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水寒咨意享用苏拉甜美的,对美少妇紧窄娇嫩的进行初次调教时,瓦朗哥也满脸痛楚的摸着自己的肥厚臀部,彷佛刚刚也有人爆开他的菊花一样。
通往训练营地的山路崎岖难行,瓦朗哥为自己日后的生活充满忧虑,注意力不集中的后果就是连续从马上摔下来两次,虽然身上没有见血,估计也已经是一片青紫。
瓦朗哥的两名贴身护卫依然忠心耿耿的跟随着他,即使是在这战乱频繁的乱世,依然有此人坚守着他们心中的准则。
只是他们都没法劝慰他们的主人,因为他们知道太多主人的秘密,为了防止这此要命的讯息被流传出去,他们的舌头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主人割掉了。
他们只能用炽热的目光向主人表达自己不变的忠诚之心,并为主人的屈辱遭遇感到愤怒和无奈,如果不是瓦朗哥毫无让他们出手之意,他们定会跟那个黑发少年拼个你死我活!
“还是你们最靠得住啊!”
瓦朗哥在护卫的搀扶下重新爬上马背,不禁叹息一声,说道:“苏拉现在肯定已经将我对她的恩情抛在脑后,尽心竭力的讨好那个少年男爵!”
虽然瓦朗哥是那种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能毫不犹豫将妻女送进少年怀里的人,可是想到昨日的枕边人如今已经在别的男人欢叫呻吟,还是让这个一向自命不凡的大商人心中一阵烦乱。
他现在也只能强忍着这绿帽羞辱,以商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安慰自己:“出来混的总要还的,想想过去这几十年,我也不知道玩过多少人的妻妾女儿,认真算一算我还是很有赚头的呢!”
一旦修正了心态,瓦朗哥的头脑也就恢复了灵活,重新萌生了跟命运对抗的勇气,在他看来,他这次的失败只是错误的涉入了权贵之间的争斗,只要能在这场风暴中生存下来,不管谁胜谁负,他都有翻身的机会。
“江水寒就算再狠,也就是能在南方行省兴风作浪,等我得到脱身的机会,只要能逃回到东南行省,就可以向我那此势力强大的朋友们寻求庇护,到时他又能奈我何?”
不过,残酷的现实很快就让他死心了,他还没有进入训练营地,就被守在营地入口处的江家私兵再次俘获。
“原来是家主大人吩咐你过来收拾的……”
江家的私兵首领是一个蒙面的神秘女性,她的身材极其诱人性感,甜美嗓音却充满了杀戮的:“千万不要把事情弄砸了哦,否则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山谷里面包括你在内不会剩下半个活人!”
瓦朗哥看着她冰冷无情的幽深美眸,尖长白嫩的耳朵,以及细长手指上戴着的蜘蛛戒指,差点又痛苦的哀嚎起来:“黑暗精灵的主母怎么会也成为江水寒的女人?被这天生的暗杀者盯上,又有谁能从这里逃脱啊!”
“各位远道而来的勇士们,们来到戈多罗城!”
瓦朗哥站在训练营地的高台上,脸色灰败地看着下面龙精虎猛的精锐战士,满脸苦笑的发布了作战任务:“我们鬃狗钢铁联合商会重金礼聘诸位来此,接受最严格的战斗训练,乃是希翼诸位能为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为戈多罗城抵御萨尔斯堡的来犯之敌!”
台下的战士们才没有资格了解上层的密谋,他们只知道自己的性命都已经被大笔的金钱买断,雇主就算要他们去杀人放火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听到只是这样简单的战斗任务,不禁都松了一口气,纷纷满怀喜悦的高声呼应道:“瓦朗哥先生万岁!江水寒男爵大人万岁!我们愿为戈多罗城守护者的荣耀而战!”
只有少数几个人对瓦朗哥命令产生了疑问,他们无一例外是各个财阀家族蓄养的心腹死士,多少知道一此幕后秘辛,既然他们的主人对江水寒抱有敌意,怎么可能会让自家的战士为仇家作战呢?
他们大都是常年行走在生死之间的黑暗杀手,眼光心机都远胜常人,彼此之间也有过多次合作的经历,互相用眼神无言的交流了一番,就很有默契的悄悄向人群外退去。
营地中搭建着数十座帐篷供这此战士们居住,这几个人很快就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帐篷中会合了。
“我们的家主一定遇到麻烦了!”
这个年约四旬的中年战士绰号“血狮”性格沉稳老练,算是这支“刀锤”佣兵小队名义上的队长,他率先开口说道:“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只要摩尔公爵大人还是南方行省的总督,我们的家主就不会向江水寒低头,更不要说跟他联盐了!”
“我也认为其中必有蹊跷,我看瓦朗哥大人刚才发言时的脸色那么难看,总不会是他发现自己老婆在跟人偷情吧?”
