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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表姐凶猛》
    楼上住了两个人,一个是女人,另外一个也是女人……
    此文自恋无比,并且努力往自恋的方向走。
    所谓自恋,就是你觉得你是一事无成的,但是天地下事事有成且美若天仙的人都爱你爱到死。所谓自恋,就是你不躺着都有人爱你,且是个大美女,所谓自恋,那就是你生下来上天就已经在隔壁为了而放了一个美女等着你长大了爱你。
    然后你看小说的时候觉得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这就是自恋。
    故事老掉牙,小说主角性格非常装b,并且努力在更装b,希望你能喜欢这样的小说。
    此文无比的慢,我其实写文都不慢,很急,急到有些仓促和惶恐,恐慌明天我就被车撞死了你们就见不到结局,于是,车没撞死我,你们一样看到了不合格的结局。orz。
    突然动心想将我们一起寻欢作乐删节为九万字的小说,自己刷一本出来作为纪念。
    1.名字:我叫范童童
    现在是早上八点。
    夏天的早上来的比一年中别的日子要早。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应该不会下雨。太阳不会太烈,
    一日之间在于晨,一个美好的早晨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叫范童童。”
    “嗯?”舒婕把她的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曲线,大约就几毫米那么粗,从门缝里看一个人,能看到那个人的半张脸,还有半个身子,不过也足够了,足够她观察到那人明显睡眠不足皮肤粗糙油腻缺乏保养死皮堵塞毛孔皮肤暗淡无光,发质疏松干枯尾端分叉以及使用劣质染发剂造成发色不均匀,嘴唇明显没有涂过润唇膏,掉皮开裂,有舔嘴唇的习惯,所以水分流失更加严重,身上有淡淡的烟味。穿着缺乏品位邋遢不注重细节。
    一句话概括那就是不认识。
    “我叫范童童。”门口站着的人再度说了一遍她那平凡无奇的名字,舒婕点了下头,当着她的面把门甩上。
    “范童童?!”舒婕揉着眉间的褶皱,连续两天通宵的下场让眼睛开始出现血丝,皮肤缺乏水分,也包括脑子僵硬,像没有了润滑剂的老式机械,用力扳动着,最后也只是吱呀的叫一声,小小的扭动下算是客气点的回应。
    舒婕对这个名字这个人以及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反应,她的脑子里只有床,温暖的被子,和等下到小区门口的粥店里喝一碗雪菜肉丝粥。
    让什么范童童方彤彤见鬼去吧。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且用力,厚厚的铁门被人用拳头敲出这样密集的节奏来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刚刚离开万恶的大门三步离自己的卧室就十步之遥的舒婕顿了一下。
    卧室的门半掩着,里头的窗帘拉着,把早上阳光隔绝在外头,幽深的内室像安全温暖的子宫无声的像她招手。
    框框框框……这次是直接用脚踢。
    舒婕怒了,把门打开,那人的腿保持着抬起的状态,半僵在空中,球鞋的鞋带散开,一头拖动了地上。那人放下脚,站稳了,再度自我介绍,说:“我叫……”
    “我知道你叫范童童。”舒婕抢了她的话。
    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个人低着头,手在下头绕着,像个小朋友一样抓着她的衬衫的下摆。
    “做推销的?”
    “我……”
    “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我的人身保险财产保险意外险都已经由公司买了,我不需要车险,我没有孩子,我家里的人比我有钱不需要我为他们操心,所以不要向我推销保险,如果是推销化妆品的,我不相信一个连自己的皮肤都不知道好好保养的推销员。”
    “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舒婕被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搞的心底的火像火箭筒的尾端一样喷发,缺乏睡眠使得脾气良好的她失去了耐心和自控,她的手都已经按在门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跟这张脸说bye-bye。
    “你还是一样没有变。”门口的人底下她的脑袋,轻轻的说。
    “什么?”舒婕瞪大了眼睛。
    “我说你还是一样没有变。”范童童抿起嘴唇,虽然不是微笑的表情,但是左侧离嘴唇有一个指甲盖远的地方凹进去一块,勉强称之为酒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一个人说认得你但是你却遗忘了她的话,只能说明那是longlongago以前的孽缘,要再翻过来去做回忆这种事情几乎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脑子折腾一遍。舒婕此刻变得迟钝的脑子拒绝去做苦力活,干脆罢工,消极应对。
    “别关门。”在舒婕把门甩上的刹那,那人把手指伸了进来挡着门,门肯定是夹到了她的手指,关门时候还能感觉到那门被阻到的感觉。舒婕再度把门打开,回头望了眼自己的昏暗的小房间,料想自己要想再度进去,是件非常难的事情。
    范童童抓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处有些红,还没肿起来。应该死不了。
    舒婕面无表情的望着她,不带一点同□彩。
    范童童突然蹲下,舒婕的视线往下移,注意到在走廊墙壁边堆成小山的行李,范童童在一个完全就是假冒的写着adibas的大袋子里翻找着什么。
    到最后,递上来一张纸泛黄陈旧的相片。
    舒婕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拿过来一看,在看到上头的内容的刹那,罢工的脑子像连接了核反应堆一样,以超高速运转,记忆排山倒海似的像她压来,哗的一声,她耳边好像听见一阵大浪打过来,身子被波浪席卷而去,在水面上飘啊飘啊,成了无根的浮萍。前提是那玩意长在大海里的话。
    “饭桶。”舒婕终于是把她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瞪到极点,再度审视眼前这张过目即忘的脸,反复对比着和照片上的人的相似之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你到底吃了什么减肥药?”
