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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潘金莲全传
    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算是一个富足的大县。但这天下不公平的事就是多,任你这地方多富,可穷人总是占多数,所以说一个地方富不富,不是比穷人的多少,而是比富人的多少,哪里穷人都差不多。
    在清河县就有一个穷到家、倒霉到家的人家。在靠近县城的陈山村有一潘姓人家,户主潘老实,生了五个儿女,前面四个不是病死,就是饥死,但第五个女儿金莲却自生下来后没病没痛,身体也长得快,才十三岁的人就已是婷婷玉立,虽面黄饥瘦,但仍难掩其俏丽的面容,阿娜的身姿,走到外面总能招来一双双艳羨的眼光。
    但也许应了一句话红颜薄命,没等她长成人,就接连遇到打击,十三这年她的娘就过世了,小小年纪的她开始照理家务,给父亲煮饭洗衣缝衣补鞋,俨然一个懂事的家庭主妇,把一个家料理得有条有理的,左邻右舍都夸她,真是个巧手姑娘,谁家的男孩有幸娶了她,不得了,不得了。
    但屋漏偏逢下雨,没过两年安稳日子,潘老实就得了一种病,整天咳嗽不止,看了好多医生,看病看出一身债,仍没挽回他的一条命,在金莲十四岁那年,他终于一病不起了,看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父亲,金莲当面不敢伤心,背过面就以泪洗面,父亲一死,她就真的是一个人孤零零,连个较亲的亲戚都没有,天啦,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这天,金莲正小心地给父亲喂粥,突然,门一下被人用力推开,村里的甲长潘有财带着两个人闯了进来。
    「老实,你欠我五吊钱快还。」潘有财一进门就气势汹汹。
    「甲长,我爹已说不出话来了,你就让他静一下吧。」潘金莲一下跪在甲长面前。
    「我让他静,我的钱怎么办,到时就拿你给我做四姨娘抵你爹的债。」有财发现金莲后立即动起了歪心,手在她脸上轻薄地摸着。
    「你别想。」金莲一把拉开他的手。
    「我不想?看你拿什么还我的钱,哈哈,来吧,跟我保证让你吃得白白嫩嫩。」有财一把将金莲抱住。
    「别啊,你干什么啊。」金莲大声叫了起来。
    「你别动我的女…」老实突然挺起身上,用尽全身力量喊了出来,但话没讲完就倒了下去,双眼翻白,一动不动。
    「爹爹。」金莲哭着挣开有财的双手,扑到父亲的身上,用力摇着。
    「爹,爹,你应我啊,你应我啊…」
    晚了,潘老实静静地躺在床上,脉息已停,全身冰冷,只有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那是放心不下他的女儿,可怜的他,临到死时还要看到孤弱的女儿受人欺凌,真是死不瞑目,死不放心啊。
    「死不赖债,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我的帐还清,不然,就到我家去,我给你好好安葬你的父亲。」潘有财说罢扬长而去。
    「就是死我也不会到你家。」金莲哭着对有财吼道。
    但欠有财的债是逃不掉的,在有财的招呼下,村里竟没一个人肯来帮她安葬父亲,大家都劝她给有财做小老婆算了,以后就有依靠。倔强的金莲一下看到了人情的冷暖,她知道有财的债不还清是安葬不了父亲,伸打死她也不愿意给他做小老婆,她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一早,金莲就来到了清平县街上,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身上挂了一幅布条:卖身葬父。
    「好可怜的女孩啊。」
    人们看着瘦弱的潘金莲,一个个露出惋惜的叹息。但这么好的女孩子怎愁没人要呢。
    结果被城里开布料店的财主张大户以十贯钱买了下来,金莲用这笔钱还了潘有财的债,余下的请人把父亲安葬了,然后就到张大户家当使女了。
    到了张大户家后,虽天天忙碌,但吃的却比家里好多了,加上事不累,金莲的身体很快发育起来,没半年,身体长高了,更主要的是乳房长得丰满了,臀部长圆了,可就是腰却还是细细的,真是该长的地方拼命长,不该长的地方就是不长,以前的黄毛姑娘变成了美貌少女,走到那里都显得婷婷玉立,有道是: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却说这张大户当初买潘金莲进来,看中的就是她娇好的相貌。如今见她越长越俏,心里就蠢蠢欲动,只是他家夫人是个悍妇,张大户一向有惧妻症,故不敢轻易造次。
    ***********************************这一天,张大户的夫人回娘家,张大户等夫人一走,也不顾是白天,坐在书房里,就叫金莲进来给他倒荼,金莲倒了荼,待要退下,没想到张大户一把将她拉住,说:「不要走,陪老爷我说说话。」
    金莲的手一被他拉住,脸就红了起来,一边把手往外抽一边说:「老爷要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懂。」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啊。」张大户一把将金莲抱到怀中,双手在她胸部乱摸起来。
    「老爷,不要啊。」金莲不敢大声,身子在他怀中拼命挣扎。
    「好金莲,老爷想你想好久了,你给了我,我会很疼你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张大户利索地解开了金莲的上衣,露出雪白一片,只见一对白白的嫩乳尖挺翘立,又大又圆,诱人无比。
    「好美。」张大户一口将红嫩的ru头含在嘴中。
    「别呀,夫人回来会打死我的,老爷,饶了我吧。」金莲的ru头一被张大户含住,一股麻痒痒的感觉立时从身体中产生,惧怕之中隐隐传来一丝舒服的感觉。
    「她回来也不怕,一切有我呢。」张大户捞起金莲的裙子,一下捞到腰际,隔着内裤摸到金莲的阴阜上,只觉鼓鼓一片,软软的,弹性十足。这样舒服吧。
    张大户的手指伸进裤子中,摸到了yin唇,轻轻分开yin唇,抵近了yin道口,进边上轻轻按着,没二三下,yin道口已是湿湿的了。
    「老爷,别呀!」金莲口中还在叫,可身体扭动得已不是很激烈了,她知道自已是卖给了张家,张大户要把她怎么样,她根本无法抗拒。
    「来吧,看我让你爽!」张大户把金莲全身扒光,一具美奐美仑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只见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至,而这个极至的女人竟是未开苞的二八姑娘,他张大户有福了。
    「我的娘啊,太美了。」张大户看得口水直流,急急脱光衣服,一把将金莲按在书桌上,提着她的双腿分开,立在桌边,挺着硬硬的老二就往她大腿根送。
    可金莲是个未开苞的姑娘,yin道紧紧的,虽对准了地方,却插了几下没有插进去。
    「这么紧。」张大户一手放了金莲的脚,两个手指分开yin唇,老二往里一送,立时进去一截。
    「哟呀,痛啊。」金莲大叫,一手抓着张大户的身子往外推。
    「好金莲,先忍一下,等下就会不痛了。」张大户叫着,身体猛地往前一冲,老二以极快的迅速猛插到底。
    「呀哟。」
    潘金莲一把搂住张大户,一阵钻心的痛散布全身。
    「老爷,你慢点,慢点,我受不了。」
    「好,好,我慢点,很快就会好了。」张大户一手提着金莲的一只脚,一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尽情的抚摸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粗大的老二在yin道中时快时慢地进出,开始时只觉里面又紧又涩,抽插了二三十下后,yin道里开始湿润起来,随着张大户的抽插,阴壁时松时紧,一放一张,往业迎凑,越来越舒服。
