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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全三回复:不用,在家等我。
    水色:就这么定了,我在接机口等你。
    大约是过了三分钟,对方才又回复过来:那好吧,三号接机口。
    结束短信后,水色看了看时间,还剩下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那他一分钟也不能再耽搁,从这里开去机场路起码也得两个小时,抓起外套和车钥匙,水色匆匆忙地奔了出去。
    为了节省时间,水色没有走新路而是选择了走机场旧路,那是一条捷径,起码能给水色节省二十分钟的路程,开出市区之前有些小赌,一个十字路口就足足浪费了他一刻钟的时间,水色急的不行。
    不知怎么的,水色忽然注意到自从他从家里头驶出来,似乎就有一部车子始终跟着他,为了确定这一点,水色故意兜了一个圈,最后断定后面的那辆吉普车的的确确是在尾随他。
    跟踪?尾随?谁会这么无聊?仇家?不,他没有,或者是什么危险分子?也不像,真要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悍匪,想必早都对他开轮了,狗仔?想挖全家新闻的?这也不太可能。
    男人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头续,虽然暂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危害,可他还是讨厌被跟踪,况且后面的车意图也不明,万一是想通过他到时候对全三不利呢?
    不,这不成,得想个办法甩开他们……
    又前行了一段路程,水色故意把车子停在了长途客车中途休息站前,然后他借故下车去方便,结果却是弃车从卫生间的后门偷偷溜走,还十分幸运地拦到一辆正从a县返城捎带脚的私家子,一直到车子开出了很远一骨碌,水色都还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频频向后回头,生怕刚刚那一路尾随他的车子再次追上来。
    待完全确定了后面的车子没有再追上来后,水色才想到拿出电话给全三打过去告诉他自己注意安全,指尖已经按下了第一个号码,男人无奈地笑了,随后撤回手指收起了电话。
    真是白痴,在飞机上男人的电话怎么可能会通呢,再者,说了反倒给全三添乱,没准男人还会以为他有多危险呢。
    有一种电话叫卫星电话,只是某些高级玩具对水色来说太过不切实际,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染指的,而那些高科技的产物,早已被男人们玩的腻歪了。
    “真是麻烦你了,呵呵。”水色客套地笑笑,这大晚上的在这荒郊野岭还能遇上返城的车子真是幸运。
    “呵呵~”这开私家丰的大哥面向温吞,一瞧就知道是一老实人,于是,两个人就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几句下来,水色就知道原来大哥是给某公司的老板开车的,他这也算是资源利用,在下班的时间里拉点私活赚点私钱,这很正常,都是社会现象,水色自然见怪不怪。
    只是,水色还真是没想到这司机大哥是个话唠,他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闸了,简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大哥说:“2012年即将过去,总结起来,跟往年一样是杯具的一年,纠结的一年。”
    不管咋地,也不好要大哥始终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水色莞尔,配合着问:“呵呵,大哥来说说看,怎么是悲剧的一年,纠结的一年了?”
