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了吧?”
在家里江水寒不好用这么重口味的玩法,不过出来玩可就没有那么多顾忌,少年脸上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目中的兴奋光芒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将宛若种马一般粗硕巨大的,紧紧抵在冯蒂丝的入口,然后不急不徐朝着美妇体内刺入。
“呜……要死了……不要……啊!”
即使冯蒂丝心中在拼命的呐喊,嘴巴里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菊蕾周围的肌肉拼命扩张,想将那美丽妖异的黑水晶葫芦挤压出去,而紧窄的则努力收缩,想要抗拒大的侵入。
女性的身体构造天生就适合男人的,如果没有特殊的保护措施,她们娇嫩敏感的只能像花朵一样绽开,任由狂蜂浪蝶恣意采摘。
而江水寒身上仿佛具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冯蒂丝在温柔水乡的门口被他揽住小腰的时候,就已经意乱情迷,现在经过一番挑逗,更是汁液四溢,滑腻如脂。
她心里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却完全背叛了主人,江水寒毫不费力就将完全她体内。
有着细长尖嘴的浣肠器寒冷如冰,而少年的却火热滚烫,刚硬粗大,真是冰火二重天的奇异感受。
“明明知道我的身分……为何还要这么折辱我……难道他就不怕我报复吗?……呜呜……不能继续思考了……那里要爆开了……不……是两个地方都要……
爆裂……彻底的坏掉……”
冯蒂丝原本并不介意跟这名翩翩少年共度春宵,她久旷的娇躯也很欢迎有些暴力倾向的少年骑士,然而她高贵自矜的秘密身分,却不允许自己像低贱的一样接受调教。
可是,现在掌控局势的是江水寒,她除了默默忍受,再没有任何与之抗争的筹码。
“你可真是个够荡的女人,或许,尊敬的皇帝陛下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把你派到黑石城来,让我们这些戍守在边陲地带的贵族,有机会干到像你这样出身帝都的美女吧?”
江水寒掰开她两瓣雪腴的,揉捏着她柔软光腻的臀肉,欣赏着她辛苦蠕动的菊蕾,腰部还在富有韵律的挺送着,粗如儿臂的巨硕正在美妇嫣红的恣意尽兴的着。
大将美妇的紧窄插得满满的,湿润腻滑的肉璧没有一丝缝隙的包裹着少年的坚挺,虽然有些吃不消,但从未有过的舒畅快感,还是让美妇倍感愉悦与兴奋。
可是,天堂与地狱也只有一线之隔,鼓胀的让她十分痛苦,她多么期望能够畅快的排泄,没有人对她使用过这么低级下流的调教方式,被胀满的感觉多么令人尴尬与无奈。
尤其刺入她身体后,不多的“容积”又被侵占了一部分,更加感到无法忍受迫在眉睫的辛苦。
当她努力的控制括约肌,自然也跟着收缩,握紧了江水寒的,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
“就是这样。”
江水寒舒服的赞叹着,顺手又拨动另外一个机关:“不过,我想你应该能做得更好一些……”
陷入美妇菊蕾深处的葫芦头,立刻在机关的驱动下慢慢旋转,节奏不快,但力量却十分惊人,即使她努力的收缩附近的肌肉,也无法阻止它的躁动。
它就像是一枚,在美妇里面活泼的扭动着,刺激着美妇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让她蹦紧的神经逐渐为知断裂。
“呜呜……让我坏掉吧……请随意的……玩坏掉我吧……”
即使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皇家密探,她毕竟还是个有地位的贵妇,她的没有经过这么严苛的考验。女人最后的羞耻感与自信心,在江水寒三齐开的凌辱下,终于表现出臣服的迹象。
江水寒才不会轻易放过她,他要让这名担负着密探使命的宫廷贵妇永远记住这次调教,一生都不敢背叛自己:“看来你以前没有尝试过对进行开发的乐趣,短暂的痛苦可是长久享乐之前的必需功课,请你多忍耐一会儿。”
他又瞧了一眼被这调教手段吓得战战兢兢的小,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们要试试吗?”
