可是他的耳朵被张志飞给狠狠咬着,根本无法看到张志飞此时的面部表情,不过他知道张志飞一定是兴奋、亢奋,因为他能清晰感受到张志飞牙齿在激动的打颤。
“唔唔唔……”张志飞狠狠咬着公鸡头的耳朵,嘴里发出“嗡嗡”的声响,不过在有心人听来那是得意的嘶鸣,犹如是胜利者对失败者高昂的宣誓。
“好痛啊!”公鸡头失声尖叫着,眼中仿若喷出火来,怒声咒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快点把你的臭嘴给张开,要不然老子待会敲碎你的牙齿,快点……”
可张志飞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牙齿依旧狠狠咬在公鸡头耳朵上,那架势似乎要把公鸡头的耳朵给咬下来才甘心,基于公鸡头的话他是充耳不闻。
“眼镜!”公鸡头眼巴巴的看着眼镜男,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张志飞给骗了,知道求张志飞是没有任何作用,毕竟自己刚折磨过他,他一定不会轻易松口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眼下他希望眼镜男能想办法帮自己。
“哼!”眼镜男鼻腔中发出轻蔑的声响,想到他曝光自己男男基友之事,心里恼火的很,根本不想管他的死活,可是看到他一脸痛苦的表情,眼镜男心脏仿若颤动一下,毕竟公鸡头是自己的兄弟,他最终选择出手帮忙。
“眼镜,你可要帮帮我,这臭小子是属狗的……”没等他把话说完,耳朵一阵锥心的痛楚袭来,耳朵是人体脆弱的部位,很多中枢神经都在这里,所以一遇到外击,那种痛苦是让人难受承受的,所有割耳也是十大酷刑中的一种。
“你……”眼镜男深吸一口凉气,走到公鸡头身边,蹲下身子,犀利的眼神紧盯着张志飞,声调冷漠的说道:“这是我的兄弟,我希望你能松口。”
闻言,张志飞冷漠的眼神注视着眼镜男,仿佛在说你凭什么让我松口。
眼镜男面露阴毒、冷漠的笑意,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只要你松口的话,今天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我可以放你离开……”
没等他把话说完,公鸡头冷不丁插嘴道:“眼镜,你跟他罗嗦什么,快点想办法,他都要把我的耳朵给咬掉了,你还要放他离开,那我不是亏大了吗,实在不行的话,你就把这小子的牙齿给撬了,我看他……啊!痛!”
“闭嘴!”眼镜男狠狠的瞪了张志飞一眼,“我怎么做要你教?若是你不满意的话,那就任由他把你的耳朵给咬下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别……别……”公鸡头急忙说道:“眼镜你怎么做,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知道就好,没跟你说话,你就给我紧紧把嘴巴给闭紧。”眼镜男狠狠瞪了公鸡头一眼,目光转移到张志飞身上,微笑说道:“不知道你考虑的怎样?”
张志飞眼神紧盯着眼镜男,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的话,因为他觉得眼镜男这伙人根本就没有人格可言,眼下自己这种状态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是自己松口之后,眼镜男众人真的会放任自己离开吗?若这是他的欺骗之计,他只是想让自己先松口,然后给自己施以最阴毒的折磨,人心是最难揣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