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不信任,这个很难说,但是他们给我这东西,应该是觉得我比较会办事情吧。”秦朗谦虚地笑了笑。
现在,秦朗不仅有“监察令”、“龙蛇密令”,还有一个“杀人本本”,这三样东西,任何一样几乎都是代表是无上的特权,很多人做梦都不敢想象可以得到三者其一,但是秦朗这家伙居然有三样东西,三中特权。
就这样,这家伙居然还说上面的人未必信任他。
“行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显摆了。”方红月哼了一声,“既然你有这个杀人本本,那就相当于手持尚方宝剑,你做的那些事情,的确是在权利范围之中。不过,以你在平川省做事的手法,这些人应该被你处死才对,为何你居然会放他们回去了呢?”
“不同地方,不同时候,办事的方法也应该不同。如果完全雷同的话,不仅会毫无情趣,而且效果也会衰弱。所以,我认为还是应地制宜、因时制宜比较好。对了,我还得提一提,这一次你和六扇门做得相当不错。六扇门,就应该有点六扇门该有的气质和手段!好了,情况你也知道了,我也没有其他需要交代了。方捕头,我看我们就散了吧?”
“谈一谈方柏秋的事情吧。”秦朗正要告辞,方红月却忽地提到了方柏秋,这可能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吧。如果是在其他时候,以方红月的个性,她很少会谈及职责之外的事情。
“方柏秋,她是我师娘……”
秦朗将方柏秋和老毒物的事情告知了方红月,之所以告诉她,不是因为她是六扇门的明捕,而是因为她是方柏秋的亲人,尽管她有些不承认这一点。
在秦朗看来,方柏秋和老毒物之间,是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但是方柏秋和老毒物之间的感情,却是发乎自然、坚比金石的感情。否则的话,方柏秋也不可能独自一人带走了老毒物。
“就这些事情了?”方红月听完问了一句。
“就这些事情了。”秦朗道,“平平淡淡才是真。方师娘和我师父之间,他们所拥有的故事和时间就这么多,谈不上什么轰轰烈烈,但至少我知道他们之间都很开心,这就足够了,不像你——噢,扯远了,我应该走了。”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秦朗准备开溜。
“不像我什么?说清楚点!”方红月却没打算放过秦朗。
“呃……没事。”
“说清楚!你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方红月威胁秦朗道。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你跟郭家的人,应该有些关系吧?”秦朗问道,他是从郭嵩扬口中知道方红月是他未来的“嫂子”,也就是说,方红月应该跟郭嵩扬的哥哥有关系。
原本,这是方红月的私事,秦朗本不应该插手的,但是考虑到方柏秋这一层关系,秦朗认为他还是应该提醒方红月一句。
“我跟郭家的郭嵩翔有婚约。”方红月居然也不回避。
“嗯,看来应该是这样。”秦朗严肃地说,“本来,这是你个人的私事,我不应该发表评论的,但是看在我师娘的关系上,我得提醒你一句:跟郭家离得远一点!”
“为何?”方红月反问。
“我不知道郭嵩翔是怎样的人,但是他弟弟郭嵩扬我是知道的。另外,我也跟郭家打了不少关系,知道郭家的一些情况。虽然在华夏,郭家是有很有能耐的一个大家族,但是郭家气数将尽,希望你敬而远之。”
“气数将尽?你怎么知道人家气数将尽?”方红月道。
“因为——他们跟我作对。”秦朗平静地说,“郭家,注定成为我的敌人,但是我不希望你将来成为我的敌人。”
“切!~说得自己很强似的,你知道郭家的真正实力么?”方红月反问道。
“我无需知道。”秦朗道,“无论郭家的真正实力有多强,他们和我作对,下场就已经注定了。也无妨告诉你,上一次郭家的什么‘龙脉计划’失败了,那就是我做的。”
“什么龙脉计划?”
“你不知道?噢,看来你和郭家的关系还不是很密切。这样最好,别把自己陷进去了。言尽于此,我该走了。”秦朗说完就走了,这一次他没有老老实实地从楼梯下去,免得方红月说他故意装,这一次秦朗直接跳楼而去。
当夜,秦朗就离开了云海省,随后几天当中,秦朗几乎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不过就是杀几个人杀**儆猴,然后将另外的人放回去,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地机会。
不过,所谓的“改过自新”只是秦朗的一个说法而已,秦朗的手中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罪证和认罪书,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话,秦朗随时都可以诛杀他们。就算是有人保,都未必能保得住,因为他们自己都认罪了,别人如何保?
一时间,整个西部身份彻底安静下来了。
黑白两道都安静下来了。
江湖势力也安静下来了,气氛变得离奇地平静。
在秦朗返回平川省的当天,他接到了葆老爷子的电话:“小秦啊,西部几个省份的事情,是你做的?”
“如果你老人间准备兴师问罪的话,我就不会承认是我做的。如果是褒扬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承认了。”秦朗开玩笑道。
“干得漂亮!”葆老爷子在电话中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做点事情啊,阻力很大啊,既得利益的人,都不想做出让步,搞得我们政令不出中南海。哼!这些人,是应该教训一下了。不过,你这一次做得很好,波澜不惊地就将事情办妥了,还让这些人全都没话说。不错啊!简直不错了!”
“老爷子,多谢你夸奖。”秦朗笑道,“我也是被逼的。说实话,这些人当中,我很多人都想直接把他们干掉,但是考虑到你老人家想要的稳定和谐,我就只能暂时放他们一马了。不过呢,放他们之前,我肯定是要将他们身上的油榨干才行。”
“嘿嘿……你这小子,你刮了这么多油水,总不能一个人就吞了?”葆老爷子果然也算是老奸巨滑了,他给秦朗打电话,原来是追问秦朗收刮的这些“官脂官膏”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