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晏南犰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你说他如果真的一开始就知道和晏卿氿不是亲兄妹,那他留在晏家的最后目的,是为了娶晏卿氿吧?”
“这还真说不准,太a了吧,想想早年的新闻,这个男人护晏卿氿护到了什么程度,特别是夜清澜那一次,有目击者看见他把晏卿氿抱出来,为了安慰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和嘴角。”
“我酸了,以前觉得季临殊喜欢她,是件值得羡慕的事,现在才发现,真正爱她的,竟然隐藏在她身边。”
“你们说这次如果晏家度过难关,晏南犰会不会娶晏卿氿。”
“这是什么绝美爱情,小道消息,晏卿氿主动献身,就在她被季临殊推倒的前几天,在爵色的酒店,我有个朋友是那里的前台,先是晏南犰醉得一塌糊涂被送进总统套房,她没过多久就来了,第二天又悄悄的离开的。”
“楼上说的是真的吗?这波操作怎么有点让人看不懂啊?不是要订婚了吗?”
“要我说,肯定是季临殊知道他们上床了,才动手的。”
“呵呵,男欢女爱,不是还没订婚吗?再说了,你看看季家这作为,真是让人作呕。”
“如果帝炎集团真是晏南犰卷土重来的依仗,那这就更好玩了。”
“我也希望,我举双手赞同。”
风向突然倒向晏家,是他们没想到的,毕竟,谁又能控制吃瓜群众的沙雕思想。
此时此刻,帝炎集团。
ceo办公室,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矜贵异常的男人,他剪着一丝不苟的利落发型,指节修长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碧色的眸子,闪着运筹帷幄的光芒。
一份收购合同上,签着刚劲有力的三个墨色大字,祁棣渊。
很明显,他不是晏南犰。
有人欢喜便有人愁。
“总裁,季家的家主想见您。”
男人的睫毛长得犯规,但这并不影响他凌厉的气势,“不见,晾两三天。”
如果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他腔调语气中的一股西方味道。
万瑟点点头,言语和神色中,都带着对这个男人的无限尊敬,甚至是惧意。
他歪着头,似乎在问天气一般,朝万瑟发问,“小宝贝呢?”
“她,现在还不能来见你。”
男人似乎有些失望,“那我来京城做什么。”
万瑟差点给他跪下了,“这,这.....”
祁棣渊又把眸光从他身上撤回来,“跟个智障似的,我当然知道来这里做什么,你话都说不全,要你何用”。
“不是,是您一提小宝贝我就觉得画风突变。”
.......
“rollbackcalf”。
万瑟松了一口气,“小的这就滚。”
他离开后,祁棣渊神色幽深的转动着手里的暗黑骷髅对戒,闭上眸子,脑海里接踵而至传来她的消息,“渊哥哥,谢谢你。”
“我要晏世彻底破产,你能做到吗?”
“别出现在南青医院,等我可以见你了,会亲自来。”
男人蹙了蹙眉,似乎不满意她的客气,凝神静气,“小宝贝这么客气,爹地对你比对我还好,你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
“渊哥哥真好。”
“这东西才开启,太费神了,我要休息一会,不然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了。”
他倏然睁开眸子,断了与她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