    大哥一听来神了,立马张嘴就来:“这一年,‘我爸是李刚’拉开了中国人拼爹的序幕,大量的官二代富二代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不是你所朝的方向,而是取决于你是谁的子……”
    水色一楞,大哥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那大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面部表情的变化,仍是一面专心致志地驾车一面冲水色说着:这一年,重庆的打黑运动让我们明白: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公仆,他们往往在下一刻就变成了贪官。而你是公仆还是贪官,关键看你才没有站错队。
    这一年,地球将模式调成了震动,上帝的子民失去了他的辟佑陷入苦海;日本9级地震震垮了核电站,也震碎了国人愚昧的神经,那些买不起房而被迫单身的人们,因为手里有几袋碘盐而变得奇货可居。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玉树和云南大爱不断升华,党领导人民战胜了一次又一次天灾。多难,但并没兴邦。
    水色的眼瞳越发深邃下去,透出好像洗过一样的黑,收敛先前的小玩味,水色听的起劲儿。
    太哥继续说着:这一年,国与民争利达到高潮,财政收入连创新高,人民饭碗却营养不良。
    gdp世界第二,百姓收入勉强苟活,房事彻底沦为多数人的浮云。而盛会,依然在一个叫隆重的地方举行。
    这一年,在苹果砸中牛顿沉寂数百年后,以数码产品的姿态席卷全球。让我们看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大家一起出门,有人去买苹果四代,而有人却买不起四袋苹果。
    水色的眼始终落在大哥侧面的轮廓上,大哥是越说心情越澎湃:这一年,谢霆锋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柏芝的了解始终超越不了天涯上的民工,于是他放弃了。我固执地认为他一定看到了杂谈那个万人景仰的回复:男人,无论好坏,都翻不过那道绿帽砌成的坎,才的秋后算帐,才的立马摊牌。
    这一年,芙蓉姐姐从大a变成了小a,凤姐的绿卡让我们彻底断了成功可以复制的念想。但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的哥,我的哥。
    望着大哥那张滔滔不绝的嘴,水色的心里生出了奇怪的想法,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没有可能是……水天一色?
    这一年,雷公也成了弱势群体,悲催地替铁道部背了黑锅。当我们在盘点中一国事故责任人时,发现他们分别是临时工、临时工、临时工……还有雷公,这时玉帝大叫道:他也是临时工。
    他们对堵车不重视,因为他们出行警车开道;他们对国家未来不重视,因为他们妻儿已经移民美国!他们对维稳很重视,因为他们怕失去这些!这就是我们的领导!能买光全世界的飞机,却买不起一辆校车;能把卫星送入太空,却造不了一座小桥;能给别国花数亿,却不肯多建几所小学;一年能吃掉几十艘航母,却逼着孩子捐出午饭钱。
    最后,这一年,灰太郎对喜羊羊说:我咬你,你不要动,我们要和谐。
    这一年的总结我们以一个吃牛肉面的故事结束,某男子去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可是面上来后没看到一块牛肉。就气得把老板叫来,牛肉面怎么没有牛肉?老板淡淡她说:“别拿名宇当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老婆吗?”
    你什么时候看见人民大会堂里面坐过人民?凡是门口挂“人民”二字招牌的她方,均岗哨林立,充分体现了“人民”的崇高。
    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民无法随意进出的,像“人民政府”、“人民法院”等等……
    好不容易找列一个“人民银行”还不办理储蓄业务。只有“人民医院”的门可以随意进出,却是人民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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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 圈套_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呵呵,大哥你是愤青?”水色调侃着与大哥打趣,完全没注意外面的方向,实在是这大哥太能说了,而且说的还都是他喜欢听的。
    “我只是有一颗无处可用的爱国心罢了。”大哥自嘲。
    “大哥你经常上网吧?不然也说不出这么些个东西来啊。”水色在抛砖引玉,下一句他就准备单刀直入的问问大哥的网名是不是叫水天一色。
    “网?”男人扭过脸来,傻呵呵的笑着:“我都多少年不打渔了呵呵。”
    “大哥,你网名叫啥?你告诉我咱俩加个好友。”装模作样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登录移动qq,说着,水色还真想把大哥的qq加上。
    大哥手打着方向盘不徐不急的笑着对水色说:“你这人挺有趣,我儿子说加人qq不是都问qq号码吗?你咋还问网名,咋的?现在念网名也能加好友了?”
    “呵呵,哪啊,这不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说,特想知道大哥这样的才子能起个啥网名。”奉承是每个人步入社会前的必修课。
    “小老弟你这是夸大哥还是损大哥呢?呵呵。”车子慢慢驶下了国道,滑进草丛间的羊肠小道,可水色还是毫无察觉,他与大哥聊的入神,一时间没太注意车窗外面景物的变换。
    忽然四目交接,水色一脸的谦和,眉目如画,宁静淡泊,大哥的眼神闪了闪,而后说:“我这老头子哪有什么qq号码,呵呵。”
    “喔,这样啊。”对方给了台阶还是要下的,水色不知道大哥是真的没有还是就是不想告诉他,略微尴尬的弯弯唇,急忙捡了个话题说,“快到了吧?我看看咱们现在走到哪了。”
    他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看出了问题来,扒在车窗上四下望望,水色越发觉得这条路不太对,开始没好意思问大哥,可后来车子越开越偏,心里头免不了的打起鼓来,扭回头,水色试探性的开了口:“大哥,你这是走的哪条路?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呢?呵呵。”
    “不对?”大哥抬眼瞧着水色笑,和蔼可亲的态度像是对付家人一般:“不对就对了,这条路啊它叫黄——泉——路!”
