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如钩,繁星闪烁。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正常人都应该已经入梦,由客厅回到寝室这段路程,似若整个世纪般漫长。偏偏就有我这种不甘寂寞的人,在如此夜凉如水的深夜,准备和佳人共赴春宵。
关上房门後,我与她坐到榻上,我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我身上。
琴心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见我还非常的兴奋,她脸色大变,“好爷,你就让人家休息吧。”我看这她的求饶不由点头,“心儿别怕,爷,不会再碰你,你被爷伤的不轻,可是爷想要,爷去找舒儿和雨微,宝贝你不会生气吧!”
琴心一听,心也宽松的娇嗔道:“你这个冤家,真是好色,去吧,人家累的很想睡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见到琴心进入梦乡之中,看到她那满足的微笑,我也放心的去找雨微和舒儿。
我进入二女的房间时,就只见到雨微一人,看来舒儿去陪柳涵英了。我见雨微睡的很沉,心中不忍,便决定不要惊醒她,和衣在她身边睡了。
没有多久,雨微就和我翻云覆雨,稍后,雨微媚眼微开,用微弱的声音,娇声叱责道:“你这冤家,好好的洞房你不待,到人家这里来干什么,人家明天怎么见人呀!”
“宝贝,琴心已经吃不消了,大爷我只好来找你,你又睡的那么沉,爷不忍心叫醒你,又不想在回去,就睡下了,没想到你这宝贝会,引诱人家,宝贝你现在应该舒服才对。舒服吗?”雨微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沉沉的睡下了。
我也因为一天都没有休息,有些累了,就睡下了。
是日,正午的时刻已过。我守在琴心的身边,没想到会让她如此的累,舒儿从早上在房间发现我,就不住的给我白眼吃,我知道她在气我不陪琴心,更气我居然没听她的话,将琴心如此狠整。
我一见琴心仍然挂着迷人的微笑酣睡着,大爷我心中一荡,禁不住在她的樱唇上亲一口,低声唤道:“心儿!”琴心耸然一惊,睁目一看,竟是已被自己当作心上人,慌忙羞涩的以衣衫遮住双峰,同时仰身坐了起来,不料倏觉下身一阵刺疼,失不住“哎呦”一叫。
我知道她身子不适,关心道:“心儿,你没什么吧?”。“奶奶的娘老皮,明知故问,破了人家的瓜还想装糊涂,怕人家挺着大肚皮要抚养费啊?”在外面的玉玄子暗道。
琴心娇颜菲红,声若蚊呐的道:“没关系啦!”袅袅转身穿衣,端的是美目流盼,风情万种。“咳咳!”我痴痴看着,色眼放光,直到琴心穿妥衣衫转回身后,方才尴尬的轻咳两声,道:“心儿,我准备了些东西,你趁热吃吧!”
