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阳清青,在深城流离浪荡了这么久后终于找到归宿了,她结婚了,婚礼是在她进行處女膜手术后一个半月举行的!
林晓强和李心佩都被邀请了,而且还是不错的配角,伴郎与伴娘,这一对看起来还很般配,只是不太理想的是新娘与新郎。
新娘曾经是个红尘苍桑的小姐,而新郎却是个年逾五十有点秃顶却很富态的港商,很典型的老牛与嫩草,男的贪女有貌,女的贪男的有财,用时下流行的话说,是狼财女貌,倒也算是绝配。
阳清青有了归宿,林晓强真的很替她高兴,当然也忧心,要万一洞房花烛夜不见红呢?
喜忧参半的林晓强在酒席上几乎是放开了来喝的,几乎所有上前来敬新娘新郎的酒都被他给挡了,没有人见过这么能喝的主,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接像是倒水一样,弄得有人以为他的酒是参了水的,后来验证无误后,又有人猜测这伴郎和新娘恐怕关系不太正常,更有人大胆的认为是因为那句话:恋人要结婚了,可新郎不是我!
这一夜,林晓强喝醉了,被李心佩扯上了计程车之后,仍是嘿嘿的傻乐。
李心佩就不明白了,人家结婚,你乐呵什么呀!不过此时的林晓强已经喝得烂醉了,傻笑的样子使他看起来不再那么精明,也不再油嘴滑舌,反而显得憨态鞠,有些可爱,更容易让人亲近些。
林晓强笑了一阵,就两眼一闭,两腿一软昏昏的睡去了,李心佩注视着他喝得红红有脸颊有些出神,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能喝的人,喝酒真的像喝水一样……
就在她出神的想着心事的时候,软软的坐着的林晓强突然倒了下来,压到了她的大腿上,而他嘴里呼出来温热的气息,就如透墙的风一样渗进她的裤子里,钻进了她敏感的身体,她的心慌了一下,不自在的往边上挪了挪。
“不,不要离开我!”林晓强嘟哝一句,身子紧贴了过来,甚至把双手围到了李心佩的纤腰上。
她吓坏了,一颗心顿时如数不清的蹦跳的小鹿要冲出她的心房一样,不知所措的用手去推他。
“……我好想你,别离开我……”喝醉的林晓强仍然呢喃道。
李心佩听了这话,挣扎得更用力了,因为她很清楚,他口中的你并不是自己,而是别的女人,那个ceo沈晴雪,白领纪晨馨,女警柳心雨,千金小姐苏晶儿……谁都有可能,反正就不可能是她,而此时他却抱着自己,想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说她小气说她没胸襟说她什么都好,总之她就是受不了。
“……娘,别丢下我,我以后再不敢这样了……”
听了这话,李心佩顿时就软了,任由林晓强的双手抱紧了她的腰,任由林晓强的头枕在她的双腿上,更任由他灼热的呼吸肆意地游过她那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神秘所在。
是的,他抱着她,想任何一个别的女人都不可原谅,可是想念母亲,却是可以接受的,据她所知,林晓强的母亲因为生他的时候产后高热导致脑瘫,从此神智不清被接收去了精神病院,两母子基本没什么感情,而醉后吐真言,吐的是最心底的语言,原来生育他的母亲在他的心里是占着如此重的份量,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少重情重义的男人啊。
李心佩被林晓强这句无意识却很诚实的话给打动了,她不但不再反对林晓强抱着他,反而轻轻的宽容的细心的整理起他紊乱的发丝,一次又一次……
林晓强真的喝得很醉,醉得已经不醒人事,他离开酒席后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又是怎么上的床,他一点都不记得,但他并没有恰意的睡到天亮就被不接不休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喂,哪位?”林晓强头痛欲裂撑开眼皮道,半梦半醒的道。
“泥好,请问泥是那个轮医生吗?鹅系阿清的老公,距宜家吾系好舒服,你能过来看一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口半粤语半普通话的腔调。
轮医生?鹅?我还鸡呢……林晓强费了好半天才让脑子转过弯来,当明白这是阳清青丈夫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他嚯地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紧接而来,手术出了意外,肯定是这样。
“阳清青怎么了?”林晓强紧张的问。
“距出左好多好多血!距又唔肯去医院,叫鹅打电话比泥,距话净系相信泥……”阳清青的丈夫在电话那头支支唔唔别别扭扭的说。
“好的,我马上就来!你报地址给我!”林晓强用脖子夹着电话,跳起来边穿衣服边记地址。
“怎么了?”被吵醒了的李心佩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问。
“阳清青那里出事了!快收拾药箱跟我走!”
