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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月神水晶球
    海马旅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罗斯侯爵早已经接到消息,实际上他手下的大法师费斯特通过神器月神的水晶球,一直监视着海马旅店的动静,可是他没有想到,江水寒这个少年竟然如此诡计多端,实力更是出乎意料的强。
    当初,罗斯侯爵会答应马特勒的求婚,除了看在那一百万聘礼的份上,也是考虑到马特勒是南方行省本地年轻贵族中首屈一指的翘楚,想透过和他的联蝈,再度扩充自己的家族势力。
    但是风云变幻,马特勒这个年轻的新贵,却被快速崛起的江水寒打倒,死于非命。
    费斯特捧着月神的水晶球,让罗斯侯爵看了一遍刚刚在海马旅店中发生的事情,恭敬请示道:“侯爵大人,这个江水寒不仅心狠手辣、诡诈隐忍,更是魔武双绝的罕见高手,现在他还没有逃脱月神水晶球的监视范围,您看要不要请大少爷亲自出马,去把他擒回来!”
    罗斯侯爵看完水晶球中的影像,脸色依然平静如初,此刻他再不像是那个喜欢凌辱他子的老色棍,而是掌握着南方行省最大军权的一代枭雄!
    “这个少年真不简单啊!”
    罗斯侯爵自言自语说道,费斯特敏锐观察到,这个老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佩服赞赏之色。
    “你知道江水寒为何不拿亨利来跟我交换蝎盾领地的幼主海森吗?”
    费斯特神态恭敬说道:“属下不知,也感到十分的奇怪和不解,如果他以亨利威胁大人,您必定会以亨利生命为重,交还海森给他,莫非他是想抛弃海森,放弃在蝎盾领地的利益?”
    罗斯侯爵笑道:“这就是他隐忍厉害的地方!虽然他崛起迅速,甚至跟高登城的冯拜尔家族结盟,但是他却没有根基,他那点势力跟我们家族的百年基业相比,就是萤火虫妄想跟天上的月亮比较光辉谁更明亮一样。所以,他并不愿意真的跟我们家族交恶!马特勒跟他的仇怨已深,早已经无法化解,而且他只是我未来的女婿,还没有真正融入我的家族,所以他宁可冒些风险也要杀死他,避免仇家的势力进一步膨胀。而海森只是他小妾瑞丽儿的弟弟,与之有关的利益就是蝎盾领地,那块领地虽然面积不小,但是地处偏僻,当真是鸡肋一般的存在,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完全可以舍弃。何况海森已经落入我的掌握,如果他利用亨利来胁迫我,那么双方就真的结下怨仇,为了家族荣耀,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置之死地!现在他先释放了亨利,又表示愿意取代马特勒跟我们家族联姻,要融入我们家族的势力,无论他内心怎么想,已经是给够我们面子,向我表示愿意低头臣服!而后来跟亨利手下的这一番激烈打斗,更是在向我证明他的实力,这样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跟他联姻的价值要远胜过马特勒了!”
    费斯特听完罗斯侯爵的叙述,不由恍然大悟,说道:“这个少年的心机真是可怕,难怪像是胡克男爵跟马特勒子爵这等人物都会栽在他的手里,不知您是怎样打算,我是真有些担心他未来会对罗斯家族不利啊!”
    罗斯侯爵叹了口气,说道:“当今这位陛下性格多疑,早不满意我们家族在南方行省拥有的宠大势力,一直挑动摩尔公爵跟我作对,更是不停往黑石城中派遣密探,否则我近些年来,为什么要装得这么荒好色?还不是为了迷惑他们的视线,并借机剪除这些碍眼的家伙!要想保证我们的家族势力不会破人打压吞并,只有继续扩张,多吸收族外的势力,形成庞大的羽翼,才能让皇室投鼠忌器,不敢作出太过分的举动。
    “江水寒这个年轻人,男爵的身分虽然稍低了一点,但他却是靠自己实力打拼出头,不说他未来的前途如何,只是现在拥有的才智武功已经不会辱没我的女儿!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应该很快就能收到他带来的丰厚求亲聘礼,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他知道,罗斯家族的实力绝对不是他可以轻易挑战!”
    费斯特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何必等到那个时候,刚才他竟然敢调戏我宝贝徒弟,我这个做老师怎么也要为她出头一次才行!”
    说着,费斯特举起手中的月神水晶球,曲起手指对着其中少年的身影轻轻一弹!
