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艳遇记第二百十一章床戏正欢(下)贺晓仙吓了一跳,看着他,不禁奇怪这坏小子是什么做的,真得把女人给糟蹋死才甘心。【】
赶紧摇了摇头,她说道:“你不怕,我都怕呢!我可是一晚上都没回家呢,要是呆得太久,保不准我老公收到风声,杀来这里。你也不想一天被人捉两次奸吧?”
莫意闲听了咧嘴一笑,继又问道:“那以后……以后咱俩还有机会么?”
贺晓仙愣了一下,点头道:“只要你不烦姐姐,姐姐一有时间就来陪你。陪你吃饭、陪你说话、陪你上床睡觉。”
说到上床睡觉,贺晓仙不由玉脸一红,想起昨晚两人的旖旎风光来。那种滋味儿,能叫人的骨头酥/软。
她当然盼着以后还能重温**,而对于何玉如跟莫意闲翻脸这件事,她虽是微微有些内疚,但同时亦有窃喜的意味存在。因为下意识里,她没理由会希望莫意闲只属于何玉如一个人。
至于她跟莫意闲上床这件事,贺晓仙也不怎么害怕何玉如会传出去。
一来,她知道何玉如的脾气,虽不见得有多善良,但至少不是那种喜欢说三道四的长舌妇,最关键的是,这件事上真正丢人的是何玉如,他没理由会到处去说不是吗?
二来,就算何玉如把事情传出去能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家跟那沙勿略老公吵上一架而已;贺晓仙从来不怕自己偷情的事被人揭穿,因为她那老公虽然爱发牢骚,但根本无法下定决心与之离婚,因为这个男人爱贺晓仙太甚了,甚至甘愿为她去死。
莫意闲听了她的话,嘿嘿一笑,凑近过去道:“晓仙姐,我不但要你陪我上床睡觉,我还要你为我生个大胖儿子。”
此言一出,贺晓仙的脸复又红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意思算是同意了。
她这才挎上小包,柔声道:“生一个还不够呢,至少也要两个,一男一女。”
丢下这么句话,便姗姗而去。
那一扬一扬的裙摆,里面秀美白/嫩的小/腿时隐时现,别提有多勾人。贺晓仙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够大胆的,不过,莫意闲却很喜欢她这种大胆,更喜欢她作为他人/妻子的身份。
你可以说这个人很变/态、很无耻,但他至少是个敢于面对自己真实心声的家伙。
贺晓仙寻寻觅觅,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够满足自己的精壮男人,心情自然大好,也不怕人看见,走几步一回头,那样子,活像是刚嫁的新娘。既兴高采烈又柔情似水。
莫意闲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禁感慨:‘真是个极品的女人,嫁给那沙勿略,真教糟蹋了。’
懒懒的回去屋里,莫意闲便像断了筋似的,一头往床上倒去。
想到昨晚至今的际遇,只觉仿如梦幻一般。先是缺钱想问贺晓仙姐,然后又跟她上了床,那种滋味儿,端得是销/魂蚀骨。
毫无疑问,贺晓仙是个既有品位、又具风韵的女人。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点儿也不丢人。若能征服她,同时也是一位男性足以骄傲一辈子的事业。
贺晓仙不但拥有每个女人都羡嫉的美貌,同时还具有一种优雅的风情;在她面前,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坐怀不乱的。至于所谓的君子风度,那都是装的,看得见吃不到,那自然是得装君子了,如果能吃到,那还装个球?
除非不是男人,不然怕是没有几个会不受贺晓仙勾引的。而她肯借钱给莫意闲,莫意闲为之感动。他早就体会过了人情冷暖,明白咱们这个世界是金钱至上的,贺晓仙能爽气的借这么多钱给他,这怎能不教莫意闲感动?
当然,如果莫意闲不跟她上床,她或许未必肯这么大方。只有当你拥有了这个女人之后,她才能无条件、不求回报的为你考虑、着想,这点是没有例外的。
继又想到了何玉如——莫意闲不禁轻叹一声。
扪心自问,这件事上确实是自己对不起她,无论之前如何,至少就现在而言,她是对莫意闲一心一意的。可莫意闲非但没能回报她,反瞒着她和其他女人鬼混。
而在被捉奸在床之后,莫意闲非但不停止自己背德的行为,反无动于衷的与贺晓仙继续做着活/塞运动。何玉如夺门而出,他连追都不追……虽说男人都是禽兽,但他那番举动也太说不过去了,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嘛。
看何玉如之前那架势,俨然是要与莫意闲分手。
而后者会甘心如此失去前者吗?
答案当然是——不甘心。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咱不说轰轰烈烈、爱/爱情情那套,这不是本书的主题。就单说莫意闲追求何玉如,花了多少精力?多少时间?现今才干了她没几次,就要分手,换成是谁,都不会愿意的。
当然,他也没打算现在就追过去给何玉如道歉,毕竟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对方还在气头上呢。再者说,怎么也得把何玉如晾上一会儿,降降心气儿不是?不然的话,她还真得把自己当成宝了。
只不过往常这个时候,莫意闲都是要去何玉如店里干活,顺便蹭顿午饭的。今天不去,倒有点不习惯了。一时间,他也不知自己该干些啥好。
本来就起床起得晚了,再加上心情又不好,故莫意闲早饭也没有吃,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跟死人没什么样。
到了中午时,莫意闲肚子饿得不行,实在躺不住了。便穿上衣服,想出门买点菜去。刚好何玉如早上也给他送来了钱,好歹也是自己靠血汗挣来的,没理由不要。
有关何玉如,现在也没什么时间去念想,男人嘛,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
再过几天,等贺晓仙的资助金的钱到手,那就得一头载进事业里去了,哪还有时间因为情爱之事而纠缠?
作为一个男人,老往女人的裤裆里钻是不会有出息的——莫意闲非常清楚这点。
离开家后,出了胡同,才一上大道,说巧真巧,迎面走来俩人,一男一女并排着。
那女子走的很快,男子的脚步也随之加快。女子走的慢,男子也跟着慢。
定睛一瞧,这女子莫意闲熟悉。不就是许欣如吗?她怎么跟一个男的一块儿?难道是在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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