    「金莲,你这里面好紧好爽。」张大户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而此时的潘金莲只觉疼痛已渐渐消失,一种从未体验的快感慢慢弥漫全身,下身只觉又痒又爽,只盼张大户用力再用力插。于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圈在他的腰部,越圈越紧,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口中哼哼作响。
    「爽了是吧。老爷干得你爽不爽。」张大户一下快过一下的大力抽插着,撞得金莲的下部啪啪作响。
    「羞死了,是你自已爽吧。」金莲媚眼如花地看着张大户,身体却在下面扭动起来,配合张大户的抽插。
    「我当然爽了。」张大户一看潘金莲娇媚的笑容,顿时血脉喷张,只觉真是人间绝色,如醉如痴,下身抽插得更快了。
    「好快,我受不了。」潘金莲真是天生媚样,一阵抽插后,就浪叫不已。把张大户刺激得慾火如焚,一阵猛插后一洩如注。
    「爽不爽,我的亲亲。」张大户压在潘金莲娇艳的肉体上,口里气喘吁吁,双手却贪梦地在她全身游走,摸臀弄乳,好不得意。
    「就怕让夫人知道。」潘金莲意犹未尽,担扰已上心头。
    「放心,到时我们注意点不就行了。」张大户一把抱起潘金莲往卧室走去。
    「老爷,你还要干什么。」潘金莲双手搂着张大户的脖子,无限娇媚地说。
    「当然是干你啦,我们到床上好好乐一乐。」
    「刚才不过瘾。还有更过瘾的呀?」潘金莲兴致来了。
    「当然了,这事潘金莲与张大户私通后,两人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几天,可惜好景不长,张夫人回来了,张大户立即缩了起来,潘金莲更是吓得不敢动弹,可张大户搞了潘金莲后只觉夫人像一堆粪,而潘金莲就像一朵花,对着夫人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想方设法要与潘金莲再次偷情。
    这天中午,金莲送荼进来,可巧张夫人在里间睡觉了,张大户一把将潘金莲抱住,嘴往她脸上狂吻,手急急的去扯她的裤带。
    「别,别,夫人在里面。」潘金莲拉住裤带不让张大户脱,身子却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任其摸弄。
    「她睡了一下子醒不过来,你给我过过瘾,想死我了,我们轻轻的。」张大户边说边用力扯裤带,潘金莲坚持了一阵,心里的慾火不住地往上窜,慢慢地手就松了,张大户用力一扯,连裙带裤一齐拉了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大腿根处黑亮的阴毛密密盖着私处,煞是可爱。
    张大户急忙脱下裤子,拉着潘金莲靠在书桌力,提起她的一条腿分开,挺着老二站着就插了进去,急急抽送起来。
    「轻一点,慢一点,有声音啊。」潘金莲双手搂住张大户的脖子,尽量把下身向前挺,方便张大户的抽插,头往后仰,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凤眼紧闭,口中轻轻哼哼不已。
    「想死我了,怎忍得住。」张大户得到潘金莲提醒,立即放慢节奏,一下一下往里插,每下都插到尽根再慢慢抽出。
    「这样好么,爽么。」张大户嘴巴伸到潘金莲的樱桃小嘴边,潘金莲立即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在张大户的嘴边轻吻,张大户把嘴张开,潘金莲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两只舌头立即搅在一起。
    两人干了一阵,慾火越来越旺,张大户顾不得夫人在里面,抽插得越来越快,抽插声清晰可闻,潘金莲已进入忘我状态,口中呀呀作声,下身挺得更厉害了。
    两人正插得起劲,没想到惊醒了张夫人,迷迷糊糊中听到声音,立即叫:「大户,你在外面干什么。」
    张夫人在里面一声叫声,把两个正进入忘我状态的偷情男女吓得魂飞魄散,潘金莲一把推开张大户,慌慌张张捞起地下的裤子就要走。
    张大户应了一声「没什么,我在收拾东西呢。」拉住潘金莲,轻声对她说:「晚上到后院的杂屋间来。」随即走到里间去应付夫人。
    ***********************************这天晚上,张大户躺在夫人身边假睡,等了一会,见夫人已睡觉了,立即轻轻下床,披了一件单衣,就往后院杂屋间来。摸到杂屋间,里面黑漆漆的,不见一点动静,不知潘金莲来了没有,急急的叫道「金莲,金莲,来了没有。」
    「你轻声点,人家早来了。」金莲突然从背后抱住张大户的身子,手直接往他的裤裆处摸去。
    「吓了我一跳,我的亲亲。」张大户把潘金莲搂到前面来,手往胸部摸处,一下就摸到了两个丰满的乳房,原来潘金莲也是披了一件单衣,前面没扣,敞开着,从胸部到大腿根,都是光溜溜一片。
    「你真是我的乖亲亲,这么会疼老爷。」张大户挺着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扶着老二送到yin道口,随后迎身一挺,老二尽根而入。
    「你好厉害。」张大户笑着说,下身快速抽插起来。
    「都是老爷你教的好嘛。」潘金莲骚骚地笑道,双手紧紧搂住张大户,一边挺身迎送,一边浪叫不已。两人在杂屋内大干起来。
    却说张夫人有个习惯,就是爱搂着大户睡,这晚在梦中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搂,却搂了个空,一下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张大户竟不见人影,以为是出去解手了,于是叫道:「大户,你在哪。」
    叫了几声却没人应,心里起疑,这么晚跑哪里去了呢。突然想起中午睡觉时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仔细一想,对了,好像是男女作爱的声音。这老东西,难道偷野食了不成。
    张夫人立即起床,拿了一根木棍,点了灯出门开始寻找起来,前院没动静,再到后院,一到后院就听到杂屋传来异样声音,立即走过去,还没走到门口,里面男女作爱的声音就一阵阵传了过来。
    「老爷,你好会干呀,用力啊,xiāo穴……好充实……唔……哼……xiāo穴被干得……发浪了……哼……嗯…。」
    这不是那潘金莲不妮子的声音吗,平日看她乖巧,没想到竟敢偷人。张夫人怒向胆边生,急步冲了过去。
    这时在杂屋里,两人正进入最后的高氵朝阶段,潘金莲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上,翘着屁股,让张大户从后面插她。张大户伏在金莲身上,双手捞着她的两个丰乳揉搓,屁股奋力挺动,粗大的老二潘金莲白嫩的屁股处频频抽送,随着老二的抽送,yin水一点点顺着潘金莲的大腿往下流。
    「老爷,你用力插啊,我爽死了,你好厉害…快点……用力……重一点……喔喔……你……插……插吧……用力一点……啊……啊……好ji巴……我……再用力:「好了,你要把她打死啊。」
    「打死她也不怕。」张夫人踢了潘金莲一下后才狠狠离去。
    ***********************************过两天,潘金莲被张夫人以二十贯钱的价格卖给了城里被人称为武矮子的武大郎。
