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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
    药效比我想象的要强烈,火焰节节高升,我热得受不了,才无法克制的贴住身上男人的摩蹭,就被突然的一把推开。
    神智不起作用,我痛苦的呻吟,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大掌覆盖上我的双眼,随即丝滑的长袍包住我,整个人被抱起,移动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肤被光滑的衣料摩挲着,难受得让我想哭,挣扎全部被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铐住,全身燃烧的灼热让我绝望的想晕倒又无法如愿。
    泪,涌出眼眶,被炽热的薄唇吸吮而去。
    难耐的痛楚奇迹般的稍微减轻,我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的磨动,舔咬。
    似乎听见浑厚的低笑和闷哼。
    然后身子一松,被放入了床榻间,身上被披盖了什么,连脸都被遮掩住了。我皱着眉,还未撕扯开身上的约束,另一道赤裸的雄健身躯就压了上来。应该是厌恶的,却在闻着特殊的淡淡药草香味与酒的掺和时叹息了,攀上那宽阔的肩背,感受那强大得甚至滚烫的温暖,指甲陷入灼热的肌肤里,我叹息的呻吟起来:“爹爹……”
    大手紧紧覆盖上我的眼。
    吻,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得都痛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我饥渴,急急的追寻那消魂的味道,却在湿热的吸吮包含住xiongru时轻叫出来,弓起腰身,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反而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我扭动,不是挣扎,却是迎合,溢出口的呻吟是哀求更是请求,“爹爹、爹爹……”好难过,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乐,矛盾的感触交融斗争,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腿儿被强悍的分开到最大,xiong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那薄唇却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我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指拨弄着我从不知道的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双眼上的大掌将我的眼盖得紧紧的,灼热的呼吸移到了我的耳边,咬着我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遥儿,我的遥儿,我的宝贝……”
    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我瘫软下来,感受着强健的身躯抵压着我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快乐,还想要着什么呢?“爹爹,我还要……”
    低低的嘶哑叹息,“遥儿,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么?”
    心是喜悦的,可身体的需要让我想哭,努力蠕动去摩擦他强健的身,难受再度涌起,我皱了眉,无助的抬手盖在覆盖住我双眼的大掌上,“爹爹,我好难过,给我……”小腹里的空虚纠缠得好痛苦,即使感觉到被他另一只大手温和包住的幽密正羞耻的溢出湿润,可我无法顾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满足,被取悦。
    “遥儿,我的小宝贝……”低沉的叹息伴随着灵活的手指开始移动。
    我收紧小腹,娇吟着扭着细腰,“爹爹、爹爹……”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复揉动的那小小的细珠上,“恩恩恩,好喜欢,爹爹……”那样的快乐,腐蚀神智的快乐,消魂蚀骨。
    沉闷的低哼像是野兽的咆哮,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或轻或重的摩擦又试探,让我很怪异的在欢愉中又涌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么?好奇怪,恩恩。”想并拢双腿,却徒然的只能夹住他雄健的腰身,依旧敞开着任他轻点重吻。
    哑哑的低笑浑厚又性感,“那是我。”
    迷糊的心神无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热潮再度席卷而来时,我拱起腰身,颤巍巍的张开嘴想呼唤出无上的快感时,挑逗忽然撤去,修长的指却危险的初夜都好痛的。”
    轻轻的笑出声来,“没事,交杯酒里有媚药,我感觉不到很疼。”那时的疼痛很短暂,倒是现在品尝到了难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会有撕裂的痛,“去帮我把创伤药取来。”
    小雀听声音要哭了,“怎么会下药?太可恶了!”
    歪过头,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随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让她会为我而担忧不平?值得么?虽然我不闻不问,太好的耳力总也会听见些闲言碎语,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经疯了。
    既然我已经疯了,小雀为什么还会难过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湿湿的,感觉不到温度,眨了下眼,温柔的笑了,“小雀,你对我真好。”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无法感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来,“少主子……”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扬起。
    我侧转过头,看见那个怪异的男人很怪异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懒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凭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没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张的抹掉泪,“少主子,是小雀错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该笑的。”
    瞥她一眼,“你们都下去。”抱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袍,我抬脚很缓慢的走过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脚尖对脚尖了,柔柔的仰起头,“你是我爹爹么?”
    他无言。
    “你不是。”我笑得妩媚。
    他还是无言。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
    他忽然怒吼,“谁说你疯了?”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
    咯咯的笑起来,“疯与不疯,谁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轻轻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温泉了,烦劳你叫小雀来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后,慢悠悠的走开。
    进入被宽大厢房全部围绕住的温泉,丢开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烫的水将要没过大腿时,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处,摸到药的滑腻。略微诧异的将手指凑到鼻端闻着那伤药的清香,往泉深处走去,为什么已经上了药,还是那么痛?
    有伤得那么严重么?难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后越疼?
    困惑着直到水淹没到鼻子以下,才发现好象走得太深了点,翻个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毕,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为家里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启程离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懒洋洋的离开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还是回自己的地盘比较舒服。
    日子就在悠闲的听小雀念书中度过,转眼间被侍侯着换上了夏装,才知道夏天到来了。
    “遥儿,我回来了!”年轻的男音传入,在小雀相识的离去后,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边,“真想你。”说着弯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着头靠在柱子上,我缩在凉亭里的老位置上,任这位消失了三个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权利,只是不太喜欢每每被他碰触时产生的苦涩味道。在他离开了我的唇,我才弯着笑道:“家里还好吧?”一去那么长时间,虽然我不介意,可总是要问一问的。
    “母亲病了。”他坐到我身边,揽住我。
    低下头看到xiong口上多出的手掌,“现在呢?”盯着那手的搓捏动作,忍住毒死他的冲动,轻问。
    他将我抱到他腿上,抬手拨开我的发,好亲吻我的脖子,“多谢岳父的良药,母亲一好我就赶了回来,怕你担心。”
    恩恩,手捏成拳,剧毒已经在指尖盘旋,努力默默背诵方才小雀念给我的听的医书,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把最剧烈的毒药全部免费赠送给丈夫大人。
    清凉的声音自亭外响起,“姑爷,主子请您去一趟。”
    丈夫的动作立即定住,好一会儿才将我抱回位置上,抱歉的一笑,“我去去就回来。”吻印下,离开。
    静静的蜷缩在围栏边,伸舌舔一圈唇瓣,感受那苦苦的滋味,想笑。
    蓦然的,一只大掌牢牢的盖住了我的双眼。
    不可思议的温暖和淡淡的药草香味让我震惊,这绝不是梦!我也绝没有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爹、爹爹……”心剧烈的跳起来,可能么?
    耳边低沉又浑厚的嗓音里是满满的狂怒,“你让他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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