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临睡觉的时候,本来想关门的。他在门口站了门上的碰锁旁考虑了一会,又放弃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即使自己关了门,如果李琴要进来,他难道还能真的把她当在外面吗?
别说李琴现在也已经二十六、七岁了,正是女人们生理性欲需要渴望最强的时候,“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嘛。就是吴永成这个生理年龄在二十四、五的、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那也让是对男女这种事情最渴望的时候,更何况他前世对这种事情,也是久经此道了。
一定程度上说,男女这种事情,要是没有品尝过那种滋味,还好说一点,反正你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光知道人家经过的说好,但到底好成一个什么样子,别人用语言也给你描绘不出来;也只有是自己亲自去体验了,啊,那会儿,你才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性事,比鸦片那种东西更容易上瘾,也更难以戒掉!
不如说吴永成现在的心态,他为了影响以及其他,也知道再和李琴做这种芶且之事,是很不好的,甚至于也是很不道德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刚才在门口为了是否锁门,犹豫了半天,就是他此时最好的外在表现:既怕她来,又盼她来。
唉,真应了后来一句饮料广告词:挡不住的诱惑!!
就在吴永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有人轻轻地朝他地门口走过来了。吴永成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
门。被试探性地推开了,借着门外从大街上透进来模糊的路灯的光线,吴永成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秀丽的身影,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果断地把门闭上,一个黑影扑到了他的床上。
吴永成马上感觉到了自己的身旁,多了一个热呼呼的肉体。正往开揭自己身上盖地薄被。
唉,冤家啊!吴永成心里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扭亮,这也是他薄弱地最后一道防线,人们在黑暗中往往是单子最大的时候,一黑就遮住了脸上的那个表情,用老百姓们的话来说,可以不要脸皮了;而在有光亮的时候。人还都像一个人,有脸皮、有道德。他从内心里希望:这一点淡暗的光线。能驱散李琴此时心中往起涌地欲火。
灯亮了,李琴被惊得从床上跪坐起来:她的上半身只有一个乳罩(没想到李琴到了省城两年。也入乡随俗戴上这玩意了)。下半身只有一个窄小地三角裤,有几根稀疏的、弯曲地黑毛。从红色地三角裤边缘上不安分地露出来。
李琴现在的脸红扑扑地,那不是羞的,那是被她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烧红的。
“五儿,我、我、我想再要你一次。”李琴的脸被欲望燃烧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她一点也不顾忌昏暗的灯光:“今天是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也可能就是这一辈子唯一的这么一次。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光明正大的过一天吧。你放心,自从咱们那次以后,我的身子谁也没有碰过,我只留给你一个人。你看……”
说着,她把自己的乳罩从背后解开了,然后随手丢到一旁,一俯身,把下面的三角裤头,也脱了下来。
刹那间,一对丰满雪白的肉球跳了出来。整个身体赤裸裸的,全呈现在了吴永成的面前:她那年青而又苗条的身材,光洁而又健康的胴体,大小适中的乳房坚挺饱满,圆润的乳房仿佛两只倒扣的甆碗,rǔ头微微向上翘起,,嫣红的rǔ头傲然翘立,平坦的小腹结实而细腻,下面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了一个阴影,更加令人向往……
吴永成头脑此时十分混乱,又异常清醒,他知道李琴这是在向他发出了梦幻般的暗示、和深一步的诱惑。他对她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动物的那种生理本能,冲破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如洪水般地冲垮了虚伪的道德城堡,欲火在全身燃烧。
妈的,爱谁谁呢,老子也不是什么圣人,她也不是什么贞女,只要是两情相愉,我们又碍着谁了??!
再说了,这世界上存在什么狗屁的穿越,下一次要是再发生到我身上这种倒霉事情,还不知道要跑到什么狗屁世界,到时候,我是人、是猪、是狗,还是什么别的畜生,只有天知道。
干了,不求一生拥有,只顾眼前“性福”!
