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一个魔鬼!”
钟艳娇咤一声。
那如像有一层迷雾似的美目射出厌恶之极的神色,因动气而起伏的胸膛碰响挂在她彩服上的饰物,传出轻微的玲玲声。
说实在,刘楚并不喜欢女姨族的这种民族服饰,除了暴露出一截美丽的手足还令刘楚满意外,衣服似乎太辎肿了,像层层叠叠的,就算她的胸脯一挺一挺的时候,看不出她的胸脯到底是有多大。
“闭嘴!”
刘楚还真的像化身魔鬼,将她逼到床上的一角,道:“如果你不想被那戈达武看着被弄就给我乖一点儿。”
刘楚并不是存心要欺负这个异族的女人,而是觉得她太不给面子了,连面都不给自己看,还想扮清高。还想跟自己谈条件?这丫的,以为老子长得善良还想反抗?不给她一点下马威还以为老子是吃素的。
将手伸向她的面纱一边狠狠的道:“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质,只要你让我快快活活的,你的族人就性命无忧,如果我一高兴起来,说不定还会放了他们。你没有什么可以和我谈的条件。”
钟艳王妃受到刘楚的压迫,又不敢真的反抗了,只是浑身打着颤,如水般的眼睛还真的流出了眼泪。
刘楚瞪着她,声音冰冷的道:“哼!我客气的请你来,是给你面子,别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假如你不自己来的话,你说王刚不会把你抓来送给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那五千族人就去见你们的族的保护神了。”
“嗯……”
被刘楚解开了纱巾地钟艳,将头转过一边。
只见她如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微微颤抖着身子,银牙轻咬着自己的红艳下唇。不敢再对刘楚有抗拒。
艳丽,果然是非常的艳丽,娇俏的脸庞如像一片瓜瓣,洁白润玉,没有一丝的杂质。一串晶莹的泪珠沿着那弧形光滑的脸颊流下来,滴到了她的彩服上。从侧面看,她地睫毛竟特别的长。
刘楚捏着她的美丽尖下巴,转过她的头来,却见她那如梦般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忧伤的神色。特别的惹人怜爱,别有一种风味。
说实在,谁第一眼看这美人儿的确有一种惊艳地感觉,都会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但相对于见惯美女的刘楚,美是美,但只能说是能勾起自己的美女,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这钟艳若论清秀及不上秀儿。论勾魂及不上邹氏,论气质也及不上陈夫人那么的慑人。
她最吸引刘楚的莫过于是她的那对眼睛,刘楚倒想弄得她最舒服的时候,她那如雾地眼睛会是一种怎样动人的神采,所以,这美女刘楚非要不可了。
钟艳本就是抱着一个牺牲自己,搭救族人地心态而来的,只要能够救了自己地族人,哪怕是死她也不在乎。可惜。她碰上的是刘楚,根本就不给她一个谈条件的机会。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天真,落到了刘楚的手上也是白给他糟蹋的。自己的族人依然还在刘楚地手上,生死也全在他地一念之间。
这样一来,自己来不来见刘楚还有什么的分别?牺牲自己地清白还有什么的意义?原来自己在刘楚的眼中是没有一点的价值,来了也只是做他的一个玩偶罢了,要是如此,还不如死了也罢。
见刘楚又伸手来想捏自己的脸蛋儿,钟艳忽然尖叫了一声。霍地站了起来。猛地从大腿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刘楚本来以为这美人儿已经就范了,心里喜滋滋的。这传说中的山越人第一美女就要在自己的承欢了。可是就在刘楚以为得米的时候,这美人儿却采取了这种极端的方式。
刘楚吓了一跳,怎能看这美女就如此的香消玉殒?一下子跳下床急忙出声阻止道:“别、别,且慢!”
钟艳手上的匕首已经刺穿了她胸前的衣服,有一丝血迹沿着匕首锋利的边沿流了出来。碰”的一声,茅草房的木门被推开,典韦和许诸恶形恶状的闯了进来问:“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出去!不能让人进来!”
刘楚正在紧要关头,生怕这美人儿就将匕首捅进去,那时神仙也救不回她了,头也不回的对典韦俩人喝道。
典韦、许诸惊疑的看了一眼房内的两人,心里都想着这娘们还真的好看,便悻悻然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钟艳此时的脸色苍白,背靠着床榻上的一角,眼中尽是绝望,握着匕首的手不停的在抖着。
“别……别,千万别,你想怎样我都依了你,这总可以了吧?”
刘楚也想不到这看似柔弱的艳丽的美人儿还这么的刚烈,动不动就拿刀子捅自己。上次强行弄了张宁,害张宁差点儿绝食而死,心楚现在的心里还有点心惊惊的,要是美人儿被自己弄死,那可真是天大的罪过,这违背了自己猎艳疼爱美人的初衷啊。
刘楚也知道自己,对着美人儿,就算是多么的坏都是装出来的,其实自己的心里痛爱都还来不及呢,所以不得不将原来的恶人形像放下,好声好气的对钟艳说着。
钟艳见刘楚的态度转变了过来,忍痛吸了一口气,脸上神情坚决的道:“本来人家来见大人,本就抱着以身侍君的决心,可是大人却不给人家一个说话的机会,如此人家活着还有什么的意义?咱们女婕族的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女人,绝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人污辱。更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人家手上的这把贞节卫从小就一直带在身上,如果刘大人不答应奴家的条件,那么人家只好一死了之,至于族人的事,我也无能为力,已经尽了自己的本份,刘楚大人想要怎样就怎样好了。”
“好,好!你先放下匕首再说,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了,这总可以了吧?”
刘楚见匕首上的鲜血越流越多,焦急的摇着手,心里骂着,丫的,自己就见不得美人受痛受苦,看到钟艳这美人儿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就像是刺着自己的心口一样。
“不,咱们先说清楚,要不人家就只能一死以表清白。”
钟艳固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