    这武大郎此时已年过四十,身高不过一米五,脸上还长满麻子,真是要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他自幼没了父母,从小与弟弟武松过日子,但前两年弟弟出去闯天下,就没了消息,而他因为家乡水灾,逃荒逃到清平县,自此与弟弟失去联系,一个人在清平县城靠卖烧饼为生,平日赚点钱,自已倒没想到能讨到一个老婆,只是想一旦见了弟弟,得存点钱给弟弟讨老婆,没想到竟时来运转,张夫人指定要把这个如花似玉的使女卖给自已,虽知道潘金莲肯定不干净,他只要有个女的陪他就高兴得不得了了,更何状是这么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呢。
    当天晚上,武大一把潘金莲接进屋,就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服,潘金莲此时伤还未好,他一动就痛得要死,连声衰求:「别这样,过几天好不好,我身上痛。」
    「过几天?我一刻都等不了,我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武大粗鲁地脱光了潘金莲的衣服,只见白嫩的身体上到处是一条条血印。
    「这张夫人把你打得真狠,你是与张大户私通了是吧?」武大笑笑,脱了裤子,也不管潘金莲的死活,挺起老二就往里插,他的老二又小又短,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潘金莲被他折磨得痛不行,只好伸手帮他插进去,说:「你可怜我,轻点吧。」
    「好好,我会疼你的。」武大一见潘金莲帮他,立即变得好起来,虽慾火如焚,但还是耐着性子慢慢抽插。
    抽插了一阵后,潘金莲觉得丝丝快感开始在全身弥漫,身上的痛楚竟也减轻了似的,于是口中开始哼哼起来,叫着:「你用点力,xiāo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对,我不怕痛了,好,插得好,快点,再快点。」
    潘金莲开始陷入性慾之中,武大在潘金莲的指导下越插越快,直干得口水直流,气喘吁吁,他老二虽小,但干起来却特别持久,虽第一次干得急,也干了近千下才洩了身。
    一代美人就这样插到了一堆牛粪上。只便宜了武大这个矮子,自此天天搂着千娇百媚的潘金莲,过足了性瘾。
    叔嫂花开花谢,潘金莲嫁给武大已一年多了,这武大虽相貌丑陋,但对金莲却是呵护有加,从不让她干重活,一天到晚就洗洗衣服,煮煮饭菜,武大的烧饼是清平一绝,每日一担,很少有剩回来,除去日常花费,也能剩下一些零钱,小日子过得倒是安稳,虽有时想着嫁了一个这样的人,心有不甘,但总比以前忍饥挨饿的日子好多了,所以愁了一段时间后,倒安下心来,准备当一个家庭主妇了。
    这天,武大早早把烧饼卖了,回来与金莲在卧室里谈笑,抱着金莲要求欢,金莲一直不肯,说道:「青天白日的,你来吵什么。到晚上再说,哪个晚上不让你干得心满意足?」
    「我现在想得紧,娘子,你就允了我一次吧,今晚上我给你好好洗脚好不好。你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武大把金莲的手拉到鼓胀的裤裆处。
    金莲摸着武大硬硬的老二,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说:「这个小东西就是可恶,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因被武大缠了好久了,慾火也开始升了起来,于是解开武大的裤子,抓住他那又粗又短的老二,轻轻搓弄着,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在gui头上按摸,把本已硬胀的老二弄得像一根铁棒似的。
    「娘子,来吧。」武大急急地开始脱金莲的衣服。
    「你别乱动,笨手笨脚的,我自已来。」金莲拉开武大的手,站起来轻解罗裳,立时把一幅美奐美仑的躯体露在武大面前,此时的潘金莲,身材更是高挑,乳房大而尖挺,像两座白馒头山堆在胸前,两粒淡红色的乳蒂鲜艳欲滴,腰部平坦光洁,圆翘翘的臀,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集中到她一个人身上,散发出荡人心魂的光芒。
    「娘子,想死我了。」武大一把将金莲压在床上,利索地分开她的双腿,压在上面狠狠抽插起来。
    潘金莲紧闭双眼,双手搂着武大的身子,下身挺动不已,配合他的抽插。
    每到做爱时,潘金莲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闭着眼睛与他做爱,只因武大太丑了,看着他,心里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只好闭上眼睛,反正不看人,插起来都是一样。
    武大插了一阵,就叫道:「娘子,你来吧。」
    自从潘金莲一次忍不住坐在他身上给他来了个观音坐莲后,武大对这一姿势爱恋不已,每次都要潘金莲在上面干他。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不出力。」金莲故意不肯。
    「来吧,我求你了。」武大抱紧潘金莲,用力一翻,把潘金莲翻成压在他身上,只是他的老二太短,一动就滑了出来。
    「娘子,快点吧。」武大硬硬的老二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当然要与哥哥住一起,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带些鱼肉等好吃的东西回家,家里的生活大变样,吃得武大与潘金莲心花怒放。有了武松这棵大树,以前走在街上老是被别人欺负的武大再也没人敢动他了,别提多光彩了。那金莲更是一改往日悉眉苦脸模样,整体喜气扬扬,一天到晚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整天就盼着武松早点下班回来。
    武松每次一回到家,潘金莲就眼含情、脸带笑地迎上去,又是帮他脱大衣,拍打他身上的灰尘,又是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围着他转个不停,武松一吃完饭就把洗脸水端了出来,要睡觉前又把洗脚水端上来,当然,武松的衣服更是每天一洗,贴得整整齐齐,把武松侍候得像个大老爷。
    武松有时觉得过意不去,说:「嫂子,不要忙了,我自已来。」
    潘金莲就说:「叔叔,一家人不要说二家话,你是我们家的主心,每天做事做得累,回到家里怎么还能让你做这些杂碎事,我做点这事算什么呢,只要叔叔高兴,我做再多也高兴」边说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武大也在旁边帮腔:「弟弟,这算什么,你让你嫂子做,回到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上班有干劲。」
    可武松住在哥哥家要养足精神可不容易,因为每天晚上武大都要把潘金莲干上一场,武松每晚都要偷看,看完后就自已幻想着干嫂子,手淫了一次又一次。
    为看得清楚些,他趁哥嫂不在时把墙壁上的那个洞弄大了许多。
    潘金莲白天一人坐在家里没事就想武松,想着想着就走到武松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钻进他的被子里,感受着武松的气,只觉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好,连武松留在被子里的汗臭昧都觉得香。想着就把手伸进yin道里乱动,边挖自已的yin道边叫:「松啊,你干我啊,干我啊。」