蜜桃跟凤梨撇着诱人的红润小嘴,几乎快哭出来,但是她们仍然勇敢的回答说:“只要大人喜欢,请随便调教我们。”
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小美女,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谨记不能拒绝客人任何要求的训示。
江水寒本来没有那么邪恶的念头,可是看到两个小已经乖巧的转过身,翘起她们稚嫩光洁的小翘臀,他就无法再抑制心中的。
事实上,江水寒过去也常常用他的手指亵玩小们的紧窄,他甚至曾将的尖端抵在蜜雪儿、海伦的菊蕾处怒射,少年相当迷恋那种紧致温热的触感,乐此不疲。
只是被他宠惯的小们总是不肯乖乖就范,每次都要喂饱前面那张小嘴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床上时,才会将羞红的小脸埋进床单里,让少年恣意妄为的享受一次。
像蜜桃跟凤梨这样将取悦男人视为人生目标的小,江水寒还真没遇过,怎能不把握机会,让自己尽情的爽上一回呢?
在两个小的股间沾上些许滑腻的蜜汁,涂满她们柔嫩的菊蕾,江水寒将他粗大的中指刺入那让少女难以言及的羞耻地带。
“啊!痛!”
感到异物粗暴撑开紧张的孔,并朝着身体深处侵入,两个小几乎同时蹙紧秀眉,婉转娇吟起来。
她们并不像冯蒂丝那样被捆缚起来,只用小手扶着膝盖,翘高小,让少年对她们进行调教,即使感觉很辛苦,也要维持站姿,不能让自己丢脸的倒下。
还好,江水寒是相当怜香惜玉的男人,看到中指的第二个关节没入小的紧致菊蕾中,就停止了进一步的深入,等待少女们紧张的括约肌习惯了异物的侵犯,渐渐松弛以后,才将整根中指插了进去。
“感觉是不是很奇怪啊?”
江水寒用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嫩滑的蚌唇,中指则徐徐旋转,前后夹击挑逗着少女们的春情。
“嗯。”
小们羞窘的闭紧嘴巴,从未经历过的愉悦与羞耻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她们只怕自己松一口气就会软倒在地上,不过看她们诱人的扭动着小,一定感觉很快活。
江水寒亵玩小时,他的大也没有闲着,始终像是打桩机般顶撞着冯蒂丝的湿滑,里面鲜红的被带得翻出来些许,两片柔嫩的也早已红肿肥厚。
中沁出的大量汁液像山上的溪流般,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然而在浣肠器的堵塞下,即使面临着无比的压力,也没有一滴浊液流出。
冯蒂丝白嫩的像怀孕五个月的妇人一样高高鼓起,看起来随时都可能爆裂,肠子像断成一截一截似的绞痛难当,她痛得汗如雨下,浑身肌肤像被水洗过一样,散发着女性特有幽香。
高大健壮的少年一边用他的大凶猛的狠干着成熟的美妇,一边用他的两根中指插着两个美丽小的稚嫩雏菊。就连沉睡中的魔神,也心满意足的梦呓着,赞美着江水寒为他聚敛的丰厚欲能量。
“……不行了……”
可惜两个小并不是经久耐战的小妇人,江水寒没过多久,就看到他第一次调教的成果。两个美丽可爱的小少女像断线的玩偶一样软倒在地,迷醉失神的双眸,羞得通红的脸颊,还有小巧里面溢出的大量晶亮汁液,足以证明她们正在享受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欢愉。
“嘿嘿,小乖乖们,你们先休息一会儿,今晚我还要帮你们的小呢!”
腾出双手后,江水寒就对美妇开始了常用的“打”调教,这不是跟自己心爱女人的闺中嬉戏,他用上了几分力量,目的是为了唤醒这个几乎昏迷的女人。
“啪!啪!”
