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不聋不痴不足以做大家翁。叶羽显然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三丫头知道明空的事儿,肯定是素月这小女人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本打算教这小女人一通,可看她那忧心的表情,到嘴的重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月儿。你就把心放肚里吧,你男人我是山人自有妙计。”
叶羽自信满满,身怀莲花步这等绝世轻功,天下何所惧哉?脚步微错,身影一晃。他已然出现在素月身后,一只手抱祝糊的腰肢,另一只手拍了拍人家那鼓胀的胸脯。
“七星莲花步?”素月哪还在意叶羽的非礼?她大吃一惊,美目瞪圆,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明空真的肯教你了?”
叶羽撇撇嘴,这不是废话么?
“那月儿也就放心了。”
功力浑厚。空前绝后,肌体自愈,世间罕有,再加上这等玄妙的步法,如果叶羽不想恋战,天下谁能奈他何?自己男人长本事,素月觉得应该高兴。可想到那本事源自于那可恶的明空,内心深处不由有种隐隐的失落。
“公子。月儿也要传你剑法。”
艺多不压身,光这脚底抹油的功夫。如果明空知道叶羽将她引以为傲的绝学当成逃命的法门,不知会作何感想,还是差点,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他要保命更要能杀敌啊。
“领教过我月儿的剑法,我自然茫求之不得了”。叶羽闪身转到素月跟前,她捏了捏人家脸蛋儿,“我剑法、轻功都学好了,才能保护你。”
“人家才不要你保护呢。”素月赧然一笑,心里甜丝丝的,直接后果是连叶羽摩挲她腰带的动作都不忍心制止了。
“对了月儿,我忘了告诉你,廉贞已经死了。”
素月丝毫不见惊讶,“那会儿奴家去潇湘馆。方虎已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奴家。你竟然想到那种恶心的方法,你真是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叶羽真有些沾沾自喜啊。他不由捏了捏素月那丰腴的臀肉小女人媚眼如丝却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月儿。听廉贞临死前的口气,七星已然舁始怀疑你的忠诚。接下来的甩子你最好不要与他们的人接触,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儿有什么意外。”
选择做叶羽女人的一刻,素月就知道这事迟早要生,可乍闻此事已成事实。她心中难免不安,想到七星惩治叛徒的残酷手段,她脸色苍白,娇躯竟微微有些颤抖,“公子,你,你放心吧,月儿会注意的。”
叶羽想不到素月竟会如此恐慌,看她就像那风中的娇花,叶大公子怜意大起。衣服外的手同裤内的手相互交叠。他紧紧的抱住了她。
“月儿。你不用担心,更不要害怕,只要有你相公我在,就绝对没有人能伤害到你,如果他们真敢对你动手,我绝对闹个底朝天。”
虽然是在安慰素月,可叶羽自认他这不是吹牛皮,更何况七星既然要拉拢自己,在他们没能达到目的之前,岂肯因为素月而同自己撕破脸皮?自信可以相互感染,更何况心智本就坚定的素月?恐惧之心消退,感动却是占了上风,她反手抱住叶羽,将脸蛋儿紧紧埋在叶羽肩头。
“相公。月儿想你爱她!”
素月低低一语,让叶羽心花怒放,他真的怀念那张床啊。
“你抱着月儿走!”
叶羽拍了拍素月翘臀,“那你先亲我一下!”
“哼!”
钱紫萱的怒哼叨扰了热吻中的两人,素月下意识的推开叶羽,此时的她就好似那被踩了尾巴的小猫,鉴于之前叶大公子的“下流”她腰带本就松动。这一惊一跳,下裤“毫不犹豫”的滑到了脚踝,此间没有别人,她上衣襟也足以遮住屁股,可当着情敌此等狼狈,素月哪还硬气的起来?瞪了叶羽一眼,她“嘤咛”一声。提着裤子闪人了。
叶羽大脑也有些短路,脑海中想象着素月那光洁的大腿,那本就挺立的小“帐篷”更加牢靠。如果换作往日,钱紫萱肯定暴走,可如今她也相通了。她三丫头才是叶府的女主人,碰到这种事儿凭什么选择回家?她紧紧的盯着那顶帐篷,脸上的阴云越来越浓。
“咦。这不是萱儿么?”回过神来,叶羽才知道事情大条了,难得糊涂啊难得糊涂,他一副偶遇的表情,弯着腰,至于为什么要弯腰?嘿嘿,叶大公子有苦衷啊,走向钱紫萱。
三丫头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叶羽唬了一跳,难道这丫头又要回家了?脚踩莲花,他瞬间站到了钱紫萱的面前。
猝不及防。三丫头娇躯撞在了叶羽身上,忍不住痛呼一声。
“萱儿,厉害吧?”