    这天潘金莲又走到武松的房里,躺在床上,无意间发现墙壁上的洞,这个洞她以前当然知道,现在一见发现大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爬过去一看,发现洞口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个很大口子,切口处整整齐齐,顺着洞口往里一望,自已卧室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莫不是武松挖开的,他要干什么,是偷看我与武大做爱。」潘金莲一想到这点顿时兴奋莫名,她朝思暮想要与武松好上一回就好,但见他是个正人君子,虽有意无意的对他抛媚撒娇,但到底不敢直接去勾引他,怕武松拒绝,坏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像,现在见到武松在偷看自已作爱,立即想出了一条主意,要把武松引上勾。
    ***********************************这天晚上,隔壁又响起的做爱的声音,武松的老二顿时暴胀,立即爬起来,凑到洞口往里望,里面的景像把他刺激得血脉上冲。
    原来,潘金莲她们的床是头朝另一边所以每次她坐到武大身上干时,她都是背向着武松这边,这天却反了过来,只见她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武大身上,面向武松这房边,而武大的头仍朝那头,以前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里竟点了三盏灯,把整个屋子照得异常光亮,潘金莲美艳性感的肉体清晰可见,甚至大腿根的阴毛也看得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潘金莲一边疯狂地摇着美艳的身躯,一边朝着这边抛媚弄眼,只见她每动一下就要向这边抛个媚眼,不时做出向这边亲嘴状,武松从洞里看过去,好似她知道自已在这边似的,在向他亲嘴呢。
    「这么爽呀!这么美呀!」武松激动不已,掏出老二猛搓,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想要与潘金莲接上,碰到墙壁,沾了一片灰。
    那边屋里潘金莲一边弄一边仔细探听隔壁的动静,很快就听到隔壁传来扭动声和喘息声,知道武松肯定在偷看了,于是更卖力地弄起来,口中浪叫声越来越大,生怕武松听不清晰,双手在胸前将两个乳房不停地搓动,挤出阵阵乳波,媚眼、飞吻更是不停地向这边抛来,口中乱叫:「亲亲,来干我啊,来干我啊我是你的……你要怎样都行…我……离……不开你……我爱……爱你……你的ji巴…好…我要你的大ji巴塞在我的小bi里,一刻不离,然后使劲的我……求你一刻不停的我…。」
    「我不是在干你吗。」武大这段时间发现潘金莲做起爱来越来越骚,越来越起劲,爽得不行,在潘金莲的狂弄下,很快就洩了。
    「真没用。」潘金莲一见武大洩了,也不穿衣,赤身走到靠近洞前,拿了一面镜子,装作梳妆样,扭腰挺胸,不时对着洞口打媚眼,风骚无比,只把武松看得口水直流。摆弄了好久,才在武大的不停叫唤下转身退下,临转身时向着洞口又抛了个飞吻,妩媚一笑,顿时百媚齐生。
    「她看到我了。」武松开始还不能确定潘金莲的行为是为什么,这最后一飞吻,一笑,摆明了是在向他打招呼。
    「她知道我在偷看了,看来她还喜欢我偷看,怎么办?」武松一下倒在床上,烦燥不已。
    「嫂子真是太漂亮了,太风骚了,太吸引人了,不与她干上一次,怎么甘心,可我不能背叛我哥呀。」武松在床上转来转去,一个晚上没睡好觉。
    ***********************************第二天一早,武松吃完潘金莲做的早饭要去上班,因武大每天要早上很早就出去卖烧饼,屋里只武松与潘金莲两人。
    武松拿起东西要出门,却被潘金莲拦在门口,笑着说:「叔叔,昨晚睡得好么?」
    「还可以。」武松顿时心慌乱跳。
    「没偷看别人吧?」潘金莲一双媚眼射了过来,嘴角含笑,妖媚无比。
    「偷看什…。什么?」武松窘迫无比。
    「偷看我做爱。」潘金莲扑到武松怀中,一手抓住了武松裤裆的隆起处,在上面摸了起来。
    「别不承认,那个洞都被你弄大了,昨晚我特地弄了三盏灯。让你看个够。」
    「叔叔,我美不美呀。」潘金莲感觉到武松的老二迅速硬起来,把裤子撑起一个高大的帐篷。
    武松哪里经得起潘金莲销魂的进攻,慾火把最后一丝理智覆盖了,一把抱住潘金莲,嘴唇紧紧地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两个相互倾慕很久的人似干柴碰到烈火,立即缠在一起。武松一把掀开潘金莲的上衣,两个丰硕尖挺的乳房立即跳了出来,武松立即把嘴唇转到乳房上,含住ru头,大口吞进,乳房被吃进去了一大块,与此同时,另一只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按住,用力搓着,由于用力过大,竟隐隐有点痛。
    「叔叔,轻点,你弄痛我了。」潘金莲双手搂着武松的后背,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拉,要把它脱下来。
    「是吗?」武松放开ru头,伸手把衣脱了,露出雄壮的身体,只见他双肩宽阔,胸部肌肉极为发达,胸前肌肉鼓鼓的,手臂肌肉圆鼓。
    「好壮啊,底下是不是也这么壮啊。」潘金莲伸手就去解他裤带。
    「别,别,嫂子,我们这样不好吧。」到了紧急关头,武松突然心虚起来。
    「什么不好,只要我们高兴就好,来吧,看你下面硬成什么样。」潘金莲一手抱着武松,嘴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另一手熟练地解开了武松的裤扣,一把将他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
    这潘金莲人虽风骚,可到现在她只见过张大户和武大两人的老二,张大户是长而细,武大是粗而短,没想到武松的老二不论是粗还是长都比两人的长大了一倍以上。
    「这么大!怎么受得了呀。」潘金莲惊叫一声,兴奋地搓了起来。
    「叔叔,你摸我啊…快……我的……小sāo穴里……好……好痒……喔……啊啊……我……我要…。」潘金莲拉着武松的手放到她的阴部,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面对艳丽风骚的潘金莲的赤裸挑逗,武松刚升上来的一点点伦理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慾火把他刺激得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痛快地发洩一番,当即大吼一声,抱起潘金莲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把她尚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力扯下扔到地上,潘金莲顿时变得一丝不挂,只见武松提起她的两条脚分开,挺着长大的老二对准yin道猛地一插,一插到底。潘金莲的yin道头次碰到这么大的老二,一下插到底,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叔叔,插轻点,慢点,有点痛。」潘金莲连连求饶。
    「我等不及啊,快到点班的时候了。」武松说着又大抽大送起来。
    潘金莲的yin道被粗大的老二挤得满满的,随着他的抽插,yin唇时而翻出时而陷进,经过十几二十余抽送后,yin道中yin水越来越多,潘金莲只觉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紧贴着yin道壁,磨擦的快感一阵紧似一阵,长长的老二不时一边在他脸上狂吻着。
    「不好,我要迟到了。」
    武松轻轻拉开潘金莲的手说:「嫂子,我要去衙门了,那里有事呢。」
    「什么事嘛,你到衙门去告个假吧,回来嫂子有话跟你说。」潘金莲放开了武松。
    「我争取看看。」武松说着,大步流星出了院门。
