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能进入老a，被教官你培训而自豪和骄傲，现在你虽然出了事情离开了，但是我相信教官你骨子透露的还是铁血军人的风格，所以张教官，你一定不能自暴自弃！”王大彪说到这里，瞪了眼身旁的薛若芸道，“我是绝对不相信，一个为国家付出这么多的老a一员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若是真要杀人，我的教官根本就不需要枪。只要在三步之类，就算是特种兵都逃不出他的手心，更何况是个垂死挣扎的老人？”
    “这些……这些话你对我说没用，我想，我可以考虑下把这个情况向上面汇报一下，这样对张先生可能比较有利。”薛若芸轻微的说到这里，有些尴尬道，“不过，若是汇报的话，可能张先生曾经是老a的身份就要一起说进去，你看？”
    眼前这位美女警官突然而至的360度态度大转弯着实让王大彪与张谦同时互相扫了眼觉得有些不大习惯。虽然她还是冷若冰霜，不过至少话语已经温和了不止一两个级别。张谦连连摇头道，“不用汇报，那身份是以前的，不是现在的。以前的东西，是不能带到现在的。我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而已。”
    “可是这样的话，虽然我们不会误会，但是就怕上面会误解。”薛若芸说到这里，严肃正声道，“知道你是老a后，你是杀手的可能性确实已经排除，我也不得不承认你不是持枪的歹徒。只不过我想说，公是公私是私，若是你不让我汇报，那么你依旧还是位在押的嫌疑犯。”
    “薛若芸！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自己都说了张谦不可能是杀手，那怎么还……”王大彪说到这里，却发现薛若芸从开始张口到现在根本就没看过他一眼，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了张谦的身上。
    “随便吧，哎，大彪，反正我早就看出来，你的这位顶头上司一定是个执着到不能在执着，严肃到不能在严肃的女人，和她打交道，永远别想放水。”张谦苦笑了笑，翘起了二郎腿，“得，那我就等着被放吧。”
    “哎，这叫什么事……”王大彪重重叹了口气，他和薛若芸一起工作这么久，当然比张谦更知道她是什么脾气，所以他也不说话，只是无奈的坐到了一旁。
    在沉默了几分钟后，没料到薛若芸摘下了警帽，露出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在随意的扎了起来后，她盯着张谦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会被老a给开了？”
    张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不由苦笑道，“你认为，一个坐牢的人还能呆在老a吗？”
    “哦……”薛若芸微微的点了点头，皱了皱秀眉道，“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们老a为什么每次出动只有五个人？老a一共有多少人？”
    “恩？”张谦听见这话不由抬头扫了眼薛若芸，有些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老a出动是五个人？你见过我们执行任务？”
    “四年前，猛虎恐怖组织有十几人就在杭海市郊的群山中被五名老a所消灭，那时我正好担任外围警戒任务。不过我开始并不知道那五人是老a，只是看见他们的臂章是一枚子弹的图案所以很好奇。”薛若芸依旧面目平静，不带有一丝感情，只是眼神中闪烁着些许的激动与兴奋。
    “你说的是子弹小队的人，没错，他们就是老a。”张谦回忆往昔，脸上不由透露着一丝怀念道，“老a有多少人不能和你说，这是保密义务。”
    “子弹小队？你们是分小队执行任务的？”薛若芸发现自己对老a越来越有兴趣了，更加上此时在她身旁便坐着一位，她很有种想揭开那神秘老a面纱的感觉。
    “多余的我就不能和你说了，我只能说，老a的所有小队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子弹是下等小队。”张谦说到这里，朝着薛若芸望了眼，继续道，“我所在的，是军刀小队。”
    “军刀小队是属于那等小队？”薛若芸问道。
    “上等小队。”从张谦口中缓缓吐出这四个字，充满了无比的自豪。薛若芸猛的倒吸了口冷气，脸上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要知道，要成为老a的成员就已经无比厉害，更何况这个简单的上等小队！那个子弹下等小队就能轻易把数千人都搞不定的猛虎组织成员给杀的片甲不留，那若是军刀出手的话……
    “铃铃……”就在薛若芸被震惊之际，在她靠着的桌旁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转身接起了电话，在一阵话语声后挂断了电话，扭头对张谦道，“你的运气很好，那个老者现在已经在医院清醒，他告诉了其他人你不是凶手的事，还说想见你一面。”
    “见我？免了，我有什么好见的。”张谦终于松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伸了个懒腰庸散道，“只要我不被人怀疑就谢天谢地了，哎，这年头好人真的难做啊……”
    王大彪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手道，“好好，误会解除了就好，没事就好。张教官，晚上我们去喝一杯？”
    “不了，生更半夜的，哪有心情啊，改天吧。我在不回家，估计家里人要着急了。”张谦摇了摇手，苦笑的朝着薛若芸道，“那么薛队长，我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吧？”
    “当然可以，现在你完全自由了。”薛若芸耸了耸肩膀，露出一丝微笑。可是就是这一丝微笑，把张谦和王大彪都看傻了眼，冰霜美女竟然会笑？她竟然笑了？这还是张谦从碰到她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不由感叹道，“薛队，真给你提个意见，你笑起来漂亮多了，以后别老是板着个脸，好像人人都欠你钱一样。”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曾经的老a先生。”薛若芸几乎很快又恢复了那冰冷的表情，白了张谦一眼，似乎嫌他有些多管闲事的味道。
    “好，就当我没说过，再见……”张谦可不想在这里呆一分钟，这审讯室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他摇摇手就想走，王大彪偷笑着正要送送他时，薛若芸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等等！”
    “我说薛队长，是你告诉我自由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张谦是真的怕了，无奈的转身后刚想在说什么，却见薛若芸摇头道，“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