    江水寒抓着两只猫女飞在天空中,正自盘算自己方才的举措是否得当,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幸好他小心谨慎,还没有收起超能战甲,但仍被一下重击震得心烦意乱,胸口一阵恶心难受,险些吐出一口鲜血来。
    两只猫女更是吓得紧紧抱着少年的胳膊,嘴里喵呜乱叫,显然骇得不轻。
    只听虚空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法师费斯特代表侯爵大人问候男爵阁下,祝你一路顺风!”
    江水寒脸色一变,这月神水晶球的威力实在可怖,不愧是拥有领域力量的神器啊!
    魔神正跟江水寒交流如何调教那两只猫女,少年骤然遭到这番痛苦冲击,他感同身受,不满怒吼道:“是哪个王八蛋来挑衅?靠,原来是月神水晶球!有这件破烂宝物作为依仗就感觉了不起吗,看老子不还你一记欲冲击!”
    江水寒调匀呼吸,稳定心神后,却阻止了魔神的报复企图。
    “白痴,别轻举妄动,我知道这个费斯特,他是黑石城月神殿的祭祀长老,如果你贸然反击,很可能会引起他的疑心,万一再跟他崇拜的女神嘀咕两句,咱们的身分可就暴露了!”
    魔神也不是全无大脑,恶毒咒骂了几句,说道:“月亮女神是光明女神的分身之一,容貌清纯甜美,可以说是天界数一数二的美女,以后我如果能回到天界,一定把地抓来给你做老婆!”
    江水寒瞧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笑骂道:“那么我如果射到她的脸上,月光是不是也会变得暗淡一些啊!”
    魔神嘿嘿笑道:“如果按照你这个想法,不知道把插进土里,算不算是了大地母神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尤其是吸收了蛛后罗丝分身的大量神力,魔神现在虽然还是十分虚弱,但是已经不需要被迫休眠,跟少年聊天打屁,真是觉得快活无比。
    月神水晶球虽然有鬼神般的监视能力,但是费斯特毕竟法力有限,等江水寒脱离黑石城的范围,也就不怕被他监视。
    江水寒之所以将朱朱跟多芙留在城外,也就是因为忌惮这水晶球的力量,担心她们会被罗斯家族当作新的人质目标!
    此时,多芙已经搭好了营帐,正陪着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不肯再睡觉的朱朱玩游戏,看到江水寒归来,连忙上前询问:“主人,莫非没有找到奥黛丽姐姐她们吗?”
    江水寒拍拍两只猫女的头顶,示意她们去跟朱朱玩耍,然后取出缚美宝箱,说道:他们中了人家的圈套,都被囚禁起来,我费尽心思才把她们救回来!”
    说着,江水寒伸手在那箱子表面抚过,在欲神力的作用下,箱子的外壳变成了水晶一样的透明材质,按照少年的心意,箱子里面被划分成了四个区域,同时显示出了四名少女的境况。
    由于亨利勋爵不懂得宝箱的奥妙,所以这些区域空间里面都一无所有,就像是漆黑一片的密闭小屋!
    几个女孩子都知道自己中了陷阱埋伏,但是她们各自的表现却各不相同:奥黛丽安静靠墙坐着,似乎根本不在乎目前的窘境,甚至还在哼唱着歌谣给自己解闷,真是神经大条的单纯小女仆。
    瑞丽儿看来是刚经过一番越狱尝试,头上香汗淋漓,默不作声手按长剑蹲坐在一个角落里面,眼圈红红,看起来像是哭过。
    狄罗雅则坐在这片幽闭区域的正中央,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江水寒知道她一定是在麻痹敌人,只要她发现有任何出去的途径,一定会发动最毒辣的攻击。
    小鹿则表现得有些茫然,呆呆靠墙站着,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似乎全然不担心自己目前的处境。
    看着箱子里面几个半尺多高的小美女,江水寒几乎生出一种错觉,以为她们是没有生命的玩偶娃娃。
    江水寒想了想,食指轻轻一点奥黛丽所在的那个空间,这个空间立刻被放大到跟箱子一般大小,而其余三个空间都被隐藏了起来。
    “奥黛丽,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江水寒解除了箱子的屏蔽结界,使里面的空间跟现实世界暂时连通。
    帐篷里面的灯光照射进箱子里面,奥黛丽骤然从黑暗中看到光明,心中一紧,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奥黛丽惊喜循声望去,却吓了一跳,可爱至极的轻咬着美玉一般的小拳头,惊愕叫道:“天啊,少爷你……怎么变成巨人了!”
