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征鹤自从和潘碧云做过第一次后,就粘上了她。[?]直到后来刘玉柱离开杨家桥村,自己做上支书,他才想到拥有刘梅才是他的最终目标,这时才从心上放下了潘碧云。因为刘梅之前一直被刘玉柱占着,他一直有一种十分嫉妒的感觉,他在心里早就发誓,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得到刘梅,他这所想得到的,其实已经不是生理上的需求,也更不是嫉妒,而是人格上的占有。王放早就提醒过好友刘中,杨家桥真正的卧虎是管征鹤,而不是刘玉柱,这话不错,他早预言,杨家桥最后当家的应该是这个年轻人。刘中听信了王放的话,便早早和管征鹤走近,相反也正因为刘中靠向了管征鹤一边,才使刘玉柱势单力孤,只好离开杨家桥。
这都是后来的事。
管征鹤得到潘碧云时,那时他才刚刚出山,是配角,在情感上也是个外行,一时让潘碧云弄得神魂颠倒。
要知道,再聪明的男人,到了美女面前也成了弱智。那时候潘碧云正处在如狼似虎的**期,她一要再要管征鹤,令杨雅停受不了了,杨雅停不是受不了别人占有了她的男人,而是担心男人的身体让潘碧云搞垮了。
潘碧云一有空就勾管征鹤去,管征鹤开始瞒着杨雅停,总是到潘碧云家里去**。潘碧云在家什么事也不做,整天打扮得和妖精差不多,潘碧云家还又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一家住在杨河边上,对门是流淌着的小河,后面是一片水稻田。又有独家的小院子,婆婆方月姝本来就是这号人,男人胡清海是个医生,挺不会混外事,大小事情方月姝总是打着男人的名出面,人家看的都是她那张脸,方月姝不仅和刘中相好,而且和别的有头面的男人也上过床,只是稀少些,刘中不知道,到了现在,她岁数大了,便想把媳妇推上前,一户人家在社会上立足,真是不容易,没权,没职,幸亏女人有张脸,有身耐看的嫩皮,要不真的不好混。潘碧云已经从婆婆的举止中看出默认了她的行为,所以在家接待男人挺放心。
过去王放成了老关系了,隔三差五会来一次,方月姝会自动离开,还把院门反锁上。现在管征鹤白天来,也是一样的方便,管征鹤只要一来,方月姝说出去有事,把方便让出来,临走时还要说一句:我把院门锁上,不管谁来敲你不应便是,一两个钟点我再回来……
所以管征鹤总是白天十分放心地来到潘碧云家和潘碧云**。
开始杨雅停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男人有些生理异常,过去管征鹤的**特别强,刚结婚那会,尽管她知道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上床时从不敢张扬,就那样管征鹤每夜至少一遍,如果情绪特好,便是夜头夜尾两遍,杨雅停指望他有好身体,便抑制自己情绪,努力装出厌烦的态度,却不知这一来竟把男人逼上了斜路。
后来杨雅停没注意,不知道何时管征鹤性要求淡了,三五天也不要她一次,深更半夜的杨雅停一觉醒来偷偷地拭了拭管征鹤的裆里,谁知道那物却是软沓沓的,如冬天的僵虫。
杨雅停有些不放心问,你这是怎么了?
管征鹤说,我也不知道……
杨雅停说,你生病了?
管征鹤说,不会吧?
杨雅停说,那是怎么回事?过去一夜一次,现在怎么四五天了,还不想?是我不美了吗?
管征鹤说,怎么会呢,就是不想要,竖不起来,要不你想就来抚弄抚弄。
杨雅停不好意思说,你不想就算了,哪有女人主动的……两人再不说话,一会就睡了。
这样过了多少次,杨雅停终于有些不安,她怕男人的宝贝出问题。然而管征鹤自己却一点不当回事。他安慰杨雅停说,没事,一定没事,只是这两天工作忙,情绪不好……
可是杨雅停一点也没有看出他情绪不好,而是看他每天都夹着黑包,来来回回地走,还哼着流行歌曲,杨雅停便起了疑心。
过去夏天里,管征鹤都在过道里放一张席子午睡,现在她说大队部里更凉爽,吃了午饭,便要到大队部去午睡,说有时还要值班,这也正常,可是杨雅停注意到,只要那次中午去大队部,管征鹤总爱换衣服,而又对着镜子左看又看,小分头两边甩,油光光的还嫌不好看,这是为什么?