“啊?”李心佩也跳了起来,赶紧的收拾起急救箱。
二人十万火急的赶到阳清青新家的时候,阳清青的丈夫早在门外等候多时,一见他俩赶紧的往屋里让,领着直进卧室。
卧室装修得豪华奢侈,空间大得出奇,而更大的是那张睡床,林晓强估计这床最少能并排躺下十个人,而阳清青此时就静静的卧在床上,若大的一张床让她显得孤零零的,脸上苍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回事啊?”林晓强有些同情的看着她问。
阳清青还没说话,她老公的脸就先红了,犹犹豫豫的说:“鹅,鹅太粗鲁了~~”
经过了一段鸡同鸭讲眼碌碌的对话,林晓强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不管是新娘还是新郎都没喝多少酒,酒基本都让林晓强给喝,二人自然是没有一点醉意,不过这样更好,两人可以清醒的感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精彩啊。
新郎虽说是五十好几了,却也是个性急之人,一进睡房就急不可耐的脱新娘的衣服,新娘稍作挣扎也顺从了他!
郎情妾意的,原本也该是水到渠成,可是到了关键时刻,新郎得其门却不能入,数次无功而退,反而把新娘弄是哇哇直叫唤!
为啥?林晓强的修补术太雷人了,把處女膜修补得太厚了,使得新郎跟本无法行房。
这下,新娘可说是欲哭很多泪了,以前别说是这么小的尺寸,就是……算了,从前不堪不回首,还是别想以前了!
然而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时刻,不能成其好事算什么洞房呢?只好硬着头皮鼓励丈夫加把劲。
刚开始,新郎还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态,温柔浅进,可总在门外徘徊,他实在没那么好的耐性啊,再说了,五十好几的人也不耐战,他怕再拖下去就要在娇柔可人的妻子面前出丑了!
最后的最后他真的急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粗鲁无比的蛮来……结果终于成了好事,然而新娘也在尖声惨叫中痛得晕死了过去!
这下新郎可吓坏了,忙灌参茶,掐人中,甚至大巴掌拍脸,呃,轻轻的那种,好不容易弄醒了新娘!
新娘一醒来就直叫痛,新郎赶紧往她身下看,不得了,床单被染红了一大块,而且还在蔓延中。
见红,绝对见红了,而且红得有点过头了!新娘的血还在源源不绝的往下流,没完没了的样子,止都止不住!
失血过多可是要死人的,新郎害怕极了,急得团团乱转,可新娘不愿去医院,新郎也不想丢这个人,最后在新娘相当婉转的提醒下,打给了她美其名曰为私人医生的林晓强先生!。
听完了事情经过,林晓强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对阳清青的丈夫说:“老哥,这可是与你共渡下半辈子的女人啊,你以为是街上找来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啊,要懂得怜香惜玉啊!”
“系啊,系啊,鹅知错啦!”那位老兄点头如蒜的道。
还鹅知道错,鸭也知道错哦!就算是街上找来的女人,那也不能这么糟蹋啊,站街女就不是人了!李心佩心里直替女人们叫屈,她真不希望自己那天的时候会遇上这么粗暴的男人,然而事与愿违,她的那一天,比起阳清青……后话后话!
“好的,老哥你先回避一下,问题不是很大,我们处理一下就会好的!”林晓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好,好,好!”阳清青的丈夫连声应着走了出去。
林晓强先是给阳清青上了止血剂,然后又往她的下身填塞了脱脂绵纱,这才止住了流血的情况,但她看起来就像死过了一回的模样!
“你没骗我,真的见红了!”阳清青病厌厌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脸上甚至还带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林晓强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赔笑,只是笑容说有多苦涩就有多苦涩,一个这么简单的處女膜修复术竟然给他做得要搞出人命的地步,就算四十年后他还活着,也不好意思却去给父亲磕头的。
阳清青的情况处理好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林晓强二人也不多作逗留,交待了些注意事项后就打道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