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血,鲜红的血!
一种挽留不住的失去感蔓延至我全身,恐惧感向我袭来?
我知道,我正在失去的,是我的孩子,我跟君御邪的孩子!
倏然,我恍然大悟,原来君御邪让王公公不端堕胎葯,他说要亲自动手,竟然是这样亲自让我流失孩子。
无毒不丈夫!为什么?君御邪,你竟然非要伤我这么深!
我明白了,你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教训我不该偷人,这可两个月来,我没有偷人!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不断涌出,润湿了君御邪巨大的昂扬,君御邪终于停止的动作,他退出我的身体,看着脸色渗白,神情痛苦的我,他急了,他慌了!
君御邪焦急地大声沉喝,“来人!传太医!”
随着他一声令下,房门立即打开,太医带着葯箱,手中拿着一个器皿匆匆走了进来。
太医居然就在外面!太医手中的器皿必然是装盛我肚子里孩子流掉时的血!
天呐,君御邪早有预谋,非让我掉孩子不可。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他竟然还找了太医预备器皿,接孩子流掉时的血。
为什么!既然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我孩子的血来干嘛?试用?兴许君御邪是抱着万分之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若克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能救他,他自然能治愈蛊毒,若是救不了他,他只当试验一下,又没坏处。
君御邪迅速解开绑住我双手的腰带,我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让走来的太医看得愣了一下、
皇帝没皇后甩耳刮子,而且皇帝衣衫不整,皇后全身赤裸,正在流产,很精彩吧,没见过吧。
君御邪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欲望退去,已然转黑的眼眸中韵满痛苦。
他没介意我甩了他耳光,反而立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包裹住我赤裸的娇躯。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全身不断地抽搐,君御邪紧紧拥着我,焦躁而又痛苦地道,“萱,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
但观君御邪此刻俊脸惨白,无一丝血色,他全身紧崩,身体微微发抖,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失去我还是失去孩子?
来的太医很面生,我不认识,我艰辛地道,“快?传穆佐扬太医!?邪?孩子是你的,穆太医?有办法?用你亲骨肉的血?治愈你身上的蛊毒?”
我异常痛苦艰难地说完,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磨人,让人痛不欲生,能证明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君御邪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孩子逝去时的血肉救君御邪。
或许君御邪知道他的亲骨肉能救他,可是依情形看,他不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态度。他不一定知道孩子的血肉能让他体内的蛊毒连根拔除。
我告诉他,是要让他知道,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