    “什?什么?”水色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即警觉的挺直腰板,抬眼在朝着大哥的面相看去时,水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人他前后变化的怎么会这么大?男人那阴郁的眼看着就像毒蛇的芯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射出狠毒之光。
    棚顶的射灯洒下昏黄的光线,落在大哥的侧面上,使之看起来宛如地狱中爬出的鬼魅,后牙槽上的金色牙套闪闪发光,令水色觉得刺目。
    本能的条件反射,水色在男人向他砍下重重地一手刀之时,坐怀不乱的矮身闪过,同一时间拉开车门竟不顾车子还在高速行驶中不做犹豫的直接跳了下去。
    天色全部黑了下来,尽管在荒郊野岭天上的星星很亮,那也无济于事,黑乎乎的水色什么都看不到,踹开车门的一瞬间,一股子野风迎面而来,猛烈地灌入水色的喉管中,差点呛灭他的呼吸。
    接着,身体腾空飞起,很快的摔入杂草丛中,身体咯在碎石上,五脏六腑都要被震裂,被惯例推动着滚出老远,水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本以为会这么无休止的在一人高的草丛中翻滚着,不堪一击的肉体撞在一面光秃的石碑上,野外的空气格外的好,月朗星疏,皎洁的月光射下来,快要震裂躯体的水色咬牙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赫然入目的是一张一寸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身着白色衣衫散发的女子。
    纸花、香火、糕点、烧纸……
    头皮发麻,水色惊惧的瞪圆眼睛,换作是谁都会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到。
    跳车、逃生、翻滚,然后是漫山遍野的坟包,四周静的可怕,偶有几簇鬼火在远处的林间忽明忽灭的闪烁着。
    身体颤抖着,然而惊恐要男人忘却了肉体的疼痛,颤巍巍的掏出自己衣兜里的手机,水色按下快拨键给先前相互通短信的全三打去了电话,没有在发短信的时间,如果不能接通他就给他的留言信箱留言。
    嘟……嘟……嘟……竟然是通的?男人的飞机已经降落了吗?
    啪嗒,电话被接起,水色的心脏瞬间飞上了嗓子眼,张口结舌也还要努力的开口,眼睑圈着眼泪,咽下一口唾夜水色艰难的开口:“全三是我,我被绑架了,我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可能伤到了脚,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是从机场老道过来的,这里有一大片坟地,我就在这,我就在这里等你来。”
    电话里慢悠悠的传来一阵桀桀的笑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竟听得水色毛骨悚然。
    这不是全三的声音,不是,他敢肯定!
    本能的将贴在耳朵上的电话拿到手中辩认,没有错,上面写着全三两个字,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阴阳怪气的笑声源源不断的从电话里传来,听得水色忍不住的心发慌,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一切难道都是他的梦吗?
    全三两个字印在手机的屏幕上,没错,没有错,他打过去的是全三,手微颤,一抹清冷的月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眼中精光闪过,全三两个字下面的手机号码不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手机里存的名字明明是全三,可电话号码怎么能不对?
    水色急忙忙的挂断电话,一个号一个号的按下去给全三的手机号码打过去,而不是拨打快拨键。
    信号满,发射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或者已关机!
    !!!!!