    江水寒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喂,你要搞清楚啊,不是我变大了,而是你变小了!”
    奥黛丽这时才知道自己是被缩小以后囚禁在一个箱子当中,不由惊慌起来,叫道:“少爷快点想办法救我出去,我才不要被关在这里面!”
    江水寒看着只有玩偶大小,会说会动的奥黛丽,只觉得甚是有趣,恶作剧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把她的头发揉乱,说道:“是哪个小女仆这么不听话,没有经过主人许可就到处乱跑,结果才会被人变成小不点了呢?”
    “呜,你不要这么大力气揉人家的头,会痛啊!”
    “人家知道错啦,快点放我出去吧,我被关了这么久,已经很可怜了,现在我都快要饿死了呢!”
    奥黛丽知道江水寒没有真的生气,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
    江水塞这一天一夜耗尽心力,才算是救出这几个女孩子,难得有缚美宝箱这等奇妙好玩的宝物,在没有玩够之前,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奥黛丽,谁叫她武技最差,还跟着那些女孩子去黑石城冒险呢!
    哼,本少爷用脚趾都能猜到,你以为跟我时间最久,我就会宠你让你,所以明明武技最差,也一起跑来给你的小姐妹们分担责任,这次非要好好惩戒一番不可!
    “像你这种调皮的小女仆,就该被关在箱子里面一段时间,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才可以!”
    江水寒打了个响指,箱子里面立刻变成了奥黛丽卧室的模样,东大陆式带有帷帐的梨花木床,床头暗格里面放着红漆马桶,靠墙放着黄杨木的梳妆台,其它衣厨、书柜等也是一应俱全!
    “呜呜,人家不要被少爷当宠物养啊!”
    奥黛丽着急按着箱壁,然而这透明的水晶箱壁却是柔软而又坚韧,完全没有被打破的可能,当真是最佳的宠物牢笼!
    “哼哼,如果你是这种认错态度,只好被永远关禁闭了!”
    多芙甚是懂得讨好主人,看到江水寒要慢慢调教小女仆,立刻化形成为一把香艳诱人的美人椅子,她坚硬的四肢成为椅腿扶手,柔软的身躯却成为了最柔软销魂的靠背,少年的头部则刚好枕着她结实尖挺的滑腻,真是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舒服享受啊!
    尤其这个美人椅还十分聪慧灵巧,看到江水寒从贤者手镯里面取出了一杯热茶,她就立刻从扶手上弹出一个放茶杯的托盘,而当少年手指上多了一支雪茄后,托盘旁边自然就又多了一个烟灰缸!
    奥黛丽看少年摆出这样的架势,知道今天不能轻易过关,无可奈何退后一步,按照江家的规矩,手扶着膝盖端端正正跪了下去,小声说道:“奥黛丽任性妄为,未经家主许可私自出行,请领家法惩戒,以敬效尤!”
    江水寒也是摆足了家主的派头,板着脸说道:“瑞丽儿她们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你跟我一起长大的,也是眼看着我如何打拼出来如今这番成就,那些与我为敌的帝国贵族们都是怎样的人,也早该看清楚了,他们比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还要可怕!大盗贼卡巴跟花堡的马特勒子爵为什么会设下这个圈套?黑石城的罗斯侯爵,是我现在能惹得起的人吗?你们贸然来到黑石城救人,无异于是逼我跟罗斯侯爵开战,到时候我们就算不会被这个根基深厚的家族碾碎,也休想再在南方行省立足!”
    奥黛丽听着江水寒的训斥,委屈的泪花直在眼眶里面打转,她性格单纯,只想着帮肋房中的奸姐妹,哪有想过其中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后果。
    江水寒看她伤心的模样:心中一软,说道:“你也不要怪我只训你一个人,我的权势地位与日递增,房里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家里的规矩也就要严谨。按照咱家的传统,你作为从小给我暖床的贴身女仆,有功劳有苦劳,真正是我的贴己人,将来是要代我执掌家法,辅助我的正妻管制闺阁的,要是自己做事都不守规矩,又怎么能出手去责罚你的姐妹呢?”