    过了二柱香左右的时间,武松急急的冲进门,一进门就叫:「嫂子,嫂子,我回来了。」
    「到房间来吧。」潘金莲在屋里说。
    武松一推开门,发现潘金莲裸着上身,斜躺在床上,一双媚眼无限风情地望着他,顿时看呆了。
    「看什么,过来呀。」潘金莲说着掀开了盖在下身的被单,下身竟也是一丝不挂,活色活香的肉体分外诱人。
    「我的好嫂子呀。」武松说着,飞快地脱光了衣服,跳到床上就压住了潘金莲,分开双腿,粗硬的老二一插而进,立即快速抽插起来。
    「哟呀,叔叔,你真快呀,不说一声就搞进来了。」
    潘金莲骚骚地扭着娇躯,双手勾着武松的脖子,口中发出销魂的浪叫声:「插得好,好硬呀,插到底了,哼…哼…哎呀……哎……哦……呵……哎……xiāo穴被操开花了……噢……你……你的大ji巴又粗又厉害……干的……我的xiāo穴麻酥酥……唔……你……你真行……我……我乐死了……快……插快点……你再用……用劲插吧……哎哟……喔……我的亲丈夫……我的好汉子……插吧……我要死在……你的大ji巴上……插呀……插呀……插破……插烂……插烂我的xiāo穴好了…噢……我的妈呀…」
    武松插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笑着说:「嫂子,你来动吧。」
    潘金莲当然知道武松的意思,却故作不懂:「我怎么动呀。」
    「你坐到我上面来,像干哥哥那样。」武松想起潘金莲那骚样就兴奋不已,下面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你这色鬼,天天偷看别人做爱。」
    潘金莲的手指在武松额头上弹了一下:「那你下去啊!」
    武松连忙翻身躺下,潘金莲坐到武松的大腿上,熟练地抓住武松的老二,抬起屁股,对准yin道口,身体慢慢往下坐,老二顺利插了进去,但武松的老二又大又长,插进去一半已觉里面满满的了,刺激得yin道壁快感连连。
    「你的好大哟。」潘金莲娇娇地说了一声,吸了一口气,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入,隐隐约约插到了子宫口。
    「插到底了。」潘金莲说着低下头亲了武松一下,随即抬起身,双手撑在武松的胸前,开始上下动起来,刚开始时她每次都是老二插进去六七分时就往上抽,不敢插得太深,但潘金莲的yin道确是人间极品,只因以前没碰到长大的老二,刚开始有点不适,抽插了几十下后,yin道中yin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里面感觉越插得深就越爽,于是不顾一切大动起来,每次都是用力往下坐,粗长的老二下下到底,并且越动越快,很快就在武松身上放浪地大动起来。
    武松躺在床上,看着美丽无比的嫂子在身上放浪地套弄,从下面看上去,潘金莲本来就丰挺的双乳更大更挺,随着她的套弄上下跳跃着,好不诱人,她脸上欲仙欲死表情活脱脱一个绝色浪妇,心中的慾火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挺着屁股不断向上挺,随着潘金莲的上下套动,老二在她的销魂洞中快速进出,yin道中yin水越来越多,伴着抽插,传出阵阵声音。
    潘金莲一边套弄一边说:「叔叔,这样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把你插穿。」武松双手弃了乳房,抱着潘金莲的屁股,提着她上下动着。
    「我再换一样给你爽好不好。」潘金莲笑着说,动得更快了。
    「怎么弄。」武松忙问。
    潘金莲对武松媚笑了一下,爬下来,俯趴在床上,说道:「叔叔,你从后面插进来。」
    武松在欢场上混得久了,什么式样没见过,可就是同一种姿式,被潘金莲这个绝色尤物摆出来,立即显出非同一般的诱惑力,只见她双腿屈跪着,雪白圆鼓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股间黑黑的阴毛中一条红红的yin唇微张着,阴洞口隐约可见,更兼前面俏脸含春,秀发披散,双乳晃荡,无不散发一种销魂至极的魄力。
    武松看得心急火燎,急忙俯到潘金莲的身后,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分开yin唇,老二立即插入,用力一挺,顿时全根尽入。
    「插得好深呀…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干死我吧……求求你…。」潘金莲兴奋地大叫起来。她自与张大户用这种姿式做过后,与武大做了几次,因武大老二短,都没成功,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抽着抽着就出来了,所以后来再没与武大这样做过。
    如今与武松做起来就不一样了,老二插进来与躺着做没什么区别,每一下都能插到yin道深处,激起阵阵快感。
    「快插呀,用力呀哥……怎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哦…嗯……大ji巴……的汉子……好厉害……哦……穴心……穴心要被你摘……摘下了……哼……好狠……狠……哦哦……对……对对……用劲……我死……死也心甘……情愿……我要……我要死在你的……你的大ji巴上了…。」潘金莲兴奋地浪叫着。
    「看我怎么插你。」武松慾火大盛,双手抓住晃荡的双乳,屁股卖力地动着,老二快速进出,插得潘金莲的yin水一点点往下掉。叔嫂通奸的抽插声、浪叫声传遍了武家小屋。
    惊艳武松与潘金莲搞上后,两人天天想尽办法偷情,晚上不行就利用白天,经常是武大上街卖烧饼了,他前脚走,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弄到一起,销魂一回后武松才去衙门。有时到了衙门看看没什么事就早早溜回家,潘金莲天天盼着他早回家,一回到家两人就关起门来大干。而潘金莲因要与武松干,天天看着武大不顺眼,晚上不肯让武大近身,搞得武大莫名其妙,但他是个老实人,对这个老婆是又爱又怕,只好忍气睡了。
    这一天,武大挑着担子出门,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武松就光着身子赶紧跑到潘金莲的房间里,潘金莲早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在等着,两人立即搞到一起。
    「想死我了,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武松边插过说。
    「哪我们想个办法晚上让你过瘾。」潘金莲气喘吁吁地说。
    「晚上怕哥哥发现啊。」武松猛插着,撞得床铺都摇摇晃晃。
    「你晚上邀他喝酒,他喝酒后准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吵都不会醒,你要到我的床上当着他的面干我都行。」潘金莲骚骚地说。
    「那我晚上试试。」武松快速抽插起来,猛干了千余下,双双洩了,赶紧吃点东西就去衙门了。
    ***********************************当天晚上,三人坐到一起吃饭,往日都是武松一人喝酒,武大只吃饭。
    这晚,武松说:「哥哥,我们一起喝吧。」
    「我不能喝,喝一点就想困。」武大连忙推辞。
    「陪我喝一点嘛,一个人喝酒没一点意思。」武松说着给武大倒了半碗酒。
    「是啊,叔叔叫你陪他喝点就喝点嘛,喝了又不会怎么样,早点睡就行了。」潘金莲在旁帮腔。
    「那我就喝点吧。」武大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有个有出息的弟弟,最满意的就是有个美丽的老婆,这两人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推的,何况喝点酒?
