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沈越,怎么如今你说话也这么让人想笑呢,我和藤泽希,景夕,不过是一样的人罢了,都是自己爱的男人,爱同一个女人,结婚也好,离婚也罢,你们的心从来没有放到我们身上,只管一个晏卿氿,真是太好笑了”。
“现在,你也被晏卿氿算计了,失去了晏南犰的信任,和沈氏集团,你沈越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他们把我绑了,给我松开。”
沈越往前走了一步,哪还有在人前温润斯文的模样,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让人不敢直视的杀意,如雪的容颜此刻十分阴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短匕,晃花了柳絮恬的眼。
她渐渐害怕起来,“你想做什么,沈越,你难道想杀了我吗,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语气骛冷了几个度,“你该为你的自负与嚣张付出代价”。
“有什么,去阎王那里说!”
噗呲一声。
柳絮恬瞪大美眸,不可置信,恨恨的看着沈越,说不出话来。
温热的血沾满了他的手掌,属下端来一盆水,供他洗净。
他看向死不瞑目的柳絮恬,嘴角扯出一个嗜血的弧度,“你说错了,阳关道走不下去,我还可以走独木桥。”
“不过是多添白骨罢了,我沈越从来不惧鬼神。”
男人头也没回的踏出仓库,抬眸望了一眼烈日当空的天气,心里没有一丝温度,浑身冷得让人无法接近。
谢寒来接他的时候,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越爷,你亲自动手了?”
沈越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金框眼镜,缓慢的戴上,而后看向驾驶位的谢寒,薄唇轻启,“藤泽希在哪里。”
“夫人,咳,她在镧苑,似乎有点失常,我们先去找晏大小姐还是回去。”
男人看向正前方,“开车,回去一趟,再去找氿儿。”
“好。”
镧苑,沈越回来的时候藤泽希抱着沈倾,跟受惊的小兔一般,看见他就连忙把孩子放到摇篮里,小跑了上去,“阿越,你回来了,我们真的破产了吗?你为什么要为了晏卿氿放弃荣华富贵,你说过要给我们母子最好的,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沈越表现得极其冷漠,“你抓着的这只手,刚刚解决了柳絮恬”。
藤泽希跟触电似的收回来,“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就因为我给了她录音吗,你杀我啊,沈越,你好冷血,好无情!”
“谢寒,把沈倾抱走,立刻送上飞机,让保姆随行。”
“你说什么!沈越,你在说什么,不能抱走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不能带走,不能!”
沈越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谢寒懂了越爷的决绝,立刻上前把沈倾夺了过去,不给藤泽希追上来的机会,大步离开。
藤泽希见孩子被带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给我,沈越,把孩子还给我!”
沈越轻轻俯下身,对着跌坐在地的藤泽希缓慢开口,“你不配做他的母亲,藤泽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也一直说过,你会是永远的沈夫人,但现在,你连我的儿子都能下手,你不配拥有我的怜悯和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