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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昏过去的人儿,楚阳的兴致减轻不少,快速抽动了一会儿就发泄出来,虽然第二次不太尽兴,但总的来说,楚阳对这个女孩还是很满意的,好像忘了问她叫什麽名字了。
    把自己退出来,楚阳翻身坐到一边。
    雪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著,被反复进出的地方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高氵朝後的收缩还没有停止,诱惑著人的视线。
    楚阳把头侧到一边,他感觉自己下面又快要有反应了,如果再盯著她看,肯定忍不住再要她一次,他承认自己喜欢性爱,但他可不是禽兽,看这个女孩此刻的样子也该让她歇歇了。
    楚阳跨下床,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经过激烈的运动,身上出了很多汗,粘腻得难受,他回头看了雪儿一眼,一副被人凌虐过的样子,著实让人看不下去,要不要帮她洗个澡呢?楚阳想著。
    还没进一步动作,这个时候浴室门开了。
    楚阳看过去。
    和他长相几乎一摸一样的人走了出来,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还在滴水,沿著脖颈往下流,修长的身材格外的性感,一手拿毛巾随意地擦拭著头发。
    楚阳吹了声口哨,扯开笑脸,“哥,你看起来还是那麽性感。”
    “你也不赖。”楚夜瞥了眼一丝不挂的楚阳,腿间那东西还留有情事过後的证据,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他刚才干了什麽事,“你来找我有事?”
    “呵呵。”楚阳干笑两声,虽然他相信楚夜不会介意,但毕竟没打一声招呼就把人家的东西吃干抹净了,总有点心虚。“哥,我本来是想找你一起去‘蝶楼’的,不过现在是不用了。”
    “你哪有那麽容易被榨干。”楚夜了解这个胞胎弟弟。
    楚阳无辜地抓了抓头发,“哥,别把我说的跟野兽似的,趁年轻不多享受享受,以後就没这个精力了。”
    楚夜出来时就注意到了雪儿的情况,无奈地看向楚阳,楚阳性子直,做事也常常不考虑後果,真不明白不就是比他晚了几分锺来到这个世上,怎麽冲动的性格上倒像是比他小了好几岁的样子。“她是第一次,你不要太过分,会把她玩坏的。”
    “啊?你说她是个雏?”楚阳讶异,在桃花街这个地方,雏真是相当少,他找过的一些个女人都是有经验魅惑的主,看了一眼晕过去的人儿,嘴上没了底气,“哪有过分,就两次而已。”
    “两次还嫌不够?不要拿她和这里其他女人比,刚开苞经不起折腾,以後有的是机会。”
    “哥,你干嘛怎麽关心她?”楚阳不乐意了,虽说两人是一胎双生,但从小楚夜就比他成熟些,不管是在哪里,哥都是照顾他的,这次竟然为了个女人说他。
    “算了,我不是想责怪你。我是怕你惹妈妈生气。”
    “这是她让人送来的?”楚阳诧异,不是总让他们不要随便玩街里的女人,免得染上不干净的病吗?怎麽这次反倒主动送人来?“难道因为她是个雏,比较干净?”
    楚夜耸了耸肩,“不知道,她自己进了我的房间,我没有理由不要。”
    摸了摸下巴装著一副沈思样,楚阳突然叫了一声,“对了。哥,捅穿处女膜的感觉不错吧?我很久没干过处女了。”
    “你就不会想些别的?”就知道他的脑子里总想这些。
    “这是做男人的乐趣之一。”
    “那等过几天回去你找新来的那个女仆试试。”楚夜擦完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凌乱的湿发带著魅惑的清爽味道。
    “切!我要的可不是人工处女膜。”
    “难得你能这麽理智。”楚夜挑眉。
    前些日子家里新来了一个女仆,叫白兰,谁都能看出她一门心思讨好两位少爷,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甚至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会主动的引诱,楚夜自是不买她的账,想倒贴的女人哪里找不到,太有心机的女人他可不喜欢,至於楚阳会不会受诱惑就很难说了。
    “在你眼里我就这麽不成熟吗?”楚阳挠了挠脑袋,虽然不甘心,但也明白这是事实。
    “能问出这句话说明你还有自知之明。”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楚阳跨过雪儿跳下床来,顺手掀起被子将她盖住。“哥,借你这的浴室用用,她昏过去了,麻烦你待会也帮她洗洗。”说完就捡起丢了一地的衣服,大大方方光著身子就往浴室走。
    “你怎麽不自己帮她洗?”