    武大果然不胜酒力,刚喝了没两口,脸就红了,口里就话多起来,连说:「我不行了,兄弟,我最后敬你一杯。」说着一口喝下去,把筷子放在桌上,两手扶着桌子摇摇晃晃。
    潘金莲笑着瞄了武松一眼,伸出脚从桌子下伸到武松的大腿根,按在老二上动了几下,媚眼直向他抛来。
    「哥哥,再喝一杯吧,最后一杯了。」武松又把一杯酒送到武大嘴边。
    「好,好弟弟,哥哥就再喝一杯。」武大张开口,一下把酒喝了下去,随后就伏在了桌子上。
    「哥哥真醉了。」武松与潘金莲互笑了一下,两人把武大扶到房里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武大的呼噜声。
    「走吧。」潘金莲轻声对武松说了一声,扭着娇躯走出门外。
    武松赶紧赶上,在门口就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要往他的房里去。
    「先不要去房里,我也想喝点酒呢。」潘金莲妖妖地说。
    「好,那我们去喝酒。」武松把潘金莲抱到桌边,自已坐在凳子上,让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嘴边。
    「我不要自已喝,要你喂我喝。」潘金莲娇嗔道。
    「怎么喂呀。」武松笑道。
    「你先喝到口里,再喂给我喝。」
    「好。」武松于是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嘴凑到潘金莲的嘴边,潘金莲微微张开嘴,两人的嘴对在一起,武松口一松,酒水流入潘金莲的口中。
    「好酒。我还要。」潘金莲笑道。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喝了一会,潘金莲的脸红了,呼吸也变粗了,慾火升了上来。
    「叔叔,我现在要你。」潘金莲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在上面摸了起来。
    「我现在就给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莲放倒在凳子上,快速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把潘金莲按在凳上就干了起来。
    「用力干呀」潘金莲立即挺身迎凑,一阵猛插,把凳子插得从这边移到那边,随着凳子的移动,发出阵阵响声。
    两人正干得起劲,不想响声把刚入睡的武大弄醒了,头脑晕沉沉的,问道「金莲,金莲,是什么声音。」
    两人吓了一跳,立即停止动作,金莲应了一句:「没什么,外面有车过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声,又睡了过去,不会一会儿,又发出了呼噜声。
    「我们到厨房去,那边远些,不会听到。」潘金莲说道。
    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莲,老二却没抽出来,边走还边抽送,弄得潘金莲兴奋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真会干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哟……又:「西门大官人,要说刚才那婆娘,长得真是可人,可命不好,嫁给了清平城里最矮小丑陋的武大,就是卖烧饼的那个。」
    「哦,是武大的婆娘,那太委屈这么好的人儿了,王婆,你看能不能给我介绍认识认识,到时好好赏你。」西门庆一听是武大的老婆,心里着实高兴,立马就想把潘金莲搞到手。
    「可是…可是…西门大官人,如是半年前,你要搞这个婆娘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现在武大他弟弟武松来了,那可是个大英雄,现在谁敢动武大。」王婆拿眼睛瞄了西门庆一眼。「哦,竟是武松的嫂子,我说王婆,我西门庆这人是怕人的人吗,你不说武松还罢了,说了他,我一定要搞到手,那武松听说押犯人到山西去了吧。」
    西门庆的倔劲上来了:「老实说,长这么大,他还没在人面前低过头,武松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差人吧了,县令还怕他呢,他会怕武松?」
    「不过我可不敢,武松回来不把我打死。」王婆推辞不干。
    「我说王婆,你开茶店一年可赚多少银子。」
    「弄得好也有三十来两吧,够过日子了。」王婆不知西门庆是什么意思。
    「这是五十两,给你,另外,武松回来如敢找你麻烦,有我呢,县太爷都得听我的,你怕什么。西门庆把一大块银子放到王婆手里。
    「这么多,那多不好意思,那,那我就试着看看吧。」
    王婆婆一见这么多银子,心也动了,胆也壮了,眼珠一转,诡计就上了心头:「西门大官人,要不这样,明天我把那婆婆娘邀到我家里做针线活,你装作凑巧来了碰上,然后老身走开,让你自已去做,弄不弄得上,就看大官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这样就好,就这么说定了。」西门庆大摇大摇地走了。
    这天晚上,潘金莲躺在被子里闷闷地想着武松:不知到哪里了?不知路上辛苦不?要是他在,现在多快活啊。想着想着,就想起与武松偷情的事来,想得下面yin水直流,禁不住伸手到下面去弄yin道。
    武大睡在一旁,心虚地看着潘金莲,这段时间潘金莲对他很凶,不让他近身,早闷得慌,一见她像是发骚的样子,于是壮起胆来,伸过去在她身上摸起来,摸着了她的大奶,潘金莲没有动,身子还略躺过来,默许了他的动作,武大一下大胆起来,一手摸奶,一手就摸到下面,口里急急地说:「娘子,让我来一次吧,我闷了好久了。」
    「你要上就快点啊。」潘金莲多日未与男人干,早就慾火高涨了。
    武大听到这话,全身立即兴奋起来,急忙脱掉衣服,矮壮的身躯一下压在潘金莲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一张嘴在她的两个高耸的乳房上吻来吻去,一会儿就口水直流。
    「你亲什么,弄赃我的身子了,快干呀。」潘金莲生气地把武大的头推开。
    「好,我来了。」武大大叫一声,挺起硬硬的老二就往潘金莲的yin道插,里面早是湿漉漉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武大的老二只有武松的一半左右长,不过倒是挺粗,一插进去,潘金莲虽觉不到底,但yin道还是给塞得满满的,久违的快感升了上来,立即扭得娇躯,挺着阴部,娇喘声声:「快点插…用点力…再快点…」
    武大闷了这么多天,一上来就是猛插猛抽,加上潘金莲骚浪地配合,一下子就插得快感直冒,刚插了二百余下,就高氵朝骤至,连忙道:「娘子,我不行了,好爽。」
    潘金莲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忙道:「别丢,别丢,我还没过瘾呢。」
    她话音刚落,只觉一股热烫的精水直射yin道深处,武大一下倒在她身上,脸俯在她两个丰硕的乳房之间,直喘粗气。
    「真没劲,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潘金莲气得把武大猛地推下身子,转身不理他。
    ***********************************第二天,潘金莲刚吃过饭,对面的王婆就过来了,笑着说:「武家娘子,起得早呀。」
    「啊,王婆今天怎么有空,坐坐吧。」潘金莲连忙给她搬凳。
    「别忙了,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呢,不知你有没有空。」
    「我没事,你有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帮忙。」潘金莲笑着说。
    「我刚买了二块布,想做一件上衣,但我针线活做不来,听说你针线活不错,就想麻烦你。」
    「可以,你拿过来吧。」潘金莲一口答应。
    「你到我哪去做吧,我们坐在一起边做边讲讲话,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闷。」王婆说。
    「也好。」潘金莲于是跟着王婆来到她家,她家前院做茶店,后院住家,要说这潘金莲的针线活确实做得不错,王婆在旁边边看她做边夸,夸得潘金莲心里高兴,干起活来也快。
    潘金莲在王婆婆家做了不久,突然西门庆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说:「王婆,我给你送布料来了。哦,这位娘子是谁,长得跟天仙似的。」
    潘金莲一见西门庆,只觉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穿着华丽,真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再一细看,原来是昨天自已掉棍子砸着的那人,顿时脸红耳赤,笑着说:「昨天鲁莽了,望公子恕罪。」
    「哦,昨天是你呀,没什么没什么,王婆,给介绍一下嘛。」西门庆坐到潘金莲的对面,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潘金莲不放。
    潘金莲偷偷望过去,一下与他对个正着,连忙回过来,心里直跳:「这公子是什么人物,昨天像是很有修养,今天看人看成那样,有点色呀,不过要男人见了自已不那样看倒是少见。」
    潘金莲站起身来,说:「王婆,你有客人,我先走一步。」
    王婆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凳上,说:「我说金莲啊,这西门大官人是我们清平县里第一大财主,更难得的是不但有钱还有一肚子学问,现在在县里当着刑事帮办,就比县太爷小一点,更难得的是还有一幅好心肠,平时最爱帮人做好事,在咱们清平县啊提起西门大官人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今天你们见了面,多聊聊,没事,西门大官人最是随和了,以后有什么事不能办的找他就是了。」
