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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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起身,门铃响了两声後就停了,不一会儿,周走了进来。
“伍,你逃班。”看到伍已经给苏兰按摩上了周并没有说什麽。只是将自己的西装也脱
了,松开袖扣,挽起袖子学伍也坐在苏兰的身边给她按摩起来。
显然周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他的手法生疏而力道有些过大,苏兰没有说什麽,但她身
上的肌肉却总在那力道过大时有些紧绷,而慢慢地,周的手法虽然还是生疏的,但力道却渐
渐适中。
“周来了,兰儿,那他的故事是我说还是让周自己说?”伍问著苏兰。
“还是你说吧,周不会介意的。”
“什麽事?”周问道。
“我想知道我是怎麽与你们认识的。伍正在讲,他刚说完安的。”苏兰解释道。
“是吗?那就让伍继续吧。”周的声音里也有些喜悦。
“嗯。”伍低应了一声。“你与周相识是在一个雨天,那天周的一辆车子正在保养,而
他出去办事时,天突然下起大雨,而他的车子却被偷了,当时他与你拦住了同一辆出租车─
─”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是这位小姐先拦的车子。”出租司机对周说道。
苏兰拉开车门已经坐了进去,在望向周的时候她突然说:“亲爱的,谁让你在下这麽大
雨的时候还要去工作,也不送我回家,看你满脸恼意,知道不对了吧,那还不错,好吧,这
次就放过你,上车吧。”说著她移向另一边,将车门的位置让了出来。
“还不上车,看你被淋得这麽惨我的气老天也帮我出了不少,就让司机师傅送你去吧。”
周明白了,这个女人是让自己与他一同乘坐出租车,他没有再犹豫,毕竟这麽大的雨他
也的确不好打车。
他们分别说了两个地址,而这两个地址一在东,一在西北,在苏兰说各付各的车费的时
候,司机用怀疑的眼神看著他们说:“你们不会不认识吧?我们的规定是不用拼车的。”
“呵呵,没那麽严重,司机师傅,只是我在昨天刚发现他的私房钱,本著男人的私房钱
有一就有二的原则,这次的车费当然要让他用私房钱来付了,要不然他准备拿私房钱来干嘛
呢?你说对不对,司机师傅,当然他要是不肯用私房钱来付的话,那就用他这个月的零花钱
来付好了,反正我是没意见啦。”苏兰一副她无所谓的表情说道。
司机怀疑的表情立刻成了同情的表情,他瞄了一眼周,没有再说话。
司机将苏兰先送到了目的地,而的转向送周去他要去的地方。
“先生啊,我也知道男人的无奈,不要紧,这次就算男人的心照不宣了,我也不要你的
钱了,下次再藏私房钱的时候啊,可真的要小心啊,哎,男人有了老婆,就没有钱了。”一
副同病相怜的表情。
而周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毕竟女人是为了帮自己,而这样的帮法,
他也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两个男人已经按到了她的背部,她伸手挠了挠头,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伍的调查还真
详细。
“周与你也只见过这一次罢了。至於我,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在一家美容院第一次见到
你,那时除了那个笑容我对你其他的并没有太多了解,而後来在让人调查你的一点一滴中,
不自觉地对你关注也越来越多。”伍停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麽,接著说道:“至於姚,
哼,他则是偷了调查书。你还记得那次宴会上有一个男人想钓上你吗?”
“当然记得。”苏兰撇了撇嘴,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对他露出垂涎的表情的话,或许今天
自己也不会在这,与这几个男人纠缠。
“不错,”显然伍明白苏兰的想法,“你能在这儿,可以说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姚,
不过,即使没有他的原因,用不了多久你也会来这儿的。”
苏兰没有接话,全身舒爽的感觉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兰儿,舒服吗?”
“唔。”
“兰儿,想睡吗?”
“嗯。”
“兰儿,明天陪我们去公司,好吧。”
“嗯,好。”
“兰儿,你最爱的人是你关系很近的人,对吧。”
“嗯,对。”蓦然,苏兰清醒了,那舒服的感觉已经完全消散了。
“呵呵,兰儿,你不用吃惊,你的性子我太了解了,对与你不相关的人,你根本就记不
住他们的长相,更不要说爱上他们。你性子的冷,让人除了长时间的相处,根本就进不了你
的眼,更不要说进你的心了,所以刚才我并不全是诈你,只是九成九的肯定与你的真实反应
而已。”伍与周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脚。
苏兰竭力让自己全身放松,但她的肌肉还是有些僵硬。
伍揉著苏兰有些冰凉的脚,接著说:“兰儿,我也不逼你,只要你能保证以後再也不见
他了就行。”
“我保证,你相信吗?”苏兰那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默在他们之间蔓延。伍与周耐心地将苏兰的脚一点一点揉按好,伍站了起来,一把抱
住苏兰,将她转了过来,紧紧盯著她:“不相信,但我还是想从你的口里听到这样的话。”
“兰,现在,只是现在,只要你说,我就信。”伍一下一下地轻啄著苏兰的唇。
苏兰直视著伍那深邃的眼睛,如自语般说道:“你不会相信的,而我也不会遵从的,即
使如此,我也不会说。”
那如爱语般的轻言却如重锤般将伍脸上的柔情一点一点敲碎。他发狠地紧紧搂住她,突
然又将力道放松了,“不急,我们都不急,时间我们有的是,而耐心我们也不缺,所以兰,
我们不急。”伍虽如此说著,但那吻却不像刚才那样如羽毛般轻盈,而是重重地压在了苏兰
的唇上,那舌头如索取著什麽似的,将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卷走,同时隔绝她与空气的接触,
让她只能以他口中的空气来支持那欲裂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