“谢谢相公,爷你真的很好,心儿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奶奶的,又来啦,大爷我是你相公,最不喜欢这种俗套的夫妻方式,你要觉得相公疼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就行了。”琴心听了我的话,心中高兴不已,她已有二餐末进食物,加上心情愉快,因此,食欲好,在我们二人的合作之下,几乎吃光了所有的食物。
琴心居然忍不住用纱巾,先替我擦净双唇及嘴角,方才揩抹自己的樱唇,脆声道:“相公,你可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吃这么多的东西。”
我受伊人的温柔礼贴,欣喜之余,哈哈笑道:“奶奶的,那大爷是不是要多谢宝贝的捧场,大爷希望宝贝永远都如此的开心就好,好了,宝贝你也该沐浴更衣了,雨微她们还在等你呢!不如让大爷我服侍,宝贝你沐浴如何。”
琴心受宠若惊,不料“心上人’如此体贴自己,心中甜蜜蜜的,”爷,人家自己洗,你在外面等人家好不好。”我叹息的点头答应,琴心小心朝四周瞄了一眼,确定没有外人之后,方始脱靴除衣入浴室。她自幼生长于湖边,经常泡在水中,昨天晚上,又流汗又流血,更流“秽物”,简直难过死了。
此时,她一进入大木盆中,似如鱼得水,不停的玩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方才尽兴上岸,匆匆擦干秀发及身子,我一听动静就知道她已经洗好了,给她上好药,立即拿着衣靴等为穿上,这份温柔体贴,令琴心开心不已。
当我们出门后,就到大厅中去见雨微等人,舒儿见琴心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她的眼神也随之温柔了,我知道她害怕,我想要的女人害怕和我行房,所以她长期的嘱咐我小心,怕我因失去所爱而伤心。
本来我们还要游玩的,没想到一连下了几天的雨,对农民来说春雨贵如油,我没有觉得扫兴,在房中和雨微、舒儿、琴心及柳涵英组成的队伍,下围棋。
我先行,一下子就使一下怪招,落子在三三路。这是别人从来没用过的,四女大吃一惊,考虑再三,决定用成法应付。下不多子,我又来一记怪招,这次更怪了,是下在棋盘之中的“天元”,数下怪招使四女伤透了脑筋,当即“叫停”,暂挂免战牌。
她们一连就要想好几天,这几天,舒儿三女会尽力的讨好我,其实她们从尝到非常大的甜头开始,就不住的向我索要,我也尽量的满足,这盘棋局下到第一百四五十着时,局势已经大定,我在左下方占了极大的一片。眼见她们四人已无能为力,到了第一百六十手是雨微下,她忽然下了又凶悍又巧妙的一子,在我的势力范围中侵进了一大块。最后结算,是她们四人胜了一子(两目)。
舒儿知道我是故意输的,我还是不忍心,看到她们如此的辛苦,而一点收获都没有,所以我就让她们胜出,让她们开心。
春雨连下了七天,我和柳涵英的关系也变的微妙了,她对我不会冷冰冰的,会和我说笑,我非常的开心,舒儿也为我松了口气,就在我们最温欣的时候,纪昀来了,带来了一个让我高兴的消息。
“小子,我的孙女到了苏州,现在住在紫轩阁,她说你的话她收到了,她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请你和几位夫人到紫轩阁玩几天。”纪昀说完就喝着茶,不理会我。
“紫轩阁,不就是何向晚的地盘,她居然会给青然面子,看来她们的交情非浅,我会去的。”送走纪昀我就要从杭州赶来的德福去准备了,鸣凤现在被我安置在后院,她虽对我动心,但是还没有达到像琴心一样的程度,所以我没有和她洞房,不过她倒是每天都看我们下棋。这次我也打算带上她,我身边有五个女人,不知青然是否会发火。
马车已经备好了,我将五女都抱上车,我骑马前往,我和玉玄子跟在马车的后面,按照德福的路线,我们朝一片林内走去。前进中,举目一看,只见一座,祟屋椭比。耸楼翘闻,一色翠绿琉瓦,俱是朱漆画梁,在碧空艳阳照耀下,光华闪闪,愈显得瑰丽堂皇的庄园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等古色古香,富丽堂皇的祟楼高阁。有它他赋性朴实,不祟豪富,虽然看得眼花缭乱,却无丝毫向往和羡慕,他反而觉得在如此美仑美奂的庄院中,辉煌壮丽的环境里,有着一种脱俗的感觉。
打量间,已到了庄前广场。广场的尽头。横位一排高约数丈的阔叶青杨树,正中一座雄伟大庄门。左右一色大红墙,气势十分雄壮。门上的匾额上写着紫轩阁几个大字,我们在门前,我将五女都抱下来后。
德福不再多说什么,步上门前石阶,“喀……喀……喀!”敲响红木门,门应声咿呀而开。
应门的两名白衣女子见到我们非常的惊讶,立即问道:“请问,你们是来找谁的。”德福淡然笑道:“我们是应纪姑娘的邀请,前来贵阁的,你就告诉你家主人,恭亲王来访。”
一听到我的名号,大门就打开了,“请几位入内,我这就去禀报小姐。”我瞥及红木门内,天井处所植丛丛玫瑰花圃,不禁双眼发亮道:“哈!这才是我想象中紫轩阁该有的排场。”
玉玄子奇怪地问道:“老大,你在说什么?什么排场不排场?”
