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快步走在黑石城的中央大道上,嘴角衔着一枝长长的银色雪茄,夜风吹乱他的一头黑色长发,增添了几分邪气与不羁,看起来就像是上古魔族的皇室贵族,难以言喻的英俊、潇洒与狂放。
尤其少年身上穿着亨利“进贡”给他的锦衣华服,繁复的花纹刺绣中,隐藏着显赫的家族徽章标识,路上偶然遇到懂纹章学的贵族,都张皇失措的让路,某些神经质的学者更是迷茫的连连用手杖敲头,搞不懂这样显赫的大人物怎会在街上步行。
至于春情萌动的贵妇千金更是数不胜数,几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少年身后,车内不时传来令人产生遐想的燕语莺声,即使是嫡亲的母女也脸红耳热讨论某个暧昧的话题。
这些胆大妄为的贵妇人们之所以没有围拢上来,抢夺这个令她们一见钟情的帅气少年,完全是因为亨利正跟在江水寒身后。
她们都认得罗斯家族这位无能无良的纨袴少爷,跟粗枝大叶的男人们不同,她们知道这个被逐出家门自谋生路的猥琐胖子,实际上深得罗斯侯爵的宠爱,否则他也不可能在黑石城中建立一个如此庞大的商团组织。
看到这样一位在黑石城几乎无人敢惹的纨袴大少,像跟班一样低头哈腰的走在那位少年的后面,她们善于想像的小脑袋里面,立刻对江水寒的身分产生了无数离奇的猜测。
“他一定是一位异族的王子,看他的气质多么高贵优雅,行走的姿态具有一种皇家特有的威仪……哦,天哪,他似乎看着我……我不能呼吸了,快给我一杯最烈的酒,我的心脏快停止跳动了。”
“你真是个花痴,我觉得你猜的完全不对,罗斯侯爵是军方重臣,他的儿子才不会对异族人低头哈腰,我认为这个少年是皇帝陛下的私生子!”
“不要乱讲,皇帝陛下怎么可能有私生子,我宁可相信他是准备去帝都向公主求婚的异族王子。”
“呵呵,那么你还跟过来,莫非你胆大包天,想要跟公主抢男人?”
“嘻,他要是能看上我,我才不介意作他的小妾。”
马车上的贵妇们聊着让女性开心的话题,临时当作跟班的某人却暗暗叫苦。
亨利本来就是个行动笨拙的小胖子,平时出门必有豪华的四轮马车代步,可以说从未走过远路,即使他身体健壮且有些武术底子,但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依然走得脚底生痛,气喘吁吁。
他瞄了一眼背后那些豪华马车,对江水寒陪笑说道:“江男爵,这黑石城的街景有得是时间观赏,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找个乐子玩玩吧?”
江水寒朝空中吐出一缕烟雾,无可无不可的道:“好吧,既然一路上都看不到让我有兴趣的美女,也只能听从你的建议,去风月场碰碰运气。”
亨利努力的笑着,满脸谄媚的皱纹:“江男爵,我知道我老爹对不起您,不过我跟我老爹可不一样,你可是我最佩服、最敬重的朋友,我一定让您在黑石城吃美食、享艳福。”
“是吗?”
江水寒屈指一弹,剩下大半截的雪茄飞得无影无踪:“可是我眼光一向很高,开销也一向很大唷。”
“要开始敲诈我了?”
亨利心中叫苦,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江男爵,您真会开玩笑,如果我连像您这样的贵客都招呼不好,那还真没脸在南方行省混下去。”
“嗯,是我失言,罗斯家族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乎这点开销。”
少年四下观望一番,看似随意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大建筑,说道:“那么我们就去那里去找几个美女暖床吧?”