兽性的发作,使吴永成丧失了正常的理智,下面的小弟弟被眼前的勾引,刺激得早已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地想冲破束缚,投入战场,真枪实弹、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
吴永成充血的眼睛
地盯住李琴的两只乳峰,它们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微地颤动着。眼前的一切,如闪电一般掠过吴永成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大脑里,除了女人嫩滑雪白的皮肤、线条极其柔和的锁骨、纤细的小蛮腰、浑圆结实的乳房以及性感至极的小翘臀以外,就空空如野了。,
吴永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全身紧张、慌乱、极度兴奋,猛然间撂开自己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把李琴紧紧地搂住,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最后落在她温热的唇上。
吴永成在欲望的强烈攻势下,他的思维防线彻底被瓦解、崩溃了……
李琴被吴永成这突如而来的举动,高兴得简直就要疯了。那一次她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让吴永成为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啊。
这时,她兴奋得把自己整个热烫烫的身子,都紧紧地贴了上去,在吴永成的亲吻下,她已经气喘咻咻了,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她身子里早已经已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全身滚烫,整个身体像雪人一样,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
这时,吴永成也根本来不及细看、品味李琴的身体,只顾一头扎下去,深情地抚摸着饱满而妁热的乳房,然后激情地吻住,发疯似地吻了这只,又迅速地吻着另一只,再从乳房下部往rǔ头吻过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吻个不停!
自从和冯霞毕业以后那次发生关系以后,吴永成也快两年多再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了,憋在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此时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毫无顾忌地迸发了出来。
李琴全身顿时颤抖起来,每当吴永成吸吮一下乳尖时,她的头就不安地向后仰一下,紧闭
着那对好看的眼睛,嘴里呼出“哦”的一声呻吟。
吴永成此时只是拥着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继续忘情的深吻,同时他的手,急促地向下摸去,那里丰腴柔嫩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湿润。
啊,那是多么的柔软,多么地湿润妁热啊!
吴永成轻柔不断地抚摸着她的那里,陷进去,陷进去,又向上滑动过去。……
李琴的呻吟,好象是在给他无穷的鼓励,他一再反复不断地吸吮她的乳尖、和重复着下面的触摸动作。而此时李琴已无法再忍受了,头更加激烈地摇动着,十分轻细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要那个……”
吴永成慌乱地仰起身子,把自己的短裤一把拽下来扔到一旁,乘势一挺,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弟弟,便陷进了她那异常湿润的温暖柔嫩的圣地。
两人结合的刹那间,吴永成的头脑力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从脚板底下涌上,他只顾死死地抱着李琴那柔软的胴体,饥渴般地冲撞着,只感到李琴也伴随着猛烈的撞击,激烈地配合着扭摆着屁股……
这时,李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发出摄魂勾魄的哀哭声,似乎催促着吴永成肆无忌掸地在她体内驰骋,接受着他的激荡,接受着的酷爱;她已经忘记了世界一切的存在,彷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互相追逐在醉迷的世界,飘飘欲仙……
这个女人忍受性饥渴的日子,也太长了;她的命也太苦了。如今她能得到这样的幸福,又怎么能不让她为之疯狂哪!!
剧烈的结合运动,他们一直做了四十多分钟,吴永成身上大汗淋漓,额头的汗珠,不时滴在了李琴她雪白的乳房上……
不知时间流逝,他们继续沉醉在无限性爱的欢乐中,随着欲火的不断燃烧,双方肉体颠动的频律,也越来越快,李琴又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呻呤声,这荡人心魂淫声,好象是在给吴永成鼓励加油,他体内的欲火也越来越旺,快感的波涛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这也更加重了他动作的粗暴。
随着快速的摩擦抽插,李琴向高氵朝快速逼近,从喉咙深处发出似有似无的细细呻吟。
当吴永成突然浑身僵硬颤栗着,一动不动压伏在她身上,坚硬的小弟弟更加暴涨,肌肉绷紧到极点,排山倒海似的、把爱的岩浆倾泄到她的体内、欢快地释放出爱的能量时,李琴受感应似的,猛地颤抖起来,发出那熟悉的哭泣声,她的身体里面,韵律般的悸动起来,从私处迸发出一阵阵热浪,汹涌奔流而上,于是乎,他们两个人全身飘浮于快乐的颠峰,互相倾听着急促的呼吸,享受着彼此的心灵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