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位小姐去商店买了个大蛋糕,一整箱厅装啤酒,鸡呀肉的熟食买了一大口袋。把我给勾引的直流口水。我可是连着吃了半个多月面条啦。这美食美色都在面前把我搞的上下都哗啦哗啦的。
车子开到小区楼下,长发mm付了车钱。看到她们拿一大堆东西吃力,特别是那一箱啤酒怎么是两个mm能消受的了的。
“我帮你拿吧。”我显示了一下修练已久的绅士风度。
“谢谢啦。”我那mm甜甜一笑:“你真是个好人。”
哦噻,我当时就昏了。两腿一软着点从楼梯上载下来。还好mm住的楼并不高。在二零一的门口mm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来给我吧。”mm从我手中接过啤酒客气了一句:“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喝杯?”我这人虽然脸皮溥,但心却实,经不起人家让:“那就喝杯呗。”
两个美女对看了一眼嘟了下嘴。我已经溜进她们身后的门里了。
往屋里看了一眼我又钻出来了。这个小屋子实在太有女人味了。因为是个小小的一居室,所以一开门就是一张大床足足可以睡下五个人。挂着粉红的帐幔。最主要的是床栏杆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胸罩,内裤什么的。
两个女孩看我进去出来的觉的奇怪:“怎么啦,屋里有只老虎啊?”
“没有,”我不好意思的说:“这辈子也没怎么进过女人的房间,有点不太适应。”
“呀!”那个公车上下来的叫玮的女孩满怀惊喜的说:“这家伙怎么搞的比我们家新买的床单还纯洁啊。”
“是真的吗?”那个长发的mm仔细的看着我像看一件多好的玩意儿:“这年头假的东西可是不少。”
我这人在女人方面虽然有点那个,但心理素质还是很过硬的就辨解道:“其实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男人,就像翡翠原石似的外面看着平庸的很,扔石头堆里分不出哪块是哪块。但一不留神这块石头的内心让你们看到了你就会惊讶:哦噻,满绿,玻璃种!”
看着我神彩飞扬的样子两个女人不解的摇摇头:“什么种不种的,不懂。”
“一句话一个绝种的男人,让你们发现了。”
两个女人忍不住都乐了。
“男人都这德性,贱,无耻,厚脸皮。”长发mm笑着说:“既然这么个绝种好男人出现在咱面前咱也不能放过啊,今天我们要开个生日派对,你来参加吧。”
看着两个美女再加一大堆好吃的我流着口水说:“要不我再客气一下?”
“哦靠!”两女孩一齐指着我说:“无耻!”
进门后她梳妆台上的一张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上面只有‘海洋’两个大字,而且它的养料很特别,是那种褐红的,很像是干了的血.
“你这是信的什么教啊?”我说:“见过拜观音的,信佛祖的,也有向往天堂挂着基督的。就连种人参果那个镇元大仙拜的都是天地二字,你这里怎么参拜海洋来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长发mm收拾着一张堆包装袋水果皮的桌子头也不抬的说:“那他妈是本姑娘的名字。”
我又瞄了几眼那张堆放着乱七八糟被褥的大床,心想这就是她的操做间吧,就是躺在这里嘿咻着喜迎八方来客,笑纳各路钱财。
不过做为一个女孩子,这屋子实在乱的有点不像话。不仅是床上,低头一看地上托鞋,高跟鞋,五颜六色的凉鞋像泊在港湾里的各式游船。在满是糖纸,包装盒的海面上漫无边际的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在床头柜的台灯下我还看到一本书,让我惊讶的是那还是本世界名著艾米莉勃朗特写的《呼啸山庄》。歌厅小姐看世界名著这倒很稀奇。
这时那边两个姑娘已经把蛋糕插好了蜡烛,各种袋装食品摆了一桌子。
“哎,那个哥们你叫什么来着,想吃就来吃啊。”叫海洋的女孩儿对我说:“别像缉毒犬似的到处寻摸。”
我笑着拿着那本《呼啸山庄》走到桌边对海洋说:“怎么你还看这样的书?”
“那是她借给我的。”海洋打开罐啤酒灌了两个口说:“我这几天失眠小玮说她有决招,就给我这本书看,说只要看几页就能睡着了。没想到这招还挺灵,我只要看两三页就睡着了。”
我不禁有点失望,本以为她是爱好这本书才放在床头的。竟是这个缘故。这本是部对我有特别意义的书呢。在这个地方看到却是有点讽刺的味道了。
小玮已经把蜡烛点着,跳动着的火焰映红了青春的脸膀,狂野的眼神。
“许个愿吧。”小玮说。
“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愿望了。”海洋凄然一笑:“今朝有酒偏朝醉吧。”
虽然是白吃白喝但咱也不能这么默默无闻是不,虽然我不善酒桌上的交际但还是鼓着气端着酒对海洋说:“今天有幸参加海洋小姐的生日晚宴不胜荣幸。我在这里祝你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嘁,谁要你的祝愿。”海洋一屑一笑:“有时我特讨厌男人,特别是喝酒店的时候。”
我尴尬的咧咧嘴,端着酒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是小玮给我解了围,她说:“你表演个节目吧,我们也乐一乐。”
“我就会唱歌。”我说。在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唱歌解闷,自认为唱的还可以。
“那你唱吧。”
我唱了郑智化的那道《生日快乐歌》不是俺自夸就我这小声那是清凉哀婉,似午夜的梦回,似夜雨的倾诉。
唱完了是一段谁也没说话,好像每个人都不原打破这种午夜的静寂似的。好一会海洋笑笑说:“唱的有点味儿。”
“那是。”我就是经不得别人夸:“当年我就是靠这歌声赢得了我的初恋。”
“是什么样的初恋,给我们讲讲。”小玮说:“我就喜欢别人讲这些隐私。”
“我可不愿意听你们男人的所谓恋情,都是些糊弄小姑娘的技两个。”海洋说。
“你说的也许对。”我说:“但初恋是例外,每个男人说起他的初恋都是纯洁的,虔诚的。因为这是他走向女人的世界的第一步。”
“好,我们听着。你给我们讲讲。”
也许是喝了点酒店的缘故,也许是午夜烛光下的暧昧我把一段下定决心要忘记的感情道了出来,听众是一对沐男无数的歌厅小姐。也许在这种午夜我本就不需要听众吧。
“其实我的情感与这本书有关。”我拿起那本名著《呼啸山庄》说起了我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