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艳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得没话
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
死,就连她的「艳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
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
意。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
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
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捶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上的汽水篮中
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yin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
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痛痛┅┅痛┅┅」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着
萤幕∶「快看┅┅看┅┅开始搞了┅┅开始搞了┅┅」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着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着
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
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我打个哈哈∶「嘿!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
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
「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
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
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
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哪有三个人都像的?」
阿全指着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
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难
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
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开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交,便
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
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
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
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
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
看这个┅┅」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边在背後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
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着萤幕上玉女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肉棒,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
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yin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
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
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帘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婉容
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
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
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ru房前後摆荡着。阿全向
後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
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ru,或
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
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肉棒
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
体,沾在她的ru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
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
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
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
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泄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
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
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
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爱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
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射精,女主角的yin叫声就像是
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
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语带双关,
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
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
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
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
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
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
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
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她并未给我
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
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麽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爱
啊┅┅」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xiong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