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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风起云涌
    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真的好惬意,如果是在牧场,有秀宁她们在身旁,相信会更加令人开心的。唉,席应,你倒是快点来呀。
    至于昨天耍弄朱媚的事我倒是毫不担心,自有安隆会去善后,而且他也轻易不敢把我的身份泄漏出去。因为魔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把魔门中人的身份泄漏给外人知道。
    况且,当我向安隆展示半卷载有“不死印法”的遗卷时,他已隐晦的表示会臣服于我,而我也投桃报李的向他讹诈了数百两黄金。在彼此“各有所图”之下,我们算是站到了“同一阵线”。
    区区数百黄金,在如今他蓄意讨好我的情况下,他还不敢不给。没有正式翻脸之前,相信这些“小事”,还不会使他“因小失大”。
    昨日安隆已经告诉我,他收到消息说席应从域外回到了中原,不过,他先去见了祝玉研。
    还有就是解晖,范卓,奉振已联合公告天下,霍家父子的确是巴陵帮在成都的走狗,暗地里奸淫掳掠,买卖女子,干尽了坏事,那些帐目已清楚的说明了一切。
    一石激起千层浪,巴陵帮和香家顿时成了万众瞩目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江湖上继群情激愤,共同讨伐笑行天之后,再次掀起了新一轮的讨伐狂潮。香家的末日即将来临!
    而关于我杀害师妃暄一事慈航静斋已经通过净念禅院的了空澄清,这完全谣言,师仙子只是因练功闭关半月而已,今后将继续代表佛道两派行走江湖
    现在我难得的利用这一段空闲时间,一边写书,一边等待席应到来。当然,他也有可能不来巴蜀。不管如何,上官龙这个内应一定会把消息送到飞马牧场,而我又会定期的与玉真和秀珣她们驻成都的手下联系,以保证不会有傻等的情况出现。
    时间回到昨晚。
    阴癸派据点。
    阴后祝玉研又风姿绰越的立于窗前,静静的仰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的身后,就只有婠婠和白清儿两个弟子陪侍在侧。
    良久,祝玉研才悠悠的说道:
    “有否小天的消息?”
    白清儿娇声道:
    “刚刚收到情报,在成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奇景,震动整个成都城。成都的武林人士都说是笑行天和六个得道高僧联手搞出来的,现在我们能够确定的是其中有四大圣僧和大石寺的大德,最后一个老和尚是谁尚未查清。”
    祝玉研动容道:
    “结果如何?”
    白清儿道:
    “没听说有人负伤,结果好像是以平局收场,因为佛门放出消息说他们暂时不会再找上笑行天,但会进一步观察他的所作所为。”
    祝玉研冰冷的玉容带着微微激动的表情道:
    “能够迫退六个老和尚的联手,小天,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白清儿闻言惊异的问道:
    “师尊,难道他单独挑战我们阴癸派和辟尘道长的时候,还没有尽全力吗?”
    祝玉研有些落寞的说道:
    “虽然当时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又在他专门克制我们的道心种魔大法力场笼罩之下,没能发挥出全部实力,但是结果连一个负伤的人都没有,你说他又怎么会尽全力?
    还有上次他说能够救治已经命在旦夕的师妃暄,没有深厚到难以估量的内力修为,高明的医术和大量的真元,寿元损耗,他又怎么可能办得到?
    还有他能够把声音传遍全城的能力,能够使我们都心驰神荡的媚惑之术,谁知道他还有多少底牌没有显示出来?”
    即使心中也早已隐隐有这种想法的婠婠和白清儿闻言还是忍住为齐齐动容。
    婠婠带些酸意的道:
    “那他这次救治师妃暄,岂不是要损折寿命?”
    祝玉研怒声道:
    “他愿意这样做,我们能有何办法?”
    白清儿趁机小心翼翼的问道:
    “师尊,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祝玉研有些软弱的反问道:
    “你们俩的意见呢?”
    白清儿和婠婠对望一眼,齐齐道:
    “徒儿全凭师尊作主!”