钱紫萱吃惊,她下意识的点点头,可接着又冷起了脸,“你是厉害。”
这是夸我的么?怎么阴阳怪气的?见三耸头拿眼睛曰七那的明尴尬的挠挠头。“蕾儿,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看叶羽的模样。三丫头想笑可又忍住了,
“我要去铺子里了。”
萱儿不闹着回家了?这丫头今儿咋了?在叶羽愣的当口,钱紫萱绕过他转出了内宅。
不怕你哭,不怕你闹,更不怕你哭着闹着要上吊,可叶羽最不能忍受这暴风雨前所谓的平静,叹口气追了上去。
回春堂就在叶府隔壁,从内宅出来到药铺不算远,可人却是不过来。
三丫头走在前面那是昂挺胸,叶羽跟在后边却是打躬作揖,如此“靓丽的风景”怎能不吸引人们的眼球?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就这么怕我姐?”钱宝儿第一个按耐不住跳了出来,他比叶羽更怕三丫头,可想到刚才被她扭痛的耳朵,觉得很有必要在言语上讨回来。
“怕?什么是怕?这是爱,你懂不?”叶羽很不乐意被人说成怕老婆,“等你娶媳妇之后,你就能体会到这爱的伟大了。”
钱紫萱没有回头,可听到叶羽这话,她却忍不住笑了笑。
“才怪呢。”钱宝儿撇了撇嘴,在家被三个姐姐欺压惯了,他真的迫切的需要在言语上翻身农奴把歌唱,“等我娶了媳妇,我要她白天给我洗衣小做饭、端茶、倒水,晚上给我洗脚小暖被窝,她要是敢不听话。我就休了她。”
这话说罢。钱宝儿又含沙射影的补充了一句,“女人,你不能太惯着她了。”
小舅子威武啊!可你这是娶媳妇还是雇老妈子?叶羽五体投地的看着他。真恨不得拜他为师以耸那御女之道,可想到这小子估计只有理论,他也就放弃了这打算。
叶羽那崇拜的眼神让钱宝儿得意洋洋,可接着他就知道错了。另类的三丫头哪能任由弟弟宣扬大男人主义?她抄起旁边一根棍子,就朝钱宝儿的屁股打过去。
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保儒,这句话就是为钱宝儿量身定做的,这小子怪叫一声,撒丫子跑没影了。
钱紫萱拍拍手,继续昂挺胸。
第二个站出来的是南儿。
“爹爹。你怎么了?”
叶羽抱住扑过来的女儿,很语重深长的说道。“女儿啊,你长大了一定要做你莹姨这样的女人,彻彻底底的骑在男人头上。”叶羽一句话不知为将来哪个幸运的倒霉蛋种下了“祸根”。
南儿似懂非懂,如烟却是赶忙把女儿抱了起来,大梁还有公子这般随和的男人?南儿可不能养成这种脾气。
回春堂开张不久,有钱神医坐诊,铺子里生意也还过得去,可钱衡不止一个女儿啊,大女儿夫家乃普通商户,可二女儿夫家却是同行,他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钱紫萱医术精湛,可名声却远不及其父,行医问药讲究个资历,长胡子的老大爷与那没嫁人的大姑娘,惯性思维,病人们多半会选择前者。钱衡不在的时候,铺子里生意冷清了很多。
看着铺子里新雇的“无所事事”的伙计们,叶羽有些愁,哥们还打算指着这回春堂赚大钱呢,这样下去怎生得了?可到底该怎么改变这种局面呢?
“趁这段时间,我教你医术吧!”
叶羽想不到板着脸板了一路的三丫头竟主动找她说话,他感觉雨过天猜了,“丫头,你教我什么我学什么,要是我学的不好你就拿这板子打我手心板
给明空当徒弟,给素月当徒弟,叶羽也不差三丫头这师傅,将那手板交到三丫头手里本是想逗这丫头开心,可接下来他就后悔了,学莲花步他挺有天赋的,可辨认起各种中药,叶羽仿佛回到了从前,一对一的传统师徒关系效果不错,可叶大公子总是不自觉的走神,三丫头找来一大堆中药。挨个告诉他这是什么,旋即又掺和到一起让他说名字,这可难为了叶大公子
三丫头治学严谨,她才不肯因为对方是她男人而在“教学过程”中放水,只要叶羽说错一样,他抬手就是一板子。
“萱儿,咱不带体罚学生的。”
钱紫萱不理他,继续铁面无私。
“萱儿。那你爹爹当年是不是也这样对你的?”
钱紫萱点头,可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没让叶羽岔气,“可人家从来就没错过!”
漫长的一下午啊,痛并不快乐着。
打道回府。叶羽习惯性的去看望母亲,推开房门只见她一人坐在外间,脸上时而笑笑,时而又叹气连连。
“娘。您怎么了?”叶羽走到叶灵身边坐好。
“雪儿。她,她今天都没有赶娘出来
女儿些微的转变竟然让叶灵激动异常,叶羽叹息一声,这就是母亲啊。
“那她有没有叫你娘?”
叶羽此言一出,叶灵明显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