杨雅停多了一个心眼,做了一回小人,顶上婆婆的老蓝褂挡太阳,便远远地随他后面走,终于发现他去了潘碧云的家,回来盘问,他又说谎,杨雅停便有数了。
杨雅停恍然大悟,自己一直疼着节省着的东西,却被别人偷用偷吃了,她好后悔,这一来,一下子把她**之门打开了,别人不和她抢,她还不知道自己也十分地在乎,这一来,杨雅停特别想要管征鹤。
从此以后,杨雅停每天晚上,不再做任何针线,放下饭碗就逼着管征鹤上床,管征鹤不答应她,杨雅停说,我也不疼你了,省下来让别的女人用,我还傻得不知道,我天天要你,把你全吸下来,看你还往潘碧云家跑不……
一句话,让管征鹤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只好和杨雅停做。杨雅停嫉妒心上来,也像妖精一样吸他的骨血,一次一次地要,把管征鹤弄得受不了。
管征鹤说,我受不了。
杨雅停说,我还要……
杨雅停这是笑话,她只是为报复他。过了些日子,冷静下来,她想,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这样糟塌自己的男人,不想过日子了?后来她便逐渐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杨雅停见管征鹤被她征服了,晚上躺在他身边说,以后敢不敢想别的女人了?
管征鹤说,那只是一次半次的事,怎么会老是那样呢?
杨雅停说,以后去不去潘碧云那里了?
管征鹤说,我好多天没去了。
杨雅停说,那你心里还想她吗?
管征鹤说,我不瞒你,潘碧云太好**了,我不可能短时间就忘了她。
杨雅停说,她是怎么会**呢?说来我听听。
管征鹤说,这你也爱听?不说了,说了你又要骂我……
杨雅停笑了说,我什么都知道,说说又能怎样,我不会的东西,向人家学学,以后也能让你高兴。
管征鹤说,人家潘碧云哪处都敢用嘴……
杨雅停说,到底是哪处?
管征鹤不好说,把杨雅停的手拉到他的裆里。
杨雅停说,她用嘴咬你的?
管征鹤不回答,算是默认了。杨雅停说,那你也吃了她的那B!杨雅停有些受不了,她要发火了。
管征鹤说,我不让你问,你偏要问……
杨雅停说,这怎么能做得出?真是不要脸,还有什么?
管征鹤说,还有我更不敢说了……
杨雅停说,你不说,我也不问,我明天去问潘碧云,看看她的B怎么的就香,让你吃了……
管征鹤连忙在床上给杨雅停跪下来说,求你了,我的姑奶奶,我错了……
杨雅停说,那你说她还有哪些高招,真让我学学怎么样做……
管征鹤再也不敢说,杨雅停也不再追问,杨雅停就想,是不是女人勾引别的男人就不一样呢?那么我为什么就老要守着他一个男人呢?我为什么就不能享受一下别的男人呢?
杨雅停开始有这种想法,只是为了求得心里上的平衡,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和哪个男人好。在杨雅停心目中,在杨家桥还没有哪个男人看上她的眼,杨雅停虽不算高贵,但她自己从那些男人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自己的份量。
夏天的时候,杨雅停穿上连衣裙,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美丽粉白的小腿,在裙下白花花的显露出来。那些男人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下去,便盯着她白藕似的小腿,像要吃了似的,让杨雅停很不自在,便常常在心里骂那些色鬼。
现在回想起来,是她错了,女人的美不就是让男人欣赏的吗?既然自己的男人不去欣赏自己,而是去找别的女人,自己为什么老守着自己的身和心?守身如玉一辈子,到人老珠黄了,岂不可惜!
这个想法一产生,她便从心里开始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不久她便发现,在杨家桥所有男人中,要数成逸云最有男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