    “你不是怕我弄伤她吗?让我和她一起光溜溜的在浴室里,我哪里忍得住。”
    楚夜皱眉,本来是她还醒著,想让她自己回去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没有留女人过夜的习惯,也从来没帮女人洗过澡,如果就这麽不管她对於第一次的女人又很容易生病。咬牙,狠狠地看了眼刚关上门的浴室,竟然连做那种事都要当哥哥的善後,有点恨弟不成钢的味道。
    “哥,我洗完了,谢啦!明天见!”楚阳洗完澡打个招呼就溜似的出了房间,哥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他似的,此地不宜久留,走为妙计。
    暗叹一声,楚夜决定要亲自动手帮雪儿洗澡了。
    掀开被子就看到了雪儿下半身的凄惨模样,除了流出的带血的粘液,连穴口都红肿了一圈,大腿内侧淤青,脖颈到xiong前是啃咬过的痕迹,活脱脱像是被人强暴了。
    将浴缸放满水後,楚夜抱起雪儿,昏过去的女孩没有反应,她的身子很轻,不怎麽用力都能抱得起来,将雪儿放入浴缸,温水浸没脖颈以下的部位。
    雪儿本能地嘤咛一声,不安分地动了动。清澈的水一丝一毫也遮不住迷人的风光,白皙柔嫩的肌肤在水中特别的诱人,尤其是动了之後,水波的晃动把美妙的景致弄得时真实幻。
    楚夜眸子一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後分开雪儿的双腿,两指伸入狭窄的洞穴,把残留在里面的东西引导了出来。
    雪儿无意识地想要躲开下身的刺激,奈何楚夜按著,她根本没有力气挣开。
    “雪儿,不想受伤就乖乖地别动。”楚夜低沈著嗓音。
    仿佛听懂了他的话,雪儿真的不动了,只是在楚夜扣弄的时候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皮肤渐渐泛起红晕。
    楚夜皱起眉,如果不是楚阳把雪儿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经不起再折腾,他现在立马就再要她一次。
    清理完毕,楚夜松了口气,抱起湿淋淋的雪儿用大浴巾包住,想著接下来要怎麽安置她。除了做爱,楚夜不喜欢和别人同睡一张床,而房间里没有多余的睡铺,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也没办法送回去。
    这个时候雪儿的身体缩了起来,靠在他臂弯里的小脸露出个笑颜,不知是梦到了什麽事情。
    楚夜叹了口气,最终把她放到了房间唯一的床上。
    背接触到褥子时雪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然後又闭上,在柔软的床铺上翻了个身,浴巾滑落下来,显现出沐浴过後干净的身体,透著淡淡的粉色,睡著的人儿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是多麽诱人。
    楚夜用被子覆住雪儿,没有清醒吗?懊恼地爬了爬头发,他什麽时候开始学习柳下惠了,可一想到她下身的凄惨样又是刚破处,还是放弃了,他告诉自己不过是不想弄出人命而已。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的感觉很奇怪,有时候痛得要死,有时候又非常的舒服,雪儿动了动手指,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浑身都酸痛得厉害,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尤其是下身羞於启齿的地方。
    雪儿缓缓睁开眼睛,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她有一瞬间的怔忡。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自己梦游了麽?
    雪儿努力地回忆著,慢慢地,一些画面在脑海里闪现,她追著萤火虫迷路了,进了这个房间,床上睡著个很好看的男子,然後……然後他们做了那种事,记得珍珠姐说过这样男人就会喜欢上她,那麽那个叫楚夜的男子有喜欢上自己了麽?也不对,好像又叫楚阳的。可是现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被喜欢上吧。
    想著想著,微微的失落。
    下床把衣服穿好,雪儿忍著腿间的不适走到外面,天已经亮了,她犯愁起来,还是不知道回去的路。
    正低头思考时,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雪儿,你怎麽在这儿?”焦急的女声。
    雪儿抬头望去,是珍珠,“珍珠姐。”
    珍珠很快到了雪儿身边,满脸慌张,她今天发现雪儿不在自己房间,急得到处找,都找了快一个小时了,这个院子是禁止随便进入的,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很像雪儿,没想到真的是她。
    雪儿站在楚大少爷的房间门口,再加上她唇上红肿的痕迹,很难让人不想到那方面去。
    “我迷路了,不知道该怎麽回自己房间。”
    “你……”珍珠偷眼瞧了瞧打开的门里面,见没人,又把雪儿拉到边上点,放低声音道,“雪儿,究竟发生什麽事了?你有没有见到房间里的人?他有没有对你……”
    雪儿垂下眼,脸色不自然地发红,“就是……就是前几天看的那样。”
    见她样子,珍珠就知道事情要糟,大晚上的跑到男人的房间,那不是送羊入虎口麽,哪还能完好的出来?
    “你……唉!”重重叹了口气,珍珠拉起雪儿,“走,我们先回去吧。”
    今天晚上预定要给雪儿开苞,现在发生这种事,还真不知道怎麽跟刘姐解释。对方又是楚大少爷,依刘姐的脾气,所有的错误都会推到雪儿身上,勾引不该勾引的人。
    珍珠想起半年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那个女孩最终被刘姐分为最低等的一类,过得相当凄惨,到现在也只能伺候桃花街里低档的客人,她不想看到雪儿也是那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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