    杏眼骇然地瞪圆,手机的通话记录上明晃晃的显示着两个通话记录,两个全叫全三,可下面的小字体手机号码却不是同一个号码。
    脑筋飞速旋转,聪明的水色后知后觉,有人动了他的手机,有人冒名顶替了全三,把陌生的电话号码在他的手机里也存成了全三两个字。
    所以?所以那个陌生人给他打来电话发来短信的话上面显示的是全三,谁会想到会有人这么做?谁能那么仔细的发现名字下面的号码不对?恋爱中的人谁去注意那些小细节?
    从头到尾这都是一个局,全三没有回来!!!
    那么,是谁?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动了他的手机?佣人?保卫?还是大舅子们的恶作剧???
    凶残的一巴掌打碎了水色最后的猜测,不是恶作剧!!!
    追赶而来的男人粗鲁的扯起水色的衣领,随即而来的是他拳脚对水色的一顿招呼。
    跳车的难度系数九点零,赶上寸劲没准都能一命呜呼,现在的水色就犹如案板上的肉,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放任男人的拳脚再次引出他身体上的疼痛感,咬着牙护着头,只求能逃过此劫,真的不想就这么死在这漫山遍野的坟地中,成为它们中的一员。
    男人板过水色的脸,铁拳高高地举起,恨不得咬碎牙龈的低吼道:“你这张脸真令人讨厌!”拳头生风,生猛直下,要不是突然电话铃响,水色知道男人的那一拳能打碎他的鼻梁骨,砸塌他的眼窝。
    “喂。”粗声粗气:“我知道了,马上就带他过去。”很不情愿的样子,男人粗蛮的挂断电话,而后扯起气若游丝的水色就是一记手刀,眼前一黑,水色便失去了知觉。
    ……
    “冤有头债有主,你抓他来有什么用?”说话的是开始那个大哥。
    “你懂什么?”火气很大,口气也很冲,听声音,这人要比那个大哥年轻上一些。
    “对,我什么都不懂,可我都啥都愿意为你做,小北。”
    “行了,行了别和我墨迹了,翻过来倒过去,你他妈的除了会说这些还会干什么?”
    “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小北。”
    “闭嘴!”少年吼完,用恶狠狠的眼神盯住被蒙住口鼻昏厥的水色厉声厉色:“哥,你在天之灵就保佑我成功,等我替你宰了那个人渣为你报仇。”
    “小北,只要你说,我现在就替你宰了他。”男人拉住小北的手腕指着地上的水色讨好着少年。
    “你怎么这么蠢?大鱼还没上钩,你杀了他还怎么替我哥报仇???”
    “小北,你相信爸爸,爸爸一定替你杀了那个人,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好不好?”他是他的养父,他是个木讷老实的老男人,有一天在自家的院子外发现一对可怜的双胞兄弟,于是好心的他收养了他们,若干年后,俩孩子不学好,成了社会上的混混,还入了社团,专门有组织有团伙的干那些行窃抢劫要饭的事儿。
    男人喜欢弟弟,弟弟却暗恋哥哥,可哥哥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异性恋者,有一天,哥哥在一家表行的门口瞧见一四岁大的小娃娃,手里头拿着一块闪亮亮的表,于是,他冲上前去从那小娃娃的手里头夺了那块表,害的那个小娃娃出了车祸,也为此送上了自己的一条命,即使是他老大的老大也罩一住他了,无论弟弟怎么哭求,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身首异处。
    他卖了屁股,只求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可以可怜可怜他,就算哥哥被剁掉了一双手,只要能留下性命也好,可惜,他把能付出的全部都付出了,最后竟然连哥哥的尸体也没换回来。
    124 红眼_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闭上你的嘴,给我看好他,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小北说着话的同时走到了水色的身边,然后伸手在水色的身上摸索,确定了水色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隐藏追踪器的饰物后,小北抓着自己的手机匆匆出了门。
    “小北,你去哪?”男人很不放心,两三步追着少年出了去。
    被男人抓住手腕的少年没由来的恼火,挥手就甩了男人一个耳光,很响亮,响到令两个人都愣住了。
    男人的眼中是惋惜是爱慕是心疼,许许多多的爱混合在一起根本分不开哪种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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