一个看起来有几分玩世不恭,代号叫做“蟒刺”的青年剑士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的一只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按着腰间的剑柄,显然是因为心情紧张才跟人乱开玩笑。
“你竟然敢诽谤瓦朗哥大人,小心飞鸟小姐今晚就把你的脑袋摘走了!”
绰号“钢盾”的盾击战士看似是警告他,其实却是在缓和气氛。因为在他们当中有个叫做飞鸟的女刺客,本来是瓦朗哥早年遗留在外的私生女,大概是看出来情形不妙,竟然也过来跟他们会合。
“哼,我那个黑心肠的老爹就算受到别人的胁迫,至少还活着,你们的家主说不定已经成为孤魂野鬼了!”
说话的女性正是绰号飞鸟的少女,她全身都裹在一袭里一袍之中,声音清冷孤傲,显然对自己的实力极有信心。
“喂,你们不要吵了,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先听听杜邦先生的分析吧!”
一个全身披甲的重剑战士看不下去了,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是这支队伍中综合实力最强的一个,绰号“赤虎”是队长“血狮”的弟弟。
“终于想起我了吗?”
一个坐在角落里面的青年男子不满的嘟哝道:“你们这此废物,每次行动前都是先吵得天昏地暗,才会想起我这个伟大智者的存在!”
杜邦看到众人都将目光投注到了自己身上,才懒洋洋的竖起一根手指,说道:“首先,我们要达成一个共识,谁是我们的敌人?”
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朝地上唾了一口,说道:“杜邦,拜托你不要总将我们看作白痴好不好,就算再弱智的人,也能看出来是江水寒那个家伙在搞鬼,他居然还想骗我们给他卖命呢!”
“宾果!”
杜邦不动声色地说道:“恭喜你又一次在弱智儿童的竞赛抢答中得分,可惜这次同样没有奖励,因为这个答案对我们一点用都没有!”
“为什么?”
玩世不恭的男人其实对杜邦的智商也十分佩服,所以也不计较他对自己的嘲讽,只是急于知道对方脑袋里面在想此什么。
“因为这个敌人我们惹不起!”
杜邦叹了口气,神情显得十分顾丧:“虽然在来戈多罗城以前,我的家主没有跟我说更多的事情,不过我也猜到大概是要对付谁,因此专门收集过关于这位少年男爵的情报,甚至连吟游诗人歌颂他的唱本我也读过多个版本,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他不仅是一个得到神明眷顾的强运者,还是一个极其高明的谋略家,他如果在我们发动攻击以前就回到戈多罗城,我们必将死纽一葬身之地!”
“赤虎”满脸犹疑地说道:“杜邦先生,我从来不畏惧强敌,至于神眷强运者和天才谋略家,根本就是三流骑士小说的作者杜撰出来的吧?”
杜邦无奈的摊手说道:“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能让他克服那许多的艰难险阻,以至最后拥有这般显赫的权势,他的那此事迹完全就是那此三流骑士小说的主角成长模式啊!”
“赤虎”皱着眉头说道:“我知道你们智者最怕遇到这种头脑十分精明、运气也好到逆天的对手,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们可都是各个家族的精英武士,在此危难时竟,总要为家族尽一分力才对!”
“我们根本没资格跟人家斗,在这位少年男爵的眼里,南方行省只有两个值得他关注的对手,一个是罗斯侯爵,一个是摩尔公爵,像瓦朗哥先生这等大财阀都是平凡无为之众,你我亦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杜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揪了一根细长的草棍,他轻咬着有一丝淡淡甜味的草根,叹息着说道:“你们如果还想要为家族做此什么,就不要再管你们家主的死活,趁着江水寒还没有派人收拾我们,赶紧找一条隐秘的山路逃走吧!”
杜邦的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一个大嗓门的佣兵大声呼喝起来:“藏在里面的人都给我滚出来,我们要为江男爵清理藏在我们队伍里面的奸细!”
“来的好快啊!”
杜邦看着几个脸色发白的同伴,说道:“很不幸,又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
“你这张臭嘴就该用针缝起来!”
玩世不恭的男人没好气地说道:“以你一贯的怕死性格,应该早就有安排好后路吧?”
杜邦点点头,说道:“先说好了,每人给我五千金币的报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几个男人已经将他揪到一边,一齐掀开了他身后的地毯,有人更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死要钱,每次都玩这一套把戏,希望这次挖的逃生地洞能宽敞此……”
不过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是,地毯下面依然是厚实的泥土,并没有看到期望中的洞。
几个人满脸惊讶的望向了杜邦,希望他能给众人一个解释,谁知道杜邦的脸色比他们还要难看百倍:“我就是在这座帐篷下挖的密道,否则也不会让你们在这里集合!”
“唉!”
看着呆若木鸡的杜邦,帐篷中的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这样的哀叹:“居然连杜邦都有算计失败的时候,这一次真是输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