    祝玉研轻叹了一声道:
    “历代圣帝都是圣门内当之无愧的第一人,都是以追求天道为毕生的目标。视天下万物和儿女私情如无物。上代圣帝向雨田更是惊才绝艳,天赋禀异,可惜最终没能过得了道心种魔大法那一关。
    可谁又能想到这代圣帝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视追求天道如无物,视儿女私情为毕生的目标。说好听些他是风流多情,说不好听的他是贪恋美色。可他偏偏在历代圣帝中武道修为最高深莫测,真是没有道理。难道道心种魔大法真有那么神奇吗?他的道家功法是来自长生决,可年纪轻轻的他佛门功法又来自何处呢?”
    她的这番似设问,似疑问的话语婠婠和白清儿自是无法回答,只好站在那里静静的聆听着。
    好一会儿,祝玉研忽然又道:
    “前几天我去见了美仙一次。”
    婠婠娇声道:
    “师姐怎么样!”
    祝玉研有些欣慰的说道:
    “她很好,正准备尽快处理完东溟派的事情,好与小天在一起;而且她不但真的练成了天魔大法的至高境界,还原谅了我这个不称职的娘亲!”
    突然,祝玉研语气一转,温柔,慈爱的对婠婠和白清儿道:
    “告诉我,你们是否已经对小天动了真情?”
    措手不及之下,二女齐齐羞涩,慌乱的低下了螓首。
    良久,就在婠婠和白清儿越发惊疑不定的时候,祝玉研才又幽幽的道:
    “就连经历了这么多的我也忍不住有些动情,更何况是你们!”
    婠婠和白清儿闻言齐齐一震,都难以置信的望向她们的师尊。
    祝玉研无奈的笑了笑,才又道:
    “也许为了圣门的光大,本派的发展与传承,我们应该臣服于他;可是他又与石之轩的女儿石青璇关系暧昧,这让我又心怀犹豫,师尊的大仇不能不报,石之轩,我又怎能放过他!?婠儿,清儿,你们说师傅是否太过自私了!”
    沉默了片刻,婠婠轻轻的咬了咬樱唇,娇声道:
    “师尊的话都有道理,可是师祖之仇,不共戴天,我们现在还是不应轻易屈服!”
    白清儿听婠婠如此说,也跟着表态道:
    “清儿也觉得师姐说的对,我们还应该静观其便。”
    祝玉研再叹一口气道:
    “那就这样决定吧!”
    婠婠又道:
    “师尊,笑行天现在行踪成迷,而席应又前往巴蜀找宿敌大德圣僧的晦气,您说席应会不会很不幸的遇到他?”
    祝玉研淡淡的说道:
    “圣门各宗宗主哪个不是孤傲自负之辈,他席应要去找死,就由他去!”
    婠婠又道:
    “那我们是否还要与席应合作,共同对付我们圣门的大敌“天刀”宋缺?”
    祝玉研玉面之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道:
    “江湖一直有传言说宋玉致因小天对李秀宁承诺,与小天发生情变。如果真是如此,以宋缺的骄傲,早晚与小天会有一战,我想我们应该不需要出手了。至于席应,除了小天,还有在宋缺天刀之下伤而不死的岳山在等着他,相信他再也不会有机会来指责我们背信弃义了!”
    白清儿恭谨的道:
    “师尊,那与赵德言合作的事情怎么办?”
    祝玉研稍考虑的一下,淡淡的道:
    “继续合作!”
    顿了顿她又道:
    “采亭很可能会选择臣服于小天,婠儿,清儿,你们要密切注意!”
    同一时间。
    霞长老房间。
    三人已经谈了很长的时间。
    闻采亭又对二人道:
    “这代圣帝笑行天无论武功,心计都是我们圣门之冠,在他的带领之下,我们圣门一定会发扬光大,打败宿敌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二位姐姐以为如何?”
    云长老道:
    “确是如此,尤其他准备使师妃暄和梵青慧师徒决裂,从内部打败慈航静斋的想法,虽然难度近乎不可能,但却是最为毒辣的一招!”