    「王婆啊,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好嘛,让人家笑话。」西门庆故作谦虚状。
    「西门官人,我可不敢笑话你,如不是你,我昨天可要被别人骂了。」潘金莲又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已看,脸更红了,手捏着布边揉来揉去。
    「你们两人是不打不相识,哦,我得到外面去招呼一下客人,金莲你陪西门官人坐坐呀。」王婆说着就出门。
    「王婆,王婆。」潘金莲没想到王婆一下就走,拉都没来得及拉,门说关上了。
    「娘子别慌,我又不是吃人的狼。」西门庆笑着说。
    「我…我…我不会讲话,不习惯与生人在一起。」潘金莲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
    「哪我就给娘子讲个笑话吧。娘子要不要听。」西门庆笑着说。
    「大官人请便。」潘金莲觉得这个西门庆真不简单,确是彬彬有礼,举止大方。
    西门庆于是把平时听过的几个很好笑的笑话讲了,把潘金莲逗得笑个不停,连声说:「好,好,真好笑,还有吗?」
    「还有,如果娘子想听,我可以天天讲给娘子听。」
    潘金莲一听就知道他在勾她,于是收起笑容,说道:「不敢劳烦大官人,刚才失礼了。」
    「娘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看娘子长得花容月貌,胜似天仙,可你家哪位,却是矮小丑陋,真不知娘子天天对着这样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全清平的人都在为娘子不平啊。」西门庆把凳子挪到了潘金莲身边。
    「这是我的命苦。」潘金莲听到此话,不由得想起过去许多伤心事,眼泪欲滴。西门庆一把抱住潘金莲,说道:「娘子,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对你神魂颠倒。」
    「你干什么,放开我。」潘金莲被西门庆的举动吓得大吃一惊,拼命挣扎。
    「我想要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没有你我会发疯的。」西门庆抱住潘金莲的脖子,嘴在她的粉脸上乱吻。
    「别呀,你放开我啊。」潘金莲边叫边挣扎,但娇小无力的她哪里挣得过身高力壮的西门庆,只见西门庆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没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拉开了,露出两只高耸丰满的大乳房。
    「好美。」西门庆惊叫一声,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按上去后只觉又大又软,一只手都盖不住一只乳房。
    「好大啊,我从没碰到这么大的乳房。」西门庆赞叹不已,手指灵巧地在上面按摸起来,一会儿在上面轻轻抚摸,一会儿在乳蒂上轻按,极尽挑逗之能事。
    「别,别,你放开我啊。」潘金莲口中还在叫着,身体仍在挣扎,但力度越来越小。
    乳房向来是她的性敏感部位,一旦被人摸上,就会产生快感和慾望。如今落在西门庆这个勾女高手的手中,在他的熟练的抚摸下,只觉阵阵痒痒的快感慢慢升起,同时下身也被西门庆翘得硬硬的老二着,下面仍抽插不已,潘金莲双手盖着脸,不敢看王婆,屁股却仍人停地上下挺着,老二在她yin道中进进出出,插得yin水开始响起来。
    「不知西门官人有没有钱?我现在手头紧,没钱买菜。」王婆笑着说。
    「你看你不早说,就知道要钱,我那边衣服袋里有几两银子,你随便拿好了。」西门庆不耐烦地说,突然加快了抽插节奏,一下下都插到尽根,直抵花心,把潘金莲插得忍不住浪叫起来,也顾不得面子了,双手搂住西门庆的脖子,全身扭动起来,口中淫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用力…干……我…我好爽……我好喜欢……喔……喔……喔……喔……喔……嗯……嗯……啊……啊……啊……真是…舒服啊……对……对……就是…这样…。」
    「武家娘子,你现在知道西门官人的好处了吧。」王婆拿了银子,对着骚浪的潘金莲做个鬼脸,拉开门出去了。
    「都怪你,让人家笑话我了。」潘金莲在西门庆身上打了几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现在补给你还不行吗。罚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西门庆快插越快,潘金莲只觉一根火热的rou棒在她里面横冲直撞,时而撞向这边,时而撞向那边,再一会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爽快无比。
    「你没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莲对着西门庆浪笑着,媚态毕露。
    「那咱们今天试试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门庆故意逗潘金莲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尽管拿出来,一定让你软下服输。」潘金莲的骚劲起来了。
    这一天,两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莲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与西门庆放松鬼混起来。
    此后一段时间,只要武大前脚出门,潘金莲后脚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与西门庆奸混。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久,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却说清平县城有个挑担子游街卖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郓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见到西门庆,大官人叫几声,西门庆总要给几个钱给他买点水果吃,这一段却寻不着他,一打听,原来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与潘金莲鬼混,心里替武大叫屈,却不敢告发。
    这日,他转了大半天,也没卖掉几个,想着西门庆等下会从王婆店里出来,干脆守在她门口等西门庆,他快活出来,心情肯定好,说不定好打发几个钱,比游街强多了,于是挑着担子到王婆店门口不走。
    王婆见郓哥这样,心里奇怪,就出来问他为什么呆着不走,郓哥说在这等西门官人,王婆做贼心虚,当即说:「这里哪有什么西门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别在这里现象。」
    郓哥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一见王婆这样,当即变了脸色,说:「你们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
    王婆一听,更不得了啦,说:「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傢伙,你要再乱说西门官人不放过你的。」见郓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吓得郓哥撒腿就跑,虽跑得快,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肯定得交伤,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
    「这恶婆娘,做了丑事还这么恶,这口气不出,我郓哥永不为人。」郓哥想着就有气,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卖烧饼的武大,把他拉到一边,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事各和盘托出。
    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从王婆处回来,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爱,本就疑心,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虽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婆家里,你要捉奸得赶紧去。那就赶快走吧。」
    武大收拾担子就走。
    「武大你别急,你这一去,王婆守在门口,你还没进去,里面就知道了,不如这样,我先去把王婆引开,你再进去捉奸。」郓哥帮着出主意。
    「好,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乱,一切听郓哥安排。
    两人走到王婆店前,郓哥先跑过去,对着王婆大骂:「你这死婆娘,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听,气来了,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说:「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郓哥等她一过来,立即抱住她,:「你还来我这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
