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恩爱异常,生了我之后,虽然要求严苛,但不会逼我做选择,就像我十七岁就喜欢上一个一无是处只知道招惹是非的男人一样,他们都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诫我,自己选择的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我很高兴他们的理解和不阻止,义无反顾的和对方谈起了恋爱。”
“一开始,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是一个无名小卒,靠自己的蛮力和残暴获得生存下去的机会,他拥有极致的恶,也对我有极致的温柔,那时候我年轻漂亮,追求我的男人自然多得让人咂舌,他生气,吃醋,甚至还因为我一个从小的青梅竹马对我太好,不要我跟他见面,从而囚..禁了我一段时间。”
“或许就是因为年少无知,所以才犯下了很多无法弥补的过错,他很爱我,受伤了不会让我看见,我想吃的东西风雨无阻的去买来,我喜欢的昂贵衣服首饰,他也毫不犹豫的送到我面前,我脾气不好,老是喜欢用离开他这些话来刺激他,他会很生气,很恼怒,不过他最让我爱慕的一点就是很有安全感,可是最后,这一份安全感也荡然无存。”
“和他在一起两年,这两年我们整天厮混在一起,我是千金小姐,公主脾气,娇滴滴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这些他全都可以忍受,还告诉我,将来如果生了女儿就叫慕澜,生了儿子就叫北辞,他说两个都用得上,因为我们会生很多孩子。”
说到这里,晏南犰已经十分震惊了,他肯定,母亲口中的男人不是父亲,而自己的名字叫北辞,不是父亲取的吗,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取好了,为什么是母亲口中那个男人取的,他,不是父亲的儿子?
晏卿氿紧张的看着晏南犰,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还没有到无法接受的地步。
佩列斯兰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我以为,我已经找到了那个托付终身的男人,至少他是真的爱我,所以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会给他新的身份,让他活得更好,不用再把自己的命放在刀尖上,可是,终究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他身边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连孩子都生了,多么可笑,孩子都两岁了,我都不知道。”
“我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心里想着的却是要报复他,我失去的不仅是爱情,还是身体上的伤害,我怀孕了,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孩子已经四周了,我很绝望,所以那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就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装作移情别恋,和对方在一起,意图蒙骗他,离开他,可惜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抓了我的哥哥,让我亲眼看着他被杀害,那一刻,我再也不能骗自己,我看上的男人是个暴虐成性,冷血无情的,我假装昏死过去,在他带我去医院,离开的间隙给你外婆发了求救信息,她带人把我救了出来。”
“后来我才发现,他不仅仅只是一个混混,他的身份让人胆寒,在那个时候,就敢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哥哥而不受制裁,可想而知,他有多大的能耐,那时候的他,也不过二十一岁,后来我知道俄罗斯待不下去了,悄然离开,去了华国,认识了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