    霞长老闻言道:
    “上次我们已经亲身感受到了他媚术的威力,以他的武功才智,诱惑师妃暄应该很有成功的可能,我觉得我们阴癸派应该选择臣服于他。”
    闻采亭有些苦恼的说道:
    “可是看门主迟迟不作决定,恐怕不会如我们所愿!”
    说完曾与祝玉研争过门主之位的三人彼此对看了一眼,俱都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辟守玄的房间。
    他与上官龙已经对酌了很久。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辟守玄试探着问道:
    “老弟,你准备怎样解决与寇仲和徐子陵间的深仇大恨!”
    被我在大脑最深处做过精神暗示的上官龙心道老小子果然要露出狐狸尾巴来哩。圣帝早就承诺过,他会帮忙协调和解决,我还需要依靠自身难保的你吗?
    但表面上他却表情十分苦恼的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他们二人的武功都已非我所能及,而且又是笑行天的结拜兄弟,我还能怎么办?”
    辟守玄又继续诱惑道:
    “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武功虽然不错,可又怎敢到我阴癸派来撒野,如果没有笑行天,他们根本就对老弟造成不了半点威胁!”
    上官龙也点头同意道:
    “虽然是这个道理,可笑行天我们又对付不了,还不等于没说!”
    辟守玄阴阴一笑道:
    “我们是好兄弟,为了老弟你,也为了我自己,我们现在应该联合起来,才能够保证我们彼此的安全。”
    看到上官龙点头同意,辟守玄又道:
    “他笑行天再厉害,也不是三头六臂,我有一法,保管他死无葬身之地,就看老弟你敢不敢参与进来?”
    说完之后辟守玄双目死死的盯住上官龙,以观察他的反应。
    上官龙闻言脸上露出了让辟守玄十分期待的欣喜之色道:
    “如果真能杀死笑行天,我又有什么不敢做的,有何妙策,快快说来!”
    于是两个老狐狸头渐渐的靠到一起,一场针对我的大阴谋也在逐渐成形。
    正当我在房间内奋笔疾书的时候,房门一响,野性,美丽的莲柔俏生生的出现在我的身旁,毫无顾忌的扫了几眼我正在写的医书后,即蹙起她那赏心悦目的秀眉道:
    “喂,书呆子,你在写些什么?”
    一边继续笔走龙蛇,我一边淡淡的应道:
    “医书,小生对医术很感兴趣!”
    莲柔忽然把她那欺霜赛雪的皓腕伸到我的眼前,晃的我一阵眼花,她才满意的说道:
    “正好人家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帮人家把把脉吧!”
    如果不是早知道她是一狡猾,多智,古怪精灵,野性难驯的女孩,还真可能被她天真无邪的可爱外表给欺骗到。现在嘛,当然是另一回事了。我淡淡的道: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昨日看公主的面色就知道健康的不得了,请公主不要再耍弄小生哩!”
    莲柔闻言嘟着樱桃小口道:
    “一点也不好玩儿,昨天看你挺有趣的,今天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喜欢媚姐姐而讨厌人家呀!”
    晕~,这种叼蛮女孩儿最是难惹,为避免被她纠缠不休,我只好淡淡的答道:
    “怎么会,像柔公主这样天仙般的人物,拜佛烧香还期盼不来呢,小生又怎么会讨厌?”
    莲柔长长的睫毛下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后,又道:
    “那你再给我讲些奇闻异事,或是笑话,猜谜,都可以,怎么样啊?”
    靠,原来是对这个感兴趣!我微笑道:
    “那我就给公主出个迷来猜吧,但是有条件,如果猜不出今天就不要再来打扰我!”
    看莲柔不服气的点头首肯,我才缓缓道:
    ““有个东西,大小像狗,而相貌却同牛一样。”
    说完我即含笑上下不停的打量起莲柔来。
    莲柔气鼓鼓的望着我,答道:
    “漳子!”
    “不对!”
    “鹿!”
    “不对!”
    “狼!”
    “有相貌像牛的狼吗?”
    “倒也是!”
    “那你还说狼?”
