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盘膝坐在榻上。扶着银屏跨坐在他的腰间。左手抚背,以使他二人胸腹相贴,叶大公子跟着吻上了银屏的唇儿,舌尖抵其龈交穴,右手游走于她背部督脉各大穴位,从头顶百会下行至私处会阴,他以自身真气为媒介,试探着将辨析出温热寒凉的各种药力送入银屏体内。
天生真物,相克相生,自然界任何生物都有其天敌,眼下的瘟疫又如何能例外?只可惜目前还没人能知道什么东西能克制他,叶大公子此时所做的就是“盲日撒网”以期瞎猫能碰上死耗子,药性虽能随心移动,可这也注定了这项工作的繁杂。
顾及银屏的身子,叶羽此举小心翼翼,唯恐丝毫的行差踏错,心无旁鹜,他渐渐的进入了那格物透明的境界,天地间似乎就剩下他和银屏,经络紧相连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出个彼此”
他这是要干什么?祝英凝见识不可谓不广,可此刻她却有些傻眼,天底下竟还有如此奇特、如此下作的治病方法?虽然也知道不能靠近银屏,可祝大姑娘却没能压下猎奇的心理,她慢慢的挪到榻前,瞅着床上“缠绵”在一起的两具裸体,她那冷冰冰的脸庞终于有了解冻的趋势,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相比那板着脸的表情,此刻看起来可爱多了。
银屏的身体在叶羽真气的刺激下,皮下出血的症状大有缓解,祝英凝惊讶的同时,她更多了一种艳羡的情愫,削肩、纤腰、丰臀,真想不到看起来纤瘦的她竟然有这般完美的身材。
大家同为女人,祝大小姐感觉嫉妒了,她怀着淡淡的失落将目光集中到了叶羽身上。……比不了公主,难道不能从你这臭男人身上找点自信?可,可这真是男人的身体么?没有传说中强健的肌肉,体表那细腻白暂的皮肤更没有半点瑕疵,祝小姐感觉又受打击了。
“这难道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它看起来真丑!”
左顾右盼中,祝小姐终于看到了那不该看到的东西。脸蛋儿似要烧火。可她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人之初,性本色,英凝虽为黄花闺女,可芳龄十六的她已然经历了青春期间性的萌动,每当午夜梦回之际,春梦了无痕,她总能感觉到那湿漉漉、黏糊糊的亵衣,此刻梦中那模模糊糊的东西真真切切的展现在面前,祝小姐重温了那异样的刺激,心跳加,酥胸剧烈起伏,她感觉喉头有些干涩,紧紧并拢双腿,她那双手不知不觉的向大腿根凑去。
“啪”的一声,祝小姐赏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脸颊上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头脑恢复了几分清明,“祝英凝,你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这般不知羞耻?”
转身欲走,可行不两步。祝小姐又犹豫了,“现在要走出去,那些下人们该怎么看待自己?公主殿下身子娇贵,要是让别人看到岂不大大的不妙?”
站在外间,可里屋那赤裸的身影在她脑中挥之不去,祝小姐感觉那羞人的感觉又回来了,“反正也看过了,再看一眼又何妨?”
咦,它怎么比刚才变大了?
性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叶羽此刻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境界,真气催小弟弟渐渐一柱擎天。祝大小姐想不到这玩意儿还能“变化”,怔怔的看着再前的一切,她再也挪不开眼睛。
外表冰冷,内心火热,祝大姑娘是那种典型的闷骚。
如果我偷偷的摸上一把,他肯定不会知道,英凝脸蛋儿红的能渗出血来,心如撞鹿,她鬼使神差的将小手凑了过去。
英凝哪知道什么是真气护体?她只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从那“丑陋”的东西传来,身子跟着一轻,在她惊呼声中,她真实的体会了腾云驾雾的感觉。
“砰”的一声,祝小姐臀部率先落地,七晕八素,她感觉身子仿佛散了架一般,尤其是屁股。好像被摔成了八瓣,想站起来而不能,英凝眼泪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臭叶羽,大混蛋。真是小气,人家不就是……”
祝小姐心里委屈,她骂一声,然后看叶羽一眼,愤愤的嘟囔了好一阵,她才扶着墙站直了身子,扬手想要给叶羽几巴掌,可考虑到自己刚才“不道德”的行径。她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走到外间去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叶羽抱着银屏一坐就是七个日夜。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外边世界已是天翻地覆。瘟疫大爆,死亡的恐惧如黑云压顶般压在了无辜百姓的心头。
事第一日,小小一个檀州城,竟有三百二十八人患上了银屏同样的症状。叶羽虽然派人知会了马刺史,可这老混蛋压根就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他阳奉阴违的态度之下,第二日晚间,燕云十六州均有病者出现,没有切肤之痛。这依旧没能引起足够的重视。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不能够挽回。
第三日,檀州城同症患者激增至一万五千人,如果说这还不足以让人恐慌,那死者的出现真正吹响了恐怖的号角,前一日患病的三百多人,仅仅有十二人侥幸存活下来。
瘟疫泛滥开来,马刺史悔的肠子都清了,想要采取措施已然没有了效用,衙役、捕快也是人,性命尚且没有保障,谁还有心思公干?
莫神医最早接触患者。他哪能幸免?他的死亡敲响了郎中们的“丧钟”,避瘟疫犹如蛇蝎。谁还敢行医救人?尸身曝于市而无人将其埋葬,活着的纷纷摒弃患者。亲情淡薄到了透明的程度,夫妻反目、父子相弃,为了活命而无所不用其极,可这样真的能管用么?
瘟疫最大限度的刺激了药铺的生意,不法奸商恶意哄抬物价,有银子而无处买药,活着的人怨声载道。百业萧条,食物成了最稀缺的东西,人们为了活命而挣扎,盗贼四起,抢粮抢钱而无人制止,檀州、乃至整个燕云十六州完全陷入了瘫痪的境地,更有消息传来。整个突厥同样被死亡笼罩,尸横遍野而十室九空。
时值第七日,活着的人已然没了任何奢望,恐惧的压抑让他们羡慕着那些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