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艳遇记第二百二十四章强硬手段(上)见她点头,莫意闲这心里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当真是欲哭无泪。【】
究竟是什么话,屡茜只一点头,会让莫意闲内心衍生出如此复杂激烈的情绪?
其实话本身倒是很简单,莫意闲之前在吕茜耳边说的话,是问她——是不是想跟我分手?
原来他也只是猜无可猜,微有疑窦,因而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了出来,可没想到,吕茜居然点头了。结合她之前刻意疏远自己的种种行为及架势,莫意闲心里真叫一个难受。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可以说是莫意闲目前命途的真/实写照。
只在前段时间,他还左/拥/右/抱、风/流非常,不想转眼间就跟何玉如闹翻了,这一头儿,又被吕茜给踹一脚开。他这心里的难过之情,自然可想而知。
都说一个人这辈子吃多多少都是注定的,难道说,他莫大官人命里注定不能同时拥有三四个女人?
尽管莫意闲对吕茜并未有多少留恋,其情感中也不具多少真爱成分,可吕茜好歹是他来到大原镇所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换句话说,那是具有纪/念价值的。
被吕茜所抛弃,莫意闲有一种遭到背叛的屈辱感。
一个自己曾经抱过的女人,突然要离开自己了,相信只要是个男人,不会不有所触动的。
毫无疑问,人都是自私的,什么爱她就要她飞得更高——这些话都是放/屁!你飞得高关我吊事?与其飞得高,还不如给我暖暖被窝来得实在。
莫意闲不是君子,因而对于这点想得很是通透,他没有风度,因此无须卖弄风度,如今而已。
同时,他这心里也痛得快要哭了出来,暗忖:‘怎么这些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都要一个个的离开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让他们不满意了?’
他又岂知,女人最恨男人三心两意。莫意闲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江燕是最先看出这点来的,然后吕茜也在与他的交往中渐渐发现这点,接着又被何玉如捉奸在床;如此,这三个看穿他本性的女人,皆相继离他而去。
可以说,莫意闲会有今日的下场,全都是他罪有应得。
现实就是现实,并非低俗的网络,一干女人被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理论上就不太可能,更何况实际Cāo作。
吕茜见他黯然神伤,还当自己在莫意闲的心里占了多大的位置呢,同时,又想起莫意闲曾带给她的好,心中自然也极是不舍得。
她主动拉住莫意闲的手,柔声道:“阿闲,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如果不这么做,我无法面对新的生活、面对新的对象。你这么聪明,我想一定能了解我苦衷的,对吧?”
乍听语气,吕茜似乎早已找好了“下家”。
莫意闲静静的望着她,良久,方长出一口气。叹了一声,终于说道:“……我没怪你,就是有点xiōng闷。辛苦了大半天,接是给别人做嫁衣,换了谁都会这样的。”
吕茜望着她,深情的说道:“阿闲,我爱你,真的爱你,可爱这种东西毕竟不能当饭吃。我给别人做了太久的情/妇,已经做怕了。我现在就想要个名分,你要不娶我?我就跟你。”
这话有些突然,莫意闲听了不由一愣,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娶吕茜,更没想过要与她生活在一起。扪心自问,他其实也是自私的想占有这个女人罢了,至于名分……这个单词一直都没出现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吕茜已经从他的反应中读懂了意思,叹气道:“即便你不开口,我也清楚你心里不愿意……我也知道你嫌弃我。阿闲,其实你是个很会算计的人,这不?连宋梨亭那只老狐狸也栽在了你的手上。做你的女人,老实说压力很大,我自知争不过何玉如、孟姗姗,所以只好退出。”
莫意闲不想吕茜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尴尬之余,还解释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吕茜微微一笑,摆手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全明白。”转而望向窗外那片大好风光,长舒一气,才道:“咱们总算相好一场,好聚自然也就好散吧。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这些话的,也没太多时间久留,这就向你告辞了。”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走的架势。
莫意闲不由急了,也没想太多东西,下意识伸出手来,一把搂住吕茜香喷喷的身/子。
许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莫意闲只觉吕茜的身/子又软又滑,接着回想起两人过往的一幕幕甜/蜜,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他死死抱住吕茜,不让她走,孩子似的任性道:“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不要!阿闲你别这样!”吕茜吓了一跳,猛地发起挣扎,不肯就犯,但她又怎及莫意闲力大?
同时,她越是反/抗、越是抗拒,莫意闲对她实施侵犯的欲/望也就越强烈,因为这让他有种qj的快/感。这孙/子打小就是色/狼,至今拥有过无数女人,什么调调都试过,偏偏就没尝过qj是什么味道。而今听吕茜的口气,似乎已经找到男人了,因而莫意闲更生出了给这男人戴绿帽子的念头。
“——我要你,宝贝儿你就从了我吧。你看,我下面都硬了,不信你摸呗。”说着,便去抓/住吕茜的玉手,强行让她来摸自己老/二。
这一摸,乖乖隆地冬,吕茜不禁心头一荡,只因莫意闲这家伙还真不小,比起她新男友的家伙,少说也得大上一两倍,且坚/硬如铁,摸上去就像根滚/烫的钢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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