    江家的这些规矩,奥黛丽其实比江水寒还要清楚,如果是在东大陆,她现在贴身女仆的身分就相当于从小服侍家主的通房丫头,除了照顾家主的饮食起居,侍寝暖床,还负责掌管家主私下里的隐秘花销,加果文字能力不差,甚至还要帮助家主抄写整理书信文书,几乎掌握着家主所有的隐秘,地位极其特殊。这或许能够得到那些有名份的妻妾尊重,但是能让她们感到敬畏的,还是因为她通常都要代家主来执行家法!家主的正室虽然是闺阁内的主宰,但是名义上跟家主的姬妾还是姐妹称呼,总不好亲自出手惩戒犯错的姐妹,而请寻常的丫鬟代劳,她们畏惧报复,又如何敢打得出手?因此正室往往要请这代家主执掌家法的通房大丫头,用藤条、皮鞭等各式家法去让那些姬妾吃些皮肉苦头,如果哪个妾室跟通房丫头关系不佳,领家法的时候,就准备要多吃苦头吧。所以,这家主房里的通房丫头,虽然在外人看来身分低贱,但是在内宅里面,掌握在手里的实际权力往往仅次于正室。
    奥黛丽被江水寒训得狠了,心中委屈,忍不住“啪嗒”、“帕嗒”开始掉眼泪,从小到大,都是江水寒不学无术和惹事生非,她在一旁斥责劝导。想不到有朝一日,两个人之间的位置居然会调转过来。
    少爷成长得真快啊,短短两年时间,就从一个落魄的贵族子弟,成长为在南方行省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了。
    奥黛丽毕竟是从小跟江水寒一起熬过来,知道他训斥自己,实在是担心自己被人欺侮、受到伤害,心中不仅无怨言,反而更加倾慕少年的才干。
    江水寒不知奥黛丽人虽然跪在那里听训,其实心思逐渐已经不在上面,正在回想自己对她的好处,只是看她不言语,以为她倍感委屈,倒是不舍得再说什么。
    缚美宝箱虽然只允许美女进入,但是对于魔神寄身的江水寒来说,却是不会有任何阻碍。
    江水寒轻轻巧巧就跳进了缚美宝箱里面,站到了奥黛丽的身旁。
    江水寒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小女仆,说道:“奸啦,擦干眼泪站起来吧,训你这么久,膝盖跪得痛吗?”
    奥黛丽偷偷看了一眼江水寒,看他脸上充满了怜惜之意:心中一暖,但是却没有乖乖听话站起来,小声说道:“我做错了事情,该挨骂的,你还是重重责罚我吧,不然我心里会总觉得愧对少爷1”江水寒叹了口气,把奥黛丽从地上拉起来为她擦干眼泪,柔声说道:“说什么愧对不愧对,咱们两个这些年扶持着一起熬过来,本来就跟一个人没有什么区别。当年如果不是安东尼那个死胖子动了你的念头,我也未必够胆跟他死拼!我先祖曾经说过,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如果没有安东尼找我们的麻烦,我作为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跟你厮守,一直在市井底层厮混,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既然他已经逼迫我走上了这争权夺势的道路,那么我就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权倾天下,再没有人敢欺侮你们这些跟随我倚靠我的女人!”
    奥黛丽看江水寒淡然自若说出这番豪气干云的话来,不仅破涕为笑,充满信心的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能成为和江家先祖一样的大英雄!”
    江水寒嘿嘿一笑,说道:“当年我偷窥你洗澡的时候,你也知道我能成为大英雄吗?”
    虽然自从把身体奉献给江水寒后,连最隐秘的地方都对少年没有隐秘可言了,但是听到少年提起当年的往事,奥黛丽还是忍不住羞得满脸通红,低声说道:“当初如果我真不愿被你看到,何必每次都只用纸糊住门上缝隙呢?只要用木板钉死,你就没有半点机会啦!”
    江水寒“啊”了一声,说道:“好啊,原来是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奥黛丽嘻嘻一笑,说道:“人家才没想那么多呢,只是每次想要钉土木板的时候,就想到大概也就只有这种事情,才能让你保持着一点活力,否则你会感觉人生更加惨淡无光,失去继续面对未来的信心吧!”
    江水寒不忿地说道:“哼,还好意思说,别人家的贴身女仆,在十二、三岁上就知道主动引诱主人去做那种事情,你却让我足足忍了那么多年,我对未来人生的信心差点被你磨灭!”
    说到这里,江水寒的脸上露出了色色的表情:“说起来,我也有好久没有单独宠幸过你了,难得这次我们单独在一起,让我们好好快活享受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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