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沈沈的,头隐隐发胀的痛起来,双ru涨涨的,肚子极不舒服的绞痛,用尽全力睁开眼,三位哥哥全都在房里,气氛有点沈闷,我用力扯出一个笑容来缓和气氛:“哥哥……”
才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到不行,而且这麽用力,才发出微弱的气音而已,我怀疑会有人听得到吗。
可是时刻关注著自己的哥哥们几乎立刻扑了过来,一个抓住我的手,一个摸摸我的额头,一个轻抚我的脸,著急的问:“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嗯?”
全身都微微的发烫著,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却不想哥哥们担心,只笑著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勉强的想坐起来,却惊讶的发现两腿间的不适,该不会是……
心一动,一股热流随之涌出。果然是……来那个啦。心里羞赧的想到,难得是哥哥帮自己……
脑袋很没志气的血气上涌,羞得不行了。
不过来不及让我羞愤,哥哥们就喂我吃流质的食物,说我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医生说我体质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之前,咳,反正,现在特别虚弱的我,要好好修养才行。
之後几天,哥哥们都会轮流在家陪我,督促我把那些味道说不出怪异的补药给喝掉。
等生理期过後,林医生过来了一次,问了一大堆问题,然後开了一堆的补品。
每天就在永无止境的补品大灌溉中度过,害我极其怀念起之前的幸福日子。虽然哥哥们什麽都愿意宠著我让著我,但一事关我的身体状况,无论我怎麽撒娇也没有用。
晚上依然是哥哥们轮流陪我一起睡,只是不再和我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只是裸身抱著身穿轻薄睡衣的我,安静入睡。
就这样过了快半个多月,然後林医生又来了。我在他检查的时候,努力说服他我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哀求他不要再开那些难吃极了的东西给我。
可是林医生但笑不语,依然留下一大堆的东东,让我愁得不行。
还好这次有一部分是食补:什麽雪蛤膏啦血燕啦阿胶啦人参啦……等等东西,拉拉杂杂的出现在食物里面,小心的滋补著,不会补过头──正所谓虚不受补嘛,我那娇弱又不易养好的体质,让林医生费劲脑汁来小心伺候著,这些都是林医生说的,他从小看著我长大,所以很清楚的我体质。
开始还能津津有味的吃著各类炖品当夜宵,可是吃多了,又开始觉得腻味,於是坏心眼的逼著哥哥和我一起尝尝这些“美味滋补品”。可惜他们都笑著就吃完,把我的小yin谋轻易就挫败。
晚上依然是哥哥们陪睡,不过时间开始变得有点难熬。
被小猪似的剥的光秃秃的,被哥哥们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的揉弄,虽然不会被进入,但是,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没有落下的啃吻,抚摸;炽热粗硬的巨jing狰狞的翘起,顶在身上,猥亵的烫著我发抖的身躯。有时候,哥哥们忍不住会用双ru摩擦著,低吼著射出来;又或是让我背对著,夹起双腿,摩擦著大腿的根部射出;一再隐忍却不再进入。
我只红著脸随他们摆弄,不敢问为什麽。
身体却一天天的敏感起来,每次都期待般等待晚上的玩弄。
衣服刚刚被脱下来,ru尖就挺翘起来,顶著粉嫩的色泽招摇的缀在雪白的双ru上,吸引男人炙热的注视。
心怦怦的跳著,等待男人温热的大掌覆上隐隐发胀的xiongru,或轻或重的亵玩,控制不住的发出声声娇叫,惹来男人的施虐欲。
耳垂、脖子、肩窝、ru头、腰侧……一个个从来未开发的地方,被舔得敏感无比,彷佛装上了开关一样,稍被玩弄就激出抑止不住的快感。
被哥哥们用性器yin糜的在身上磨蹭时,火热的感觉煨得全身都快烧起来一般,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小穴涌出热热的液体,把下体都弄的湿漉漉的。还好因为男人浊白的液体也混合其中,才把这个羞人的事实给遮掩过去。
可是身体日益的敏感起来,到後来,只是被吸吮著ru尖或者玩弄小穴外的花唇和小核,就哆嗦著高氵朝了。哥哥们尤爱把细白的双腿高高抬起,私密的地方被大大的打开,任意观看。
然後俯首,用唇舌把小穴舔吮得湿漉漉的,yin液四溢;又或者用手指模仿著抽动,直到我尖叫著射出透明浓香的液体,哆嗦著被极乐的高氵朝笼罩。
经过男人开发的身体,再也恢复不到发生亲密关系前那样青涩,仅仅手指或者舌头,就可以让快感把我湮灭,哭喊著,哀叫著,抛弃一切羞耻,发出yin荡的呻吟,扭动著细腰配合男人的亵玩,愈发怀念起之前被男人粗硕的肉棒插入的饱实感觉。
可是哥哥们彷佛约好了似的,只变著花样在身体上玩弄,惹得我几乎快欲求不满了。
明明为这样的yin荡的身体感觉羞耻,却因为哥哥们的注视和独占,违背意志般任凭他们摆弄,羞答答的做出越来越放浪的举止。
这样的自己,在沈沦的快感中,惴惴不安的,享受著感官的愉悦,现实的道德和伦理,都被隔绝在哥哥们的怀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