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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禁忌的轮欢1(xp、高h)
    他睁开眼的那一刻,时光彷佛又被带回到了七年前,七年前,她也是这样,yin魅的在他们的身下躺平,然後,任由男人们如同豺狼虎豹般的,将她一口口的撕咬入腹,连残渣馀食都涓滴不剩--
    刚才正和他在谈话的宣昂,不知何时早已经赤裸的跪在童瀞的身前,低著头去舔食著童瀞那已经红肿但早已紧紧封闭的私花,他粗厚的舌头如同跨下的男棍般,在童瀞那小巧的yin户前密密的舔食;细细的含咬;柔柔的旋转,而被体内欲蛊挑弄情动的正激烈万分的童瀞,自然而然敌不过宣昂施的这一手玩家级的舌技前戏。
    全身布满青紫瘀痕但仍白嫩的不可思议的身躯颤抖的弯起,左右两ru分别两旁的雷御轩及白子辰一温柔的啜吸一粗暴的弹压,绵柔的双手也被男人们大手制住而使不了反抗之力,也因为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完全被男人掌握在其中,任由他们捏圆捏扁,她弯起身体的动作刚好使她含著凤忍肉棒的小嘴幅度被迫仰起,也使得凤忍的肉棒可以更深一层的插入到她的喉腔。
    当宣昂的舌头直挺挺的暂时代替他胯下的欲根直直横扫插入她已经微微展开的花瓣前端时时,隐月似乎能都还能清楚的发现到:眼前这副被性爱虐至极点的女体的反应和七年前那副因被喂食春药才不得不暂时屈服在药力发作下躯体的反应一比,更能显现出:即使现在他们四人在她身上泄欲似的逞欢兽行,她的回应是完全心甘情愿的包容、接受甚至是挺身主动迎合--
    「看来,我们真的该好好感谢开阳给她服下这种蛊,她做爱的功力比七年前还要成熟了,光是让她这麽夹,我***都快射出来了!」一边享受童瀞温暖窄穴服侍的宣昂,俊美的嘴角却一边说著下流到不堪入耳的话。
    「你才三十不到,竟然这麽短短几分钟就想射,我看下回我们公司药厂如果有进什麽强效特效且持久壮阳药,我会先订个两千打,让你年年月月有得打!不愁分分秒秒缩得早!」白子辰好不容易将童瀞的嫩白雪ru舔咬啃弄得心满意足後,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半坐起身戏弄调笑著宣昂刚刚不甚脱口而出的浑话。
    「你祖宗十八代才早泄,老子雄风更甚当年,搞不好最後是你先撑不住,对吧,忍!」宣昂一边奋力在童瀞的窄穴冲刺,一边抽空动动嘴巴来回击白子辰。
    上官隐月只能默默的看著、听著、被动的感受这一切,明明是他愿意不顾一切、付出性命的珍爱女子,此刻却赤身裸体的和他的朋友,他的挚交,在大床上放荡形骸的缠绵交欢,而他却什麽也无法为她做,只能像个局外人似的看著他们对她的爱欲缠绵,他情难自己的心痛,可是更难控制自己竟然在听到她细微的绵软声;暧昧的吸吮声及yin邪的肉体撞击声,下身会有自主意识且无法受控制般的有了变化--
    雷御轩及白子辰好心的暂时充当旁观者,只剩下凤忍和宣昂的肉棒在他的小穴及小嘴中一来一回的撞击,这并不代表他们已经失去了做爱的兴致,他们胯下的肉棒早给经硬挺的勃起,只是现在,他们对於童瀞那处娇柔却能紧紧吞尽男人肉棒的神秘十足性的花穴更感兴趣。
    雷御轩及白子辰两人恶劣的同时往童瀞的大腿根处移动,然後默契十足的一起微微拉开童瀞的大腿,从因为这一举动而使得花穴似乎更紧致的穴口更明显的突出,两旁细嫩的花唇也早以如同酿皂多年的红酒一样醉红,花苞也已经饱满的鼓起,小巧的穴口正被激烈的扩大、撕扯、推挤,ru白的春潮及露水已经随著男性玉柱的毫不怜香惜玉的撞击而滚滚而来,雷御轩和白子辰不禁渍渍称奇,也对於七年前和现在即将接受他们跨下的肉棒轮番上阵爱怜的童瀞,感到不可思议。
    不论是从前或是现在,童瀞竟然都可完全的包容他们这几个人,花穴的构造似乎天生就是为了他们设计似的,柔嫩、细滑、小巧、紧致,不管他们的硬挺在她身上插入过多少次,仍然在每回一进入都能深刻体会到她小穴比上一次更紧、更滑、更水润;也不管他们的精液在她穴内射入过过多少回,仍然在每回一射出时都会更易感觉到她小穴的色泽比上一次更粉、更嫩、更鲜妍;更不管他们的体力在她身上耗乾过多少遍,仍然在每回一碰她时都会更易感觉到他精力的回复比上一次更短、更快、更持久;好像她天生就该臣服在他们的跨下,成为他们唯一的爱奴;满足他们只因她而生起的性欲!
