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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的不矜持与轻浮只对着我
    谁吃饭会带着弓箭,除非是去砸场子的!
    “你不会是打算给这酒楼找麻烦吧?”如果真是,她是不是应该随时准备好脚底抹油?
    夜玄看着老神在在,“时机尚未到来,你到时自然知晓。”
    云端闻言翻了一个白眼,装什么神秘!
    二人用完早饭,夜玄便坐到了云端身侧,向对面的小茶楼看去。
    在看到对面半关着的窗户里有人影闪动时,他拿起一旁的弓箭,然后将一个信筒绑在箭上,瞄准对面窗户的空隙之处后,便将箭射了出去。
    云端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脑海中突然闪过曾经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也许是主角重要亲人被绑、也许是主角正碰到什么纠结之事,总会从一个莫名的地方射来一支箭,箭上还带着一封信,这封信要么是绑匪提什么条件的、要么是能解主角之惑的。
    总之,那支箭带来的信绝不是无用之物。
    所以,她今日是看到了另一个视角的场景吗?
    那对面的人是男主还是女主?
    正如此想着的她看到夜玄随手将弓箭放下时,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手臂上的伤如何了?”
    罪过罪过,作为女朋友,她竟然将夜玄受伤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太不称职了。
    “应该好了吧。”夜玄的语气中有些不确定。
    “什么叫应该好了?”云端对于他的话不怎么信,抓过他的手臂,掀开衣袖后便看到已经结疤的伤口,约摸是他方才射箭时太过用力,伤疤有隐隐裂开之兆。
    夜玄将衣袖合上,看着她面上涌出的愧疚,眸子转了转,突然轻哼一声,“反正也无人在意,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
    云端猛咳几声,她确定,夜玄这话一定是在怪她未关心他。
    有些尴尬的她连忙采取补救措施,“我回去便为你做些药膏,保证不留一点儿疤痕。”
    “你嫌弃我的伤口难看?”云端的话就像捅了马蜂窝,立马引起了夜玄的不满。
    难不难看,云端还真不怎么在意,她方才只是顺口一说。但看着夜玄这突然化身作天作地小妖精的模样,她后悔了,她方才就不该多说一句话。
    “我怎么会嫌弃你的伤口难看呢,我心疼都还来不及。”云端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语气格外认真。
    夜玄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眸子瞧东瞧西就是不瞧云端。
    看着他这副傲娇上了的模样,除了哄着,云端还能如何呢!
    轻抚着他滑如绸缎的墨发,云端轻声问道:“你是怎么受的伤?”
    刚发现他伤口时恰逢她心烦气躁之时,便未多问,此刻愧疚心一上来,她难得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反正那些人都死了,你不必担心。”虽然小小地作了一下,但夜玄并不愿云端太过烦忧,便未将云端被辛滕带走那日所遇的刺杀说出来,小姑娘开开心心的就够了,其他的事有他在,没必要告知小姑娘。
    见他并不想多说,云端便忍住好奇心不多问了,也许涉及什么机密呢,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茶楼的雅间中,夜黎看着方才射来的信,思考信中内容的真假。
    元炁教真的在借发展教众之机筹集银两,从而豢养私兵吗?
    那送这封信给他的又是何人?有何目的?
    坐在夜黎对面的宁楚楚努力忍着浑身的不自在,她实在不知郡王爷带她来这茶楼的目的,两个多月前的那件事,郡王爷应该不知才对啊。
    夜黎身后的暗卫虽不知信上写了什么,却能感知到自家主子不甚美妙的情绪,因此道:“属下去对面探查一番,将射箭之人带来。”
    夜黎将信折了起来收好,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语调却格外轻缓道:“你觉得对方会在原地等着你吗?对方这般无所顾忌,定是有所依仗,你即便去了也不会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暗卫顿时羞愧低头,“是属下愚笨了。”
    夜黎并无怪他的意思,看了看对面恨不得将耳朵捂住的宁楚楚,他唇角下意识扬了扬,“宁小姐,本想亲自送你归京,只是本王现下有要事,宁小姐可否等待几日?”
    宁楚楚揪着腰间荷包上的流苏穗子,虽然不怎么想和眼前的人多待,免得他看出什么端倪来,但眼下只有对方能护住自己,也只能答应。
    “无妨,本是我叨扰了郡王爷。”
    夜黎面上涌出一抹笑来,“能为宁小姐做些什么,是本王之幸。”
    看着他面上的笑,宁楚楚下意识低了头,心中有些惊疑不定,郡王爷这话是随口道之,还是有何深意?