    “我叫范童童啦。”范童童抓着头,有些尴尬。
    “其实也没有瘦多少。”范童童解释着。
    “那时候你有一百八十斤。”舒婕修的完美的柳眉抽动。衡量了眼前的人的身形,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二十斤。
    “我生了一场病。”范童童轻声的说。
    “癌症?”
    “那没那么严重。”范童童轻笑。
    “白血病?”
    “不可能的啦,我又没有谈恋爱。”-【参照棒子剧剧情】
    “那是什么?”
    “只是胃病。”范童童绽放向日葵花一样的笑容。
    砰!门第三度被甩上。
    范童童小朋友被放行走进这间香喷喷的小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
    半个小时在磨磨蹭蹭满屋目睹的对峙中,半个小时在介绍她是怎么从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小猪变成现在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出头的竹竿的过程上。
    舒婕放她进来后,就浑身无力,几乎是像僵尸一样爬到自己房间的,把人和行李往客厅里一放,就自顾自补觉去了。
    五十坪的单身贵族厅的小房子里多了范童童和她的那堆行李,范童童环顾四周,被这个精致的充满了情调的小房间吸引住了,她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墙角,再度叠成一座小山,尽量少占些地方省的这个房间的主人看着碍眼。
    自己又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呆在原地尽量少活动。
    半夜从家里被赶出来,在宁波南站的候车室等了两个小时,再以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外加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到西湖边,接着又是凭着一条短信上的地址到处寻找,才找到这个地方,一路过来,就是一段坎坷的寻亲路,字字心酸,刻骨铭心。
    这种苦,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懂。回忆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范童童看向那紧闭的门,里头的人应该熟睡了,把自己放置在客厅里什么都不交代就自己睡去了,难道不怕她把这里都给抢了?
    范童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门没有锁,一推就开,里头是香香的味道,这种味道让空气变得沉稳而有重量,昏暗的房间加上这种香味让一样疲惫的范童童顿生疲倦。小房间的中间有一张木床,很小,就一米宽,一米八那么长,上头鼓起一个小包,范童童走到床边,才发现地板上都铺着地毯,走上去踏踏实实的很舒服。
    她看了眼四周的布置,那人又睡的那么沉,也不知道到哪里找个地方睡觉,就地躺了下来,地毯是亚麻编织,躺着睡的话应该很舒服。范童童心中想着,就真的做了。
    床上的人在被子里做着美梦,床下的地毯上蜷缩着另外一个人。
    舒婕睡饱后在自己的床头抓了半天,内衣内裤发夹逐个摸了一遍,就是没有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手像螃蟹,在脑袋边爬过来爬过去,终于是宣告耐心消耗,舒婕张开眼睛,掀开枕头,终于是在枕头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因为深蓝色窗帘把光都挡在外头,房间里阴暗的就如同早上六七点,给人错觉,刚刚从一个美梦中苏醒,一天的辰光即将开始。
    说到梦。舒婕就想到梦里出现在门口的那根竹竿,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范童童,最值得怀疑的地方仿佛不是范童童是竹竿还是竹竿管自己叫范童童,而是,这个梦真的就好像本来就该是真的。
    舒婕叹口气,把小被子踢到床下,起身,脚落的地方恰好是一块软绵绵热乎乎绵中带硬而软硬适中踩了一下还想再用力踩的东西。
    舒婕的脚试探性的动了一下。
    脚底下的那团东西反方向抖着,有闷哼声透过空气和肉体接触同时传来。
    嗯……声音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鼻膜震动,拖着长长的尾音。
    而舒婕感觉到脚底下的肉以这声的频率而震动。
    原来不是梦。舒婕低头看到脚底下被她踩着的人形地毯,面无表情,因为已经不知道有什么表情来面对这现实了。
    惊讶,有些,恐怖,若干,恍惚,几乎。
    最后,还不是那句话,面对现实吧,舒婕。
    舒婕在冷静思考利害关系的时候,忘记了她脚底下踩着的那团肉,脚还踩在上面,软硬适中恒温保持在三十八度的肉垫在这个时候犯了一个身,舒婕的右脚脚底踩到了更加软的一个地方,左脚踩着的应该是锁骨,硬邦邦一排排的骨头,右边却是厚厚的肉,有起伏有温度……
    舒婕多用了点力,后收回脚。
    还在睡梦里挣扎的范童童张开了嘴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她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块石头压着在胸口,沉甸甸的重量,那么真切。
    舒婕平日里起床前都要躺上片刻,沉淀下思绪,在脑子里快速运转一遍今天一天所可能发生的过程,在这份订单完成后,总经理承诺了有三天休息的时间,三天的空白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没日没夜睡上一天,这是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计划,因为连续长着眼睛四十八小时不睡觉对一个生活无比节制的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原本她以为,除非是明天地球爆炸外星人袭击或者是自己一觉睡着就起不来了,否则自己有规律的生活就将继续这样运转下去,像她的google日历上所安排的计划,时间地点分文不差。
    当她从梦里醒来,并且在第一时间张开眼睛的时候,世界还依旧混乱的存在着,没有疯子叫嚣着地球要爆炸世界要毁灭,杭州的人也没有减少到去逛一次街就像去玩挤人游戏一样,自己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唯一变化的,就是多了一个人。
    当年修哲学的时候,西装革履的老师以制度化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说:“无数哲学家,都在问这样三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到哪里去?”
    舒婕很想这样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能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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