    她天生,就注定成为他们的女人,即使是她死,地狱里也必须有他们的同行!
    就在这麽样一场充满禁忌且十分危险的失道德性爱中,床上的四个男人竟然有志一同的懂得:早在七年前那场最初毫无保留的轮暴中,他们就已经由她的身体上体会到爱情的滋味,只是,当时的年少轻狂及身为天之骄子特有的自尊自傲,使他们都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但在七年後,他们早已脱去年少的不成熟,不管在各种人生历练以及关於种种爱情及欲望交错的风花雪月,他们都早已风起云涌的渡过、跨过、越过也走过。
    男人想追求的一切,他们都早已拥有,世界的是欲罢不能的死命的撞击已经瘫软在身下的丰美女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察觉:自己原来也能对一副女体如此的执著,甚至愿意被她榨乾自己身上所有的精力,他真的愿意,就这样被她绞紧深缠在她的极密之处,就这样死在她的深处!
    雷御轩发誓:他,真得愿意为身下这副女体,献出他所有的一切!
    而对半昏半醒的童瀞而言:肉体的剧痛和空虚的欲潮,轮流交织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被迫在一边感受剧痛又一边对欲望完全的臣服,在经过上官开阳那头猛狮三天三夜不堪的孟浪,再到现在宣昂及雷御轩先後倾巢而出的疯狂,几乎不曾间断的休息;毫无知觉的狂欢、疲累、清醒再到慢慢失去神智,一次又一次重覆轮回,男人们几乎榨乾了她。
    她像个没有生命精灵般的布娃娃,在这张肉欲横流的大床上娇媚的伸展自己的肉体,任由男人们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可口的美食般让男人眷恋不堪,即使精白污痕或多或少的沾染著她身体的白嫩;即使属於她的香甜气息已被浓烈麝腥窒香给取代,却都还是阻止不了男人们对她的进犯与掠夺。
    即使闭上了双眼,即使下意识拼尽全力也想带她逃离这场欲望风暴,但他,上官隐月,终究还是对现在在他面前上演的激情狂欲无能为力,耳边听著他最深爱的女人正被他最要好的朋友们玩弄、侵犯,即使他离得再远,再如何的试图关上心门,催眠自己,都敌不过那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都骗不了自己:一切都没发生,他没找到她,她仍然失踪。
    可是,竟然在她遭遇到这样凄惨的状况下,他,却完全没有一丝後悔,心底有的、仅存的,竟然是完全的庆幸,是的,他庆幸著;虽然是以这样卑鄙猧齚肮脏又无耻的方法得到她,可是,从他们得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所有关於他们和她的一切,都再也变了调。
    他的哥哥,回不去了,他们,也回不去了,她,更是再也无法和齐真河携手到老,他们,全都回不去了,齐真河之前那耐人寻味的话语:『只要你紧紧抓著她,不让她有时间思考失去我的情况,她会活下去的,只要,死命的、紧紧的抓牢她、困住她、绑著她,她会活下去的!』
    这般清冷的音调此刻却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覆,而这时童瀞痛苦的叫声又响起,只见雷御轩用力的将整根肉棍刺入到她的深处,完全解放的射出精液,然後瘫软在她的身上。
    白子辰已经迫不及待的推了推雷御轩的肩,雷御轩斜睨了他一眼,才依依不舍将自己的肉棍从童瀞诱人的花穴中缓缓的抽出,-而当雷御轩一抽出自己的硕根,童瀞的体内马上遭到另一根欲棒的插入,身体及心灵都再也无法负荷的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让灵魂彻底沉入黑暗中哭泣。
    男人仍毫无所觉的在她体内律动,肉与肉的激烈撞击;白子辰发现只要自己在她的体内,那股想要深深冲刺、在花穴里完全射出,甚至愿意就这麽只和她一个人一起沉沦在这样永不停止的欲望之中。