亨利瞧了一眼悬在建筑物顶部闪闪发亮的醒目大招牌,不由苦笑道:“江男爵果然好眼力,在黑石城也就只有‘温柔水乡’的美人能跟我家的红牌一别苗头。”
“温柔水乡”是黑石城最具吸金实力的销魂窟,然而这里却并属于罗斯家族所有,而是帝都皇室下属的众多产业之一。
格瑞特王国在名义上是统一西大陆的超级帝国,除了对富庶的中央行省具有较强控制力,周边八大行省的统治权限都被地方权贵把持。不过,这也在开国皇帝的预料之中,因为西大陆的疆域实在太过广阔,他不认为后代子孙有能力统治这样宽广的领土,何况跟他一起开拓疆土的名将勋贵也需要大加封赏,他索性大方一些,将比较荒无偏僻的大片领土分给有功的臣子,让他们以及后世子孙成为自己帝国的守护屏障。
然而,这位一代霸主也担心他的子孙被某位割据一方的诸侯贵族篡夺皇位,因此建立一个密探组织,以监视那些领有自治权的大贵族们。
像“温柔水乡”这种公开的皇室产业,就担任着收集情报的隐密使命,罗斯侯爵即使对此心知肚名,只要他没有起兵造反的意图,就不敢挑战皇家的权威,更不会愚蠢的将自己的势力触角伸进这个敏感的密探组织。
江水寒挑选这里作为短暂的休憩之所,正是在向罗斯家族施压,他可不仅仅是东方神将的后裔子孙,身上更有着皇家的血脉。
凭藉这一层关系,以少年如今快速扩展的实力,难保不会搭上皇室这条线,乃至成为皇帝陛下在南方行省的代理人。
亨利没有耍弄阴谋的天分,并不代表他很蠢,毕竟他是罗斯家族的人,没多久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心中更是烦躁。
罗斯侯爵只让他安抚江水寒的不满,可没有交代他如何应对这种事情,苦思量久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对方的暗示,只能暗叹自己果然是无能的笨蛋,还是将这烫手的问题留给老爹去烦恼吧。
江水寒与亨利一走进温柔水乡,就有一名二十余岁的美艳少妇迎了过来,笑靥如花的问道:“欢迎光临,小妇人名叫冯蒂丝,是温柔水乡的大堂管事,请问两位尊贵的大人,有预备在我家过夜吗?”
少年打量了一番这名美妇,看她拥有一副纤腰、长腿丰臀的好身材,不由调笑道:“冯蒂丝夫人真像女神一般貌美呢,你要是肯多陪我一会儿,我应该就会选择留宿了!”
冯蒂丝在这种地方工作,见过不少场面,只是像江水寒这样的翩翩美少年,却是生平第一次碰到,不由得有几分羞意,娇笑道:“像大人这么英俊的客人,我怎敢独占,那岂不是被我的漂亮女儿们给埋怨死了,嗯……人家最堆陪你两个小时。”
亨利眼睁睁看着美妇投入江水寒怀里,笑盈盈的任由少年捏完她的丰腴俏臀,柳腰款摆着伴着他朝着房内走去,不由暗呼不公:“本少爷这么雄壮威武的身材,怎么就没人注意呢?”
对于开门做生意的高级会所,当然不会晾着客人不管,实际上美妇跟江水寒打情骂俏,就已经暗示手下的美女去招呼亨利,只是那些美女全都魂不守舍的盯着难得一见的美少年,谁也没兴趣去逢迎这个面目猥琐的家伙。
直到江水寒跟着那名美妇的身影消失,才有个看来十分精明的美女笑吟吟的迎过来,她耐人寻味的笑容像在招呼一堆会走动的金币,而不是逢迎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人比人,气死人!”
亨利一边发誓下辈子要做个能讨取女人欢心的小白脸,一边偷偷将顶级壮阳药塞进嘴里,“贪钱的小妞,老子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老子今晚你!”
温柔水乡,乃是名副其实的豪华浴堂,一楼大堂是等级最低的公共浴室,数十个大澡池中都放满热水,性情豪放的商人和喜好荒的贵族就在这里恣意享乐,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这里的服务侍应全是上身赤裸的美少女,少女应该倍加珍视的娇嫩双乳,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鲜嫩的宛若枝头新熟的樱桃,任由客人们观赏把玩。
女侍应们的也没有穿着亵裤,只系着一条半透明的斜边短裙,与其说略作遮羞之用,倒不如说在刻意勾引客人的;雪白的大腿、丰隆结实的玉臀、若隐若现的嫣红,都让男人的血液朝着某个地方集中、膨胀、……
不时有女侍在做作的娇呼声中,被男人们拉进浴池,开始深入的灵肉交流。
这些进入浴池的陪侍女郎,有些痴缠在男人身上忘我的扭动,有些则肆无忌惮的跪趴在浴池旁,迎接着身后男人的顶撞,靡的汁液跟清亮的池水混合在一起,呻吟声在空旷的大堂中此起彼落。
不只江水寒看的津津有味,亨利因为老爹的告诫,过去对温柔水乡一直有所顾忌,也是第一次来此处享乐,看到眼前众多白花花的纠缠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取乐,不禁也睁大双眼,为这一幕壮观的景象叹为观止。
“怪不得温柔水乡的生意总是那么好,这毫无遮拦的设计真是太赞了!”
亨利是个心宽体胖的家伙,刚才心中的那点不快,这时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不停称赞温柔水乡的新奇创意。
冯蒂丝听到他的赞美,却没有出声应和,只夹紧充满滑腻感的股根,用小守抚着江水寒的雄伟坚挺,腻声道:“男爵大人,您想在这吃掉人家,还是想到楼上的贵宾室,慢慢把人家吞进肚子里?”