    “我,哼,天下哪有这种动物,那你说是什么?”
    “小牛犊!”
    莲柔:“”
    在莲柔撒娇耍赖之下,我只好又道:
    “最后一次机会,你每天早上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稍一考虑,莲柔美丽的小脸忽然间变的红彤彤的,煞是可爱,期期艾艾了半天,她才嗔怒道: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可以,可以问人家这样羞人的问题?”
    我诧异的道:
    “‘睁开眼睛’也算羞人吗?”
    莲柔:“”
    最后无可奈何的莲柔只好狂跺莲足,悻悻的离去。
    第二天上午。
    莲柔的落脚点。
    一身形并不特别魁梧,却高挺潇洒,浑身含蕴非凡的力量,气质高贵的男子正襟危坐,双目露出慈爱的目光望向对面的女孩。
    他的外貌只像是比莲柔年纪略大的兄长。但真正吸引人处,是他那对深且温柔而微微发篮的眼睛,与其高耸的鹰鼻与坚毅的嘴角形成鲜明的对照,使人感到他兼具铁血的手段和多情的内在。
    他对面刚刚归来的莲柔带点狡黠,带点撒娇似的对这个男子道:
    “爹爹,给你出个迷来猜怎么样?”
    那男子面露微笑,以充满溺爱的语气道:
    “好啊,我的乖女儿不但越长越美丽,还越来越聪明,竟然可以考教起为父来了,出题吧!”
    莲柔先是撒娇不依,然后莺声细语道:
    “一锅豆,有黄色的,还有绿色的,一人不停的炒来炒去。豆熟后,把这锅豆倒扣桌上,黄的一边,绿的一边,泾渭分明,问为何会如此?”
    那男子:“”
    莲柔洋洋得意道:“怎么样,猜出来了吗?”
    那男子考虑半晌,最后无奈道:
    “乖女儿,还是告诉爹爹答案吧!”
    莲柔天真,纯净的面容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两个豆!”
    那男子:“”
    第三天。
    莲柔道:
    “爹爹熟读《论语》,可知孔子达者72弟子中,几人已着冠(成年)?几人未着冠?”
    那男子沉思半晌道:
    “《论语》中好像并无此一说!”
    莲柔得意道:
    “明明有说‘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也;‘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也,岂不正是72人!”
    那男子:“”
    第四天
    第五天
    第九天。
    在那个男子又被难住之后,他不禁长叹道:
    “想我云帅以波斯人的身份成为西突厥的国师,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连续九天被人难住!乖女儿快快告诉为父,到底是何人有此才情?”
    莲柔两片樱唇不知不觉微微弯曲,露出一丝得意,欢快的笑容道:
    “是那个死胖子安隆的本家亲戚,一个很好玩,很有学问的读书人,曾经把媚姐耍的团团转,后来在安隆的安抚下才没有去找他麻烦。可惜他丝毫不懂武功,要不然会更加好玩的!”
    云帅怀疑之心大起道:
    “把他的详细情况道来,为父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莲柔看他爹爹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哪天偶遇的情形都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云帅沉思半晌后,才道:
    “乖女儿,你记得传闻中‘邪帝’笑行天在天津桥头关于‘小丫头’三字的解释吗?还有他去到安隆府第的时间,综合这些,为父怀疑他就是我们一直想见的人,笑行天!”
    莲柔难以自信的睁大了美丽的凤眸,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他看起来半点武功也不会呀!”
    云帅沉声道:
    “也许他已高明到你觉察不出来的程度呢?”
    莲柔忽闪着妩媚的大眼睛道:
    “也对,除了他,哪个人敢这样的戏弄本公主?”
    云帅又道:
    “如果真的是他,为何明知道我们想要同他商谈合作,也不表明身份呢?按照我的分析,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啊,奇怪!?”
    莲柔愤愤的道:
    “明天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嘿嘿,敢戏弄本公主,安宁,人家定要让你好看!”