    夜黎先送宁楚楚回了暂时的落脚之地,然后带着大半暗卫去了城外的山神庙等候。
    他倒要看看,那人信中所说到底是真是假,若今日真有元炁教中的人来此讲法,然后骗取百姓上交钱财,那信中所说便多半是真。
    如此,这元炁教便留不得了。
    “我的名字怎么这么难写啊!”云端哀嚎一声,将笔一扔,对她的字简直没眼看。
    那日从酒楼归来,云端便只能在用膳时见到夜玄,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
    平日里闲暇时间增多了她便想着练练字,毕竟这个世界的主流文字还是小篆,小楷比较小众化,多为闺阁女子所用,被用来写一些伤春悲秋的诗词。
    而她要看的医书多是用小篆写就,要是学不会小篆,她就只能一直半蒙半猜,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还想了解这个世界的医术和她那个世界的区别,然后将她多年所学总结一下,写成一本书,指不定还能在誉满杏林。
    当然,她的目的也不是出名,只是来到这医疗落后的世界,她总得为自己找点儿事干。
    想来想去,这个最实用,既能让一些大夫在治病救人时少走些弯路,也有益于提升这个世界人民的健康水平。
    她曾经的梦想是成为医道巅峰的一员,现在怕是不行喽,已经为医道献过身一次了,要再献一次,她可不确定自个儿还能好运气的重活一次。
    不说现在她有了夜玄,不能随便死,更重要的是,她还没确认那云楚山庄的庄主是不是自己老爹,就更不能随便死了。
    那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不枉她在这个世界走一遭。
    只是她以为的力所能及,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单单文字就是一大难关。
    “你这里少了一笔。”
    夜玄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拾起她随手扔掉的笔,添了一笔。
    云端抚着被吓到的小心脏,瞧着他妖孽的眉眼抱怨道:“你走路就不能出个声,我迟早得被你吓出心疾来。”
    她也不晓得为啥,明明她五感分外灵敏,却总是察觉不到他的靠近,尤其是她想什么东西时,每次都要被他吓一跳。
    “胡说什么呢,你才多大,怎会得什么心疾。”夜玄点了她的眉心一下,听不得她的自我诅咒。
    云端摊手,“这病痛可不会看你年纪小就不来找你。”
    君不见多少少年人因病魔而逝啊!
    “那也不许你胡说。”
    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模样,云端立马顺着他的话道:“好好好,方才是我胡说了。”
    这年头,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夜玄这才满意,然后看向云端压在手边的纸,看到上头的字时不禁笑出了声。
    “你在纸上写我的名字作甚?”
    “当然是因为”你的名字笔画少,好写。
    看到他眉眼间的笑意时,云端立马将喉间的话吞了回去,然后改成:“这些日子总不见你,心中思念难抑,相思成疾,不知不觉便写了你的名字。”
    这个回答,她觉得可以给满分!
    果然,听了她这话的夜玄面上笑意更盛,本就妖邪的容颜又添几分魅色。
    看着他一点儿都不庄重的笑容,云端捂着跳个不停的小心脏,简直不敢再看。
    真是要命啊,心脏比那会儿被吓到跳得还要快,再多看夜玄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得心疾。
    明明她也不是一个特别花痴的人啊,怎么每次都被夜玄的祸世容颜给迷住。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就真的要命了。
    “我还以为你又要说我不矜持或者轻浮。”云端忍着心中的小鹿乱撞,垂眸说了这么一句。
    她这话可不是纯粹为了转移注意力,毕竟他可是有前科的。
    夜玄将她揽到怀里,“我怕我说了,你倒真同我矜持起来了。”他早就发现怀里的小姑娘有时候特别喜欢和人反着来。
    云端挑眉,面上出现一抹甜美的笑,“所以你是喜欢我不矜持的样子喽?”
    闻着鼻间的幽幽香气,夜玄情不自禁埋于她发间,有些含糊不清道:“我喜欢你的不矜持与轻浮只对着我。”
    要是对着别人,他觉得他可能更想杀人,杀了那个和他有同等待遇的人,然后将她关起来,每日只能看到他。
    云端“啧啧”了两声,神情突然变得格外轻佻,半回身,然后勾起夜玄的下巴,如同一个浪荡子一般道:“这位公子生的这般貌美,本姑娘怎舍得伤了公子的心呢,自然只对着公子这般。”
    看着突然戏精上身的云端,夜玄也反应极快,眉眼迅速柔和了下来,抵着她的额头轻柔道:“那就请姑娘多多怜惜了。”
    云端笑嘻嘻道:“那是自然。”
    二人玩闹片刻,云端看到桌上的纸笔后终于想起她今日的正事,连忙推开了他。
    “你这简直打扰我学习,你还是赶紧去干你自个儿的事吧。”
    看到翻脸无情的云端,夜玄险些没反应过来。
    “你方才还说你思念我,现下我陪着你,你竟嫌弃我。”他的声音里控诉意味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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