我指着玫瑰花圃,眉飞色舞道:“瞧见没有,九九八十一处花圃,那正是模仿昔年诸葛孔明在川中所摆八阵图而成的奇门八卦阵,难怪何向晚会是江湖上公认的“才智仙女”。”
那两名应门的宫女闻言,不禁愕然怔视着小混。在一旁的德福轻笑道:“两位姑娘别发呆了,快去禀告你家阁主,就说我们前来拜会。”
玉玄子打趣道:“老大,看来你人还没到阁里,就已经先出名啦!”我神气地抿抿嘴道:“拷,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你以为我是混假的。”琴心啐笑道:“得了,我的相公我们进去吧!不要傻站在人家的门口呀?”
我一摇三摆地踏入门内,威风没二分,样子倒像野台戏上的小人——不可一世。雨微瞧着已然绽放的玫瑰,好奇问道:“相公,你说这个奇门八卦阵很厉害吗?”
我狡黠邪笑道:“那要看是在谁眼中而言喽!譬如你一入阵,我保证是有去无回,这个阵自然是厉害无比。若是换做大爷我,我从从容容地走进去四下浏览过后,再大摇大摆地出来,这个阵只能算小孩子游戏。”
“好个小孩子游戏!”天井之后,正厅大门忽然敞开,走出两排一共十几名白衣女子,开口的人,乃是右边为首女子。生有一张甜甜苹果脸的,我一见就想起了那个红衣女子。
那女子冷然道:“想不到堂堂的恭亲王,也有如此的真才实料,看来你将天下所有的人都骗了,王爷既然认为敝阁的奇门八卦阵是小孩子游戏,何不就请勉为其难玩上一玩。”
嚣张道:“奶奶的,想考大爷我也该找个比较有深度的内容,你偏偏要大爷我返老还童一下,真是没趣,啧啧!不过,今天大爷不走上一遭,你一定不服气,也罢,大爷我的亲亲福晋们,今天这里有现成的玫瑰花,我就摘一把来送给你们,以示我对你们的款款深情!”
三女在这多人面前,都不禁有些羞窘地啧道:“摘花就摘花,相公你嚼什么舌根子!你分明是欺负我们。”
我笑谑道:“好吧!我就把舌根留给你们,在私下时好好帮大爷我,好好嚼上一嚼,不知意下如何。”
三女蓦地羞红脸,娇嗔地叫道:“相公……你……少讨厌了,今天我们一定不饶你。”她后面的那句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我哈哈朗笑,身如穿花蝴蝶,在花圃之间团团而转,不一会儿我手上已经捧着一大束艳红如火,芬芳带露的红玫瑰抵达红衣女子面前。
忽然,我藏在身后的左手一翻,一朵黄色盛开的玫瑰递到红衣女子鼻前,谑道:“黄玫瑰代表分离,拿着,免得没凭没证,你说我赖皮。”红衣女子尚未自错愕中惊醒,不自觉地接过玫瑰。
我不理会她脸上惊讶的表情,如来时般轻松,身形轻闪,竟然自空中踏花而过,掠回到五女身边,给她们每个人送上满束爱意。所有的人接过花束,高兴地笑道:“哇,好漂亮,谢谢你,爷!”还低头嗅闻着轻呼:“好香喔!”
在五女的眼中,并不觉得我这一去一来有何出奇之处,自然玫瑰花比较吸引她们。但是,红衣女子深知奇门八卦阵所蕴含的威力,虽不如诸葛武侯所布八阵图可困十万甲兵,却也能使常人只入无出,困死阵内。而且,我凌空踏花而行,更是令她匪夷所思,内心所受的震撼,简直穷笔墨亦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