    这些日子来,我可是过得非常惬意。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打发走莲柔后,就是专心的写书,间或与安隆一起舒适的享受一下“三温暖”,同时听他讲些魔门的旧事,这个时代造酒的工艺流程,以及天下最新的大事等等,悠闲的不得了。
    今天安隆告诉我“天君”席应已经抵达成都。因为他的宿敌大德圣僧已于前几日圆寂,无处发泄的席应竟迁怒于大石寺的所有僧人,把他们全部赶出了寺院。哈哈,终于等到正主出现啦。
    第十天。
    莲柔住处。
    云帅略显急切的问道:
    “女儿,结果如何?”
    莲柔无力的说道:
    “他被我吊在床头足有半个时辰,也未显示出丝毫武功!不过没看出来他倒是一条汉子,由始至终都未求饶过一句,真是气死人家哩。”
    云帅疑惑不解的道:
    “怎么可能?”
    莲柔仍然有些气呼呼的道:
    “以笑行天的身手,怎么会像这个书呆子一样没用?”
    云帅犹自有些心神不属的道:
    “倒也是!”
    沉思了一会儿,他又道:
    “乖女儿,我现在越发感觉他不简单,反正还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你在多试探试探他,尽量与他熟识起来。如果他真是笑行天,为父贸然前去寻求合作,恐怕会对我们很不利。”
    莲柔有些不解的问道:
    “爹爹,笑行天和寇仲的势力还十分的弱小,你为何非要与他合作呢?”
    云帅轻轻一叹道:
    “相信为父的眼光,他们的势力早晚会在群雄中脱颖而出,成为可以左右天下格局的一方霸主,如果我们现在就与他们搭上关系,将来就会比其他各方得到更大的好处。”
    莲柔闻言不解的道:
    “可是,如果他真是笑行天,为何明知我们要与他合作,还不理不睬呢?”
    云帅又默然片刻后才道:
    “也许他认为时机未到吧,看来为父也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的时间问题了!”
    第二天,在被莲柔缠的无法可想之下,我只好陪她逛了一下午成都,就当诛杀席应之前的热身吧。还好没有遇到范采琪,要不然这个临时身份恐怕就要曝光啦!
    傍晚回去后,安隆说席应已经到了散花楼去散心。我当机立断,告诉他今晚就去诛杀席应,以达到在圣门内立威的目的。当安隆表示要同行时,被我拒绝。当然不能带着他,要不然怎变成‘霸刀”岳山?
    岳山论年纪比席应大上十多年,成名时席应尚是刚出道。席应因本门和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门溺战,仅以一招之差落败,含恨下竟趁岳山不在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家人,由此种下深仇。现在,这段深仇即将由我来了结。
    在变成岳山之前,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必须要考虑,那就是师妃暄。按照时间她应早已出关。如果她也来了成都,又与我假扮的岳山相遇,那就很容易酿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因为师妃暄曾到过青璇的小谷研读过“不死印法”,亦知道岳山已经过世。她和静斋应该早已怀疑到两度败于“天刀”之手的岳山另有其人。如果被她识破那个人就是我,那宋缺和我的全盘计划就将夭折,我们秘密结盟的优势也将不复存在。不过既然已考虑到这个问题,那就有办法予以避免。
    至从与虚无人融合后,我就已拥有了再转化回原来容貌的能力,虽然时间不能超过一天,但应付被识破身份的危机还是绰绰有余。
    而且在洛阳身体机能又获突破,能够有限吸收天地能量后,我还拥有了完全转化成虚无人的能力,虽然时间更短,但却会使我本已十分强大的身体机能再作突破,功力,身法亦会同时狂增,这也成为了除手雷之外,我的另一大底牌。可惜还一直没有机会用到。
    当虚无人的功法臻至大成,我就会再一次脱胎换骨,那时,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自身能力,都将真正能够与虚无人比肩。只是除非有特殊的机缘,要不然修炼至大成的时间将是数百年。
    稍一考虑,我还是决定转化成“前世”的我,虽然身体机能,武功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但毕竟还是地球人,而且对付一区区席应,相信“前世”的我还是能够胜任的。
    席应,全新的我,全新的岳山,全新的武功,将会拿你来造就一段全新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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