这名美妇可没有那么简单,作为皇帝陛下的密探和温柔水乡的管事之一,当然知道这个胖子就是罗斯侯爵的儿子亨利,同时也猜到身畔这个有着东方人相貌特征的年轻男子,就是近几年在南方行省声名大噪的少年男爵江水寒。
对她来说,江水寒正是一个值得拉拢的目标。
这位少年男爵不仅具有显赫的权势,更有如此英俊的相貌和强壮结实的身躯,还有那高贵潇洒而又狂放不羁的气质,令她心醉神迷,她才宁愿奉上自己的宝贵娇躯,也要讨这名少年欢心。
江水寒对冯蒂丝的身分也早有所闻。这名貌美如花、身材火辣的小妇人,不仅仅是一名神秘的皇家密探,更有伯爵夫人的宫廷爵位,不是统领一城一地的诸侯级贵族,根本不可能劳动这位贵妇出面招待,更别说让她奉上娇贵的玉体亲身侍奉。
“嘿嘿,我觉得这里气氛很不错,不如就在这里领略一番夫人的优雅丰姿吧。”
而阅美无数的江水寒也不会对庸脂俗粉有兴趣,他正是看中这名美妇浑圆的结实俏臀,还有她身上隐约透露出的高贵气息,才打算让她为自己清唱一曲。
江水寒拍拍亨利的肩膀,笑吟吟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要去跟这位冯蒂丝夫人进行一番深入的私人交流,我想我是不需要你跟过来为我观战助威了,你还是跟你的美人去寻欢作乐吧!”
“知道了,江男爵,您一定要玩的开心!”
“不用担心费用问题,我会记得买单的。”
亨利今天就像是家养的小狗,拼命摇着尾巴讨好心情不好的主人,可惜江水寒有意要对罗斯家族摆出不满的姿态,只好毫不客气的一次次将皮靴踩在他的肥脸上。
大堂中开放的数十个浴池错落有致,看似以造景为目的,但其实浴池也分着三六九等,面积大一些的公共浴池,往往能容纳数十人共浴寻欢,面积小一些的浴池则有私人专用的标识,不容外人进来搅局。
这些高等级的浴池都是为了招待高等贵族,浴池的位置也比较特别,能居高临下轻松欣赏道别处浴池的乱场警,却不虞被下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旖旎春光。
冯蒂丝看似一个豪放冶荡的女人,实际她并没有在这种乱的环境中跟男人交欢的经历,此刻她的心情跟初次上床的小少女一样,忐忑羞涩而又充满了新奇与期待。
周围的几名少女侍应看到冯蒂丝竟然要亲身上阵,而被服侍的男人是极为俊美的黑发少年,立刻两眼发光围拢过来,想要服侍两人宽衣,顺便分沾点雨露恩泽,却很快就被冯蒂丝赶走。
“你们这些贱的女人可不配在这里伺候。”
美少妇颐指气使的吩咐道:“去把我房里那几个正在接受调教的小丫头叫过来,她们的运气可真不错,今晚有江男爵这样的温柔少年来替她们。”
冯蒂丝在女侍应面前大发雌威,但在服侍江水寒时,却十分温柔体贴,她竟然跪坐在地上,亲自服侍少年脱去靴子,又极其体贴的为他宽衣解带。
她用双手握着少年的坚挺,神情迷醉的亲吻着菇形的尖端,吃吃笑道:“这么坚挺刚硬的大家伙,可是我们女人梦寐以求的圣物,我才不让那些脏女人碰你呢。”
江水寒将冯蒂丝的发髻打散,握紧一缕金灿灿的秀发,不许她闪躲,在她娇美白嫩的脸颊上靡的摩擦着,坚硬的将她高挺的鼻子挤压得变形。
“宝贝儿,你的脸蛋可真嫩。”
江水寒赞了一句,道:“你房里的那几个丫头都还是吧?你怎么会如此的大方,舍得都给我玩?”
冯蒂丝贪婪的嗅着分外浓烈腥膻的男儿气息,只觉得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气味如此的让人心悦神怡,她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饥渴的叹息,魂不守舍的娇嗔道:“我都答应亲自陪你了,我房里那些小丫头算什么?”
小丫头?
没错,从楼上下来的是一对十岁左右的小,她们柔软的长发都梳着可爱的发型,身上穿着整洁秀雅的公主群,并得紧紧的,没有丝毫空隙,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小。
在温柔水乡这种地方,任何一名容貌美丽的少女早早就被男人吃掉,也只有身体才开始发育的小们,才有机会暂时保有贞洁。
然而,当真正的贵客临门时,她们也必须分开纤长秀美的双腿,用股间光洁如玉的紧凑逢迎男人的坚挺;让跨骑在她们身上的男人获取欢愉,就是她们存在的价值。
而冯蒂丝就负责调教这些可怜的小,让她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对恩宠她们的男人保持绝对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