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只当是笑话,那天便随小月一起出去了。[]中午是小月来找刘梅的,小月为什么要拉上刘梅,刘梅却并不明白,既然出道想做这事,总得先入门,就得有人引路,小月就成了刘梅的引路人,因为没有经验,刘梅得处处听小月的。
小月比刘梅小些,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脸色有点黑,五官长得不难看,让人看不出丑,也说不出俊的那种,嘴大,唇有点儿厚,不知什么时候,阔口厚唇成了性感了,尚好,小月的五官还占了这一条,小月也就有了一些卖相,否则她的脸上即使涂了粉,像人们常说的紫红萝卜滚石灰,一层浮粉沾在脸上更令人发笑。
小月拉上了刘梅,刘梅比她又高又匀称,而且刘梅的脸特别白,一点雀斑也没有,成了一张白纸,白而干净,不是成了小月的反陪衬人了?小月怎么笨到这种程度,两个人在一起谁会选她?
小月正是看中刘梅这一点,才带上她,她跟刘梅说定,她帮刘梅谈生意,谈好刘梅陪客人做,她再去找另一个,多了两人一起做,少了让刘梅一个人做,她们的收入平分!
刘梅开始做这事,离开别人牵引,自己不知道怎么找人,便答应了,她想也,好在这什么也不搭上,多做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反正就那点事。
那天中午小月过来,问刘梅要不要和她一起出去,不然的话,她一个人出去,刘梅在家等,拉到客人,她送回来。
刘梅想,第一次,她要同小月一起出去,看是怎么拉客的,自己也入入门,日后总不能老靠别人牵引。
小月说,那你得准备一下,有的客人怕宰,不敢随你来,你得随他去,所以你要有准备。
刘梅说,还要准备什么?
小月说,首先你洗洗,换上干净的内衣,不然脱子,让客人闻到异味,会很少兴,价钱自然也会降低,第二准备一些用纸,第三,必不可少要戴上安全套,你爱化妆,怕汗湿了,花了妆,再补补呀。
刘梅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安全套,过去她和多少男人**,从来没有用过安全套,男人不喜欢用那个,隔着一层不太喜欢,刘梅也不大喜欢。
小月说,哎,这可以不能,一旦染上病,那可不得了,和这些打工的男人上床,务必要套上安全套,这些男人什么女人都敢睡,说不定就让你遇上一个,那你可糟了,我先告诉你,和男人上床时,你要先看看他有没有毛病,再给他套上,如果有毛病,打死你也不能给他!
小月给了刘梅一盒说,你先用上,明天我再去买,记住,要买好的,耐磨的,有的男人长时间不下来,一个就让他磨坏了,那样很危险,如果那样中途你再给他加一个,或者换一次,听到了?
刘梅觉得很害羞,接过安全套不好意思地装进小包里,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小月说,没有了,你要注意的是,不要让男人占上风,衣服自己脱,脱了就上去,别让男人歇,一歇就是几分钟,十几分钟,你得陪着他,男人不射,全身本事,你留他也留不住,起来就走人,记住了,价钱是我谈好了的,你也可以要小费,那看你的方法了。
刘梅说,我不知道什么方法。
小月说,你不会使点手段吗?
刘梅说,我更不知道!
小月说,只要男人碰着你身子了,你就装嫩,不会吗?叫疼,叫好,不会吗?不疼也说疼,不好也说好,叫不会吗?一叫男人就最肯下来了!
刘梅还是笑,她觉得小月把这些都说白了,让她太难为情了,好像什么都是小月让她做的,小月对她好像什么都预测到了。
两人出了门,往那条篷户街道上走,两人走走停停,小月便在过路的行人中找目标。上班的那些人,行色匆匆,她根本不去看,还有些有身份的人在逛马路,或散步,她也不去看。对那些普通的人,多半是没有身份的人,在马路上不急不忙地走,这些人便是很好的目标,尤其是下午没有班上的打工工人,他们中午吃饭喝了酒,没有班上,出来走走,也是寻找快乐,这些人小月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月看上了一个人,她推了刘梅一把,让刘梅在树下站住,别跟过去,她快走两步,赶上那个人,说,喂你中午要休息,打毛洞吗?
那人看了小月一眼说,到哪里?
小月说,很近的!我们家没有别人,还有我妹妹,你看,在那树下,就是她,陪你休息一会?
那男人向刘梅看了一眼,很明显对刘梅很感兴趣,说,真是你妹妹?安全吗?
小月说,绝对安全。
那男人随小月走过来,看了刘梅一眼说,多少钱?
小月说,你看我妹妹这模样,是刚到我这来玩的,她还没陪过人,你看吧?
男人说,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不许敲诈!
小月说,哪能敲诈?我妹妹是第一次,算你幸运,就给个整数吧!
男人说,一百?贵了吧?
小月说,不贵,你到哪里开个房,也是一百五,不少,那些小姐是什么东西?哪有我家妹妹干净!
那男人没有说什么,看了刘梅一眼,很满意的样子,当场便给了小月一百元,把刘梅带走了。
刘梅和那男人一路往回去,男人问她多大,刘梅了十岁,那男人看了看她有些不相信,又问了她是哪里人,刘梅按照小月的分付,一律说了谎,再就是含糊其辞地应付,不和他说多少话。
带到刘梅的住处,进了屋,关上门,屋子里不是怎样的明亮,乍进来有些看不清,刘梅便把那男人引到床上,她想起小月告诉她的话,要争取主动,自己先脱了衣服,再去脱男人的衣服,动作要快,可是刘梅还是不好意思地脱自己衣服,便站在那等男人先脱了,她才脱衣服。
刘梅虽然在多少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但那些男人都是熟人,或者说,熟了之后才**,多少还有点情意,今天没说三句话,就自己主动脱光衣服,要男人**,也太荒唐了,她一时怎么也接受不了。
刘梅又怕小月在最短的时间里,再找到第二个男人带回来,如果这个男人还没做完,那可怎么好?她一急,便匆匆地脱上的内衣,这时那男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男人二话没说,一把将刘梅按倒在床上,捧起刘梅的两条腿,不管刘梅开没开花,就狠狠插下去,刘梅的花瓣还没有润湿,裹住那男人的阳器,便卷入身体,撕得刘梅很疼,那男人连续两个来回**,才把刘梅身体里的水带出来,润湿了,这样,刘梅的已经被撕出了一条小裂缝,做起来便很疼,刘梅便不自觉地叫起来,说,你轻点,我让你插破了!
谁知这男人没有爱惜她,反而运动得更猛了,一会功夫,他大叫一声,便泄了。
男人说,这么快,一百块就花了!他叹口气说,挣了一天,一分钟不到,倒霉!还不知道你有没有病!
这时候,刘梅才想起小月的话,她一没有检查男人的身体外观,二没有给这个男人戴安全套,她听男人这么说,怕她有病,她放心了,这个男人自己一定没病,可是她又想,一旦怀孕怎么办?
那次和金辅仁生了孩子之后,刘梅一直没有采取节育措施,后来和张洁那次,她是趁在月经后的安全期,这次却正在,万一她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刘梅来不及多想,送走了这个客人,出来后,天刚过中午,太阳火辣辣的,大白天,她在屋里陪一个完全不知名姓的男人打毛洞,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感觉,就是提供一个器官,让男人排泄垃圾,想想有些恶心,但就这么几分钟,一百块就到手了,她觉得这钱来得容易。
正想着,小月已领着又一个男人走来了,这是一个老男人,一看那满脸的横肉和胳腮胡子,她就有些骇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