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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六章 男人不能性饥饿
    王帆的老婆生产了,王帆回家的时候老婆已经在家人护理下,在医院把孩子生下来了。
    王帆回到县城,在医院里陪了三天,老婆是顺产,三天后便出院回家,王帆给老婆准备了吃的,又从卡上取了两千块钱,放在老婆手里,然后打电话让丈母娘过来照顾,自己就回来了。
    王帆自从半个月前在家,知道老婆马上进入预产期,就想和老婆过最后一次性生活,老婆死活不同意……
    王帆的老婆高艳梅,原来在地方酒厂当会计,后来那酒厂被查出来用工业酒精兑白酒,被封了,高艳梅就失业了。
    失业之后,高艳梅得了一种病,心病,总怕自己没有工作了,王帆会嫌她,便四处找工作,可惜她三十多岁的人了,文化也不高,又没专业技术和特长,只能找零活做,一会在这家做勤杂工,一会在那家洗盘子,倒是扫大街的清洁工能有合同工,可她又觉得自己曾经在办公室工作过,放不下面子,去干那脏活,脏活没什么,关键是天天站在太阳下晒,而又会让熟人看到,她最后去了农工商超市上半天班,做导购员。
    后来乐天玛特连琐店越办越大,在新安镇也兴起来了,乐天玛特的商品质量和可行价位,远远优于农工商,很快农工商的生意便迭下来,员工的工资也相对低多了,高艳梅再想进乐天玛特,又进不去了。
    高艳梅是个很要强的女人,明明是自己失业了,却把气都往王帆身上出。王帆回来想跟她过性生活,她不仅不给,还骂她乐哉,不为她作想,即使免强同意了,也不是配合,一点激情也没有。
    王帆说,我说你是木头人,怎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到底是淤窟,还是水井,没边没底的!
    高艳梅说,你是嫌我老了是不是?过去都说我跟小罈口似的,伸进去就拔不出来,让你舒服极了,现在是嫌我没工作了,难道我工作没有了,那个功能也没有了?是你感觉变了,你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王帆说,你说是哪跟哪呀!没工作和**怎么能扯到一起呢!
    高艳梅说,那你怎么自从我失业,就总说我那像水井了?
    王帆说,我说的是实话,就是和以前不一样,过去是小罈口,那么小,又那么紧,再想抽出来,明显让那罈口脖勒住了,好舒服,现在你自己看……他提插了几下,高艳梅也觉得是鲇鱼在里面翻身一般,窟太大了,鱼又太小,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高艳梅说,我刚三十二岁,不会松弛这么快吧?这是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王帆说,这怎么可能呢。结婚时,我让你咬怕了,进去一口咬住,就不放出来,弄得我酸胀死了,后来生了大女儿,一下子撑大了……我怨过你吗?现在也许是你心情不佳,才没有那么好,我不在乎。
    说起孩子,高艳梅又很守旧,她还想生个儿子。上几年计划生育政策紧,许多地方人口倒增长,老龄化趋势眼看显现出来,所以国家的人口政策开始松动了,高艳梅就想再生个儿子,花钱做个B超,查出怀上女的就做人流。一定要生儿子,最多罚款!
    一想到罚款,又想到自己没有工作,想到没有工作,就着急,越着急就来火,所以夫妻的矛盾也就多了。
    对于王帆来说,高艳梅想的这些他都没当回事,但是有一点他真的有些不满意,男人嘛,又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他正常在各处航道管理所,又不是办公室人员,是个看水文和提闸板的工人,正常没有假期,半个月可以与同事调休一次,互相笑笑,各人都有数,就是回去那点事,送牛奶!
    别人回去,给女人送了牛奶,第二天来上班特别有精神,还哼着歌,小妹妹呀,坐船头……而王帆回来,却垂头丧气的样子。
    同事说,怎么了?几遍?累了就歇歇,伤人的!
    王帆说,还几遍?一遍不遍?
    同事就说,你赶巧了吧?以后再调休你也算好时间,或者先打个电话问问老婆,别赶在老婆几天例假里回去,不是白浪费时间吗?真是!
    王帆不好说清楚,说清楚怕同事笑他。
    其实他回去并不是赶上老婆例假,在外地工作的人,要是记不住老婆的例假时间,也白做男人了,王帆回去是又和老婆怄气了。
    这人也是蹊跷,如果和情人怄气,还就特别想要**,一点面子也不顾,如果和自己配偶怄气,谁都不想先低头。
    其实王帆和高艳梅也没为什么要紧的事,就是为取避孕环的事。王帆还没有打定注意,而高艳梅早想好了,她要在她没有工作的时间里,一心一意把儿子生出来,她怕一个女人扣不住王帆的心,再赘上一个儿子,就让他不胡思乱想了,这是她的内心打算,所以一心要去取环。
    王帆不同意这么急,说还得让他私下跟有经验的朋友说,看看计划生育工作到底抓得紧不紧,二胎能罚款多少钱,如果承受不了经济压力,就先摆一摆,就为这两人生气了。
    王帆要**,高艳梅说,不生孩子白做,做什么,浪费力气!
    她滚过身,把留给王帆,王帆还想挽回,在她后面拉她的,说,那我就从后面上……
    高艳梅说,你是畜牲呀,都从后面上……
    一句话弄得王帆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以后王帆便和张桂花好了。
    张桂花是张店闸管所里的饮事员。四十岁不到,总之比王帆大。但张桂花人很和面,性格特别好,张口一脸笑,张桂花虽年龄大些,但张桂花爱穿着打扮,夏天还爱搽粉,或者说,她每天来闸上为几个职工做饭,都要打扮后再来。
    工人说,张姐,你摸过的饼上总有花露水味。
    张桂花就笑着说,你让它有味,它一会就没味了,你让它没味,却又洗不去……她没头没脑说的可能是花露水。
    王帆说,你到底是把花露水洒哪了,不会是洒在面里把?和给我们吃,是想迷住谁呀?
    张桂花说,我怎么会把花露水洒在面里?我要洒也洒在这里和这里。她向腋下和那指了指,她笑起来,男人也笑起来,一笑了之。
    而王帆却当了心思,他在想,这么说,张桂花那处是香的了?又是怎么香呢?
    人们都说女人那里臊,不是那个,而是这个臊,所以才用花露水的香味来覆盖。其实,男人喜欢那里的臊味,就像吃肥肠,一点没那味就不是那肥肠的味了!
    王帆便想闻闻张桂花的香味,因为高艳梅不仅没喂饱他,他还让高艳梅憋得又饥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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