    「武家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送药来了,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很贵的,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叫我给你送来了,说早日治安了武大,还要来给他陪礼呢。」
    「别来,千万别来。」潘金莲忙说。
    「那好吧,这药你收下吧。」王婆把药递过来,潘金莲略一迟疑,就把药接了过来,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可能好得快点。
    这天夜里,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请问是哪来的,潘金莲实话实讲了,武大一听坚决不吃,说:「我宁可死,也不吃他的药。」
    「武大,你这样,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样,金莲,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让他知道了,他那性格会杀了西门庆,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说。
    「真的,武大,这真好,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潘金莲哭了一会,端起药碗说:「武大,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
    「既然这样,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药碗,一下把药喝了下去,药刚进肚,突觉肚子剧痛起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双目圆睁,艰难地说道:「你这恶婆娘,好狠啊。」话音一落,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失声惊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已得不到任何反应,已断气了。
    「是西门庆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潘金莲一见,立即抓住西门庆:「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发疯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我告诉你,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们害人不眨眼,天理难容……」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
    报仇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
    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武松笑着说。
    「好呀,你说话算话。」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过去。
    「借一步说话。」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
    武松顿时觉得五雷轰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惊,暗叫:「中计了。」欲要挣扎,已被死死绑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来,你现在杀了人,恐怕是难逃杀头之祸啊。」西门庆笑哈哈地走了出来,原来刚才哪人是西门庆家的一个仆人,刚才西门庆叫他穿着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没想到当了西门庆的替死鬼。
    「西门庆,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总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气得破口大骂。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过肯定比你活得长,哈哈,王婆,你说是不是。」
    「西门大官人,你真是神机妙算,以后当然长命百岁。」王婆一见武松落了网,高兴得不行。
    「贱人,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武松对着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虑叫谁来给你收尸吧,带走,送县衙门。」西门庆手一挥,家丁们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门庆抓了!」潘金莲听到这消息,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潘金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哟,金莲呀,你还在苦什么,现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万个心了,西门大官人叫老身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与官人会一会,他想把你娶进门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进来。
    「别说了,我见到你就恶心,不是你,武大不会死,武松不会杀人。」潘金莲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脸上。
    「金莲,你别这样,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来的,现在武家两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个地方是不是,老身是为你着想呀。」
    「我死了不嫁给西门庆。」
    潘金莲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流着泪说:「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给他收了尸,也就要随他去了。」
    「呀哟,原来你对武松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没看出来,看你可怜的样子,老身也受不了,给你出个主意,你答应嫁给西门官人,西门官人帮你去说情,饶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样。」
    「能做到吗?」潘金莲一听可以饶武松不死,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门庆能让武松不死,我就嫁给他。」潘金莲咬咬牙,下了决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说说,说实话,西门官人对你可是想得紧,没有你整天愁眉苦脸,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王婆说着就走了。
    果然,西门庆对潘金莲可是爱得不行,虽然放了武松有点不甘心,但见潘金莲一直坚持,只好让步,在他的活动下,武松被判充军。
    武松也不知自已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头告诉他是西门庆给他说的情,他说什么也不信,但不死总比死好,这一日,两个公差押着武松前往充军地。
    刚走出城边不远,只见潘金莲一身素白,立在路边,两眼泪花连连地望着他。
    「你这贱货,还有脸来见我,那天没先杀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见她火就上来了。
    潘金莲扑通跪在武松面前,抱着他的脚说:「叔叔,你骂我吧,不过以后要当心自已的身体,本来我没脸来见你了,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让你免死,我只有嫁给西门庆了,西门庆说如我不好好嫁给他,好好活着,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后没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说着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手上,哭着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于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隐隐约约感觉到潘金莲的无奈与委屈,也许她有千般错,但她还是爱他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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