    即使童瀞已经陷入昏迷,花穴内也因为男人们持续不断灌入的浓精而变得湿滑,但那穴内那股紧窄感却依然自我的存在,并顽强抵抗著不曾给予她休息时间的入侵者们的肉棒,当肉棍每一次的抽插、冲撞、穿刺,都只带来了反效果,白子辰几乎扭曲了一张俊脸,以往的欢爱,他从不曾感受过肉棒被夹紧的剧痛,反而都是他让女人痛得比较多。
    而如今,童瀞,这个他七年前在床上曾短暂拥有的女人,却同样在七年後的今天,同样在大床上的欢爱,让他确认了她在他心里的份量,也让他终於不用说服自己:那七年不曾间断的打听她的下落,原来不是为了心里那深霾的愧疚,而其实是他心理最初也最深的爱恋。
    童瀞,是他今生最重要的女人,他宁死也不会再让她离开,在这麽深想的同时,小穴挤压著肉棒已经来到不得不射的时间点,看了眼她昏迷中却含著悲凄的脸庞,xiong口忍不住一热,胯下开始尽情的横冲直撞数十下後,接著射出精液。
    童瀞因为这股热流的射入,身体忍不住自主意识般的打颤,但却仍然没有清醒,只是眼眶中再度滑出了细小的泪珠。
    为什麽这次会痛得这麽久,是不是她注定要被他们玩弄,如果这是以後她要面对的下场,她的馀生都必须去承受这些恶魔异於常人的恐怖欲望的话……
    现在死亡,会不会是残忍的解脱,但,在没有见到那个人就死的话,她在地狱里都会遗撼的;在没有确定他的健康状况是否稳定时,她怎能独自抛下他离开呢?一想到此,她忍不住发出了叹息,但她叹息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不知道是谁轻而又轻的抱起了她,也不知道是谁那麽怜情蜜意的替她擦拭著身体;更不知道是谁小心翼翼的以口就水喂补著她;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
    但她唯一能知道的是:不管那个谁对她多麽的温柔,他,都不会是齐真河!
    而在离上官古宅二百公里远的台北的凤氏医院里的第一手术室里进行的心脏移植手术,在经过长达四十小时,三十名全台是天之骄子的上官开阳身旁的这个貌不惊人、一无是处、平凡到近乎到乏善可陈找不出字句来形容的女孩,跟在上官开阳身边的童瀞几乎不敢眨眼,她觉得她正在做一场非常甜美的梦境,数日前她不慎撞到的男孩,原来是校园里最出类拔萃的风云人物,原以为男孩对於她这样无心的擦撞会表现出不屑的忿怒,会出口讽刺她也是藉图引诱他的那些不自量力的女孩们之一,但却出乎她意料的,男孩并不计较她的无心之撞,反而对她十分的温柔。
    男孩今年高三,算是高她二届的学长,原本,他与她,就该是两条平行且毫无交集的楚河汉界,但男孩却在刚刚的下课出现在她的班上,一句很温淳的:「你下课应该没什麽事要忙吧!可以麻烦你和我去一趟学务长室吗!学务长请我们两个人过去找她!」
    於是,在这样温醇的嗓音牵引之下,连思索的话都还未透过口中说出,她却已经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然後就这麽被男人一路拉往学务长室,过程中还不停的被围观的众人用各色复杂的眼光围勦!
    这一切的迷障在进入到学务长室之後打破,空无一人的办公桌面对照出他俩人手牵著手却不真实的模糊身影,而就像夏娃偷吃禁果的美梦般,当果子吞下了肚,眼前美丽的伊甸园却瞬间荒芜,只剩自己赤身露体的难堪,领悟到这点的童瀞忍不住松开了原先无意识紧握住上官开阳的手掌,脸色也由原先的羞涩微红褪成了淡然的白皙。
    上官开阳冷眼看著童瀞由刚刚不知所措的兴奋迅速转变为莫名暗然的沮丧,刚刚还那麽快乐的任由他牵著她的手,此刻却又做出与刚刚言行不一的举动,虽然和之前那些千方百计耍尽手段要引起他回眸一顾的女孩们,她的手段显得既生嫩又乏味,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嚐尽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之後,童瀞这道清粥小菜的出现,确实是勾起了他的胃,也对了他的味!