少年的手掌毫不留情拍打着美妇的,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这柔软而富有弹力的,极其适合用来宣泄暴虐情绪,耀眼的雪白臀浪更是格外赏心悦目。
“噢……唔……”
疼痛让冯蒂丝从半昏迷中清醒,她呜呜哭泣着,再次向少年讨饶,同时心中也充满困惑和不解。
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凌辱她,她一定把他剥皮挖心,碎尸万段,可是这名少年却让她失去反抗之心,她的和心灵似乎同时被那插进她身体里面的大所征服,为了能够再次被少年骑再恣意驰骋,她宁可付出自己的灵魂,即使被他凌虐调教也甘之如饴。
“愿意做我的专属美女犬了吗?那么现在就是享受的时刻。”
江水寒明白身下美妇想表达的意思,他微笑着打开释放阀门,反覆灌入浣肠液体将美妇体内的秽物冲洗干净。
“呜呜……”
冯蒂丝羞耻的呻吟哭泣着,享受着释放的快感,她从未想过,原来这样也能带来极大的满足。
“当里面被清洁干净以后,还需要其他的东西对它进行填充……”
江水寒缓缓将自己的大从美妇体内,狰狞巨大的肉柱上沾满清亮湿滑的液体,正是最好的润滑剂。
看见美妇还沉浸在释放的愉悦中,少年微笑着将自己的坚挺对准她的菊蕾,用力向里面。
娇嫩紧窄的菊蕾,被江水寒的大无情洞穿,惨遭破瓜的鲜血,沿着美妇白嫩光洁的大腿流淌。
“当这里也被我干过以后,你就再也不会想要第二个男人,你会忘却你曾承担的秘密使命,从此匍匐在我脚下,成为最温顺的。”
是啊,过度的凌虐调教有害无益,让女人毫无保留的迷恋上你的,远比用恐惧震慑要来的有效。
何况江水寒来到温柔水乡,不仅仅是为了占有冯蒂丝的柔腻娇躯,更要将她的身心彻底收服,成为自己棋盘上一枚有用的棋子。
在这个充满欲气息的地方,他才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魔神的秘密,欲能量化作的精神触角,一直悄悄侵入冯蒂丝的心灵,而当他在美妇中畅发泄快时,皇室密探正式转变为臣服于少年的忠实。
“哒哒哒……”
就在江水寒与亨利两人在温柔水乡中尽情享受时,黑石城的城门忽然打开,一团圣洁的白光如同天空上的浮云,悄无声息飘进这座黑色的沉眠之城。
这是一名戴着面纱的神秘女骑士,她和她的坐骑都被银白色的甲胄紧紧包裹,看起来就像是会动的精巧玩偶,不带一丝活人的气息。
然而,仔细观察后,发现面纱之后有一双蓝宝石般清澈的美丽双眸,当你与她的目光相对,会完全陷入那梦幻般的世界中。
这双美眸幽深似海,似乎充满了引人入胜的一切美好,却偏偏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完全不像是个拥有灵魂的生命。
紧贴在女骑士娇躯上的精巧甲胄,并不是那种在商店里打磨得闪闪发光的盔甲,它虽然通体闪耀着圣洁的光辉,却依然能发现重点防护部位有刻画神秘的符咒,许多地方还有着浅浅的伤痕,看起来像是放了几百年的古董。
她的坐骑也非同凡响,虽然以风一般的速度疾驰,却不曾在石板路上留下丝毫声响,如鬼魅般在街道上飞快飘过。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马匹,看它头顶螺旋状的尖角,还有银光闪闪的圣洁鬃毛,类似传说中常与光明精灵相伴的圣兽──独角兽。
虽然已是深夜,但黑石城这种繁华的城市,还是有许多夜不归宿的行人在路上游荡,偏偏无人将目光投向这名女骑士,似乎根本无法看到她的身影。
被夜色笼罩的城市,也只有月神殿的大长老费斯特不会被幻象迷惑,他抚摸着月神水晶球,对罗斯侯爵笑道:“侯爵大人,您心爱的女儿回来了。”
罗斯侯爵目不转睛盯着水晶球中的窈窕身影,过了许久才落寞的叹息道:“只可惜随着她年纪增长,跟我的隔阂也越来越深,早点让她出嫁我也比较放心。”
费斯特无奈的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们终究是亲父女,你又如此宠爱她,她只要有几分感恩之情,就不该为当年的事情怀恨在心。”
“不要再把她当作无知的小少女。”
罗斯侯爵抚摸自己的脸颊,说道:“她现在不仅是我的女儿,还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天阶女武士,反正我不敢再跟她见面了,还是让严大师代替我去见她吧!”
一名披着斗篷的东方老者,突然从墙壁中浮现身影,不满的说道:“哼!这种纠葛不清的麻烦事,你们总会推到我身上。”
罗斯侯爵笑道:“严大师,莫非你不想要江水寒跟我的女儿联姻吗?这种好事就算不请你出头,你也应该抢着去。”
东方老者神情郁闷的瞪了罗斯侯爵一眼,说道:“如果不是当年某人做了蠢事,现在哪有这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