    他微微勾起弧形完美的唇角,不著痕迹的对著满脸惶惶不安的童瀞走去,然後很快的将大手搂住了童瀞丰软的腰身,然後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耳垂边呢语著:「在想什麽呢,脸都吓白了,真可怜!」
    当上官开阳健臂搂上她腰身的那一刻,童瀞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她的脸蛋又迅速胭染上几抹淡红,一半是初次与男性肉体初次面对面的初次接触而惊徨不安,一半则是出於对自己比一般女孩还要来得丰腴的肉体的自卑感,她下意识的想挣扎脱离男性肉体密实的搂抱,才刚试图推拒,男人以强硬的力道勒住她的腰,腰身处蔓延的疼痛感使她忍不住张口欲叫--
    男人滑溜狡黠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侵犯她纯洁的口腔,诱哄著她那不解情事的软嫩香舌与他一起嬉戏,只是轻轻探入,上官开阳便知晓怀中的女体是全然的纯洁与无知,一向都可以在接吻过程中保持全然清醒的上官开阳,此刻也忍不住在这样纯洁的气息中失去三分理智,他愈吻愈深,双手也开始不甚规矩的到处抚摸童瀞清嫩的肉体、拉扯她身上的制服,芄全没有任何接吻经验的童瀞,第一次的经验便是献给上官开阳这个已经接吻接到麻痹的情场高手,她甚至连如何在双唇相亲的过程中自然呼吸都不知道,原先被浓郁男性气息沾染的红润,也因为这突如其来出其不意的亲吻而断了呼吸的频率而形成半壁柔白。
    若非男人好心的松开她的唇,她恐怕就要因为缺氧过久而死,但男人仁慈的决定就此松手放过她停止对她的恶意侵犯了吗?!
    在看见她制服上半开的,被纯白内衣包裹住那比一般少女还要来得丰满的白嫩xiong脯,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要放过这蓄意勾引他的女人吗,很遗撼,并没有!
    变态的调教1
    好不容易脱离上官开阳浓烈的男性气息的亲吻,半低垂著头童瀞一张白晢粉嫩的小脸已是一片火红,而且已经往下蔓延到玉颈,第一次承受异性间超乎友谊的亲蜜让她不知所措,上官开阳看著这样无意中露出小女儿姿态神色的她,心底忍不住泛出一丝异样的感觉,下半身也似乎慢慢的起了火热--
    但随及,他快速的让不屑的轻侮掩饰了他不该发生的悸动,这麽样的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值得他和他们之间的赌约,不用三个月,说不定,他现在就能在这个地方要了她--
    上官开阳紧抿一张俊美的唇,他伸出了手,轻抚了抚童瀞的秀发,这个举动使得双方皆是一颤,低垂著头的童瀞是被上官开阳吓到,而上官开阳则是被那一手丝滑愣住,原本以为毫无姿容的女孩,在不显眼的及肩长发却有著让人难以置信的柔滑感,为了确认刚刚的触感是不是错觉,上官开阳又再一次走向童瀞,直接拉起她的秀发--
    上官开阳这次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境,所以力道虽然留情但仍显强劲,童瀞被这力道使得忍不头微幅上扬,她紧皱著眉,咬著唇,表情似哭不哭的,但瞳眸里映满的却是更多的惊吓,上官开阳泛出一抹没有笑的俊美笑容且表情却十分温柔的看著童瀞,此时他已经放下那双蛮力的手,改以姆指轻柔的微抬起她的下巴摩搓了会儿後,低沉却有力的向著她命令著:「以後,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再想躲著我!」
    童瀞愣了愣,她并不了解上官开阳,当然也就拒绝去顿悟他话里所要暗示的意思,上一秒可以对她任意轻薄,但下一秒却又可以对她这麽冷言厉色,而童瀞温顺呆愣的小媳妇模样儿逗笑了上官开阳,他咧嘴漾出一个自刚刚以来第一次真正发出的真心笑容。
    「我喜欢你!以後,我们在一起吧?!」在这个阻绝了所有人群来往、所有音调吵杂的幽静办公室里,上官开阳的告白话语却仍如上句命令话语般铿锵有力,但却话里的意味却参杂了一丝连他都查觉不出的柔情,但却被心思就一向比旁人都还要来得敏感的童瀞查觉到了,她睁大了眼看著上官开阳,上官开阳却趁著她想要看清他的时候,向前将她抱住,带点威胁语气的对著她说:「我一向不要女人,因为她们都会自动粘上来,但如果是我自己看上而想要的女人,即使不择手段,我都会让她成为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女人!」
    然後再向前压下她,这次却不再亲吻她的唇,反而开始亲吻著她高挺的额头,大张的眼睛、细嫩的下巴,最後一把含住她软嫩的耳垂,一吞一吐、一含一吸的诱惑著她,邪恶的大手却已经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的快狠准的探入童瀞领口外开制服,不刻意再浪费时间去让童瀞适应xiong房被男性大掌间接抚摸,那双魔手直接穿透了被白色内衣包裹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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